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盛看著門口的二人,心中一咯噔,下意識的把眼神挪開,腦袋也默默低垂了下來。


    “你們......”


    嘭!


    一發手刀,精準的斬在了高盛的脖子上,後者腦袋一歪,眼睛一黑,幹脆利落的倒了下去......


    隻不過,倒地的過程很慢,像是有一股能量在支撐住他一般,防止因頭部觸底,而造成二次傷害。


    看著躺在地上,陷入昏迷的高盛,再看看收回手掌,麵無表情的方大少,堪堪反應過來的左大彪,啞口無言中,更多的是目瞪口呆......


    靠,什麽情況?!


    這也太生猛了,有些......專業過頭了吧?!


    還沒等左大彪開口說話,老方已經把手掌按在了高盛的額頭上。


    老規矩,先驗個大腦。


    還行,挺新鮮,幾乎沒有造訪過的痕跡,更沒有被侵染。


    看到老方的動作,左大彪一時間也是恍然大悟。


    但此刻,他不僅沒笑出來,反而是一臉擔憂。


    老方謹慎的行為,也是讓大彪明白了,這件事情波及的深度和寬度,可能絕非杞人憂天。


    “先進來吧,他沒啥問題。”


    當高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時,正好看到兩個熟悉的年輕人,正大馬金刀的坐在對麵,麵容冷淡的看著自己。


    這一下......隻能說瞬間清醒!


    他趕緊以最快的速度,打量檢查了一下自身,確定表麵上沒啥問題後,他憤怒的朝著對麵質問道:


    “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麽!?”


    “冷靜,我隻是看了看你的腦子,還行,並沒有什麽大問題。”


    結果這句話,差點給高盛嚇的魂都飛出來,臉色蒼白的他,趕緊三百六十度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還好,挺完整的,沒有被開瓢的痕跡。


    “我說的,是意識層麵的東西。”


    老方還是適時的給出了解釋。


    不然的話,這位高院士,下一秒可能就打電話叫救護車了......


    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高盛反而是更憤怒了,雙眼近乎冒出火來!


    “我要投訴控告你!你這個粗魯無禮!擅作主張的家夥!別以為你是一個優秀的戰獸師,就可以目無法紀,為所欲為!就可以隨意踐踏他人的尊嚴!”


    “還有腦子!”


    高盛臉色漲紅的進行補充,他真的是氣壞了!


    首先對方的行為實在是很不禮貌,而且意識層麵的東西,一不小心,自己可能就成白癡了。


    這對於靠智商吃飯的他,這簡直就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抱歉,首先,我在精神力方麵,還算有些造詣,所以操作規範且安全,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其次,你現在這種行為,更讓我確信了,剛才的行為雖然很粗暴,但確實是正確且效率的選擇。”


    “你......!”


    “噓——你覺得,我說我打算給你檢查一下腦子的時候,以你的性格,會乖乖配合我嗎?”


    聽到這句話,高盛的臉色,漲的更紅了。


    但他卻沒有說話。


    看著一時間沉默不語的高盛,老方笑著道:


    “看,不說話了是吧?你心裏也清楚,對於我查看你腦子的行為,你肯定會想方設法......不同意的。”


    “反正都是要來硬的,那不如早動手,早完事,你說是吧?”


    有道理。


    一旁的左大彪,毫不吝嗇的豎起了大拇指......


    看到這一幕的高盛,差點沒背過氣去。


    這是什麽歪門邪說!強詞奪理!


    “高院士,我們幹事,講究一個效率,我再給你三十秒的時間,讓你平複一下情緒,如果你自己做不到的話,我不介意再出手幫幫你。”


    這簡直就是個土匪!強盜!


    你才知道啊.......


    唉......


    高盛在自己的學術研究領域內,也算是t1級別,有才有性格有脾氣的。


    可遇到這麽個我行我素,絕對強硬的家夥,他也隻得在內心裏無奈的歎了口氣,蔫了吧唧的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


    沒辦法,打又打不過,形勢又比人弱,自己的倔強,在這個家夥的強硬冰冷麵前,好像脆弱的不堪一擊......


    “說說吧,臉上的傷,是怎麽一回事。”


    見到對方泄了氣,老方直接就進入到了毫無感情波動的審問環節。


    “我自己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的。”


    想都沒想,高盛就甩出了自己的答案。


    看著那眼圈烏紫,半邊臉紅腫一片的高盛,左大彪也是好笑一聲,皺起了眉頭。


    “高院士,我知道你委屈有怨氣,但我們的出發點,是為了正義和民眾,還請你恢複一下情緒,誠懇的回答我們的問題,別試圖侮辱大家的智商。”


    相比較於老方的簡單粗暴,咄咄逼人,大彪的發言倒是偏官方式的軟和了一些。


    經典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


    “我已經說明白了,你不信那是你的事。”


    看著對方那冷淡的模樣,左大彪也是有些頭疼。


    這些搞科研的,總有些脾氣臭的家夥,在專業能力上,或許他們沒的說,但在其他方麵,真得會給人感覺有些幼稚或者心智不全。


    老方直接將幾張照片,丟在了前方的茶幾上。


    “上麵的這個人,是誰?”


    “餘樂,我的一位助手。”


    高盛掃了一眼,然後便毫不遲疑的答了出來。


    “在發現你鼻青臉腫以後,我們便調取了你鼻青臉腫之前的錄像。”


    “你所謂的助手,也就是這個餘樂,當時的這個時間點,正在家裏睡覺,哪裏都沒去。”


    “我想,你不用讓我們,把這位助手喊來對質了吧?”


    “所以,這位從外觀上,長的跟你的助手,一模一樣的人,到底是誰?”


    雖然高盛出門都戴口罩,試圖遮掩住自己的傷勢,但這欲蓋彌彰的操作,反而是更加吸引了安全局探員的注意力。


    發現異常以後,安全局便把監控錄像往前推,找相關人員一核對,很容易就找到了破綻。


    麵對人證物證,高盛做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


    “什麽?有人假扮我的助手嗎?我不知道啊?這個人當晚過來給我送完資料,我安排了一些接下來的事以後,他就走了。”


    老方和左大彪,同時做出了一副嫌棄且無語的表情。


    不是......


    沒那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好嗎?


    科研大佬,老老實實搞研究就行了,你裝什麽演員啊?


    拙劣的演技,對麵的倆人第二眼看穿都算眼瞎。


    “以你的性格,此刻正常的態度,應該是從沙發上暴跳而起,一臉憤怒與驚詫,說話的音調起碼再上升八個節拍。”


    “而不是坐在那裏,眼神躲閃,喉結滾動,音調想上卻又上不來,懂嗎?”


    被老方無情拆穿以後,高盛麵部肌肉抽了抽,然後又強著頭皮道:


    “這些......都是你的猜測罷了。”


    “是嗎?那你能跟我解釋一下,當第二天真的助手給你送來第二份資料的時候,你是怎麽做到無事發生的?”


    “忘記了第一個假助手,選擇性失憶是嗎?”


    老方犀利的話語一出,高盛咽了口唾沫道:


    “他們送的、送的兩份資料,不太......一樣,所以......”


    “行了,我們沒有時間陪你那拙劣的演技玩耍,高院士,我的耐心,到頭了。”


    沒等高盛說完話,老方就直接打斷了他那口吃結巴的語言狀態。


    在高盛那緊張忐忑的眼神下,老方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嗯,你們可以行動了。”


    簡單的一句話後,老方便掛下通話,冷酷的眼神盯著高盛道:


    “你有一對可愛的兒女,是吧?”


    此言一出,高盛瞳孔一縮,當即從沙發上彈起來,因憤怒而顫抖的手指,指著老方,咬牙切齒的道:


    “你瘋了嗎!?你可是名滿聯邦的公眾人物,你要做什麽!?”


    要不是殘存的理智告訴他......現實的武力差距猶如天塹,此刻高盛已經奮不顧身的撲上去了。


    一旁的左大彪,也是被老方的言語給驚了一跳。


    臥槽,兄嘚~我們是有編製,吃皇糧的,不是土匪強盜,你別亂來啊~


    但大彪還是沒多說話,他知道老方雖然年輕,但心思縝密老辣,做事還是相當有分寸的。


    “兩個可愛的孩子,我當然不會對他們怎樣,但你從現在開始,能不能再見到他們,取決於你的態度。”


    “今天坦白今天見,一個月坦白那就一個月後見,一輩子不坦白,那就一輩子都別見。”


    “你可以試試,看我能不能說到做到,一手遮天。”


    鏗鏘的話語擲地有聲,高盛隻感覺一陣頭暈目眩,雙耳發鳴。


    咚的一聲,便渾身無力的重新癱坐在了沙發上。


    別說高盛了,就連左大彪,都瞠目結舌的看著老方,嘴巴張的能塞蛋。


    我聽得懂,也看的明白,但不影響我依舊震撼......


    長這麽大,靠他釀的就沒見過這麽辦案的!


    不能說橫行,隻能說霸道。


    相當霸道。


    這也太雞邇硬了!


    硬的杠牙。


    遇到老方這樣的人,左大彪真心為嫌疑犯默哀......


    一時間,我竟搞不清......誰才是真正的列強。


    “走。”


    輕描淡寫一個字,起身離開就一次。


    “站住,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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