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飛機上(二合一)
四合院：我有一個抽獎倍增係統 作者：江南白話文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407章飛機上（二合一）
飛機很安靜，透過窗戶還能看到雲層，在太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仿佛置身於童話世界裏的天空之城。
蘇小強不知不覺睡著了，迷迷糊糊中，突然有人開始喊叫。
“有醫生嗎？”
“飛機上有病人，有沒有醫生在飛機上！”
蘇小強下意識的就要站起來，然後馬上又忍住了，他那個行醫資格證還不知道有沒有用呢，貿貿然的去給人看，被訛就不舒服了。
“怎麽辦，太爺爺，是我害了你，我不應該貪玩的，嗚嗚嗚。”
“我會醫術！”
這時一個年輕人站了起來，此人玉樹臨風，豐神如玉，蘇小強把能在小說裏看到的男主角形容詞都堆到了他的身上，也難以形容萬一。
此人的帥氣和魅力，億萬人中無一。
當然和蘇小強自己比還是差了一大截，世上無我這般人！
“太好了，隻要你能幫我治療好太爺爺，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從前麵座位上站起來一個絕世大美女，一見傾城，再見黃河水倒流，長江水上天。
美的不像凡間之物，兩人站在一起，就像是金童玉女一般。
“我什麽都不要，順手而為罷了，事不宜遲，我先看一下病人情況。”男子倒是落落大方，顯得非常有風度。
蘇小強有點刮目相看了，麵對這麽漂亮的美女，竟然還能做到古井無波，此子不是凡人！
正好他也會醫術，於是也站了起來，偷圍了上去，反正這麽多人都上前觀看，也不差他一個。
蘇小強稍稍看了一眼，這個老人看著有點麵熟，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是誰，那就是不認識的，他對自己的記憶力還是很自信的。
這老人也不簡單，前後左右竟然都有保鏢，其中一個人離開了座位，估計是去想辦法了。
年輕男子開始操作救人，蘇小強看他的手法心中一驚，沒想到這人年紀輕輕竟然有真本事的，而且本事不小，至少比市麵上的醫生要厲害。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家夥竟然是中西醫合璧，會把脈會針灸，還懂的西醫的手法。
到底是誰家的孩子，竟然能培養的這麽優秀！
當然這些技術在蘇小強麵前還是不夠看的，這些年雖然沒有抽獎到中級醫術，但是在凡人界，初級醫術就夠用了。
“可惜了，這裏的醫療器材不夠，他的針灸技術還沒到出神入化的境界，病人的心髒怕是撐不住半小時。”蘇小強看到一半就得出了結論。
年輕人顯然也知道自己的水平，半晌站起來無奈的說道：“我隻能控製住半小時，如果半小時還不能進醫院……”
剩下話他沒有說，眾人也都知道了。
所有人也沒怪這個年輕人，畢竟剛剛這個老人半邊臉已經蒼白，下一秒就死了，現在臉色紅潤，氣息平穩，說明眼前的這位是有手段的。
“那怎麽辦，飛機現在能降落嗎？”美女著急的哭了起來，這梨花帶雨的樣子，蘇小強承認隻有當年的秦淮茹和他才有的一拚。
當然這個是說魅力的威力，而不是樣貌。
“最近的機場也要40分鍾，降落到出機場去醫院……”空姐的意思很明顯，趕不上。
“太爺爺，嗚嗚嗚，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拉著你去海南玩的。”小姑娘哭了兩分鍾，還擦著眼淚對年輕男子道謝，這該死的禮貌。
“您叫什麽名字，這次無論怎麽樣我都會感謝您的。”
“不用謝，我也沒救回老爺子，怪我學藝不精。”男子還挺高傲，沒有說明名字，反而有點自我歎息。
好強的好勝心！
……
突然飛機上的廣播聲傳來。
“蘇小強先生在飛機上嗎？拜托請您和我們機組的聯係。”
一連三遍的播音過後，然後一群空姐還有機長都走了出來，朝著蘇小強的位置上走去。
“我就是，你們找我幹嘛？”既然被發現，蘇小強隻好站出來問道。
“蘇先生您好，打擾您休息了，我們聯係了上麵，說了飛機上的情況，經過調查，發現您也在這趟航班，上麵的人說隻有您才能救張老，請求您出手。”機長的姿態放的很低，低到塵埃裏去了。
因為張老的身份是國家重點保護生物學家，他一出事，可以說直達天聽。
對麵的人知道蘇小強在這裏，語氣之中也是帶著尊敬，顯然眼前這位也不簡單。
“蘇先生，請您救救我太爺，求您了。”有了希望，小姑娘馬上過來哀求。
蘇小強沒有理會她，而是問機長：“你剛剛說那老頭姓張？全名叫什麽？”
他想起了一個故人，很遙遠的故人，算算時間有將近四十年沒見了。
“張壽遠……”
“生物學家！”
“對對，您認識？”
蘇小強一拍腦門，還真是老張，難怪這麽麵善，伸手扶起地上哭到一半發呆的小女孩。
“別哭了，人我救了，閻王也收不走他。”
小姑娘萌萌的點了點頭，她現在隻知道最疼他的太爺有救了。
當蘇小強路過年輕男子的時候，對方輕微的神態變化，外加嘴唇的抖動，清清楚楚的被他感受到了。
得了，這個人也和他有淵源。
靠近了之後看，從這褶皺的小老頭臉上才看出來，這真的是老張，這家夥果然是學生物的，這麽耐活，算算年紀有九十多了，夠王八的。
蘇小強也不廢話，反手一攤，手裏多了三根銀針，百會穴，神門穴，少海穴，同時被針灸。
然後又是三根……七七四十九根銀針遍布老張的全身。
這一招叫七星針。
蘇小強剛起的名字，手上輕微波動，所有銀針開始晃動，五分鍾後。
老張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蘇小強順勢把所有的銀針都收了起來，這東西多插一秒他就得死。
“好舒服啊，這麽多年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自從被蘇……蘇……”老張本來還想說當年被蘇小強針灸過之後，就沒這麽舒服過，睜開眼看到眼前的年輕人，他好像見了鬼一樣。
“蘇小強，不對不對，蘇小強沒這麽年輕，你是他兒子還是孫子？”
“老張，怎麽見麵就想占我便宜，咱們可是同輩交流的啊。”蘇小強的聲音還是原來的樣子，很好辨認。
果然老張一聽，頓時眼淚都流了下來，激動的拉著蘇小強的手，一時之間說不上話來。
“既然已經沒事了，大家都坐回位子吧，張老，蘇先生，我給你們安排了商務座，要不還是去那邊吧。”機長走上前獻殷勤道。
“也好，這裏的確不能再待了。”蘇小強可不想被人當大熊貓看，“那邊那個年輕人，你也一起來吧。”
“好的，外叔公。”
這稱呼一出，蘇小強也大概猜到是誰了，除了大丫的兒子陳凡，也沒有誰符合了。
而且樣貌和小時候有點像，外加大丫那裏有他的醫術筆記，照本宣科就能學會。
“陳凡，對吧！”
陳凡鞠躬笑了笑，他激動說不出話來，從小母親就在他耳邊說他叔公有多厲害，無所不能。
開始他也不在意，後來開始學醫之後，翻到那本醫術筆記，他才知道什麽叫高山仰止，什麽叫天才隻是能見叔公的門檻罷了。
幾人坐好。
蘇小強和老張敘舊了半小時才想起還有兩個小的。
“這是我的曾孫女，叫張麗質。”
“天生麗質難自棄，不錯，，這是我的侄孫，陳凡。”
“年輕人有共同話題，你們倆可以聊聊，多多交流，我們兩個老頭還要繼續敘舊。”張老摸著胡子，眯著眼睛一副精明摸樣。
蘇小強也不阻攔，從剛才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他相信陳凡能把控度。
有人聊天時間就過的很快，飛機不知不覺來到了四九城上空準備降落。
“你這次可一定要多來找我聊聊，上次答應之後，一別就是近四十年，我再等不了四十年了。”臨別，張老依依不舍。
“放心吧，我想以後會經常見麵的。”蘇小強邊說邊示意了下陳凡和張麗質兩人。
“對對對，我也是這麽覺得，不過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那是當然，每一輩人的觀念都不一樣，慢慢來吧。”蘇小強可沒有想過要什麽訂婚定親的想法，蘇家不需要這一套。
大丫也不會有這種想法，要是有，隻能說需要教育了。
……
“叔公您回來和我媽他們說過麽？”陳凡現在哪裏還有霸道總裁的樣子，整一個小奶狗模樣。
“還沒說，我想著回來熟悉一下，畢竟多年沒回來了，還有需要適應下四九城的水土。”蘇小強沒到一個地方，至少需要三天才會變得舒服。
從吃，穿，睡，各個方麵調節，這也許是別人說的水土不服吧。
但是和真正的水土不服又不一樣，沒有那麽大的反應。
“這樣啊，那我先不跟我媽講麽？”陳凡本來還想回去就和老媽講，肯定會非常高興的。
“過兩天講吧，我回去後還要收拾一下南鑼鼓巷的院子。”
蘇小強的小院子當然還是保留著，南鑼鼓巷變成景區就是他一手操辦的，當年被人都願意一套換三套，都搬去小區住房。
他可不願意搬，這個東西都是自願的，當年也有一些老人不願意搬走，現在他們的子女漸漸的發現這房子留著好啊，景區有了人氣以後，隨便開個小店賣店東西就能發財。
“那我安排人過來幫您收拾。”陳凡想著就蘇小強一個人，總歸不方便。
“不礙事，有錢能使鬼推磨，我打算請個保姆。”
兩人分開後，蘇小強打了個車就來到南鑼鼓巷。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味道，隻是人不熟悉了，那個四合院裏的人現在又能剩下多少呢？
蘇小強發了會呆，然後一拍腦門，不對，應該剩下的挺多的，隻是年紀大了點。
秦淮茹都將近70歲了，更別說那三個大爺，如果或者個個都是近90的高齡，搖了搖頭，應該不可能吧，哪有這麽長壽的……
想到這裏蘇小強停了下來，禍害遺千年，說不定真活著，傻柱和許大茂都活的很好，沒道理他們就不行，都是有退休工資的人，還拆遷住了新房子，可比很多人過的滋潤。
來到小院子門口，門上一塵不染，估計是為了景區的門麵，有人過來擦，蘇小強拿出鑰匙，試著插進去開了一下。
隻聽得哢嚓一聲，沒想到還可以打開。
外麵旅遊路過的人都紛紛好奇看了過來，這間屋子竟然有人可以進去，大家以前都挺好奇想進去看看，但是被鎖著，而且告知這裏是有人住的。
所有來這裏逛的人都很好奇到底是誰能擁有這麽一個大院子，而且問遍了整個南鑼鼓巷的老住戶，個個閉口不談。
隻得出一句話：“那裏是南鑼鼓巷怪物住的地方，你們千萬別進去。”
這話一出，更加惹人好奇，來探險的人絡繹不絕。
好在蘇大強得知這個情況後，馬上上報，還貼了公告，私闖民宅犯法，周邊都有監控，有一個抓一個。
這麽一來，小院子的神秘感再次提升，已經成為南鑼鼓巷重要的旅遊打卡景點。
要不是現在自媒體時代還沒到來，要不然人會更多。
甚至有小說家，以這個院子為原形，寫了不下十部懸疑小說，看不著的永遠最神秘，就好比秦始皇陵，隻要一天沒打開，它永遠保持著神秘感。
永遠給人以無限的想象空間，可以自由發揮創作。
蘇小強開了門，下意識的就馬上關上，外麵火辣辣的視線讓人感覺難受，這都什麽情況，看來這裏不能住人了，得找個小區住才行。
不能住四合院，蘇小強就隻想住平層，別墅排屋什麽的打掃起來太麻煩。
“先將就一晚吧，明。”蘇小強當然不會睡屋裏，而是在院子裏搭了一個帳篷，躺著看星星也挺好。
這次回四九城就等著退休養老了，現在唯一讓蘇小強放不下心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史密斯，以太會的事情，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收網。
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翌日，早上七點。
大門被敲響，外麵傳來喊聲：“爸，快開門啊！”
“這個臭小子，怎麽知道我回來了。”蘇小強簡單到飭了下，把帳篷一收才去開門。
飛機很安靜，透過窗戶還能看到雲層，在太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仿佛置身於童話世界裏的天空之城。
蘇小強不知不覺睡著了，迷迷糊糊中，突然有人開始喊叫。
“有醫生嗎？”
“飛機上有病人，有沒有醫生在飛機上！”
蘇小強下意識的就要站起來，然後馬上又忍住了，他那個行醫資格證還不知道有沒有用呢，貿貿然的去給人看，被訛就不舒服了。
“怎麽辦，太爺爺，是我害了你，我不應該貪玩的，嗚嗚嗚。”
“我會醫術！”
這時一個年輕人站了起來，此人玉樹臨風，豐神如玉，蘇小強把能在小說裏看到的男主角形容詞都堆到了他的身上，也難以形容萬一。
此人的帥氣和魅力，億萬人中無一。
當然和蘇小強自己比還是差了一大截，世上無我這般人！
“太好了，隻要你能幫我治療好太爺爺，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從前麵座位上站起來一個絕世大美女，一見傾城，再見黃河水倒流，長江水上天。
美的不像凡間之物，兩人站在一起，就像是金童玉女一般。
“我什麽都不要，順手而為罷了，事不宜遲，我先看一下病人情況。”男子倒是落落大方，顯得非常有風度。
蘇小強有點刮目相看了，麵對這麽漂亮的美女，竟然還能做到古井無波，此子不是凡人！
正好他也會醫術，於是也站了起來，偷圍了上去，反正這麽多人都上前觀看，也不差他一個。
蘇小強稍稍看了一眼，這個老人看著有點麵熟，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是誰，那就是不認識的，他對自己的記憶力還是很自信的。
這老人也不簡單，前後左右竟然都有保鏢，其中一個人離開了座位，估計是去想辦法了。
年輕男子開始操作救人，蘇小強看他的手法心中一驚，沒想到這人年紀輕輕竟然有真本事的，而且本事不小，至少比市麵上的醫生要厲害。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家夥竟然是中西醫合璧，會把脈會針灸，還懂的西醫的手法。
到底是誰家的孩子，竟然能培養的這麽優秀！
當然這些技術在蘇小強麵前還是不夠看的，這些年雖然沒有抽獎到中級醫術，但是在凡人界，初級醫術就夠用了。
“可惜了，這裏的醫療器材不夠，他的針灸技術還沒到出神入化的境界，病人的心髒怕是撐不住半小時。”蘇小強看到一半就得出了結論。
年輕人顯然也知道自己的水平，半晌站起來無奈的說道：“我隻能控製住半小時，如果半小時還不能進醫院……”
剩下話他沒有說，眾人也都知道了。
所有人也沒怪這個年輕人，畢竟剛剛這個老人半邊臉已經蒼白，下一秒就死了，現在臉色紅潤，氣息平穩，說明眼前的這位是有手段的。
“那怎麽辦，飛機現在能降落嗎？”美女著急的哭了起來，這梨花帶雨的樣子，蘇小強承認隻有當年的秦淮茹和他才有的一拚。
當然這個是說魅力的威力，而不是樣貌。
“最近的機場也要40分鍾，降落到出機場去醫院……”空姐的意思很明顯，趕不上。
“太爺爺，嗚嗚嗚，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拉著你去海南玩的。”小姑娘哭了兩分鍾，還擦著眼淚對年輕男子道謝，這該死的禮貌。
“您叫什麽名字，這次無論怎麽樣我都會感謝您的。”
“不用謝，我也沒救回老爺子，怪我學藝不精。”男子還挺高傲，沒有說明名字，反而有點自我歎息。
好強的好勝心！
……
突然飛機上的廣播聲傳來。
“蘇小強先生在飛機上嗎？拜托請您和我們機組的聯係。”
一連三遍的播音過後，然後一群空姐還有機長都走了出來，朝著蘇小強的位置上走去。
“我就是，你們找我幹嘛？”既然被發現，蘇小強隻好站出來問道。
“蘇先生您好，打擾您休息了，我們聯係了上麵，說了飛機上的情況，經過調查，發現您也在這趟航班，上麵的人說隻有您才能救張老，請求您出手。”機長的姿態放的很低，低到塵埃裏去了。
因為張老的身份是國家重點保護生物學家，他一出事，可以說直達天聽。
對麵的人知道蘇小強在這裏，語氣之中也是帶著尊敬，顯然眼前這位也不簡單。
“蘇先生，請您救救我太爺，求您了。”有了希望，小姑娘馬上過來哀求。
蘇小強沒有理會她，而是問機長：“你剛剛說那老頭姓張？全名叫什麽？”
他想起了一個故人，很遙遠的故人，算算時間有將近四十年沒見了。
“張壽遠……”
“生物學家！”
“對對，您認識？”
蘇小強一拍腦門，還真是老張，難怪這麽麵善，伸手扶起地上哭到一半發呆的小女孩。
“別哭了，人我救了，閻王也收不走他。”
小姑娘萌萌的點了點頭，她現在隻知道最疼他的太爺有救了。
當蘇小強路過年輕男子的時候，對方輕微的神態變化，外加嘴唇的抖動，清清楚楚的被他感受到了。
得了，這個人也和他有淵源。
靠近了之後看，從這褶皺的小老頭臉上才看出來，這真的是老張，這家夥果然是學生物的，這麽耐活，算算年紀有九十多了，夠王八的。
蘇小強也不廢話，反手一攤，手裏多了三根銀針，百會穴，神門穴，少海穴，同時被針灸。
然後又是三根……七七四十九根銀針遍布老張的全身。
這一招叫七星針。
蘇小強剛起的名字，手上輕微波動，所有銀針開始晃動，五分鍾後。
老張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蘇小強順勢把所有的銀針都收了起來，這東西多插一秒他就得死。
“好舒服啊，這麽多年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自從被蘇……蘇……”老張本來還想說當年被蘇小強針灸過之後，就沒這麽舒服過，睜開眼看到眼前的年輕人，他好像見了鬼一樣。
“蘇小強，不對不對，蘇小強沒這麽年輕，你是他兒子還是孫子？”
“老張，怎麽見麵就想占我便宜，咱們可是同輩交流的啊。”蘇小強的聲音還是原來的樣子，很好辨認。
果然老張一聽，頓時眼淚都流了下來，激動的拉著蘇小強的手，一時之間說不上話來。
“既然已經沒事了，大家都坐回位子吧，張老，蘇先生，我給你們安排了商務座，要不還是去那邊吧。”機長走上前獻殷勤道。
“也好，這裏的確不能再待了。”蘇小強可不想被人當大熊貓看，“那邊那個年輕人，你也一起來吧。”
“好的，外叔公。”
這稱呼一出，蘇小強也大概猜到是誰了，除了大丫的兒子陳凡，也沒有誰符合了。
而且樣貌和小時候有點像，外加大丫那裏有他的醫術筆記，照本宣科就能學會。
“陳凡，對吧！”
陳凡鞠躬笑了笑，他激動說不出話來，從小母親就在他耳邊說他叔公有多厲害，無所不能。
開始他也不在意，後來開始學醫之後，翻到那本醫術筆記，他才知道什麽叫高山仰止，什麽叫天才隻是能見叔公的門檻罷了。
幾人坐好。
蘇小強和老張敘舊了半小時才想起還有兩個小的。
“這是我的曾孫女，叫張麗質。”
“天生麗質難自棄，不錯，，這是我的侄孫，陳凡。”
“年輕人有共同話題，你們倆可以聊聊，多多交流，我們兩個老頭還要繼續敘舊。”張老摸著胡子，眯著眼睛一副精明摸樣。
蘇小強也不阻攔，從剛才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他相信陳凡能把控度。
有人聊天時間就過的很快，飛機不知不覺來到了四九城上空準備降落。
“你這次可一定要多來找我聊聊，上次答應之後，一別就是近四十年，我再等不了四十年了。”臨別，張老依依不舍。
“放心吧，我想以後會經常見麵的。”蘇小強邊說邊示意了下陳凡和張麗質兩人。
“對對對，我也是這麽覺得，不過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那是當然，每一輩人的觀念都不一樣，慢慢來吧。”蘇小強可沒有想過要什麽訂婚定親的想法，蘇家不需要這一套。
大丫也不會有這種想法，要是有，隻能說需要教育了。
……
“叔公您回來和我媽他們說過麽？”陳凡現在哪裏還有霸道總裁的樣子，整一個小奶狗模樣。
“還沒說，我想著回來熟悉一下，畢竟多年沒回來了，還有需要適應下四九城的水土。”蘇小強沒到一個地方，至少需要三天才會變得舒服。
從吃，穿，睡，各個方麵調節，這也許是別人說的水土不服吧。
但是和真正的水土不服又不一樣，沒有那麽大的反應。
“這樣啊，那我先不跟我媽講麽？”陳凡本來還想回去就和老媽講，肯定會非常高興的。
“過兩天講吧，我回去後還要收拾一下南鑼鼓巷的院子。”
蘇小強的小院子當然還是保留著，南鑼鼓巷變成景區就是他一手操辦的，當年被人都願意一套換三套，都搬去小區住房。
他可不願意搬，這個東西都是自願的，當年也有一些老人不願意搬走，現在他們的子女漸漸的發現這房子留著好啊，景區有了人氣以後，隨便開個小店賣店東西就能發財。
“那我安排人過來幫您收拾。”陳凡想著就蘇小強一個人，總歸不方便。
“不礙事，有錢能使鬼推磨，我打算請個保姆。”
兩人分開後，蘇小強打了個車就來到南鑼鼓巷。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味道，隻是人不熟悉了，那個四合院裏的人現在又能剩下多少呢？
蘇小強發了會呆，然後一拍腦門，不對，應該剩下的挺多的，隻是年紀大了點。
秦淮茹都將近70歲了，更別說那三個大爺，如果或者個個都是近90的高齡，搖了搖頭，應該不可能吧，哪有這麽長壽的……
想到這裏蘇小強停了下來，禍害遺千年，說不定真活著，傻柱和許大茂都活的很好，沒道理他們就不行，都是有退休工資的人，還拆遷住了新房子，可比很多人過的滋潤。
來到小院子門口，門上一塵不染，估計是為了景區的門麵，有人過來擦，蘇小強拿出鑰匙，試著插進去開了一下。
隻聽得哢嚓一聲，沒想到還可以打開。
外麵旅遊路過的人都紛紛好奇看了過來，這間屋子竟然有人可以進去，大家以前都挺好奇想進去看看，但是被鎖著，而且告知這裏是有人住的。
所有來這裏逛的人都很好奇到底是誰能擁有這麽一個大院子，而且問遍了整個南鑼鼓巷的老住戶，個個閉口不談。
隻得出一句話：“那裏是南鑼鼓巷怪物住的地方，你們千萬別進去。”
這話一出，更加惹人好奇，來探險的人絡繹不絕。
好在蘇大強得知這個情況後，馬上上報，還貼了公告，私闖民宅犯法，周邊都有監控，有一個抓一個。
這麽一來，小院子的神秘感再次提升，已經成為南鑼鼓巷重要的旅遊打卡景點。
要不是現在自媒體時代還沒到來，要不然人會更多。
甚至有小說家，以這個院子為原形，寫了不下十部懸疑小說，看不著的永遠最神秘，就好比秦始皇陵，隻要一天沒打開，它永遠保持著神秘感。
永遠給人以無限的想象空間，可以自由發揮創作。
蘇小強開了門，下意識的就馬上關上，外麵火辣辣的視線讓人感覺難受，這都什麽情況，看來這裏不能住人了，得找個小區住才行。
不能住四合院，蘇小強就隻想住平層，別墅排屋什麽的打掃起來太麻煩。
“先將就一晚吧，明。”蘇小強當然不會睡屋裏，而是在院子裏搭了一個帳篷，躺著看星星也挺好。
這次回四九城就等著退休養老了，現在唯一讓蘇小強放不下心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史密斯，以太會的事情，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收網。
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翌日，早上七點。
大門被敲響，外麵傳來喊聲：“爸，快開門啊！”
“這個臭小子，怎麽知道我回來了。”蘇小強簡單到飭了下，把帳篷一收才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