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般阮秋說完什麽,楚青都會給予回應,就是不說話也會用那能融化一切的溫柔眼神看著她。 可如今…… 楚青居然一點回應沒有給她,反而是冷漠的看著窗外,用後腦勺看著她。 一股子邪火從阮秋心裏竄起,她這下子是石錘了,楚醫生肯定是被同學會影響了。 阮秋伸手摟住了楚青的腰,把人直接給拽到懷裏來了,楚青抬頭看著她,月色之下,阮秋的眼睛就像是載著萬千星辰。 她盯著阮秋看,淡淡的問:“聽說你以前是團支書。” 楚青突然感覺自己今天對於蘇警長似乎太過格外開恩了,她真的是沒少荼毒阮阮。 阮秋盯著她:“那個什麽柳柳還是芳芳的,是班長?” 誰沒上過大學? 不知道班長與團支書之間有一種迷之默契與曖昧嗎? 這還在車上,阮秋就這樣大的火氣,楚青沉默,想著回家再給她解釋說清楚,可是越是這樣,阮秋越是難受,她捏著楚青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 她要讓楚青清醒清醒,認識清楚明白她是誰的女人。 許久未見的霸氣。 楚青感受著彌漫的酒氣與清香,她輕輕的歎了口氣,這個傻瓜啊。 到了家裏。 阮秋打開門,燈都沒來得及開就給楚青壓到了牆上,她緊緊的掌控著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楚青。 炙熱的溫度,強勢的控製,楚青的臉升溫,她偏了偏頭。 阮秋直勾勾的盯著她,“青青,我問你,你覺得那個柳柳長得如何?” 一上來就是送命題。 楚青一向是正直的小青年,阮秋明白這一點,更何況倆人約定好了,不要去騙彼此。 柳柳長相如何? 如果與阮秋對比,那是遜色了,可是在人群之中,肯定是氣質出眾的那一位,多年來的大學氛圍熏陶的她一身正氣。 阮秋既然問出來了,就是相當的在意。 楚青抿了抿唇,她看著阮秋反問:“你覺得呢?” 嗬。 阮秋心裏冷笑,嫉妒的小人已經一口咬開酒瓶子,肆意的在內心潑醋了,“你問我?” 危險的氣息靠近。 楚青的下巴被阮秋抬了起來,她再次吻了上去。 不是要問麽? 那就告訴告訴她。 夜深人靜之際,鼻尖就隻有愛人的體香,耳邊是她的呼吸聲。 楚青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點不對勁兒了,她本能的後退,阮秋卻摟住她的腰:“我再問你一遍,她好看麽?” …… 屈打成招什麽的。 楚醫生想不到,她這輩子也會經曆。 阮秋無止境的折磨逼的她到底麵在軟弱無力的說了一句:“不……好看。” 聽到了想聽的話,阮秋的手總算放開了,她坐在沙發上,長發披肩,眯著眼:“去洗澡吧。” 楚青:…… 真的是把以前在公司的阮總範兒拿了出來。 看楚青愣在那不動,阮秋從茶幾底下拿出盒子,從裏麵拿起指甲刀,勾著唇:“青青,你在看什麽?” 楚青的臉紅了。 這個時候的阮秋穿著衣服居然比沒穿衣服的時候還要勾人,她的身上女人味爆棚,“怪不得,這麽多次,楚醫生都在明裏暗裏的提醒我要剪指甲。” 阮秋挑眉,望向楚青的眼睛:“是不是我頹廢太久了,讓青青你早就迫不及待了?” 太可惡的話了。 太無恥了。 這才是阮秋原本該有的樣子,楚青感覺臉像是浸泡在熱水之中,連帶著心都跳的炙熱。 阮秋當著她的麵簡著指甲,這簡直是耀武揚威,某種不純潔的暗示到了極點。 她淡淡的:“這段時間,是我不好,忽略了你。可是青青,你要相信我,我勤學苦練了許久了,不會因為這短暫的遊離而讓你失望的,俗話說得好,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功,你——” 楚青不敢再多聽,“我去洗澡。” 她在不離開,從阮秋的嘴裏指不定吐出什麽黃色顏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