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異口同聲道:“沒有。” “確實,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況且這四個故事都十分出色,實在難斷高下。”主持人無奈繼續走流程,“那嘉賓們在拍攝的時候遇見過什麽困難嗎?” 這個問題需要所有人回答,主持人從左到右要求他們依次回答。由於這一次發布會仍然是兩個人共用一個話筒,所以輪到顧梓熠回答的時候,施宴趕緊把話筒遞到顧梓熠嘴邊。 麵對突然湊到麵前的話筒,顧梓熠連基本的躲避都沒有,一動不動地等施宴把話筒舉到離自己嘴巴距離剛好的位置。 等施宴動作停止,顧梓熠瞄她一眼,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幾度。 施宴和顧梓熠對上視線,笑著晃了晃話筒提醒顧梓熠回答問題,顧梓熠卻是把話筒推給施宴:“施老師代表我回答,我倆困難差不多。” “小顧說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施宴又把話筒給顧梓熠,“所以還是你說吧。” 顧梓熠和施宴來來回回的推辭並不像之前林友兒和陸若晴那樣是明顯是為了甩鍋的推脫,直播間的觀眾看到他們推推搡搡的舉動隻覺得像打情罵俏,於是怒吃了一噸狗糧忍不住吐槽:【你看我我看你,問題何時能處理,橫批:主持人白眼翻得不錯。】 而cp粉則高舉著施熠大旗路過:【家屬代表發言我覺得可以,真的可以。】 檸檬精隨即趕到現場:【誰說不重要,反正我酸了我又酸了我真的酸了。】正文 第六十八章 顧梓熠和施宴在發布會的驚人操作讓媒體和觀眾開心了, 台下的謝麗卻是捏了一把冷汗, 她生怕顧梓熠和施宴今天現場出櫃。 可是其他人不知道怎麽回事, 也是一副膩膩歪歪的模樣, 如此一來倒顯得顧梓熠和施宴很正常了。謝麗鬆了一口氣,心驚膽戰地一邊看著台上一邊抽空看彈幕。 發布會結束,葛老五組織了“樂之聲”最後的一次聚餐。雖然以後可能會再聚, 但是以“樂之聲”為名義的聚會必然是最後一次了。 聚餐時,僅僅喝了兩杯的林友兒開始上頭, 淚腺發達的她不負眾望地哭成了一個淚人,還得寸進尺地一手摟著陸若晴, 一手拉著顧梓熠。 林友兒的舉動收到了李正和施宴“和善”的眼神注視, 不過被兩位大佬盯著她仍舊沒有放手的打算, 林友兒一手陸若晴一手顧梓熠, 哭哭啼啼地說道:“嗚嗚……陸老師,顧少, 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啊嗚嗚嗚……” 林友兒哭得動情,整個飯桌的氣氛都被她帶跑偏了, 變得有些悲傷。 李正和施宴對視一眼,從彼此眼裏看出了一絲絲的無奈和感同身受。 罷了, 橫豎也是“樂之聲”的最後一次聚餐, 讓林友兒開心一點吧。施宴這麽想著,拍了拍林友兒的頭順便安慰她說:“放心,會見麵的。我以後把陸老師請到學校做名譽教授。” “那顧少呢?”林友兒喝高了連院長麵子都不給,她鬆開陸若晴的手轉而抓住施宴, “我顧少怎麽辦?” 施宴看顧梓熠一眼,給出了近乎完美的答案:“讓她來讀研,你也讀研,如何?” 林友兒這才滿意了,她笑嘻嘻地點點頭說:“好,就這樣安排了。” “施老師……”安撫好林友兒,顧梓熠撞了撞施宴的肩膀說,“我可沒有說要去你們那裏讀研究生啊,你竟然騙友兒,這可不好。” 施宴信誓旦旦道:“早晚會讓你來。” “我才不來,我行程很多的,問就是沒時間。”顧梓熠看施宴半眯著眼打量自己忍不住問她,“施老師不會也喝醉了吧?” “我確實醉了。”既然顧梓熠這麽問,施宴順勢靠在她的身上。酒過三巡,千杯不倒的施宴吸了一口顧梓熠身上的氣味有一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她輕聲在顧梓熠耳邊說,“是你讓我醉了。” 這種土到掉渣的情話換一個人說基本可以直接宣判死刑了,可是從施宴嘴裏說出來就成了最讓人心動的話語。顧梓熠的耳朵紅了,所幸在多次的磨煉下,她這一次臉蛋並沒有紅成西紅柿。 “你都不臉紅了。”施宴不太開心,她靠在顧梓熠肩頭側眼看她感慨說,“總算有成長了。” 顧梓熠回應說:“施老師教得好。” “是嗎?”施宴把話題轉回原點,她伸手勾住顧梓熠的脖子,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那你來上音讀研究生,我繼續教你。” 如果說剛才隻是調侃,那麽現在施宴在眾目睽睽之下這麽明目張膽的動作便讓顧梓熠開始真的懷疑對方喝醉了。 正當顧梓熠準備把施宴連人帶手往外推的時候,像是擔心顧梓熠會突然跑不見似的,施宴直接抓住了她的手並緊緊握住。 顧梓熠想對施宴說周圍太多人看著影響不好,結果抬眼一看,周圍一圈人都兩兩抱團,各做各的事,季齊甚至把羿正卿整個抱在懷裏。 一對比,自己和施宴的動作並不算太出格。顧梓熠驚訝地微微張開嘴巴,這時候施宴轉移話題問她:“你還有多久解約?” 顧梓熠:“下個月。” 施宴算了算日子又問:“那這最後一個月了,他們欺負你了沒?” “他們還指望著我替他們最後圈一波錢呢,怎麽可能欺負我。”顧梓熠笑道,“我據我所知,我們團除了舞擔,其他人都不會續約。既然團隊要解散了,所以近期公司應該會安排團隊活動,事情有點多。” 施宴表示理解,不過聽到顧梓熠提到她們團隊,施宴倒是挺好奇的:“聽說你和你們團的隊員們認識七八年了?” 顧梓熠點頭:“我們從練習生開始就在一起,隻有今年個人行程增加,相互之間的聯係才少一點。” 施宴看出顧梓熠眼裏帶著懷念便問她:“團隊解散了難過嗎?” “難過?”顧梓熠挑挑眉明確地搖了搖頭,“雖然這麽說很對不起我的粉絲,但是我對我們那個團已經沒有留念了。隊長打算退圈,老何打算做演員……大家私底下依舊可以聯係,估計還比現在相處得更自在。” 顧梓熠說到這裏停下了,施宴記得她們隊是四個人,還有一個舞擔。網上都說她們團三個人抱團排擠舞擔,施宴知道顧梓熠不是那種人,可是話說到這裏偏偏不提那位,實在有些古怪。 施宴沒有打算把疑惑帶回家自己解決,直截了當地問顧梓熠道:“那舞擔呢?” 顧梓熠癟癟嘴,顯然不想提起對方:“不知道不熟悉。” “行吧。”施宴看出顧梓熠對那位女士極其不喜了,她從沒有對一個人表露出如此大的厭惡,施宴不由得有些好奇對方到底是怎樣一個人。不過現在顯然不是繼續說這個話題的時機,於是施宴話鋒一轉說,“不熟悉就不管,反正合約到期你就是我們超凡的人了。” “嗯。”顧梓熠這一次沒有反駁施宴的話,她基本定下了接下來要走的路,超凡是最好的選擇,她實在沒有理由拒絕。 一切看似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可是真到了合約到期超凡娛樂準備官宣顧梓熠和原公司合同到期即將簽到他們公司時,顧梓熠的老東家開始作妖了。 對藝人來說合同到期想去哪裏都可以,可是顧梓熠的老東家偏偏要道德綁架她們。 挑了個黃道吉日——sing出道五周年,發了一條微博陰陽怪氣地祝福顧梓熠和何景還有她們團隊長未來可期,然後聲情並茂地讚美自家重情重義的舞擔始終對他們公司不離不棄的品質。 這條微博明裏暗裏地內涵其他三人薄情寡義,過河拆橋。最惡心的是他不在合同到期那天官宣,而是提前了幾天在sing女團五周年的時候發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