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遊戲,沒事別打擾我。還有,你的確越來越像大反派了,小心冒出來一個主角,將你給嘎掉!你死了無所謂,影響了我的實驗,別怪我跟你翻臉。”


    神性直接掐斷了連接,將目光收回了紫山洞天。


    自從林遠徹底放飛自我之後,七情六欲愈發強大,也讓林遠可以實現與紫山洞天的遠距離實時通話。


    消耗的真氣雖然多,但到了他這個境界,對於真氣的依賴並沒有想象中那般大。


    在這個層麵,技巧的優勢依然存在,但卻已經降低了很多。


    強,便是強。


    弱,便是弱。


    沒有太多的僥幸,隻有實力與底蘊的交鋒。


    精神意誌的碰撞,精神境界的碾壓,才是最簡單、最直接、消耗最小、效果最好的交手方式!


    沒有之一。


    林遠啞然失笑,喃喃道:“人生啊,如果不做一些開心的事情,未免也太過無趣了。而且,真的無聊嗎?再說了,哪兒來的主角啊,隻要贏到最後的人是我,那我便是主角!”


    ……


    雁春君找了個借口,匆匆離開了太子府。


    燕王喜和太子燕丹同時安排了人,跟上了雁春君,避免出現意外,但是很快,燕王喜就收到了密報:


    他派去跟蹤雁春君的人,死在了小巷中。


    燕王喜平靜的臉龐上露出一抹意外,“看來,孤這位王弟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也罷,便讓孤看看,他是有了什麽樣的底蘊,才敢打破這份默契。”


    燕王喜平日派人跟蹤、監視雁春君,這件事雁春君也知曉。


    但兩人之間都默契的沒有提這件事,而且雁春君也默認這些人對他的跟蹤和監視,因為他很清楚。


    他在燕國的權勢與地位,全都來自於燕王喜。


    而這種跟蹤與監視,是獲得權勢的代價。


    雖然有些恥辱,但比起他獲得的權勢來說,這份代價簡直是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計的那種。


    否則,王室之間,哪裏有什麽炙熱的親情?


    有付出才有收獲,這一點,是雁春君意外得知了一些秘密之後,才明悟的道理。


    但他現在,已經有了跟燕王喜翻臉的潛力,更是在這一次,他要借著那個神秘道人的力量,打燕王喜和燕丹一個措手不及。


    “你們一個個的,都把我當成磨刀石、踏腳石,現在我倒要看看,當我帶著一隊強悍的軍隊掀翻整個牌桌時,你們會是什麽樣的臉色!”


    看著麵前的軍營,雁春君麵色愈發猙獰。


    燕丹同樣得到了消息,他沉默了一陣後,暫時放下了婚禮的事宜,找到了燕王喜,“父王,兒臣派去跟蹤王叔的探子,死在了郊外。”


    燕王喜道:“孤也是一樣。”


    燕丹抬起頭來,詫異的神色恰到好處,而這也讓燕王喜滿意地點點頭,“你這位王叔有了自己的想法,不過沒關係。丹兒,你好好準備婚事。陰陽家的力量是把雙刃劍,希望伱能把握好。”


    燕丹低下頭去,“是。”


    待燕丹退去後,燕王喜招招手,一名身著鎧甲的壯漢走了過來,拱手道:“王上。”


    燕王喜點點頭,道:“昌國君,準備得如何了?”


    昌國君樂間,一臉鄭重地道:“請王上放心,無論是何人想要傷害到王上、傷害到太子,都要從末將以及麾下三千精銳的屍體上踏過去。”


    燕王喜笑道:“很好,很好。”


    ……


    吉時很快到來,燕丹一身喜袍,在一係列的禮儀之後,便到後院來接焱妃。


    “看來,是失敗了。”


    焱妃眼眸低垂,掩飾自己的心情,同時緩緩起身,和一臉喜氣與殷切的燕丹,走出了院落。


    古時的婚禮流程很多,尤其是王室,更是隆重非常。


    燕丹作為燕國太子,他的婚禮,自然也是儀式感滿滿,莊重無比,甚至已經不是單純的喜事,而是屬於燕國的盛典。


    是對燕國未來女主人的一種見證。


    所有的朝臣都來觀禮,更是穿著鄭重的朝服,來見證這一場盛事。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


    燕丹帶著焱妃,走完了大部分的流程,正要完成最後的儀式時,雁春君忽然大笑著走了進來。


    “我的好侄兒,成親這般大事,都不等著叔父,著實有些過分啊!”


    所有的人都將目光集中了過來,看向雁春君的目光,不再是對於權勢的敬畏,而是對於這位君上的憐憫。


    燕丹平靜地看著雁春君,就像是在看一個小醜。


    這讓雁春君心中怒氣翻湧,黑氣不斷在他身上奔湧,強大的壓迫感襲卷全場,讓一眾朝臣驚駭莫名。


    燕丹雙眼微眯,立即擋在燕王喜身前,身上真氣流轉,擋下了雁春君的氣勢,但麵色卻凝重起來,“王叔,隱藏得很深啊。”


    雁春君哈哈大笑著,仿佛勝券在握一般,誌得意滿道:“都是,被你們父子給逼出來的啊!”


    “王弟,你似乎對孤,有很多的意見啊。”


    燕王喜平靜開口,他依然淡然地坐在主位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氣焰滔天的雁春君,漠然的眼神中,毫不掩飾那濃烈的殺機。


    雁春君獰笑道:“王兄,你對我的恩德,我可是都一直記得呢。今日侄兒大喜,臣弟自然要送上最好的一份禮物。便是送王兄父子二人,下去見父王,如何?”


    嘩!


    謀朝篡位!


    雁春君的話已然點明了他的所作所為,一時間,讓一眾朝臣們慌亂不已,但也有忠心的臣子站了出來,怒斥道:


    “大膽雁春君,膽敢以下犯上,更是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其罪當誅!”


    隨著臣子的話音落下,一道透明的鎖鏈憑空生成,朝著雁春君身上籠罩而下,更是封鎖了雁春君身周靈氣。


    看著鎖鏈即將得手,這位臣子眼中閃過一抹喜色。


    然而,雁春君卻是大手一揮,直接將這道透明鎖鏈憑空擊碎,更是大手一抓,這名臣子便直接被他吸到了手中。


    掐著臣子的喉嚨,雁春君獰笑道:“法家啊,看來你學得不夠精通,還定不了孤的罪!”


    言罷,他直接捏碎了此人的喉嚨,目光看向那一堆朝臣,眼中閃過一抹不屑,“還有誰,想要定孤的罪!!!”


    沒有人回答,現場一片靜默。


    原本還有一些儒家浩然氣、法家真氣湧動的跡象,也在這一刻,瞬間消失無蹤。


    雁春君哈哈大笑起來,顯然十分滿意這個反應,又看向高台上的燕王喜,“王兄!你還在指望樂間那三千精銳吧?”


    燕王喜麵色微變,“怎麽,你已經將樂間解決了?”


    雁春君搖搖頭,“樂間作為本朝大將,他手中的三千精銳,自然也是十分強橫的。臣弟雖然掌握了一些力量,但準備不足,暫時隻能拖住他,不讓人來打擾咱們兄弟之間敘舊。”


    眾人側耳,果然聽到了震天的喊殺之聲。


    之前因為太子大婚的禮樂聲音沒有聽見,現在自然是不會再錯過,但這個聲音,卻沒有人願意聽到。


    燕王喜道:“既然準備不足,為何如此倉促?能將一身力量隱藏如此之久,你不應該是如此不智之人。”


    雁春君沉默了一陣,嗤笑道:“臣弟何嚐不想有更多的準備時間,以絕對的力量碾壓,這樣得到的燕國才是最完整的。隻可惜,時不我待啊!”


    雁春君想到那個給予自己力量的年輕道士,眼中閃過一抹陰霾。


    “不過沒關係,以臣弟的力量,想來已經是足夠了。”


    說著,他看向燕丹,揮揮手,跟隨其後的四名士卒便立即衝了上去。


    燕丹一揮手,四麵八方便有數十名親衛衝出來、迎了上去,他們身上氣勢濃鬱而慘烈,尚未靠近,便有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湧入鼻翼。


    很顯然,他們都是戰場上求活、在廝殺和死人堆中爬出來的存在,足以以一敵十!


    然而,麵對那四名裝扮普通的士卒,卻是連片刻的功夫都沒有支撐下來,就被擊倒在地,死傷一片。


    燕丹臉色微變,一招手,一柄寶劍便落入他的手中,嘲諷道:“這樣的實力,哪怕是在軍中為將也是綽綽有餘,王叔,你這準備不足,還真是讓人意外啊!可惜,想要以此來要本太子的性命,還是差了點!”


    說罷,他便合身而上。


    墨家劍法施展開來,道道水墨之氣揮灑而出,劍光閃爍,便與那四名士卒鬥在了一起。


    數十招過後,這四名士卒便一一被刺穿了喉嚨,倒在了地上,而燕丹卻僅僅是微微氣喘,並沒有受什麽傷勢。


    他抬劍指向雁春君,“王叔,請賜教!”


    啪!啪!啪!


    雁春君絲毫沒有損失了大將的心疼,反而讚賞地拍起了掌來,“不愧是王兄要用孤來磨礪的太子,天賦和實力,果然出眾。居然,連孤精心挑選的四名魔種,都無傷地擊殺,真是厲害啊!”


    魔種?


    燕丹心中疑惑不已,喝道:“王叔,都到了這個地步,還在那兒裝神弄鬼,有意思嗎?”


    “裝神弄鬼?嗬!”


    雁春君冷笑一聲,大手一揚,那四具士卒的屍體忽然發生了變化。


    一身血肉瞬間往身體內坍塌,就好像裏邊有什麽恐怖之物在吸食他們的一切一般,不過片刻功夫,便隻剩下了四具白骨。


    所有的血肉,全部湧進了胸骨中,那一枚枚散發著濃鬱黑光的如墨圓丸中。


    “有古怪!”


    看著那古怪無比的黑丸,燕丹心中隻感覺壓抑無比,不再猶豫,直接揮出四道劍光斬了過去。


    砰!砰!砰!砰!


    劍光在地上斬出四道深深的痕跡,也將那四具白骨斬得粉碎,但很可惜,卻並沒有達到最終的目的。


    “這可是孤手中最精銳的魔種,可不能讓你這般毀掉了。”


    雁春君攤開右手,四枚魔種在他的手心滴遛遛地旋轉著,他冷笑了一聲,直接張開嘴,將四枚魔種吞進了腹中。


    燕丹臉色凝重,他可不會像小說話本一樣,等著雁春君做完所有的動作,而是直接揮劍衝了上去。


    身為墨家巨子的繼承人,燕丹的實力放在高手如雲的墨家,也是六指黑俠以下第一人。


    在他看來,雁春君的實力或許不弱,但他還是有一戰之力,甚至是戰而勝之,可當他的劍光快要劈中雁春君時。


    雁春君忽然抬手,抓住了他的劍身。


    嗆啷!


    劍身被雁春君的肉掌抓住,再不得寸進,也沒有絲毫血跡流出,這讓燕丹瞳孔驟縮:“怎麽可能!”


    他的劍不是風胡子名劍譜上的十大名劍,但也是當世難得的寶劍,鋒利無比。


    在他那隻比六指黑俠稍弱的墨家真氣加持下,哪怕是六指黑俠,也不敢用手去接他的劍鋒!


    可雁春君,這個平日裏隻知道倚仗燕王喜權勢的家夥,居然做到了六指黑俠都做不到的地步?


    雁春君獰笑地看著燕丹,瞳孔之中滿是快要溢出來的黑氣,“孤的好侄兒,你,太弱了!”


    燕丹麵色大變,立即鬆開劍柄飛身而退,可雁春君身體中忽然爆發出恐怖的氣浪,掀起一圈圈靈氣漣漪。


    漣漪觸碰到燕丹,燕丹便吐出一口鮮血,身子更是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砸到了燕王喜的座前。


    同時,漣漪擴散,將四周的眾人全部擊倒在地,傷勢不一。


    “呼!強大的感覺!”


    雁春君眼中閃過一絲迷戀,隨即將目光投向了王座上的燕王喜,而燕王喜依然用平靜的眼神看著他。


    這種眼神,讓雁春君心中怒火更甚。


    他一步一步走了過去,踏上了高台,肥胖的身軀遮擋住了陽光,陰影將燕王喜完全籠罩,“王兄,禪位吧。還有,將蒼龍七宿的秘密交給孤,孤將帶著這個秘密,征伐六國,得到蒼龍七宿的力量,霸鼎天下!”


    燕王喜麵無表情道:“這,便是你身後那人的目的吧。”


    雁春君笑容收攏,死死地盯著燕王喜,而燕王喜卻絲毫沒有被他那恐怖的氣勢所嚇倒,哪怕燕王喜自身,也隻是普通人的身體。


    “你表現得太明顯了,我親愛的弟弟啊。為了這個王位,你願意將整個燕國,都交到一個對燕國充滿惡意的人手中嗎?”


    雁春君再次笑了起來,笑聲震蕩,讓燕王喜與一眾朝臣們,盡皆難受無比,更有甚者,七竅流血。


    “王兄你猜得沒錯,臣弟這一切,的確來於一個對燕國充滿了惡意的家夥。他用力量誘惑臣弟,要臣弟進獻蒼龍七宿的秘密,可惜,他交給臣弟的力量,讓臣弟有信心擺脫他的掌控!”


    魔改版道心種魔的力量!


    雁春君靠著這套功法,在為數不多的支持自己的軍隊中施展,可以為人種下魔種,並讓魔種暴力地吸收天地靈氣,以潛力和壽命為代價,強行將一個人推到極高的層次。


    越是天賦高者,在魔種的加持下,得到的力量越強!


    剛才他帶著身邊的四人,曾經便隻是四個沒有背景和勢力的普通士卒,但天賦最高,通過魔種獲得的力量也最強!


    最重要的是。


    隻要是通過魔種成長起來的力量,哪怕是死了,也能將一身實力盡歸魔種,然後再由他吸收。


    經過他人用潛力和壽命提煉的真氣,已然成為了他最穩妥的實力儲備。


    隻要人一死,魔種成形,便會成為他力量的源泉,讓他的力量快速地攀升,就像剛才一樣!


    這裏,還隻是四名魔種,就已經讓他感覺強大無比。


    在外邊,與大將樂間麾下精銳廝殺的士卒們,同樣是他的力量,如果能夠全部吸收,那自己將會強大到什麽程度?


    隻要拿下了燕國,再在全國的軍隊中施展道心種魔大法。


    不但可以拉起一支強橫無比的軍隊,更是可以讓他們成為自己的力量源泉,成為自己登頂的階梯!


    依靠著無數人的“支持”,雁春君已然可以看到自己的未來:


    成聖,成仙!


    什麽神秘的道士,什麽虎狼之秦,都不過是他成長路上不起眼的絆腳石罷了,都將成為自己仙座下的一具骸骨!


    “希望你的能力,能夠支持你的野心,不要將燕國拖入到萬劫不覆的境地。”燕王喜喃喃道。


    雁春君道:“放心吧,王兄。臣弟一定會將燕國帶到霸主的地位上,重現我燕國光輝!所以,王兄可否將蒼龍七宿的秘密交予臣弟了?還是說……”


    他的目光轉移到了燕丹的身上,“蒼龍七宿,已經交給了孤這位好侄兒?”


    “蒼龍七宿為國君單傳,自然是孤的身上。什麽時候丹兒繼承了王位,才會將由他來掌管。”


    燕王喜緩緩起身,原本佝僂的身軀,此時卻顯得異常高大,“走吧,孤帶你去取。”


    雁春君雙眼微眯,“王兄,希望你沒有說謊。”


    燕王喜與雁春君還有一眾朝臣,盡皆朝著王宮走去,焱妃這時才走到燕丹身邊,俯視著這個男人,“你還有一戰之力。”


    “是,我還有一戰之力,但我的力量,已經不足以阻攔他。我需要積蓄力量,否則便是白死了。”


    燕丹爬了起來,擦拭掉嘴角的血跡,臉上滿是義正言辭。


    焱妃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你的表現讓我很失望。今日的婚禮,便到此為止吧。”


    “等等!”


    燕丹阻攔的步伐停止,看著直指自己脖頸的氣刃,他再也繃不住表情,嘶聲道:“剛才,你不也同樣沒有出手嗎,有什麽資格來指責於我?”


    “我,是陰陽家的東君,還不是燕國的太子妃。”


    焱妃眼神平靜,哪裏有半分所謂的失望,“不要再跟著我,否則,我不會再手下留情。相信我,你不會是我的對手。”


    燕丹死死咬著唇角,鮮血不斷地湧入喉間,就像一隻被趕出狼群的孤狼,失落,卻又危險至極。


    此時的薊城,已經結束了戰端。


    焱妃不知道誰贏了,也沒有那個興趣,她隻是回到了陰陽家在薊城的駐地,靜靜地坐在自己的房間中。


    房間中空無一人,她卻是泡好了兩杯茶。


    在茶水泡好的那一刻,林遠的身影突兀地出現,就坐在她的麵前,端起了茶杯,“你沒有殺他,倒是很意外的。”


    焱妃道:“一個被仇恨迷失了心智的失敗者罷了。倒是道友你落下的棋子,似乎已經快要脫離掌控了。”


    林遠笑道:“如果他真有那個實力,那貧道也能自認倒黴了。”


    焱妃卻是沒忍住,直接翻了個白眼,“看來道友很有信心,這樣我便放心了。隻要蒼龍七宿的秘密到手,我自然會配合道友。”


    林遠道:“放心,貧道雖然對蒼龍七宿不感興趣,但卻不會失信於人的。”


    王宮之中,全身染血、雙眼中泛著漆黑如墨之色的士卒,已經徹底接管了王宮。


    所有的朝臣都被限製在了王宮大殿之內,沒有雁春君的許可,沒有人可以離開這裏,而雁春君則是隨著燕王喜到了王宮之中最核心的位置。


    從一方暗格中,燕王喜取出了一方銅盒,轉身遞給了雁春君。


    雁春君眼中閃爍著熾熱無比的光芒,“這便是每代君王真正的傳承之物,終於,終於到了孤的手上了!”


    他仔細地打量著銅盒,臉色突然變了,惡狠狠地瞪著燕王喜,“王兄,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敢戲耍於孤?!!!”


    原來,這方銅盒看上去沒有絲毫縫隙,就像是一個整體的銅塊。


    他施展道心種魔大法,摧金斷玉的力量,甚至無法在銅盒上留毫的痕跡,更無法打開它,看清裏邊的秘密。


    這如何不讓他懷疑?


    燕王喜道:“蒼龍七宿,乃七國最大的秘密,也是周天子交予七國的最大倚仗。隻有七份信物齊聚,才能得到真正的秘密。”


    雁春君眼中凶光閃爍,許久才道:“希望你沒有騙我。”


    燕王喜大笑幾聲,轉過身去,望著曆代燕國的君王靈牌,道:“從今日起,孤不再踏出此地一步。又或者,你可以在此殺了孤,在一眾先祖靈前!”


    雁春君獰笑幾聲,轉身大踏步離開,“王兄放心,孤可不是王兄,不會暗中算計王兄的性命。”


    沉重的大門緩緩關閉,遮擋住了所有的光芒,也將燕王喜的身影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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