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青方說:“我和支旺昨天進不了王宮,就分析過是王宮裏出了事。今天我們又去王宮,還是進不去,我們才估計是那姓尤的控製了王宮。我回來的路上果然看見了一隊清一色的騎兵簇擁著一個身穿黃袍,一輛鳳輦車飛快地往丹州方向跑,才知我們分析的事果然成真了!”


    “梁王,這就是你不對了!”支白銀氣急敗壞地質問穀天柱說:“你完全應該劫下穀天雄,你為什麽要放他們過去?”


    “姻王爺,你錯怪我了!”穀天柱長歎了一聲,慢慢地說:“我和嶽父大人昨天就估計穀天雄會從這裏過境了。我還連夜把梁單的人馬也拉了過來,就是準備今天活捉穀天雄,但是,我們死傷了幾千人,他們連傷都沒傷到一個,你說,這仗怎麽打?”


    支白銀哪裏相信,鄙夷地說:“梁王,你說謊話也該想想再說嘛,你傷亡了幾千人,他們卻沒傷一個?這話說出去誰信?”


    穀青方在旁邊幫腔說:“就是,我就不信!”


    “不僅你們不信,連我自己也不相信啊!”穀天柱無奈地說:“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我的人馬剛出城,就被對方一陣亂箭射死射傷了不少人,而我們的箭卻連他們的邊都挨不到。對方就像一群天兵天將!”


    “吹,接著吹!”支白銀氣昏了頭,說:“如果天罡大王還在,你還會這樣欺騙他嗎?”


    穀天柱打不出的噴嚏,苦笑著說:“姻王爺,你老如果認為我說的是假話,請你自己出東門去看看吧,也許他們還沒有把屍體處理完。方兒,帶支王爺去看看吧,別讓王爺這樣懷疑我!”


    穀青方見他老子不像在開玩笑,才問道:“父王,真是這樣嗎?”


    穀天柱唏噓著罵道:“連你也不相信老子了?快出去看看吧!”


    曾步鳴在旁一直沒有說話,聽到這裏,才說:“支王爺,天柱說的是實話,我們昨晚忙了一夜,然而,穀天雄隻用了一陣亂箭就定了勝負。天柱的一員猛將僅在一招內就被對方的一個戰將給砍了。這些都是老夫親眼所見,老夫也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是……真讓老夫傷心呐……!”


    “果然是那姓尤的幹的好事!”穀青方也長歎了一聲說:“我們就是說為什麽進不了王宮,原來果然是天罡大王死了!”


    “為什麽會這樣?”支白銀見曾步鳴和穀天柱淚流滿麵,才相信穀天柱沒說假話。但他還是想不通,都一樣的人,為什麽差距會這樣大?他連忙問穀天柱道:“梁王,快說說具體情況!”


    穀天柱說:“王爺,穀天雄拿的是範太後懿旨,明確告訴嗷裏境內的所有關口都要無條件地對穀天雄放行。加上他們本事逆天,我們確實無法阻攔。他們還把我作為人質,護送穀天雄過了境。小侄也是無奈之舉啊!”


    支白銀氣急敗壞說:“壞了,壞了,如此看來,天罡大王和王後一定也出事了!”


    穀天柱見支白銀相信了,才說:“支王爺,你來得正好。小侄我剛才正和嶽丈商議如何對付穀天雄的事,你老也參謀參謀吧!”


    支白銀心急火燎地說:“梁王,快說說你的想法吧!”


    穀天柱說:“我和嶽丈準備動員嗷裏所有兵馬圍困丹州,把穀天雄困死在丹州城裏!”


    “對,這是個可行的好辦法!”支白銀雖然心急,也想報複穀天雄。他聽了穀天柱的辦法,想了想說:“嗷裏現在兵馬尚多,完全可以和穀天雄一較高低!”


    穀天柱卻有些無奈地說:“就怕其他的人馬不聽我的調遣啊!”


    “有辦法!你們不是說穀天雄是奉範太後懿旨嗎?既然範太後能對穀天雄下懿旨,說明範太後還活著。範太後活著,我們就有希望!”支白銀看著穀天柱說:“隻要和範太後聯係上了,讓她對各州縣下旨,肯定是一呼百應的!”


    穀青方搖著頭說:“沒用的,你們根本進不了王宮裏!”


    支白銀沉思了一陣,說:“穀天雄登基後肯定就有機會的!”


    穀青方想了想說:“這事還是隻有範劍才能辦得到!”


    穀天柱說:“對,就找他去聯係範太後。方兒明天再去丹州,叫範劍找機會進宮!”


    “好,我明天早上就去!”


    “我雖然沒有軍隊,但我可以出錢!”支白銀恨恨地說:“隻要能殺了穀天雄,我就是傾家蕩產也要支持你們!”


    穀天柱連忙表態說:“多謝姻王爺!隻要有一線希望,我們就要和穀天雄抗爭到底!”


    “就這樣決定了。我先到丹州找方子圓看看情況!”支白銀心急火燎地辭別了穀天柱,往西去了。


    穀天柱見支白銀走後,才問曾步鳴道:“嶽父,你剛才說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快說說看!”


    “我想,既是範太後還在,那麽,可以讓範太後下令出兵!”曾步鳴想了想,接著說:“讓天星他們圍住丹州,我們再悄悄打青唐州。如果我們打下青唐城,再策反柳州周武。周武是我舊部,又是你的親戚,肯定一說即成。那時,我們便可輕鬆奪下青唐周邊的幾個城池。隻要我們在青唐站穩了腳跟,便進可攻,退可守。隻要我們地盤大了,便可和穀天雄分庭抗禮了!”


    穀天柱搖著頭說:“恐怕難!青唐和陳州接壤,陳州陳小玉是陳太後親侄子,穀天雄表兄,他豈會冷眼旁觀?”


    “賢婿不必擔心!”曾步鳴冷笑了一聲說:“我想過這個問題。我有辦法讓陳小玉冷眼旁觀!“


    穀天柱雖然不信,但還是問曾步鳴道:“嶽父大人,說說你的辦法!”


    曾步鳴笑了笑說:“陳小玉雖然和穀天雄是親戚,但他們卻麵和心不和!”


    “哦?”穀天柱連忙問道:“此話怎講?”


    “說起來也算是我的功勞!”曾步鳴得意地嘿嘿了兩聲說:“穀一夫有三個兒子,老大穀天宇,老二穀天雄,老三穀天賦。他們三兄弟雖然同父同母,然而三人的秉性卻大不相同。穀天宇做事果斷,喜歡獨斷,且性格暴燥;穀天雄卻溫文爾雅,做事瞻前顧後;穀天賦的秉性則剛好是穀天宇和穀天雄的中和。你們說怪不怪?”


    穀青方說:“其實也正常。我和青鶴的性格不是也不完全相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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