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天河集團董事長,楚州陳家現任掌舵人,何曾被人這樣騎在頭上摩擦,著實讓他很是惱火。


    奈何兒子在人家手裏,他也隻能將這股怒火強壓了回去。


    頓了頓,他忙望向嶽陽子,急道:“嶽陽子前輩,您看我該怎麽辦,要是不答應她,她怕是不肯放過小坤。”


    “陳總莫急,小坤那邊不足為慮。”嶽陽子揮揮手,示意陳天河無需心急。


    隨即,他繼續望向安田惠子,冷聲道:“小姑娘,機會老夫已經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別怪老夫手下不留情了。”


    說完,他踏步上前,在陳宇坤的後背拍了一下。


    就見陳宇坤原本舞動的身體,居然瞬間停了下來,幾秒鍾後,便昏死過去。


    看到這一幕,陳天河臉都嚇白了,忙衝上前,急道:“小坤,你……你怎麽樣,沒事吧?”


    “陳總,你別擔心,他隻是暫時昏迷,過一會就能恢複。”嶽陽子淡淡道。


    他一邊說著,忽然轉頭望向麵前的安田惠子。


    就見她仿佛遭受了一記重擊,臉上表情瞬間變的扭曲,緊接著眼角,鼻孔,耳朵裏,便湧出汩汩鮮血。


    精神力雖然能控製人的意識,然而一旦遭受的對手強於自身,便會對自己造成極為恐怖的反噬。


    就像是你全力揮動拳頭,如果砸的是棉花,那自然沒問題,可你要是砸向一塊鐵板,那自己必定受傷。


    剛才嶽陽子那隨意一拍,就相當於短暫的將陳宇坤的意誌力,變成一塊鐵板,她自然是扛不住。


    “嶽陽子前輩,幹的漂亮。”看到安田惠子身負重傷,陳天河頓時興奮的叫了起來。


    雖說他還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但他能感覺到,安田惠子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


    他來不及細想,而是急忙招呼身邊的那幾名保鏢,怒喝道:“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敢動我陳天河的兒子,簡直反了天了。”


    隨著他一聲令下,那幾名保鏢立刻上前,將安田惠子團團圍了起來。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抓她。”看到這景象,那空姐頓時急切,趕忙衝到陳天河麵前,失聲哀求道。


    安田惠子是為了救她,所以才得罪的陳家,現在陳家要抓對方,她豈能坐視不理。


    陳天河卻是絲毫不予理會,隻是冷哼道:“她用邪術控製我兒子,我豈能放過她,必須讓她受到相應的製裁。”


    “誰敢動他,我要他的命。”還未等那幾名保鏢動手,這時一旁忽然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


    聞言,陳天河忙轉頭望去,這才注意到,就在他不遠處,一名衣著樸素的青年,正平靜的望著他。


    “陳叔叔,他和那女人是一起的。”那豔麗女子急忙介紹道。


    “嗬嗬,原來是幫凶,那正好,就一起帶走。”陳天河哼了一聲,然後朝著身旁保鏢示意了一眼。


    “等一下。”這時,正傲然站在一旁的嶽陽子臉色微變。


    他眯著雙眼,深深的將蘇鐵注視了一眼,片刻之後,才猛的後退兩步,驚呼道:“怎……怎麽是你?”


    “嶽陽子前輩,您……您認識他?”看著嶽陽子那如臨大敵的模樣,陳天河忍不住好奇問道。


    嶽陽子沒有回應,而是又將蘇鐵掃視了一眼,警惕道:“你來楚州做什麽,莫非是……”


    “嶽陽子前輩,你好歹也自稱名門正派,居然在這裏助紂為虐,真不怕辱沒師門?”蘇鐵將嶽陽子的話打斷,很是不屑道。


    “你……你說什麽?”嶽陽子臉色一沉。


    蘇鐵輕哼一聲,沉聲道:“陳家這對父子,到底是個什麽貨色,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但你還是出手幫他們,不是助紂為虐又是什麽?”


    “你……”嶽陽子被蘇鐵說的啞口無言。


    因為他知道,對方說的都是實話,陳家這對父子,的確不是什麽好人,甚至堪稱作惡多端。


    他沒心思去思考這些,而是急忙大聲道:“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剛才已經說過了,誰要是敢動她,我就要他的命。”蘇鐵淡淡道。


    “嶽陽子前輩,您可不能坐視不管啊。”聽到蘇鐵這話,陳天河急忙望向嶽陽子,低聲哀求道。


    他能感覺到,眼前這青年看起來普普通通,但絕對不簡單,至少想幹掉他父子,並不是問題。


    嶽陽子沒有回應,而是一臉忌憚的望著蘇鐵。


    滇西的遭遇,他至今還記憶猶新,他毫不懷疑,真要動起手來,他未必是蘇鐵的對手。


    “嶽陽子前輩,您難道不想得到那位前輩的指點了嗎?”見嶽陽子麵露退意,陳天河忽然道。


    聞言,嶽陽子臉色微變,表情顯得更加無比糾結。


    自從步入宗師以來,他的修為一直停滯不前,所以他一直渴望能得到更強的修煉者指點。


    可惜修煉者世界,各門各派的壁壘實在太過深厚,那些頂尖強者們,根本不願將修煉心得告知於他。


    如今總算有這麽一個機會,他實在不願失去。


    “嶽陽子前輩,這幫家夥,今天把我父子已經逼到了絕路,您若是出手幫忙解決他們,我陳家必定重謝。”陳天河繼續說道。


    嶽陽子仍舊沒有回應,而是思索片刻,才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陳總,那小子不簡單,憑我的實力,未必奈何得了他,所以……我盡量勸他,不要在找陳家的麻煩,你看如何?”


    “當然沒問題,我陳家也不願招惹到這種級別的強者。”陳天河連忙點頭應道。


    他太清楚修煉者的恐怖程度,別看他陳家坐鎮中部多年,一旦遇到那些頂尖強者,毀滅不過是頃刻之間的事。


    也就是前一段時間,金陵蔣家,便因為得罪了一名修煉者,最終落得個家破人亡。


    陳家比起蔣家,是要強上那麽一點,但其實也就一點,根本經受不住那種層麵的打擊。


    因此,對他來說,跟蘇鐵講和,絕對是最劃算的結果。


    見陳天河答應,嶽陽子也沒在耽擱,簡單交待了幾句,便匆匆起身便朝著蘇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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