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悟在滔天怒火之下,與覺空大戰一場。


    兩人有勝負,卻未分生死。


    畢竟了悟和尚才剛剛晉升到宗師之中。


    其體內的佛性與魔性兩相碰撞之下,使得這小和尚差點走火入魔。


    與那覺空和尚大打一場之後,此人直接自天空之中,墜落到了一片峽穀之中。


    聽說軍隊已經派人去找這小和尚了。


    但他到底是生是死,眼下還猶未可知。


    倒是那曾經的九大天宗的宗主,浮空寺的前任主持覺空老和尚,眼下竟然已經成為了那叛軍之中的絕對肱骨力量。


    這消息傳開來了之後,一時之間又引發了一大片的咒罵。


    甚至也有很多的聲音在懷疑,除了這覺空老和尚以外,還有那王玄真也應該加入到了叛軍之中。


    如此這般的看來的話,朝廷很有可能要打不過了呀。


    畢竟當年這兩位,都是大乾明麵上的正派宗師。


    而當這兩個人加入到了叛軍之後,那豈不就是大乾沒有了宗師?


    反而還要麵臨著兩尊宗師級別的頂級高手的襲殺?


    一時之間,整個大乾百姓都有些心神肝膽巨顫。


    大家對於大乾的未來已不是很看好。


    但也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兩日之前,文景帝忽然下旨宣布,鎮北王為國殉難,但是他的兒子世子夏晟,將會繼承鎮北王的遺誌,親自降臨戰場,指揮前線的戰爭。


    同時,文景帝正式向全天下宣布,世子夏晟也是一名宗師級別的頂級強者。


    他的實力比鎮北王夏鎮北還要強大。


    眼下大乾雖然損失了鎮北王,但補充的是夏晟,是宗師。


    屆時,前線軍隊的實力將會更加強大不少。


    如果能夠再把那了悟和尚找回來,那便是兩尊宗師對兩尊宗師。


    優勢在大乾!


    一時之間,整個大乾的輿論氛圍似乎又扭轉了過來。


    祁樂的神念緩緩掃過新到船上的民眾們,聽著他們這些議論的聲音,默默點著頭。


    不知道夏晟和文景帝之間做了什麽交易,居然讓夏晟親自來前線領兵打仗了。


    以夏晟遠遊境界的實力,就算是覺空和林玄真兩個人一起出手,也斷然不可能是夏晟的對手。


    這般看來,大乾已經能夠贏下這場戰爭。


    貨船繼續沿著蜿蜒的上清河往上,又行駛了三日的時間。


    河麵忽然變得寬了一二十裏。


    寬大的河麵一時之間幾乎可以容納四五條巨大的貨船並肩而行。


    這是整個大乾境內最大的一條河,也是上清河的母河巨源河。


    當貨船駛入巨源河之時,也便正式進入到了豫州境內。


    此刻雖然是六月份,但一到豫州,溫度頓時就下降了很多。


    很多人都已經披上了厚厚的外套。


    甚至有一些身材嬌弱的大小姐,直接披上了厚厚的大氅。


    寬大的巨源河河麵之上,騰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濃濃水氣,阻擋著大家的視線。


    兩岸時而響起一聲漁夫的歌聲。


    唱的是當地的土話,祁樂也聽不懂。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十天。


    夜幕降臨了下來。


    整個巨源河之上,兩岸傳來了嘰嘰喳喳的蟲叫聲,以及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


    貼著河麵上,濃重的水汽一路鋪了過來。


    祁樂今日難得出來透了一會兒氣。


    他看著寬大的湖麵,眼前有一些影影綽綽的漁火在搖曳著。


    偶爾還能聽到一些喜悅、驚喜的叫聲,似乎是收獲到了大魚。


    豫州境內的民風頗為彪悍,且與上京城的風俗迥然不同。


    祁樂一來到此間,仿佛進入到了另外的一方天地之中一般。


    此刻此間雖然安靜。


    但在白天裏的時候,時而也就會看到一些逃難的船,沿著巨源河快速朝著南方而去。


    上麵坐著一船又一船的驚慌失措的人們。


    顯然都是從前線戰場逃難過來的。


    這個時候,那商人吳子鴻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了出來,又立在了祁樂的身邊。


    他手裏麵捧著一個酒杯,遞到了祁樂的麵前:


    “兄弟這幾日沒見到你,我還以為你都已經下船了呢,來一塊喝一杯吧!”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吳子鴻這顯然就是一個喜愛結交十方賓客的人。


    祁樂端起他麵前的酒,指尖輕輕摩挲了一下酒杯,然後直接將這一杯酒給灌進了肚子裏麵。


    吳子鴻瞧著祁樂這般灑脫,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兄弟,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敞亮人,你都不怕我在酒裏有毒的嗎?我眼光確實毒辣,一眼就看出來你不凡!非常不凡!”


    祁樂聞言,暗道自己的氣海丹田之中,還有一個這世界上最毒的毒丹在呢。


    你這杯酒之中,就算有鶴頂紅、五步斷魂散又算得了什麽。


    他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我是相信先生為人的,若是酒裏有毒,怕是你也下不了這個船吧,哈哈!”


    未幾,吳子鴻話風一轉,挑了挑眉問道:“對了兄弟,還沒有請教你高姓大名呢?”


    祁樂掃了吳子鴻一眼,淡淡開口說道:“在下姓丁,單名一個鈞。”


    祁樂用了一個假名字。


    正是之前太醫院與自己有衝突,被自己殺掉的丁禹鈞的名字去掉了一個字。


    吳子鴻頓時深深地看了祁樂一眼。


    表示自己一定要記住祁樂的名字。


    兩個人立在這夾板之上吹著河麵之上,拂麵而來的水汽與寒風。


    俄而。


    祁樂那一直籠罩在方圓十數裏之內的神念,忽然發現了一些異動。


    在不遠處的蘆葦叢中,此時正藏著五條船。


    每一條船上都站著約莫二十人。


    看來,似乎是要遭到搶劫了,


    祁樂微微眯起了眼睛。


    當此之時。


    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便從那蘆葦蕩之中傳了出來。


    五條船齊齊劃了出來。


    上百號人物,齊齊衝著這條貨船叫嚷了起來。


    話語之間,不外乎就是,“此河是我開,留下買路財”之類的話。


    為首的是一個刀疤臉的中年漢子,是武道五品的修為。


    這般修為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二流高手了。


    怪不得敢在這巨源河上,幹這劫道的買賣。


    不過祁樂身下的這一艘貨船,既然敢從京城一路朝著這兗州而來,自然是有著倚仗的。


    伴隨著這些嘰嘰喳喳的聲音,幾條船越靠越近。


    當此之時,幾道身影從船艙之內嗖嗖嗖地落在了甲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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