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盼盼說罷,就那樣平靜的望著北原倉,那是無聲的威脅。


    北原倉仿佛有一種預感,若他敢說是,寧國人就會立馬集結軍隊,直接打到他們鼠國的島上去。


    於是,北原倉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


    但他心中的憤慨卻不少,他竟然被一個孩子嚇住了,說出去,那幾個兄弟不得笑話他。


    但比起被嘲笑幾句,總比自己出門一趟,本意是為了探取寧國情報,結果找到了寧國軍隊,他父親一定會在寧國打進來之前,先把他的皮扒了。


    是真扒皮的那種,不是誇張。


    北原倉的感覺的確沒錯。


    寧皇心裏都想好了,如果北原倉敢堂而皇之的說是,他就敢什麽理由都不找,直接派兵攻打鼠國。


    寧皇已經夠仁慈了,要知道,弱國無外交。


    即便他直接攻打鼠國,頂多就是名聲上差一點罷了,但隻要好處是他的就行了。


    寧皇曾經在寧朝百姓心裏可是個暴君,但因為肖盼盼攜著吃瓜係統出現,寧皇不再被京城百姓誤會。


    如果能不被百姓們誤會,寧皇心中自是再高興不過的了。


    “北原倉不是這個意思,是......”


    “那是什麽意思?是不是本郡主誤會了北原皇子的意思,北原皇子可以說出來,若是本郡主真誤會了,那本郡主就給北原皇子道歉。”


    北原倉倒是想結束這對話,可肖盼盼卻不願。


    她就是要不依不饒。


    【真是給你們臉了,寧朝的禮貌,怕不是被你們鼠國當做了軟弱!我非得治一治你們不可!】


    【如果陛下覺得我太過分,罰就罰吧,大不了辭職不幹!】


    肖盼盼心說。


    寧皇瞪著眼珠子,這碎嘴子老想撂挑子,想得美。


    再說了,他也沒說她過分啊。


    沒看他都沒攔著她嘛。


    “郡主誤會了,北原倉並沒有那樣的意思。”


    “那你是哪樣的意思?”


    肖盼盼睜著大眼珠子,好奇的望著北原倉。


    仿若北原倉不給個結束,她就會一直不停地問下去似的。


    寧朝眾人心中帥歪歪,該,誰讓你惹了我們仙郡主。


    看看,下次若是再不要臉的無理取鬧,看我們仙郡主不治你。


    北原倉見寧朝眾人不滿的神色,又看看自己這邊一個個低著頭或者眼神看向別處的官員。


    “咳咳咳......你們.....咳咳...”


    北原倉氣的直咳嗽。


    他可是鼠國大皇子,這些個下屬官員在他被這小東西為難的時候,竟然裝作看不到的樣子。


    “喲,別急,別急,本郡主又不跟你搶你跟前的那殘羹剩飯。”


    肖盼盼又是好一句侮辱。


    北原倉憋紅了臉,道。


    “是北原倉一時腦子沒轉過彎,還請皇帝陛下不要介意北原倉方才的衝動之言。”


    【你都衝動多少次了,今日這大半天,你光衝動了!】


    寧朝眾人又繼續憋笑。


    太辛苦了!


    有誰比他們更辛苦!


    想笑卻隻能憋著!


    與以往宮中舉辦宴會不同。


    滿朝文武一個個都神色肅穆,像是參加某人的喪禮似的。


    尤其是好些日子沒有參加過宮宴的命婦們以及小輩們的感受,更是與往常大有不同。


    以往他們總是感覺戰戰兢兢,生怕壞了什麽規矩,引得皇帝不喜。


    因為肖盼盼的存在,整個宮宴,雖然還是規規矩矩的,但整體氛圍令人不再那麽端著,甚至可以稱得上喜慶。


    即便陛下與娘娘們都在上座。


    但他們心中卻鬆快了許多。


    雖然能進宮參加宮宴是他們作為臣子的榮幸,可之前每每總是提心吊膽的。


    寧皇見肖盼盼出了一口氣,便道。


    “好了,繼續吧。”


    隨著部署吹響口哨。


    陳庚和赤西刃嚴陣以待。


    陳庚方才沒有受什麽重傷,有也隻是皮外傷而已。


    但赤西刃卻感覺自己的胸下肋骨疼痛。


    若能拍ct的話,他就會知道他的骨頭裂開了一點點,若是再不臥床休息,若是肋骨斷裂,尖利的骨頭插入內髒,那可真是神仙難救。


    赤西刃活動了一下胳膊,感覺胸口下方應該問題不大,他也沒放在心上。


    即便他真的知道自己受傷了又如何,這場與陳庚的比試,他絕不會退場。


    第三回合。


    陳庚依舊先發出攻擊。


    陳庚直接一躍而起,跳上了赤西刃的脖子上,然後雙腿卡著他的脖子,雙手也掰住赤西刃的脖子。


    赤西刃眼球突出,氣的發出“嗬嗬”的聲音。


    而後整個人瘋狂搖晃,企圖將陳庚晃下來。


    但陳庚死死的叩住赤西刃的脖子,赤西仁把自己晃了個眼冒金星,陳庚還好好的騎在他的頭上。


    赤西刃雙手叩住陳庚的雙腿,而後用力向兩側扯。


    陳庚的腿,被赤西刃剛剛扯開了一條縫隙。


    陳庚一用力,那一點點縫隙,又嚴絲合縫,


    陳庚的腿是交疊著鎖住了赤西刃的脖頸,就像一把鎖一樣。


    赤西刃試了幾次,都沒有將陳庚從他身上扯下來。


    赤西刃心裏惱火極了。


    這陳庚是個猴子嘛,盤腿盤的這麽緊。


    赤西刃這次不再試圖扯開陳庚的雙腿,而是選擇捉住陳庚的一條腿,像是擰麻花一樣。


    他想著別的不行,就陳庚這一條細腿,他非得給扭折了不可。


    陳庚預判了赤西刃的下一步動作,他的雙手把赤西刃的大腦袋當作木頭樁子,一個用力,他就站在了赤西刃的頭上。


    【哦豁!金雞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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