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扯一句,不知道大家看不看的懂,這幾個夢境都不是隨隨便便扯出來的,算是一直以來困擾小白的事情吧。第45章 季辭才適應白月璃的撩撥,一晃嘴裏空蕩蕩的,沒有纏綿,沒有清香,她舌尖癢癢的,對於她而言還沒開始便已經結束了,神色無措又委屈。直到白月璃清雅的聲音傳至她耳朵裏,對方臉上明媚的笑容感染了她,似是對這一份參考答案很是受用。如果學姐隻是回“不喜歡”亦或是“喜歡”,那她想她對於前者可能當即會敞露失落,若是後者,她一定喜笑顏開,不敢置信地說“真的啊?”可對方這一番舉動遠比簡簡單單地回應她的喜不喜歡要震撼的多,正是如此,她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麽,或是做些表情才好,便隻是略顯羞澀地垂了垂頭,用她對對待白月璃所特有的語氣:“學姐~”白月璃眼底似要被柔化了,正當她抬起手,想要摸一摸季辭的臉時,麵前的女孩從上至下幻化成小光點,如嫋煙般飄搖在空中,直至變得完全透明。白月璃終究一手探了個空。她柳眉微皺,對這番變故還沒醒過神來,周遭頓時天旋地轉,她也隨著這隅地方被攪合在一片混沌之中,待眼睛重新感知到光源,一睜眼,熟悉的景物赫然出現在她眼前。她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不過,這裏隻剩下一張門。白月璃的手停滯在門把手,這一次,沒有同前兩次那樣果斷地往下拉門把手,她頓了頓,眼底閃著猶豫,才做了拉門的動作。這個場景裏,四周沒有其他景物,隻有一條類似火車軌道那般的路,蜿蜒綿長,看不到盡頭,末端的路融入在了茫茫夜色中。一個女人站在路口,風姿綽約,端莊素雅,直直盯著女孩闖入這片地方。“媽媽。”白月璃不敢置信地看著女人,開門時的顧慮此時已經跑到了九霄雲外,她控製不住自己的腿,向著女人快走過去。“月月。”女人溫婉的笑了笑。長大的白月璃,眉眼生得有幾分像她。“你一個人,過的還好嗎?”女人撫了撫她的頭,溺愛深沉地看著她。白月璃嚅了嚅唇,她沒答否,也沒允是,眼底裏有幾分倔強。“媽媽一個人也不好過。”女人目光飽含溫柔,慢條斯理地說道:“如果堅持不了了,就跟我走吧。”白月璃抬頭看了看她,這麽多年塵封內心築起的高牆頃刻崩塌一片。如果可以和媽媽一起,那她再也不會有那些煩惱了,她還是那個無憂無慮天塌下來都有人撐著的女孩。她沒拒絕,也沒急著應允,女人伸出一隻手,掌心攤開,繼續引導她:“月月,跟我走吧,你也舍不得媽媽對嗎。”白月璃盯著女人溫婉的臉,禁錮著她的高牆徹底崩塌,連眼神都變得迷離了,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輕輕地放在女人掌心,終於下定決心,點了點頭。女人彎唇笑了笑,牽著她,走在茫茫夜色中。“月姐姐!”四周傳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白月璃四下望了望,可是並沒有發現任何人跡。“月姐姐月姐姐月姐姐!!!”嬌蠻的聲音一聲又一聲地傳來,打亂了她們前進的節奏,白月璃看向她媽媽,想問一問她是否也聽見了聲音,然而一偏頭,女人的輪廓漸漸變得模糊,不止是她,整個世界也如此,道路中心碎成一道綿長的裂縫,像一條急速躍進的水蛇,很快碎裂到了她腳底下,她被卷入一片黑暗中,與此同時,小女孩的聲音也愈來愈清晰。“月姐姐。”小女孩不覺倦乏地搖動著白月璃的身體,聲音從一開始的激動已經漸漸有了頹靡之勢,甚至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機械性地晃蕩,懶懶地拉長語調:“月~姐~姐~”白月璃迷迷糊糊的,稍稍掀開眼簾,便牽引的太陽穴處隱隱作痛,她試著翻了邊身,頭猛地刺痛一下,她一晚上流了許多汗,身上黏黏糊糊的,後頸腺體處也異常難受。夢中的聲音終於對上了明顯契合她的那副稚嫩的臉蛋,白月璃沒有因為被打攪休息而生氣,反倒寵溺地勻出一抹笑容。“莎莎,現在幾點了。”她聲音略帶些沙啞地問道。彼時身體軟綿綿的,剛才那般動了下,好似耗費掉了她所有的力氣。“月姐姐你終於起來了,”瓦莎撐著下巴,嘴巴一動,頭也跟著一晃一下的:“已經快要十一點半啦。”“靜阿姨做好了飯,叫我不要吵你,可是你昨天也沒有吃飯啊,到時候也和靜阿姨一樣得胃病了怎麽辦。她每次胃痛我看著都感覺疼,月姐姐可不能也這樣啊。”她悶悶地說著,整的自己跟個不畏強權堅持自己意誌的小英雄似的。白月璃眉心舒緩,憔悴地說道:“那就謝謝瓦莎啦。”這時門外傳來一道端急的腳步聲,在門口停滯下來,緊接著傳來輕微的開門聲響,李茗靜往裏探了個頭,壓著嗓子,輕輕道:“瓦莎。”頓時瞧見床上睜開眼睛的白月璃,頓時舒了口氣,這才不畏聲響地走進來,道:“這小家夥還是把你吵醒了啊,我還說讓你多睡一會兒的。”說罷瞪了瓦莎一眼,瓦莎心領神會,往她月姐姐這邊縮了縮,有恃無恐。“沒事,”白月璃幫她圓場,費了些力氣掙紮著起來靠在床頭,“快十二點了,我也該起來了,下午還要去陵園呢。”“也是。”李茗靜點點頭,“那你現在起來吃飯嗎,孩子們也都沒吃呢。”白月璃說:“你們先吃吧,不用等我,我一會兒自己下點麵條什麽的就好了。”李茗靜沒再說什麽,她從來不會幹擾白月璃做的任何決定,她知道白月璃的性子,有需要的話她也不會端著別扭著向她客氣什麽的。瓦莎一聽白月璃現在還不出去,她說什麽也不幹了,就要纏在她月姐姐身邊,李茗靜說什麽也不聽,若是以前,白月璃就拗不過她讓她留下來了,可是今天情況還是有些不一樣。“莎莎,聽阿姨的話,先去吃飯吧。”白月璃輕聲哄著瓦莎,道。瓦莎對她的話可受用多了,臉上有些淡淡的失落,卻還是乖乖地照著她月姐姐的吩咐。房間裏重新安靜下來。白月璃難耐地吐了口氣,強撐著從床上起來,她背回來的背包中有對付發熱期的藥物以及外用貼。發熱期整個人都異常難熬,上到煩躁容易產生負麵情緒的內心,下到酸澀難耐空虛的身體,海島溫差不大,且今天天色也比較涼快,而她身上仍綿綿不絕地沁出汗珠,身體燙的驚人。想來是這段時間太忙了,忽略了這幾天蒞臨的發熱期,提前沒有做好防範,現在處理起來就比較麻煩了,發熱期是omega每一階段必經的過程,期間分泌大量信息素,類似於排卵一般,這個時期若發生標記關係受孕率會大大提高。而因為沒有及時處理,她的腺體已經流露了一些黏黏糊糊的散發著濃濃花香的液體,一般是沒有得到抑製,信息素累積到一個值而自動外泄的,還有一種便是在某些交流中得到慰藉時自發分泌促進交流的。這個時候像尋常的那種貼個外用貼的處理方式已經對她不起作用了,需要依賴注射藥物以及抑製貼的組合。一般omega出遠門時有條件的話都會隨身帶著以備不時之需。高等級的omega需要的劑量往往更多,但市麵上還沒有完全針對到s級omega的藥物,藥效隻能說勉強夠用,但涵蓋不到這個層麵,實在是因為這個等級的太稀缺了,某些人丁稀少的小國甚至十幾年都遇不到一個。所以,對於他們這樣的人而言,最好身邊還是有一個alpha,最好等級能夠配得上的,配不上也不能差的太遠,差距過大釋放的信息素就足夠讓承受能力低下的alpha興奮過死。一般高產階級家庭出身的s級omega,甚至特意聘請alpha作為舒緩發熱情潮期藥物般的存在。白家其實也有這個能力,隻不過白月璃自律,也能忍。已經是分化的第三年了,她注射藥物的手法動作嫻熟。藥物注射有一定的副作用,注射完的那一兩個小時以內,身體會異常難受,這樣的難受不是疼痛層次的,而是心裏癢的發慌,如敞開著空落落的大門,迫不及待地想被人填滿。簡言之,就是需要alpha的慰藉。以往白月璃都是硬熬過去,她的身體渴望alpha,可她的大腦卻異常的清醒,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青睞於某個alpha。而這一次,當空虛一點一點侵蝕著大腦時,夢中模糊的場景頓時被引誘地漸漸清晰起來,她不禁想到了季辭那張幹淨無邪的臉,紅著耳廓喊她學姐時的樣子。這一刻,她竟然企盼季辭可以在她身邊,她緩緩將衣物褪至肩膀處,撩撥開烏黑的發絲,將omega最珍貴最私密的腺體展現在她眼前,邀請她填滿她此刻的空虛。已經明確自己目的的季辭不在像之前陷入矛盾中渾渾噩噩度過每一天的樣子,做什麽事都變得積極,樂觀了。反正她已經想通了,隻是等待解決的時機而已。當然,她偶爾也會深夜emo一下:如果解決失敗了怎麽辦。唔,怎麽辦怎麽辦。如果照自己以前的個性,對除學習以外所有需要社交的場合大概都會奉行知難而退,這一次也要這樣嗎?不然,還是求一求學姐吧......她肯定會原諒她的,隻要態度誠懇,總不會太絕情吧。她也隻能這麽安慰自己了。這天,季靚穎難得地調休沒有去上班。她這幾天與她女兒的心情完全唱著反調,從前喜怒不形於色,現在人都變得和藹可親了許多,過年都不回家的她今天竟然陪著老人去買了菜,甚至一回家便攜手掌廚,一家人談笑風生,其樂融融。季辭私下裏拉著奶奶,詫異地問為什麽季靚穎會這樣,奶奶說是因為她申請專利成功了。難怪啊......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她們祖孫三代三口人竟然做了個五菜一湯,還是北城這邊比較經典的菜係。隻等著最後一個菜烹飪出來便可以開飯了,季辭打完下手和季靚穎齊齊下線,留下奶奶獨自掌廚。季靚穎忙著回應同事的道賀電話了,而季辭百無聊賴地刷了會兒手機,忽然瞥到頁麵上的日期,五月二十八......對了,今天是學姐的生日。江儀學姐說她生日這天喜歡把自己藏起來,屏蔽外界所有信息。季辭頓時沒有了刷某乎的興致,情不自禁地進入聯係人那欄,盯著白月璃這三個字,左滑滑右滑滑,屏幕被她花樣百出的調戲著,唯獨就是不點那個綠色的撥號鍵。發呆著發呆著,終於還是失手了。等她醒過神時,發現頁麵已經進入了撥號狀態。遂驚慌失措地就要點擊掛斷,停滯在紅色按鍵上方還是沒舍得按下去,隻能吐了口氣,任命地等待著結果。她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動著,也不知道該說是慶幸還是失落,直到電話中那道親切的女聲響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她緊緊盯著屏幕,這會兒又不擔心要是被接通該怎麽辦了,被深一層emo籠罩。學姐難道真的誰的電話也不接嗎。她悶悶地想著,沮喪地垂了垂頭。要不,再打一通試試?人就是這樣吧,最壞的結果出來前,才會知道退而求其次,以前那點困擾都不叫事。還是和之前一樣,隻聽見“嘟嘟嘟”的聲音,一連響了好幾聲,季辭任命地放下來,大抵這一次也不會接了吧。“小辭,沒有醬油了,快幫我下去買一瓶,快,快去~”這時,奶奶的聲音傳到她房裏來,被隔牆弱化了不少。季辭忙“哦”了聲,穿上拖鞋便急急忙忙出去了,留下躺在床上的手機。白月璃下了兩份麵條,她一份,瓦莎一份。瓦莎比較挑食,以往李茗靜都會特比照顧她一點,至少炒一個她愛吃的菜。可今天大抵是看到白月璃也在,且瓦莎今天玩心四起,便隻好把解決她肚子的事交給了白月璃。白月璃將麵條端到了桌子上,然而瓦莎還坐在小板凳上拿著她的手機在玩遊戲。“莎莎,吃飯了。”她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