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讓鼠國人自己親眼看看,他們也不會相信。


    作為東道主,他們自然要好好“招待客人”一番,總不能叫別人拿了話柄。


    北原倉:他得了無故的兩個大比兜?白挨了?


    寧皇:你反思一下自己!


    劉克己:就是就是!


    寧皇擺手,“咱們也是就當看樂子了,贏與不贏,並不重要。拿與不拿,皆可。”


    【喲喲喲,拿與不拿皆可,陛下又裝上了!】


    寧皇狠狠刮了一眼肖盼盼,老揭穿他幹什麽。


    他是皇帝,他在前麵搭台子,碎嘴子就在後麵拆台。


    他皇帝的麵子都沒了,以後還怎麽治理朝政。


    文武大臣:我們就笑笑不說話!


    但肖盼盼的心聲,鼠國人聽不到啊。


    見寧皇並沒有將什麽輸贏放在心上,反而顯的他們鼠國太過在意輸贏,小肚雞腸了。


    鼠國人皆垮起了批臉,雖然寧皇沒有直接說他們什麽,但更讓他們覺得無地自容。


    但也明白了,寧皇這是胸有成竹啊,不然也不能這等姿態。


    如此一想,鼠國眾人旋即緊張了許多。


    不能吧,看水穀裏的樣子,應當是有幾分把握的。


    不可能一點勝算都沒有啊。


    鼠國眾人也沒有旁的心思,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比武台上。


    此刻,水穀裏揮了幾下刀,那刀刃整體如同鐮刀一般,他試了試手感,


    而後與李維博對視,眼底皆是狠意。


    水穀裏血腥一笑,死在他這把刀下的亡魂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隻是還從未沾過大寧國人的鮮血,今日,就拿李維博祭刀,讓它先熟悉熟悉,相信它會很喜歡寧國人的血。


    水穀裏將刀拎下,刀鋒劃過地板,他衝向李維博。


    速度極快,眼神銳利。


    比武台不算大,眨眼的工夫,他就到了李維博跟前。


    李維博隻感覺眼前銀光一閃,接著寒氣直衝他的脖頸。


    李維博一個後下腰,躲開了襲來的刀刃。


    他又順勢滑了出去,踩著刀背飛身而起,扭到了水穀裏的背後,給他狠狠來了一腳。


    水穀裏向前撲去,撲到了欄杆處。


    水穀裏快,李維博更快。


    水穀裏還沒站穩,扭頭就砍向李維博。


    李維博輕點腳尖,飛身後滑。


    兩人換了個各自原本的位置,相對站立。


    這一次,李維博主動發起攻擊。


    他直接淩空騰飛,踩著欄杆,飛起一腳就踹向水穀裏。


    水穀裏持著刀徑直戳了過去、李維博在半空中猶如浪花一般翻滾旋轉。


    【臥槽!空中飛人!我也要學!】


    肖盼盼前世電視上看到的武打片,基本都是腰間綁著繩子,後期將繩子在畫麵中處理掉。


    誰還沒個大俠夢呢!


    行俠仗義,仗劍走天涯。


    原來真的有武功,不是隻會在平地上對打,而是真的借力後,能飛在半空,不會被引力吸的掉落在地。


    肖遠山姚舒茹輕笑,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武功他們雖沒有學過,但也知道這也是要從小學習,且還要看根骨是否合適。


    天分有了,根骨合適了,也要看能不能遇到良師,方能事半功倍。


    李維博聞言不禁帶上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但水穀裏盯著李維博,便以為李維博又在嘲諷他。


    他心裏可氣壞了。


    於是,他又攻擊了上去,揮舞著刀法,令人眼花繚亂,兩人你來我往,又給眾人帶來一場視覺盛宴。


    李維博本想再陪水穀裏玩玩,但接收到信號,他的力氣驟然變得巨大。


    水穀裏本早就到了強弓之弩,時間於他而言,是那麽漫長又煎熬。


    可他想著,隻要再堅持堅持,李維博定然會力竭,屆時就是他反攻之時。


    沒成想,李維博竟然還留有餘力。


    水穀裏使出吃奶的勁,來對抗李維博,不讓他將自己徹底壓倒。


    他的臉已然爆紅,額頭的青筋因為用力,一根根暴起。


    雙手青筋也跟著凸起。


    他的雙手用力支撐刀麵,一隻腿退後一步,雙腿支撐著全身。


    但是他還是在一點點的被李維博向下壓。


    他倒想從側麵躲開,可是他已經被李維博死死的框在角落。


    鼠國眾人臉色一片漆黑,捏著拳頭,期望看到水穀裏反敗為勝。


    寧國人沒有攜任何武器,可依舊無法打敗那人。


    他們鼠國的臉實在太難看。


    在雙方極度不對等的情況下,明顯弱勢的一方還勝了,他們鼠國人真是丟臉丟回了姥爺家。


    還真不如兩方都赤手空拳或者都持有武器,這樣就算是輸了,也不至於太難看。


    寧國泱泱大國,人才濟濟,鼠國隻是一個小國,打不贏也是正常的。


    還不如剛剛那赤西仁算作完整一局,輸了也就輸了。


    現在這結果也是他們鼠國人自找的。


    顯然,比武還未完全結束,鼠國人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若不是現在是在寧國,北原倉真想立刻叫人把水穀裏拖出去燒成一鍋湯。


    水穀裏已然沒了力氣,他的手腕因為過於用力,他能感覺到再這樣下去,他的骨頭即將碎裂。


    “咯噔~哢”一聲。


    “啊~”


    水穀裏的手腕竟然斷裂了。


    水穀裏發出一聲慘叫,可他不敢放手。


    手斷了可以接,可若是他不能挽回局勢,等回去了,他的命可就丟了。


    部署問道。


    “水穀裏,是否要認輸?”


    水穀裏額頭的汗涔涔的流,他咬緊牙關,搖頭。


    李維博不置可否,既然他堅持,那就讓他輸的心服口服。


    他又加大了力量,隻聽“錚~”一聲。


    那刀竟然從中間斷裂。


    水穀裏沒有防備,整個人就向前撲去。


    李維博直接將水穀裏攔腰一腳,踢到上空。


    而後李維博就在欄杆處借力,水穀裏就像個活沙包,在李維博的腳下被踢來踢去,等到李維博看差不多了,這才一腳將水穀裏踢出比武場。


    眾人的眼珠子就隨著李維博的腳轉來轉去。


    等到水穀裏呻吟聲傳來。


    眾人才如夢初醒。


    【我滴個乖乖,我踢沙包也踢不了這麽利索啊!】


    肖盼盼對李維博的佩服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不知道這個李維博收不收徒,看我看我,我咋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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