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必須盡快剿滅!王翦、蒙恬!”


    “末將在!”*2


    贏政很快做出了決定,他目光炯炯地看著兩位大將,沉聲道:“世界已然大變,我大秦也已經落後。好在程度並不嚴重,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帶領我大秦的將士,迎頭趕上,可有把握?”


    王翦與蒙恬對視一眼,齊聲道:“甘為大王效死!”


    “好!傳寡人令:以王翦為帥、蒙恬輔之,率領我大秦五十萬銳士,兵發韓國,好好打一場滅國之戰!”


    頓了頓,他又繼續說道:“帶紫山之種兩枚。”


    說罷,他丟出了手中的紫山之種。


    兩枚神秘的紫山之種,就這樣飄飛向了王翦與蒙恬。


    二人沒有絲毫猶豫,立即上前接過,果然沒有出現之前趙高被擊飛的情況,心中也有了些許猜測。


    這幾枚紫山之種,威能莫測。


    但它們如今被紫山上仙交予了秦王政,而秦王政也至少暫時擁有了使用權,所以可以決定何人可以使用它們。


    “請大王放心,末將定當盡快滅掉韓國,同時為大王訓練出一支精銳無比的軍隊!”


    王翦的話語間,充斥著難言的肅殺,以及一股掩飾不住的悲傷。


    紫山之種開辟的紫山戰場,的確可以訓練出一支無堅不摧的軍隊,但前提是能夠在紫山戰場中獲得勝利。


    而敵人就那麽多。


    想要得到越發精銳的軍隊,最後留存下來的數量,絕對不會太多,而這一句話,也代表著無數秦國銳士的消亡。


    就像所有人都清楚。


    韓國打贏了此世第一場紫山之戰,用秦國大將內史騰率領的二十萬秦軍,“訓練”出來的一萬韓卒。


    哪怕他們再怎麽精銳,也不可能抵擋得了秦國的五十萬精銳。


    小小的韓國。


    也根本不需要秦國付出幾乎全國之力的戰爭,但秦王政還是這樣做了,那麽他的目的,就已經很明確。


    秦王政也難得地沉默了數息,這才緩緩將目光投向鹹陽宮外。


    他的目光,仿佛看到了鹹陽城中的秦國百姓,看到了關中故土的老秦人,看到了努力訓練的秦國銳士。


    但最終,他的目光投向了現在,投到了王翦的身上。


    “我大秦用了三百年的時間積累,終於有了定鼎天下的底蘊和機會,無論何人,都無法阻止大秦的鐵蹄!”


    是的,無論何人。


    無論是敵人,還是自己人。


    王翦、王賁、蒙恬、李信、李斯、趙高等人,齊齊跪了下去,整座鹹陽宮,都匍匐在贏政的腳下。


    他的目光也越發地堅毅,“傳寡人令:在鹹陽城西修建忠武祠,所有為國捐軀者,皆可進入其中,享受我秦國香火供奉。秦國不滅,香火不供,英魂永存!”


    “大王萬歲!”


    “大王萬歲!”


    “大王萬歲!”


    原本悲傷的氣氛,終究是漸漸變得狂熱起來,隻是在秦王身後的王座旁,一身布衣的蓋聶望著秦王的側臉,忽然感覺到一股劇烈的陌生感。


    下朝之後,王翦與蒙恬開始積極備戰。


    五十萬大軍想要出發,絕對不是一句話的功夫。


    集結軍隊,籌備糧草,修繕兵甲……等等等等,都需要時間和精力。


    哪怕是秦國這座用三百年打造的國家型戰爭機器,同樣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能夠在半月內正式出發,已然算是極速。


    鹹陽宮的大殿中,隻剩下了贏政、蓋聶和趙高。


    贏政坐在禦案之前,認真地批閱著竹簡,這些都是秦國的國事,事無巨細,都由贏政決斷。


    時不時有內侍進進出出。


    將一卷卷披閱好的竹簡運送出去,又將一卷卷待批閱的竹簡送進殿內,由趙高時不時地送到贏政的案前。


    單一而枯燥的動作,就這樣持續了兩三個時辰。


    天色從豔陽高照,漸漸變得暗了下來,而贏政就像是一台無情的政務機器一般,絲毫沒有不適。


    直到遇到一卷竹簡時,他忽然停下了筆,眉頭微微皺起。


    趙高會意,連忙立到一側,低眉垂目。


    “蓋先生,寡人今日發兵五十萬,以滅韓國,先生以為如何?”贏政緩緩問道。


    蓋聶手持利劍,淡淡道:“大王果斷非常,此舉的確有助於將隱患消滅於萌芽之中。”


    “沒有‘但是’了?”


    贏政忽然扭過頭來,年輕俊朗的麵容中,星眸璀璨,仿佛能夠看透人心一般。


    蓋聶卻是古波無驚,搖搖頭,不再言語。


    贏政低笑一聲,“既然如此,為何蓋先生發現了刺客,都不願意出手?寡人還以為,是蓋先生對寡人有意見了呢。”


    刺客?


    趙高心中一驚,顧不上傷重未愈的身體,連忙催動真氣。


    也是在此時,強烈的刺痛感不但從身體經脈中傳來,更是在他的眉心處出現,刺得他生疼無比。


    “有刺客!護駕!”


    趙高厲聲喝道,同時不顧一切地擋在贏政身前,也是在此時,一道銳利無比的劍氣從殿外射了進來。


    趙高催動真氣,可以卻起不到絲毫的防禦效果。


    噗!


    肩頭血花綻放,無數的劍氣從傷口湧入趙高的體內,在他的經脈中肆虐開來。


    “一招,我便敗了?”


    哪怕受了傷,可趙高依然有著絕頂高手的驕傲。


    然而,僅僅是一招,他就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軟倒在地,甚至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大殿門口的方向,說不出一句話。


    兩道人影緩緩走了進來。


    其中有一名身著宮裝的女子,她麵容秀麗,放在天下間也是難得的絕色,眉宇間雖然有一抹鬱鬱之氣,卻絲毫不掩她的魅力。


    她的懷中,還抱著一個繈褓。


    繈褓中的男嬰正安靜地睡著,時不時還咬著手指,可愛極了。


    在女子的身側,則是手持短劍的青年男子,他牽著女子的手,浪蕩的臉龐上,充斥著難言的溫柔,與殺意。


    這是一個,強大無比的高手。


    僅僅是殺意,就讓大殿中的內侍內軟倒在地,麵容驚恐而無法動彈。


    贏政承受了絕大部分的殺氣,但他卻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平靜地看著女子:“寡人的後宮,終究是留不住你。”


    宮裝女子微微福身,“大王富有天下,又何必執著小女子一人?”


    不等二人再度開口,旁邊的男子打斷道:“贏政,今日來此,是為了謝謝你照顧麗姬。”


    贏政目光移了過來,聲音中多了幾分威嚴,“你,便是如此來謝寡人的?”


    青年男子哈哈大笑起來,顯得肆意而灑脫,“你沒有傷害麗姬,更沒有傷害我的孩子,所以我不會殺你,哪怕你差點讓人殺了我。但你強留麗姬在王宮,不許她離開,我必須得給你留一點教訓。”


    說著,他身上的殺氣越發地凝聚,手中的短劍更是嗡嗡作響,仿佛要活過來一般。


    同時,他大踏步向著贏政走來。


    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在迅速減少。


    五百步……


    四百步……


    三百步……


    快到一百步時,蓋聶終於走了出來,擋在贏政的身前,削瘦的身子如同青鬆一般挺立。


    青年男子也停下了步子,看著蓋聶道:“蓋聶兄弟,我不想與你動手。”


    蓋聶搖搖頭,抽出手中寶劍,直指青年男子道:“荊軻,你若是想要傷害大王,便需從蓋某的身上踏過去。”


    荊軻的目光越過蓋聶,看著贏政那平淡而冷漠的表情,忽地歎了口氣,“贏政啊贏政,你果然很擅長玩弄人心。蓋兄弟,若是以前,我自然是不願對你出手,因為到最後,我怕自己都無法控製自己的招式。但現在,不需要了……”


    數道淩厲無比的劍氣斬向蓋聶。


    蓋聶隨手破之,而此時荊軻已然出現在了他身前十步之內,一身氣勢不斷膨脹,恐怖無比。


    五步絕殺!


    蓋聶麵色凝重,同樣凝聚氣勢,手中長劍如同有靈般輕鳴出聲,帶著難言的銳氣。


    百步飛劍!


    兩人的氣勢對衝,幾乎要將大殿的房頂都給掀飛。


    眼看著兩人即將碰撞之時,一道人影忽然從天而降,砸向了荊軻。


    荊軻麵色大變,立即轉換劍勢阻擋。


    砰!


    巨大的碰撞聲傳來,荊軻被擊飛出去,在空中旋轉數圈後,又在地上滑行了十餘米,這才抬起頭,麵色凝重地看著那突然出現的男子。


    蓋聶也是麵色一窒,看了看男子,隨後又看向贏政。


    贏政緩緩說道:“羅網,是刀,而寡人,便是羅網現在的執刀之人。黑白玄翦,是羅網之中最好用的刀,自然也是寡人的兵器。”


    蓋聶明白了。


    盡管在一年多前,黑白玄翦追殺贏政,差點讓贏政埋骨於韓國新鄭城外,但對贏政而言,這並不算什麽。


    隻要黑白玄翦願意為他所用,他可以不計前嫌。


    很顯然。


    黑白玄翦,已經做了贏政的刀。


    這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哪怕是蓋聶也不得不承認,現在的他比起黑白玄翦來,還有一些差距。


    隻是……


    他有些擔憂地看向荊軻,而荊軻則是衝他笑了笑,這才說道:“原來是羅網中人啊,之前我可是被羅網追得夠嗆,剛才在後宮中,也殺了不少解氣,但現在嘛,嘿嘿!”


    他的身影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在黑白玄翦身前十步。


    被鎖定的感覺,讓黑白玄翦很是不爽地舉起了手中雙劍,以蠻橫無比的架勢迎擊了上去。


    荊軻,在紫山之中得到過“仙緣”。


    林遠雖然沒有給荊軻開太多的掛,比如仙人傳承什麽的,但對荊軻的各方麵素質,都進行了史詩般的加強。


    黑白玄翦,更不用說。


    在蓋聶和衛莊還沒有成長起來的時代,在東皇太一隻知道在山中觀星測命的時代,在道家天宗北冥子不再入世的時代。


    他,黑白玄翦,便幾乎就是天花板的代名詞!


    更何況,他同樣被神性升過級,更是被神性作為“神降”的工具,一身體魄與真氣更是無雙。


    一個是幽冥刺客,一個是無雙坦克。


    兩人的戰鬥卻很是狂躁,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便已經將大殿掀了個天翻地覆。


    看著這場似乎勢均力敵的戰鬥,蓋聶握緊了手中寶劍,心緒難平。


    “強大的種子,已經被紫山上仙丟進了人間。蓋先生,鬼穀的傳承的確不俗,但比起仙人的力量,終究是差了些許。不用擔心,待寡人的大軍踏平新鄭,寡人必將與蓋先生一起,前往紫山,謝仙!”


    蓋聶依然不語,隻是目光凝重地盯著眼前的戰鬥。


    原本的勢鈞力敵,在數十招之後突然起了變化——荊軻再次被擊退。


    借著黑白玄翦的力道,荊軻落在麗姬身邊,急忙拉住麗姬的手道:“跟我走!”


    “走?你們,還走得了嗎?”


    黑白玄翦擋在宮門之前,同時也有無數的秦宮禁衛趕了過來,將幾人齊齊圍住。


    麵對強弓勁弩,荊軻並不在意。


    但有一個絕頂高手牽製時,這些平日裏不甚在意的強弓勁弩,卻足以要了他的性命。


    他自己爛命一條無所謂。


    可是,這兒還有他的妻兒,有他的牽絆和未來!


    麗姬忽然掙脫了荊軻的手,對著贏政大聲道:“大王,妾願留在大王後宮之中,還望大王放荊軻離開!”


    贏政沒有回答,而是看向蓋聶,“蓋先生,以為如何?”


    蓋聶低眸,“大王家事,蓋某不便多言。”


    “寡人乃是大秦的國君,是所有老秦人的王,寡人的事,隻有國事,沒有家事!”


    贏政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暴怒的荊軻、可憐兮兮的麗姬,忽然翻開右手,紫山之種安靜地躺在他的手心。


    忽然間,紫山之種爆發出強烈的光芒。


    無窮的紫意瞬間席卷,將整座大殿完全籠罩進去,而荊軻與麗姬也是眼前一花,發現自己已經變換了位置。


    不再是秦王的宮殿,而是在一處野外的空地上。


    四周的秦軍,包括強大到讓荊軻無法匹敵的黑白玄翦,也已經消失不見,就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一般。


    “這是怎麽回事?”


    麗姬不安地看著荊軻,荊軻心中也是不安至極,但他是個男人,所以笑著安撫道:“沒事。至少已經沒有敵人了,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好好過日子。”


    “或許,這個願望,你們無法實現了。”


    贏政的聲音?


    麗姬瞬間緊張起來,荊軻也立即將麗姬護在身後,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


    沒有看到無數的秦國大軍,沒有看到羅網中的頂尖高手,也沒有看到好兄弟蓋聶。


    隻有一個贏政,也隻有贏政一人。


    他身著黑色王袍,安靜地站在那裏,一雙眸子將兩人囊括在內,而荊軻也放下心來,“秦王似乎知道這裏是哪裏?不過也無所謂了,現在秦王身邊沒有衛士,真的還敢與我為敵嗎?”


    頓了頓,他笑著道:“還是剛才那句話,看在你沒有過分為難麗姬的份上,我可以不傷你性命。”


    贏政嗤笑道:“寡人是秦王,寡人所在之地便是秦王,寡人的意誌便是大秦的意誌!荊軻,你擅闖寡人王宮,殺戮寡人宮中護士,乃是不赦之罪,爾可知罪?”


    荊軻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贏政,扭頭對麗姬道:“他平時都這樣嗎?”


    麗姬:“……”


    “算了,現在我跟麗姬團圓了,也懶得跟你多廢口舌。這樣吧,廢你一條腿,算是報酬了。”


    荊軻回轉手中短劍,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了贏政身前。


    沒有護衛,贏政的實力又那般平庸,似乎已經成了案板上的魚肉,然而他卻依然毫不驚慌。


    他的眼神,就如同冥冥中的意誌一般,讓荊軻心中越發地不安與忐忑。


    “不行,得趕緊完事閃人了。”


    荊軻施展五步絕殺,目標卻不是贏政的喉嚨或者心口,而是贏政的第三條腿。


    這,便是他要留給贏政的代價!


    這,也是他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然而,預想中的利器入體感沒有出現,預想中的嘶吼痛苦聲也沒有出現,有的,隻是贏政那帶著莫名意味的話語。


    “荊軻!爾犯有刺王殺駕之罪,當誅!”


    短短十三個字,卻是一個字比一個字有力道,而當這句話說完的時候,虛空中忽然凝聚出了一柄刀。


    一柄,法理之刀。


    法理之刀一出現,就莫名地抖了一下,仿佛在害怕著什麽一般,可當它感覺到自己這一次的目標時,忽然平靜了下來。


    隨之而來的,是無比威嚴的氣勢。


    那如同整個大秦法度的壓力,瞬間將荊軻壓得躺在了地上,無論他用盡何等力量,也隻能勉強半跪起身,無法再有更多的舉動。


    他艱難地看向贏政,眼神中沒有驚恐,反而帶著一絲嘲弄,“堂堂一國之君,居然也做了那法家弟子。”


    法家的手段,尤其是這種隻有站在絕對高位才能施展的手段,他自然是認得的。


    但對於一國之君而言,無論做了哪一家的弟子,都是絕對的諷刺。


    最重要的是。


    當一國之君成為某家某派的弟子之後,這個國家的未來,就已經注定了,也失去了無限的潛力。


    這,是有數位霸主級的君王經曆的血案。


    贏政絲毫沒有被影響到,“法家也好,儒家、兵家、道家、陰陽家也好,任何力量到了寡人手中,都將是寡人一統天下的利器。包括……”


    他忽然看向天空。


    天空之上,隱匿身形看戲的林遠愣了一下,隨即笑道:“不愧是千古一帝,居然猜到了。可惜,就是太驕傲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給的力量運用到什麽程度。可惜了荊軻,居然大咧咧地衝進秦王宮,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嘛。你好好的一個刺客,直接刺殺了事,讓贏政沒機會開口不就得了嘛。所以啊,裝逼壓根謹慎!我現在這樣就挺好,讓天下人替我積累力量,我自己卻在幕後不出麵。隻要不露麵,就不會有風險。你說對吧?”


    神性:“……”


    法理之刀毫不猶豫地斬下。


    荊軻的頭顱在瞬間掉落,雙目無神地看著麗姬和繈褓中的兒子,但很快又淡了下去,消失在了這方天地之間。


    麗姬捂著嘴,雙眼滿是淚水地看著這一幕。


    法理之刀滿足地圍繞著贏政轉了一圈,隨後消散開去,而贏政則是在感受著體內那充盈而來的力量。


    強大的力量感,讓他有一種可以拳破天地的感覺。


    “可惜,隻是錯覺罷了。”


    贏政眼神清明,絲毫沒有被力量極速膨脹的感覺所誘惑,而是在理智地分析著:“通過紫山之戰,得到的隻是力量、速度、耐力等個人身體素質方麵的提升,最基礎,但也最重要。無法得到對方的功法和能力,還不錯。隻要紫山之戰能夠連戰連勝,我秦國必將有一批戰無不勝的銳士,到時,天下誰人還能擋?!!!”


    說話的時候,他還一直往天上瞄。


    林遠都被氣樂了,“要不是想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看看我的紫山戰場,能夠將普通人的極限推到哪一步,現在還真想下去給你點教訓呢。”


    林遠也懶得多看贏政,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另一個方向。


    那裏是:


    燕國!


    燕國太子丹的大婚之禮,已然成為了一場笑話。


    雁春君謀逆還隻能說是兄弟閻牆,可燕丹的準新娘、陰陽家東君焱妃居然消失無蹤,這簡直就是在打燕國的臉!


    然而,現在卻沒有人笑話燕國王室。


    燕王喜突然得到了強大的力量,那名為道心種魔的力量,在極短的時間內造就了一批實力強橫的大軍。


    靠著這一批實力強橫的軍隊,燕王喜一改往日的作風,霸道而強勢地接管了燕國所有貴族的權力。


    不過短短月餘,就已經將燕國上下連接在了一起,成為了鐵桶一般的存在,更是展示出了強大的攻擊性。


    最近這段時間,燕國與趙、齊兩國邊境,經常起小規模衝突。


    而在燕國的北方,更是將外族山戎打得節節敗退,幾乎將要亡族滅種,簡直凶得可怕!


    太子丹更是身先士卒,在軍隊中建立起了極強的威望。


    此時的燕王宮大殿之上,燕王喜誌得意滿地聽著北方傳來的捷報,哈哈笑道:“我燕國,終將複興榮光,成就七國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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