少女折騰師尊到半夜,心滿意足摟著美人睡熟了。


    但君某人可是忍了好久,他趁著少女熟睡,開始了自助。


    這可苦了另一間臥房裏的玉奉雪,這一夜,對他來說,卻是煎熬的開始。


    他半靠在床頭,扶著額頭,臉色通紅。


    他跟本體通感最強烈的反應是痛苦和愉悅,雖然心底翻湧著狂怒和愱忮。


    但是他舍不得........因為阿月而來的歡愉。


    玉奉雪靜坐在臥榻上,眼角發紅,壓抑著低喘。


    直到陣陣穿過督脈大穴的電流持續了一天一夜,玉奉雪終於忍無可忍,捏個劍訣,禦起滅蓮神劍。


    玉奉雪眸中閃過一絲狠戾,暗自冷笑:我看這本體報複心極強,禍及妻主,家法處置!


    滅蓮神劍劍氣逼人,劍鋒對著他自己腰子就是一下。


    另一邊正忙著的君玉徵蹙眉,按了按隱約劇痛的腰子,額角青筋跳了跳。


    要不是為了六宮和諧,他肯定要玉奉雪這個反骨仔吃不了兜著走。


    但是看向少女緋紅的小臉,顫抖的睫羽,君玉徵心裏的火氣散了大半。


    他潔玉般指尖撥開少女濕潤的發絲,俯身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


    他抱起少女去了靈泉池。


    靈泉池的水清澈見底,散發著淡淡的靈氣,對於修煉者來說,是極佳的療傷之地。


    君玉徵輕輕將少女放入池中,泉水立刻包裹住了她的身體,帶走了她的疲憊和不適。


    他從背後攬著少女楚腰,眼底是濃的化不開的暗色。


    隔天的淬玉殿,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稀薄的雲層,灑在了雪山之巔,透過格柵門照進臥房。


    秦慕月被陽光叫醒後,人有些懵,渾身酸痛無力,感覺像跟人不眠不休的鬥法了七天七夜似的。


    “月兒,你醒了?”銀發美男慵懶的抬眸,單手支著身子,被子滑落,露出如玉肌理上斑駁痕跡。


    “師尊你......”少女還懵著,揉了揉眼睛,試圖驅散睡意,但身體的疲憊感卻讓她難以立刻清醒。


    她看著眼前這幅美人臥榻圖,記憶回流,想起某種“拷問”逐漸升級,她難擋美色,沒管住自己這件事。


    “師尊.......你聽我狡辯!”秦慕月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她努力想借口。


    “為師受製於你,早就知道有這樣一天。”君玉徵恰到好處的露出幾分殘草敗柳般的傾頹,長睫低垂,冰骨清絕的臉上生出幾分厭棄。


    “師尊,冷靜!”秦慕月汗流浹背了,她管不住自己的現世報似乎就要爆發了。


    秦慕月的心跳如鼓,她知道有草不能亂采,尤其是某位一生要強的師尊,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師尊,你聽我說,昨晚的事情,我......”她的聲音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君玉徵的眉頭微蹙,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但很快被掩飾住,他的聲音低沉:“月兒,此事既發生,為師作為男子,定會負責娶......贅到你秦家,屆時,你就是一家之主。”


    秦慕月的臉色一白,她知道自己必須更加誠懇:“師尊,徒兒......昨晚是一時衝動,徒兒還沒準備........。”


    君玉徵眼眶微紅,他輕輕歎了口氣:“月兒,你是在嫌棄為師嗎?為師的天劍峰和淬玉殿,還有為師萬年收藏的天材地寶,這筆贅妝難道還不夠嗎?”


    少女咽了咽口水,差點就答應了,連忙哄道:“師尊,我不怕任何麻煩,我隻怕你的清譽有損。


    請給徒兒一個機會,讓整個修仙界看到我對師尊拳拳心意。”


    君玉徵沉默了片刻,強壓下內心想要當正房的急切,他道:“月兒,你真的願意為了我,冒天下之大不諱嗎?”


    少女把師尊拉進懷裏,捏著他的下巴,邪魅一笑:“豈有此理!我就是要贅了師尊,不答應?誰不答應,我就打到他答應為止!”


    君玉徵巍如百嶽的心狠狠顫了顫,為少女一諾千金不換的氣度所折服。


    他在少女身上看到了她前世說一不二,一諾千金,殺伐果斷的摘星上神的風姿。


    九重天上這般人,唯她手可摘星辰。


    君玉徵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那麽,為師便給你這個機會。但你必須答應我,無論將來發生什麽,你都要將為師抬為正房。”


    秦慕月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師尊,我答應你。”


    “我不同意這門婚事!”玉奉雪臉色陰沉,蕭肅清絕的臉上,眉頭快蹙出川字,他抓住門的指節發白,差點把門拆下來。


    “大師兄。。。”少女望天,二房也要鬧了怎麽辦,在線等,急急急。


    玉奉雪的臉色愈發蒼白,他的身體因為劇烈的痛楚而微微顫抖。


    他緊咬著牙關,試圖壓製住傷勢,本體的懲罰是讓腰部的傷口很難愈合。


    痛楚卻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幾乎要將他淹沒。


    衣服底下死死纏緊腰肢的繃帶,逐漸被血色染紅。


    他偏執的凝視著少女,無法接受現實,心髒被不甘和愱忮撕扯。


    為什麽?為什麽阿月還是選擇君玉徵。


    玉奉雪關在心底的獸在哀鳴,因為得不到渴望的地位而恨毒了本體。


    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抽搐,扣住門邊的指尖發白,一寸一寸的絕望,終究讓他慪出一口朱紅。


    在地上灑出觸目驚心的一片血痕。


    “大師兄!”少女大驚失色。


    少女的驚呼聲在空曠的淬玉殿中回蕩。


    玉奉雪的身形搖搖欲墜,明明齒間合著血,卻苦澀無比。


    他緩緩地抬起頭,目光透過模糊的光影,仿佛要將少女的容顏刻進靈魂深處。


    “月兒,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玉奉雪的聲音沙啞而顫抖,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


    少女的心如刀割,她看著玉奉雪那蒼白如紙的臉色,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愧疚。


    “大師兄,你聽我狡辯,我...”少女的聲音戛然而止,她發現自己竟無言以對。


    玉奉雪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他的身體突然一陣劇烈的顫抖,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大師兄!”少女急忙上前扶住他,眼中滿是擔憂。


    玉奉雪卻推開了她的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決絕:“月兒,你不必解釋,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他踉蹌著後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痛徹心扉。


    “大師兄,你別這樣,我...”少女的聲音帶著哭腔,她想要追上去,卻被君玉徵拉住了。


    “月兒,讓他去吧。”君玉徵的聲音低沉,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少女看著玉奉雪那蹣跚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憐惜和自責。


    玉奉雪的身影漸漸遠去,消失在淬玉殿的深處,隻留下一地的血跡。


    “師尊,我...我是不是做錯了?”少女的聲音帶著一絲迷茫。


    君玉徵輕輕拭去她的淚水,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月兒,你沒有錯,感情的事,沒有對錯之分。”


    他將少女緊緊擁入懷中,仿佛要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那顆受傷的心。


    “師尊...”秦慕月覺得心很亂,她還沒有準備好麵對大師兄。


    紅楓閣的楓葉林中,玉奉雪,那個曾經驕傲的劍修,卻在林中獨自舔舐著傷口。


    他心亂如麻的盤著珠串,凝眸看著案上攤開的明前宣紙。


    紙上是阿月曾經一筆一劃寫出的情書,但是他卻不擅長回應那份感情。


    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淺色瞳仁深處翻湧著幽暗,他在想,如果當初他沒有退婚,阿月的偏愛,會不會全都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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