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內心很強大,但難免會受到影響。


    此刻她卻很慶幸,她也不後悔,這個手藝幫著她在學生時代掙到了金錢,此刻也能用它在這裏掙到銀錢。


    蘇木臉上重新浮現笑意,離開了空間,走到了外麵,外麵的陽光很是明媚。


    很多人搬著小板凳,在樹蔭下麵安排位置,王氏看到她出來了,笑著喊了一句,“木木,快來。”


    “欸。”蘇木小跑到王氏的身邊。


    “你看那兒。”王氏指著一個位置,那是在人群之中空出來的一個空地,小板凳小桌子齊全,甚至是水都已經備好了。


    “那是給木木安排的位置。”


    和那些人說了不用搞這些,和他們一樣搬個小板凳就行,但是那些人非不聽,說什麽木木都已經答應教他們了,她們怎麽能連這些小事兒都不做呢。


    教人那可是要講很多話的,她渴了怎麽辦!


    王氏笑的很開心。


    蘇木來到眾人身邊,坐在那個特意準備的位置上,看著周圍坐著的人,全部是神情激動,眼神感激的看著她。


    她的內心柔軟,露出一個笑意,“我來了。”


    “棒針和毛線每一個人先拿一套。”


    這些工具分發給眾人,讓每人都能有一套。


    蘇木就拿著工具開始講解,“我們先學習最基礎的圍巾的織法。”


    這些人剛開始,也不能教授太難的技法,先讓他們了解幾種基礎的針法,剩下的就是這些基礎的針法演變出的。


    蘇木一邊示範一邊給這些人講解,怎麽拿棒針怎麽起針,織的針數怎麽確定。


    一個兩個的聽的非常的仔細,看不清的也伸著頭,想要湊近一些,手裏也學著蘇木的樣子開始嚐試。


    “不用著急,慢慢來,這些都可以拆了重新織,不用怕失敗。”


    蘇木把織出了兩行,拆開給眾人演示一下。


    織的時候不容易,但是拆可簡單了,隻需要輕輕的一拉,就又重新變回一根長線了。


    “看,就這樣,又可以重新織了,剛開始學習的時候,重新返工好幾次都是正常的。”


    誰能一開始學習就織的非常完美的啊,都是一次次練習而來的結果。


    “噢~”眾人恍然大悟。


    既然可以拆開重新織,那他們就不用擔心了,剛剛生怕擔心把這些珍貴毛線浪費了。


    蘇木把拆開的毛線重新織,很快一小段圍巾又出現了。


    她邊織著手裏的圍巾,一邊觀察眾人的學習情況,給他們指點。


    有些人拆了織,織了拆的好多次,還有些人織的鬆緊不一,一截寬,鬆鬆垮垮的,一截瘦,緊繃繃的。


    也有一些是織著織著怎麽越來越寬,針數越織越多的,當然也有人織著織著,針數變少了,甚至織到後麵沒有幾針了。


    反正出錯的方式千奇百怪,這些也都是正常的,第一次接觸到這個,難免不熟悉,熟悉一下就好了。


    蘇木把圍巾織出一小段以後,人們都開始熟練了,雖然織的不快,但很少出錯了。


    這些人都是長年做針線活的,和織布機打交道,第一次犯的錯誤,改正以後很少會出現。


    有些人的手格外的巧,織出來的圍巾規規整整的,很整齊利索。


    一群人一邊交流著自己的心得,彼此指點交流,進步迅速,每個人手裏或多或少的都出現了一段的圍巾。


    圍巾可以根據每一個人的身高不同,織的長度也不同,一條圍巾熟手一兩天就能織完,但是新手可能要好幾個星期才能織完。


    蘇木剛開始為了教導他們,織的都是簡單的,看所有人都學會了,能自己獨自開始織了,她就拿出一個線卷,重新織一個喜歡的針法。


    快速的織著圍巾,仿佛又回到了學生的那個時代,每天都要抽出時間去完成那些訂單。


    興致上來了,蘇木心裏有了一個宏達的願望,她要不給每一個人都織一條呢?然後想了想,人數好像是有些多啊,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天的時間,蘇木都在紡織廠度過,其他的人織了一會兒,就去開始織布了,想著等有空閑的時候繼續織圍巾。


    從這邊回去的時候,蘇木順便到旁邊的擴建的紡織廠看看。


    這邊的紡織廠已經建造好長時間了,但是蘇木擴建的麵積還是很大的,也不是那麽快能建造好的,目前的進度已經建造一半了。


    回到家裏,看到季時宴在自家的院子裏麵坐著呢。


    蘇木腦子裏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季時宴圍著圍巾的模樣,還有穿著貼身毛衣的樣子,他那健碩的身材,一定能被毛衣勾勒出形狀,在配上那張臉,一定是絕殺。


    “木木。”季時宴的手在蘇木麵前晃晃。


    蘇木回神看著他,但是腦子裏同步的畫麵,卻是季時宴穿著貼身毛衣的樣子。


    “季時宴。”蘇木笑眯眯的盯著他看。


    “嗯?”季時宴微微的彎腰,兩身平視,“怎麽了,木木?”


    “你跟著我進來。”


    “好。”季時宴也不問為什麽,抬步跟上了。


    “先把衣服脫下。”


    蘇木也沒有回頭看,而是在櫃子裏翻找著自己的軟尺,她把軟尺放在哪裏了來著?好久沒有用了,竟然記不清了。


    季時宴卻誤會了蘇木的意思,臉頰瞬間變的通紅,還以為蘇木要對他做些什麽呢,想想竟有些期待。


    季時宴把外衫脫下來,隻留了裏麵的一件薄薄的中衣。


    “還要脫嗎?”季時宴看著自己就剩下一件的衣服。


    “嗯,脫。”


    蘇木整個人快要埋在櫃子裏了,沒有聽清他的話語,隻以為是再次詢問一下自己是否真的要脫呢。


    季時宴紅意蔓延到耳朵,脖子,拽著自己的領口,手頓了一下,然後下定決心的把上衣全部脫下來了。


    手上的動作有些迅速,看著好似有些迫不及待一樣。


    手來到褲腰上,“褲,褲子要脫嗎?”季時宴聲音聲如蚊蠅。


    “什麽?”


    蘇木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麽,拿著剛找出的軟尺,轉頭看向季時宴。


    結果迎麵而來的就是季時宴那誘惑的身材,寬肩窄腰大長腿,肌肉分明,一塊塊的排布像是造物主的青睞,微微的光撒在上麵,有著盈盈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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