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棒,你做到了。”寧曼青肯定的誇獎著,為黎初而驕傲。努力的桃桃閃閃發光。黎初被肯定了,徹底的放心,她還想說什麽,卻被寧曼青的動作弄得怔愣了。“還疼嗎?”寧曼青的大拇指撫上了黎初的唇瓣,在那塊她留下的痕跡上流連著。又熱又麻又癢,讓黎初恨不得用牙齒咬住磨一磨。呼吸忽然變得厚重了些,黎初有些喉嚨幹澀的說:“不疼了。”在回答完這個問題的時候,黎初看見寧曼青笑了。不是以往的淺笑,而是一個愉悅度極高的笑容。她的眉眼和嘴唇都因此彎起,像一幅色若春花生動的畫,仿佛帶著些寒涼的鋒利的初冬的風在瞬間被變成了軟綿綿的三月春風,纏著人的心也和那剛枝頭初綻的花似的悄悄地顫抖。“那可以再來一次嗎?”黎初還沒回過神,便看見眼前的美人啟唇請問。“什……什麽……唔……”寧曼青靠近了,連帶著她呼出的微熱的氣息,柔軟的唇,以及那清淡好聞的雲霧茶信息素。蜜桃味的信息素充盈在空氣中,飄飄然的打著晃兒。這次的吻格外的溫柔,好像要把人化在一片清澈的春湖裏,像是風吹動著枝頭的花苞,纏繞過葉片,輕柔耐心的讓人不可思議。黎初的眼裏浮起一層瀲灩的水霧,那個傷口被細細舔舐著有些疼,可漸漸地又感覺不到了。纏繞又綿長,黎初不記得自己是什麽時候站不穩的,她的手仍被寧曼青握著。別於席倚雲握著秦暮的那樣的試探,寧曼青握的要更為放肆些。她的手從黎初的手腕下滑,手指鑽進了黎初的掌心。在此之前黎初很難想象竟然隻是交握也能給人如此狎昵的感覺,像是某種不能言明的動作。就像是每一次的抽出,指尖勾纏著清澈的水漬。黎初的唇色又一次從寡淡變為了紅豔,臉上也浮起了紅霞。寧曼青擦了擦她的唇角,像是輕哄著說:“等會我讓朵朵給你買一份粥,一定要喝。”黎初點頭,看著寧曼青翩然的離開。半分鍾後,房間裏響起了美女捶床的聲音。啊啊啊啊啊啊!幹啊!這他媽怎麽回事啊!寧曼青是什麽攝魂怪嗎!黎初恨不得出去跑圈了,然後仰天長嘯。為什麽!怎麽回事!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啊!純潔的關係是什麽時候開始變髒的!黎初始終沒想明白,到底是從哪一步開始的。這種曖昧太難言明了,除非黎初現在就去和寧曼青說,你以後不要再碰我了,我不喜歡這樣。黎初說得出口嗎?黎初說不出口啊!因為她……還覺得挺舒服的。這就很草。黎初做事一向利落,但現在卻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她幹脆順遂心意,什麽也不想了。錢朵朵之後送來的大半碗熱粥下肚,黎初的夜晚過得快樂又美好。第二天,黎初唇上的印子好了大半,看不出來曖昧的痕跡,化妝的時候她說是昨晚吃飯不小心咬到的,化妝師打趣了她兩句饞肉了,給她化好了妝,完全遮住了。今天她一條過了那出戲,原本以為還要多磨幾段的紀雲十分開心的誇了她,拍攝順利的進行。故事裏的劇情持續推進,第三個人被炸死的男人的身份也被查了出來。他叫張明,普通的名字,普通的樣貌,是個平平無奇的上班族,在一個國企裏做了差不多有十年,周圍的人都說他為人老實本分,平時除了打打牌喝點小酒之外沒什麽不良愛好。警方立刻就鎖定了嫌疑人,為張明的妻子,一個女beta。因為從死者去世後,他的妻子便聯係不上了。根據鄰居所說,他的妻子在他出門後也出門了,之後再沒見到。席倚雲和李銳一邊從炸藥這邊下手查,一邊從死者的妻子開始查,同時搜尋著殺人動機。席倚雲和李銳在死者的家裏發現了一個保險箱,進行了開箱搜尋,裏麵隻放著兩樣東西。一個是放在透明卡袋裏的老舊名片,另一個則是一份殘缺的體檢報告。體檢報告的紙張有些年份了,但看不出是什麽時候的,首尾都被撕掉了,沒有體檢人的姓名年齡也沒有日期。【性別:女omega症結:受孕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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