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 真的又是鬼哭神嚎的戰鬥聲音從總裁辦公室的門裏傳出來。 憶風的人早就見怪不怪了,誰不知道安亦然過來,阮秋那屋就沒消停過。 倆人折騰完,阮秋洗掉麵膜,她往臉上拍著水,看著頭發散亂,正在整理儀態的安亦然:“你今兒這麽早來幹什麽?別告訴我是為了打聽蘇鈺的事兒。” 安亦然豎起大拇指:“阮總一向這麽聰明睿智。” 阮秋翻了個白眼,她輕輕的拍著自己細嫩的肌膚:“你看上她了?你們也太隨便了吧,才見幾麵。” “並不是看上。”安亦然勾著唇角,“隻是這麽多年了,難得遇到一個感覺很不錯的人,你不覺得她很可愛麽?”她感覺蘇鈺很可愛,為了接近她,每次在飛機上都拚命的要水,第一次就喝了八杯,她不停的上廁所,那別有用心的模樣,同事們看了都偷笑。 阮秋真是一點沒看出來,照她家青青差遠了。 安亦然:“你是不是告訴她我喜歡香水了?” 阮秋點了點頭。 安亦然:“她今早拿了十幾瓶香水來見我,被我們同事以為是搞代購推銷的,直接給按外麵了。” 阮秋:…… 蘇警長似乎在亦然那智商一直不上線,平時挺精明的一個人,見到她就這麽直線球。 “我可不了解她。”阮秋又開始第二次保養了,她弄完臉開始弄手:“但我想,能跟青青那麽好的人,應該也差不了。” 安亦然無語了,“你能不能別開口閉口的都是楚青?” “要不然呢?哎,我不跟你說了,我下午還有事兒,你們的事兒,自己折騰去,別在這兒麻煩我。” 阮秋對安亦然一直相當不客氣,她沒聊幾句就攆人了。 央卓早就備好車在樓下了,路上,阮秋翻著盒子:“你說我這十字繡好看麽?” 央卓看了看,阮總這種事兒上還是很巧的,她親自繡了一條龍,旁邊是大氣的山水,看著磅礴有氣場。 央卓點了點頭,她知道阮秋這是為了什麽,並沒有多說,看著外麵的天空,一時間有些心煩意亂。 阮秋卻笑了,她抬了抬眼看央卓那冰涼的臉笑了:“我讓你給我盯著我媽和素心阿姨那邊你怎麽盯的心情似乎不大愉悅,你這是吃醋了?” 央卓不吭聲,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八婆。 阮總就是這樣,她太了解了,自己幸福了就開始來欺負別人,一天不顯擺不事兒事兒的渾身就不舒服,應該把她的工資扣成負數才好,看她怎麽一次敷那麽多麵膜。 央卓不多說,阮秋也不再多問,路上有點堵車,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地方。 素心自從回家之後,基本就被家裏保護起來了,她的家庭雖然從商的也有,但是多以官場為主。 一進那小區,雖然是對外開放的,但是從門外到保安,一路的詢問,目光的注視,謹慎的樣子都讓阮秋有一種回到部隊大院的感覺。 到了樓下。 素心正在院子裏澆花,看見阮秋過來笑了:“阮阮來了?我給你做了點心。” 還是最疼她的阿姨。 從小到大,阮秋跟素心最親,她把禮物遞給素心:“姨,這是我親自繡的。” 素心看了看,她笑了:“沒少挨針紮吧。” 阮秋:…… 真的是一點麵子不給。 央卓站在院子門口不進來,從到了小區,她的臉就黑著,跟素心連招呼都沒打。 阮秋湊近素心,指了指央卓:“怎麽回事兒啊?” 素心收起澆花的水桶,她淡淡的瞥了央卓一眼:“我最近整你媽了。” 阮秋:…… 要不仔細聽,阮秋還以為素心阿姨在罵她。 素心對阮秋一直很坦誠,不是及特別情況下,她不會隱瞞阮秋。阮秋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她感覺這孩子命苦,生活在太多的謊言之下,就是從小衣食無憂榮華富貴也不如普通人家繞父母膝下的孩子幸福,所以,她盡可能的給她愛,不去欺騙。 “怎麽回事兒?” 阮秋聽了還挺來精神,小尾巴一樣跟在素心身後,進了房間,素心洗了手,沏了一杯茶給她:“這次架也吵了,總要吵出點效果。” 阮秋喝著茶,不疊的點頭,素心阿姨這一點跟她媽很像,凡是都追求結果。 “我回來了,家裏很開心,又怕我還會離開,就給了一個閑散的職位,讓我來幫幫忙,像是我這樣的人,已經許久沒有權利了。”素心這話說的輕描淡寫:“既然有了,就要難為她一下,讓她忙一些也沒有精力再去與你鬥。” 阮秋:…… 這老手就是老手。 怎麽過招說的跟過家家似的? 素心看著她的眼睛:“阮阮,你也知道一些吧?” 阮秋點頭,吹了一口茶葉:“就聽說阮昊那有一個新建的項目審批文件一直拿不下來,說是消防不過關。” 素心點了點頭,淡淡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