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從小和母親相依為命,心智成熟,看到一起來的姐姐們都被安排好,隻有他一個沒人管,他聰明有眼色,看出逍遙穀的人算是有原則的好人。在櫟陽的時候,他就打聽到薛洋是被逍遙穀救下的小乞丐。


    張良在一個大清早,文鴛練完劍法後在畢竟的路上求文鴛收留,他想學仙法。


    文鴛思考再三還是仔細詢問:“你隨母姓,你母親的家人,你父親的消息你知道多少?”


    張良知道這是一次坦白的機會:“我母親出身潘水湖張家堡,是張家堡庶女,母親是被家族送給我生父的,母親懷孕後,開始的時候張家還好好養著,這是搭上生父的機會,可是三年多我生父再也沒來過,到了我五歲的時候,張家就把我們母子倆趕到鄉下莊子,我母親辛苦養活我一場,不過三年就勞累過度,生病去世了。”


    文鴛:“你是被誰賣到西域的?”


    張良畢竟還是小孩子,思考了一會還是搖搖頭:“鄉下莊子很是貧苦,倒也和善,張家不會趕盡殺絕。”


    文鴛:“你生父,你知道多少?”


    張良:“我隻知道是個了不起的仙人,很是強大。”


    文鴛:“你要不要去生父那裏,有什麽信物?”


    張良想了想又搖頭:“我想先學仙法,再去找他,問他為什麽不來找我和母親。”


    文鴛看出他對父親的渴望,也不知道怎麽處理。


    “你父親叫什麽?你知道嗎?”


    張良搖頭。


    文鴛:“你見過你父親嗎?”


    張良搖頭。


    “你母親和你說過你父親嗎?”


    張良還是搖搖頭。


    文鴛還是說出部分真相:“你母親是張家獻給你生父的,不是娶妻納妾,所以你母親懷孕生子是張家進一步的圖謀,可是這個打算三年五年的沒有任何作用,就把你們女子驅趕到鄉下自生自滅。”


    “隻不過誰把你賣了,還是要探查的,如果是女孩子,被拐賣還說得過去,七八歲已經記事的男孩,外人買賣的可能很小。”畢竟不值錢。


    文鴛:“最有可能的是,你母親去世,張家給你生父去信,讓他接你回去,你父親那邊來人自作主張的把你賣了,不管是生父所為還是你生父的嫡妻所為,都不是現在的你能撼動的。”


    張良點頭:“我知道。所以請家主收留,我想變強。”


    文鴛還是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你的生父可能是蘭陵金氏家主金光善,金光善與我有生死之仇。”


    張良猛的抬頭,一臉驚訝!


    文鴛安撫的笑笑:“我倒不會因為金光善而遷怒你,但是也不會平白教授你十幾年,因為生父的血緣關係背後插上一刀。”


    “你應該早有猜測,畢竟聶微心,藍涵嫣,秦浣浣這三個有身份的女修都和金家有關係,和你同一批被賣到西域。”


    “大家族天賦佳的後輩,一旦死亡,家族長輩都會徹查,三家一起追查,就是金家也受不了,再說還有岐山溫氏大肆整頓仙門百家,所以金家把這些背景強的女修轉移賣掉,估計你隻是順帶的,修士殺死血脈後人要遭反噬的,你被賣很可能就是生父嫡妻做下的。”


    張良雙眼發紅,滿眼不敢相信,原來是這樣嗎?


    文鴛:“這些都是根據查到的信息,推測出來的,你長大後可以慢慢查。”


    “你下去好好休息吧,你且年幼,身子也沒養好,就算想修煉也不急於一時。”


    轉眼多年過去,魏嬰已經是十七八歲的少年郎,這幾年來逍遙穀已經最初的三五人發展到上百人。


    墨瑛,墨陽,靜婉三人去年已經結丹,今天薛洋出關,剛結丹修為穩固,就要隨著小夥伴去夷陵亂葬崗夜獵。


    這幾年,最開始是文鴛和魏嬰,一兩個月就進入亂葬崗夜獵,主要是尋找藏色散人和魏長澤的屍體,接著墨瑛墨陽靜婉跟著,薛洋溫寧也不落後。


    一開始文鴛和魏嬰需要尋找魏長澤和藏色散人,後來隻是想清理出一片空地,給秦浣浣忘塵建立個修練的洞府,再後來文鴛發現這裏竟然是此方世界最大靈脈處,上百年被魔氣侵染,都快形成魔脈了。


    墨陽和靜婉結丹時,溫若寒過來護法,還和兄妹倆切磋助他們穩定修為。


    後來還帶幾個孩子去夷陵亂葬崗夜獵。


    這次他們深入的有點深,剛結丹有些初出牛犢不怕虎,溫若寒自負天下第一,也沒阻止,當看到魏長澤和藏色散人的佩劍時,魏嬰就不在狀態,能夠殺死魏長澤和藏色夫妻的三頭魔蛇戰力比溫若寒還要強些。


    不過三招,七星劍陣破,溫寧薛洋重傷,魏嬰和三胞胎勉強組成和四象陣,三頭魔蛇用三個頭加一個尾巴,同時攻擊四象陣,劍陣相互幫助,循環往複的優點一下子打破,四象陣就這麽破了。


    三個哥哥保護著靜婉,魏嬰他們重傷,靜婉輕傷,溫若寒飛身上前和三頭蛇近身搏鬥,即使他戰力再強,也不是已經結出元嬰的三頭蛇的對手。


    靜婉趁機把修為轉化為魔氣,從金丹初期,一下拔高到金丹後期,和溫若寒前後對付三頭蛇。


    元嬰和金丹是存在天塹的距離,很快父母倆全身是傷,溫若寒已經口吐鮮血。


    他也突然身體冒出黑氣,修為開始暴漲,周圍的魔氣紛紛湧向溫若寒。


    靜婉在最後力竭時,放出一個陣盤,這是母親給她保命用的。父親要結嬰,還是魔嬰。哎,終究是走上了這條路。


    幾個孩子還在勉力支撐,文鴛接到溫寧求助,已經趕了過來,溫情給幾個重傷的小夥伴治傷,文鴛和三頭蛇纏鬥,隻是纏鬥,她就算劍法再精妙也差一個境界,隻能和三頭蛇纏鬥拖延時間。


    溫若寒天賦毅力絕佳,要不是規則壓製他早十年就可以結嬰,再加上參悟了三年多的元嬰功法,感悟心境都達到元嬰期。亂葬崗深處,三頭蛇的區域,可以說是魔氣最濃鬱的地方,不過兩個時辰就結成元嬰。


    溫若寒也是個猛人,元嬰結成,披頭散發的就和三頭蛇近身搏鬥,文鴛和靜婉時不時的騷擾三頭蛇的另外兩個頭。魏嬰這個報仇心切的,顧不得一身傷,就不要命的和三頭蛇拚命。


    一個是剛結嬰的天賦型仙督,一個是占地為王老牌元嬰,一個一身戰意,一個疲乏煩躁,文鴛幾人也開始車輪戰,連番戰鬥,很快溫家監察寮的兩位長老和閉關修煉的秦浣浣忘塵到來。這裏距離雲夢江氏最近,江楓眠也緊跟而來。


    江楓眠看到魏嬰不要命的跟著三頭蛇打,渾身和血人似的。連忙飛身上前幫忙。


    魏嬰雙眼發紅,頭發散亂和溫若寒有的一拚。


    看到江楓眠雙眼淚花止不住往外流:“江叔叔,就是這個孽畜殺害的我阿爹阿娘。”


    江楓眠也看到了魏嬰腰間兩把被魔氣侵蝕嚴重的佩劍。真的是魏長澤和藏色散人的佩劍。


    江楓眠畢竟是江家家主,戰力和溫若寒沒法比,卻比溫家的兩位長老強一些。


    墨瑛看這一夥人就是用劍亂砍,他們隻是輸出法力,連劍意都沒練出來。文鴛用劍意也隻是在魔蛇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遠遠沒達到傷筋動骨的目的。


    幾個後輩開始商量戰略戰術。這次還是墨瑛指揮。


    墨瑛讓忘塵和溫若寒把三頭蛇引到草木茂盛的地方打鬥,然後用木靈力催生枝蔓,把三頭蛇的三個頭綁在一起,靜婉和忘塵釋放冰針法術和三頭蛇糾纏在一起。


    溫若寒直取七寸,文鴛見機輸入全部靈氣入璿璣對著右邊的蛇頭,橫穿而下。


    魏嬰把父母的佩劍插入中間蛇頭的血盆大口中,最後的蛇頭陷入瘋狂,到處噴灑毒液,匆忙趕來的聶微心幫上大忙,連忙運行土行術,駐起一道高牆。


    魔蛇狂暴,戰力更上一層樓,溫若寒的那一劍更是把魔蛇激怒,開始不管不顧的攻擊眾人,特別是那個完好的頭顱,更是到處噴灑毒液。


    靜婉現在用的魔力恢複的最快,很快就到處布置冰牆,防止毒液。


    魔蛇用尾巴不停打碎冰牆,這倆一個後退豎冰牆,一個窮追不舍一尾巴打碎,一跑一追不亦說乎,正在眾人放鬆警惕的時候,魔蛇用受傷的中間蛇頭撞開冰牆,蛇尾卷起靜婉就要往蛇嘴裏放,薛洋一直關注靜婉的情況,在這危機時刻,抓住手邊的鎖靈囊扔到蛇口中。


    文鴛和溫若寒連忙飛身上前,一個近身攻擊七寸,一個繼續砍頭,兩人合力把靜婉救出來。不過片刻,那魔蛇好似陷入瘋魔,不再緊跟眾人,改變方向,不管枯樹山洞,拚命撞擊,當然活人也沒放過,是真的瘋了。


    魏嬰用隨便撐著身體,挪到薛洋身邊:“你往魔蛇嘴裏扔了啥毒,效果還挺好。”


    薛洋看了看文鴛,又看了周圍這一圈人,還是如實相告:“我扔的是那兩塊陰鐵。”


    溫若寒原本還算淡定,聽到這話直接吐出一口老血。


    墨陽在一旁嗬嗬傻笑:“咱們這麽多人都打不過這個三頭蛇,現在加上兩塊陰鐵,我們更不是對手了。洋哥,你才是個大聰明。”


    溫情是見識過陰鐵厲害的:“魔蛇戰力會不會提升雙倍?”


    文鴛:“沒有靈智的雙倍戰力,和有腦子三頭蛇,哪個好對付?”


    墨瑛:“我有個想法,你看用藥行不行?”


    文鴛:“什麽藥?”


    墨瑛:“白蓮花。”


    文鴛:“可以試試。”


    聶微心對墨瑛有點意思,畢竟救命之恩的濾鏡太厚。


    “瑛哥哥,什麽白蓮花?這個三頭蛇就劇毒無比,什麽毒能有效果?”


    文鴛解釋:“白蓮花不是毒,是一種可以淨化陰氣魔氣的靈物,是魔蛇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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