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越如同雕塑一般定定地站在原地,雙手緊緊握拳,那指甲仿佛要深深嵌入掌心,幾乎要掐出血來。他死死地盯著那頂在風中微微晃動的帳篷,心中的怒火如同被風不斷吹拂的烈焰,燃燒得愈發旺盛,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噬殆盡。


    帳篷內,辛麗努力擠出一絲強顏歡笑,麵色蒼白如紙地麵對著那滿臉橫肉的虎牙。她的身體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著,就像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枯葉。虎牙那雙色眯眯的眼睛,如同餓狼一般肆無忌憚地在辛麗身上來回遊走,嘴裏還不時發出令人作嘔的、仿佛癩蛤蟆般的笑聲。


    “嘿嘿,小美人,別這麽緊張嘛,陪大爺我好好樂一樂。”虎牙一邊說著,那猶如香腸般粗壯的手一邊緩緩地朝著辛麗的臉伸去,那油膩的樣子讓人看了就覺得胃裏一陣翻湧。


    辛麗緊緊咬著嘴唇,嘴唇都被咬得失去了血色,努力克製著那隨時要噴湧而出的想要嘔吐的感覺,腦海中卻如同閃電般不斷閃現出隊伍的安危,她在心裏一遍遍地告訴自己一定要撐下去,無論如何都要撐下去。


    而此時帳篷外的彭越再也無法忍受這一切,他邁著大步,如同憤怒的公牛一般朝著帳篷氣勢洶洶地走去,全然不顧那些侍衛的阻攔。


    “住手!”彭越聲如洪鍾般地大聲吼道,同時猛地掀開那厚重的帳篷簾。


    虎牙被這突如其來的闖入者驚得一愣,那原本眯成一條縫的眼睛瞬間瞪大,隨即麵露凶光,就像要擇人而噬的惡狼。


    “你小子是誰?敢壞大爺我的好事!”虎牙怒喝道,那聲音仿佛驚雷一般炸響。


    彭越挺直了如青鬆般的身子,毫不畏懼地直視著虎牙,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


    “我是絕不會允許你這樣侮辱一個女子的!”彭越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鋼鐵碰撞的聲音,擲地有聲。


    辛麗看到彭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感動,那驚訝如同黑夜中的一道閃電,而那感動就像冬日裏的一抹暖陽,但更多的還是深深的擔憂,那擔憂就像沉重的烏雲壓在心頭。


    “彭越,你快走,不要管我!”辛麗焦急地喊道,聲音中都帶著一絲顫抖。


    彭越卻堅定地搖了搖頭,就像磐石一般不可動搖,“不,我不能就這樣看著你受欺負。”


    虎牙冷笑一聲,那笑聲仿佛夜梟的啼鳴,“哼,就憑你也想英雄救美?不自量力!”說著,他滿臉猙獰地揮手示意手下將彭越拿下。


    一場激烈的衝突就此展開,仿佛狂風暴雨即將席卷這片天地……


    彭越瞬間側身躲開了撲上來的第一個侍衛,緊接著一個旋踢,將那侍衛踹倒在地。其他侍衛見狀,紛紛揮舞著刀劍一擁而上。彭越目光冷峻,身形靈活地在刀光劍影中穿梭,時而出拳,時而踢腿,每一招都帶著淩厲的氣勢。


    虎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沒想到彭越竟然有如此身手。辛麗則緊張地注視著彭越,雙手緊緊絞在一起,心裏默默為他祈禱。


    “都給我上,抓住他!”虎牙氣急敗壞地吼道。


    彭越且戰且退,逐漸靠近了辛麗。他一把抓住辛麗的手,說道:“跟我走!”辛麗來不及多想,便跟著彭越向外衝去。


    侍衛們緊追不舍,彭越拉著辛麗左躲右閃,剛想衝出了帳篷。就被更多的侍衛包圍了起來。


    彭越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敵人,心中湧起一陣絕望,但他依然緊緊地護著辛麗。


    “哼,看你還能往哪裏跑!”虎牙得意地笑著。


    就在這時,遙遠的天際忽然傳來一陣猶如夏日悶雷般震耳欲聾的喊殺聲,這聲音仿佛要衝破雲霄,撕裂這沉悶的天地。原來是彭越的同伴英布如一陣狂暴的旋風一般風馳電掣地趕來了。


    英布那高大威猛的身軀,猶如一座堅不可摧的鐵塔般巍然矗立在那裏,給人一種無與倫比的壓迫感。他那古銅色的臉龐猶如刀削斧鑿一般,輪廓分明,濃眉大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不敢直視的銳利光芒。他左手緊緊握著那閃爍著森寒光芒的長劍,劍身微微顫動,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飲血;右手則牢牢地握著長戈,那長戈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金屬光澤,仿佛一條隨時準備出擊的毒蛇。他整個人的氣勢恰似一頭凶猛無比的雄獅,威風凜凜,不可一世。他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像紮蛤蟆一般,以雷霆萬鈞之勢,迅速地將虎牙那些如螻蟻般弱小的侍衛殺戮得一幹二淨。


    彭越見狀,原本因疲憊而有些黯淡的精神瞬間為之一振,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那光芒猶如黑暗中的火炬,照亮了他心中的勇氣。


    此時,虎牙那驚恐的麵容變得扭曲起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他顫抖著雙手,倉皇地拔出那彎彎的彎刀,妄圖和英布拚殺,然而他這點小動作卻早已被英布那如鷹隼般敏銳的目光所發現。隻見英布如一道閃電般,猶如離弦之箭般一個箭步衝上去,那速度快如閃電,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瞬間,就將虎牙刺殺,虎牙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轟然倒地身亡。隨後,英布幹淨利落地把虎牙的頭顱割下來,提在手中,看向辛麗,那粗獷的聲音猶如洪鍾一般響起:“辛小姐,這廝的巢穴在哪兒?”


    辛麗遲疑了一下,才輕聲說道:“東北方向二十裏。”


    此時的辛麗,麵色蒼白如紙,原本美麗的臉龐上滿是驚恐之色。她那如瀑的長發有些淩亂地散在肩頭,更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韻味。


    英布轉頭對彭越道:“兄弟,一起屠了他們!”


    彭越卻沒有反應,他的目光此時直勾勾地看著辛麗。辛麗這才發現,在剛才的混亂中,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去向,此時的她是身無寸縷。辛麗又羞又惱,臉色瞬間漲得通紅,猶如熟透的蘋果一般,她怒目圓睜,嗬斥彭越道:“不著調的貨色,滾出帳篷外侯著!”英布連忙拉住彭越就往外走。


    辛麗遲疑著,眼神中滿是擔憂和恐懼,她緩緩說道:“你們惹禍了趕緊逃命去吧,那賊窩有二百多人,咱們惹不起。”


    而英布和彭越卻毫不猶豫地翻身上馬,那兩匹馬猶如兩道黑色的疾風,馬蹄翻飛,揚起陣陣塵土,一路馳騁直奔這虎牙的巢穴而去。


    在疾馳的馬背上,彭越的心中滿是忐忑,他有些擔憂地說道:“兄長,這賊窩有二百多人啊,官軍都奈何不得,我們去都不夠給他們塞牙縫的。”彭越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慮和不安。英布卻一臉堅定,大聲說道:“辛大善人收留我們兩個,我們就給他們找點臉麵,兄弟你沒看到,那辛麗剛才已經被那個胖子糟蹋了!”彭越壓低聲音道:“聽她的侍衛說,這辛麗和這個胖子還有賊窩的其他賊首可不是第一次了。”說這話時,彭越的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辛麗遭遇的同情,又有對即將麵臨危險的忐忑,還有一絲對未來的迷茫。


    英布緊緊地皺起那如濃墨般烏黑且濃密的眉頭,麵色如烏雲般陰沉,他咬著牙,語氣沉重地說道:“唉,也是一個苦命的女子,一會就別怪我下死手了。”


    二十裏路,對於騎馬疾馳的他們來說,仿若隻是須臾之間便抵達了目的地。剛到這賊窩前,隻見英布威風凜凜地手持那寒光閃閃、仿若能割裂空氣的長戈,宛如一尊從地獄而來的殺神一般,他的眼神中透著無盡的殺意,每見到一個賊寇,便毫不猶豫、毫不留情地揮戈斬殺,動作迅猛如雷霆。而一旁的彭越則緊緊握著盾牌和長劍,在旁邊謹慎而機警地守衛著,他那猶如鷹隼般的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四周,麵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整個人如同一座沉穩的山嶽。


    英布和彭越剛到賊窩時,他們的心中還是保持了足夠的謹慎。畢竟,此刻他們二人要對峙這數百名賊寇,勝算著實不大。他們的呼吸都變得有些微微急促起來,心髒在胸腔中劇烈跳動著,仿佛要蹦出嗓子眼兒一般,那緊張的情緒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惡戰而提前擂起了戰鼓。


    一開始交手,英布立刻如鷹隼般敏銳地發現這些賊的功夫竟是如此稀鬆平常。那些小賊在他眼中就如同待宰的毫無反抗之力的羔羊一般,他手起戈落,伴隨著呼呼的風聲,幾乎是一劍一個,輕鬆地將他們如割草般斬殺。而其他的賊首剛一照麵,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英布那淩厲得如同閃電般的攻勢瞬間刺殺倒地。


    等辛麗匆匆趕到時,眼前的景象讓她震驚不已。隻見這原本荒蕪的土地此時遍地都是賊寇的屍首,那猩紅的鮮血肆意地染紅了土地,像是鋪開了一張巨大的血色地毯,空氣中彌漫著濃烈得讓人幾乎窒息的血腥氣息。再看英布,他那鐵塔般高大壯碩的身軀在陽光下閃耀著汗水的光芒,仿若一尊閃耀著光芒的戰神。他揮舞著長戈,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無可匹敵的力量,仿佛要將心中壓抑許久的憤怒和仇恨一股腦兒地全部發泄出來。他的臉龐因殺戮而顯得有些猙獰可怕,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決然和冷酷,如同極地的寒冰。彭越則緊咬著牙關,手中的長劍不斷地揮舞著,劍影閃爍,將那些試圖逃脫的賊寇一一斬殺,他的心中既有對這些賊寇的痛恨,也有對勝利即將到來的渴望。此時的辛麗,呆呆地站在那裏,眼中滿是驚愕和震撼,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心中湧起了複雜得難以言喻的情緒,她似乎難以相信眼前這殘酷而又血腥的一幕。


    辛麗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讓自己鎮定下來,她那原本紅潤的嘴唇此刻微微顫抖著,聲音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輕聲說道:“英布、彭越,你們……你們先停下。”


    英布聽到辛麗的呼喊,動作稍稍一頓,然而,僅僅是一瞬間,他那冷酷如冰雕般的神情便又恢複如初,手中泛著寒光的長戈依舊沒有絲毫停歇,如疾風般繼續追殺著那些四處逃竄如同驚弓之鳥般的賊寇。彭越則有些疑惑地轉頭看了一眼辛麗,他那古銅色的臉龐上露出一絲不解,但手中的鋒利長劍也依然沒有停止揮舞,每一次揮動都帶著淩厲的風聲。


    辛麗邁著略顯急促的步伐快步走上前去,眼中飽含著盈盈淚水,聲音中帶著無盡的痛苦與無奈:“夠了,他們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了,不要再這樣無休止地殺戮了。”英布看著辛麗,眼中倏地閃過一絲複雜難明的神色,他猶如洪鍾般粗聲粗氣地說道:“這些賊寇作惡多端,喪盡天良,就該將他們全部誅殺,一個不留!”彭越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辛麗,他們罪有應得,這是他們應得的下場。”


    辛麗拚命地搖了搖頭,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滑落臉頰,在她那白皙的麵龐上留下兩道清晰的淚痕,“可是,這樣的殺戮何時才是盡頭?難道真的要用更多無辜的鮮血來解決問題嗎?”英布和彭越聽了,一時之間竟也有些語塞,他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如雕塑般站在原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過了片刻,英布緩緩地放下手中的長戈,沉重地看著滿地橫七豎八的屍首,像是承受著千鈞重擔般,重重地歎了口氣:“唉,或許你說得對,隻是我心中的憤恨猶如熊熊烈火,實在難以平息。”彭越也滿是無奈地點了點頭,眼神有些黯淡地看著周圍的慘狀。此時,天空中不知何時飄來了幾朵陰沉沉的烏雲,仿佛也在為這血腥的場景而哀傷哭泣。辛麗望著英布和彭越,猶如呢喃般輕聲說道:“我們應該尋找更好的解決辦法,而不是一味地殺戮。”英布和彭越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某些變化,然後默默地點了點頭,他們知道,或許從這一刻起,有些東西開始悄然改變了。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這片曾經充滿殺伐與血腥的土地漸漸恢複了平靜,隻是那彌漫的血腥氣息,仿佛還在訴說著剛才那場激烈的戰鬥,仿佛在提醒著人們曾經發生過的殘酷與慘烈。


    辛麗深吸了一口氣,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她努力地讓自己鎮定下來。她那原本如花瓣般紅潤的嘴唇,此刻卻微微顫抖著,仿佛在寒風中瑟縮的花朵,聲音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宛如風中的遊絲般輕聲說道:“英布、彭越,你們……你們先停下。”


    英布聽到辛麗的呼喊,動作稍稍一頓,然而,僅僅是一瞬間,他那冷酷如冰雕般的神情便又恢複如初,手中泛著寒光的長戈依舊沒有絲毫停歇。那長戈在他手中仿若一條銀蛇,如疾風般繼續追殺著那些四處逃竄如同驚弓之鳥般的賊寇。彭越則有些疑惑地轉頭看了一眼辛麗,他那古銅色的臉龐上露出一絲不解,如同一尊被歲月侵蝕的銅像。但手中的鋒利長劍也依然沒有停止揮舞,每一次揮動都帶著淩厲的風聲,仿佛要將空氣都割裂開來。


    辛麗邁著略顯急促的步伐快步走上前去,她的腳步略顯踉蹌,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泥濘之中。眼中飽含著盈盈淚水,那淚水如珍珠般晶瑩剔透,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聲音中帶著無盡的痛苦與無奈:“夠了,他們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了,不要再這樣無休止地殺戮了。”英布看著辛麗,眼中倏地閃過一絲複雜難明的神色,猶如夜空中劃過的一顆流星,稍縱即逝。他猶如洪鍾般粗聲粗氣地說道:“這些賊寇作惡多端,喪盡天良,就該將他們全部誅殺,一個不留!”他說話時,腮幫子鼓鼓的,仿佛一頭憤怒的公牛。彭越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辛麗,他們罪有應得,這是他們應得的下場。”彭越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從胸腔中發出的悶雷。


    辛麗拚命地搖了搖頭,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滑落臉頰,在她那白皙的麵龐上留下兩道清晰的淚痕,那淚痕仿若兩道深深的溝壑,“可是,這樣的殺戮何時才是盡頭?難道真的要用更多無辜的鮮血來解決問題嗎?”英布和彭越聽了,一時之間竟也有些語塞,他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如兩尊凝固的雕塑般站在原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過了片刻,英布緩緩地放下手中的長戈,那長戈沉重地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他心中的無奈與痛苦。他沉重地看著滿地橫七豎八的屍首,那些屍首就像是被隨意丟棄的破布娃娃,觸目驚心。他的眼神中滿是悲哀,像是承受著千鈞重擔般,重重地歎了口氣:“唉,或許你說得對,隻是我心中的憤恨猶如熊熊烈火,實在難以平息。”彭越也滿是無奈地點了點頭,他的眼神有些黯淡地看著周圍的慘狀,那慘狀仿佛一幅黑暗的畫卷,讓他的心也沉了下去。此時,天空中不知何時飄來了幾朵陰沉沉的烏雲,那烏雲如墨般濃稠,仿佛也在為這血腥的場景而哀傷哭泣。辛麗望著英布和彭越,猶如呢喃般輕聲說道:“我們應該尋找更好的解決辦法,而不是一味地殺戮。”英布和彭越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某些變化,那是一種覺悟,一種對過去的反思。然後默默地點了點頭,他們知道,或許從這一刻起,有些東西開始悄然改變了。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這片曾經充滿殺伐與血腥的土地漸漸恢複了平靜。隻是那彌漫的血腥氣息,仿佛還在訴說著剛才那場激烈的戰鬥,仿佛在提醒著人們曾經發生過的殘酷與慘烈。風輕輕地吹過,吹起了地上的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是大地在低低地歎息。


    那片土地上的風依舊緩緩地吹著,帶著一絲淒涼與蕭瑟。


    辛麗靜靜地佇立在原地,目光凝視著遠方,心中思緒萬千。英布和彭越站在她的身旁,三人之間彌漫著一種別樣的沉默。


    過了一會兒,辛麗輕輕地開口道:“我們不能讓這樣的悲劇再次重演,我們要想辦法讓這片土地真正獲得安寧與祥和。”英布微微皺眉,若有所思地說:“可這談何容易,賊寇雖暫時敗退,但他們隨時可能卷土重來。”彭越則摸著下巴,沉聲道:“或許我們可以嚐試去聯合其他的力量,共同守護這片土地。”


    黃昏的餘暉如一層淡淡的紗,輕輕地覆蓋在那片飽經滄桑的土地上,風聲嗚咽,仿佛在訴說著過往的悲傷。英布麵容凝重,劍眉緊蹙,他緊握著手中那杆沉重的長戈,聲音低沉地說道:“想想那些被這些賊匪禍害的女子,她們遭受了怎樣的痛苦與折磨。”


    這話如同一把尖銳的刀,直直地刺進了辛麗的心裏最深處,那是她一直以來難以言說的痛處。辛麗的眼眸中瞬間燃起怒火,麵色因憤怒而略顯漲紅,她咬著牙狠狠地說道:“那就殺光他們,一個不留!”說完,她決然地轉身,一襲黑色的披風在風中烈烈作響,她邁著堅定而有力的步伐快速離去,隻留下一個堅毅的背影在夕陽下被拉得很長很長。


    英布看著辛麗離去,轉過頭來,望向彭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和戰意,臉上的胡茬在風中微微顫動。他將長戈高高舉起,對著彭越大聲喊道:“來吧,兄弟,為了那些受苦的女子,為了這片土地的安寧,殺啊!”說罷,他猶如一頭勇猛的雄獅,率先衝向了前方,長戈在夕陽的餘暉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帶著滿腔的怒火和決心,義無反顧地奔赴戰場。彭越亦是麵色凝重,眼中透著堅定,他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兵器,緊跟在英布身後,一同衝向那一邊到的殺戮。


    在暮色蒼茫的戰場上,落日的餘暉如金紗般灑落在大地上,給一切都披上了一層朦朧而悲壯的色彩。辛麗靜靜地站在那裏,她那如瀑的黑發在微風中輕輕飄動,美麗的麵龐在餘暉的映照下顯得越發聖潔而動人。她那雙明亮的眼眸緊緊地盯著前方揮舞著長戈的英布,眼神中交織著複雜的情感。


    辛麗微微啟唇,喃喃自語道:“今天這一戰啊,這兩個人注定要一戰成名了。或許,真的是到了把我托付給他們的時候了。”她的聲音輕柔而縹緲,仿佛從遙遠的天際傳來。


    一想到這兩個英勇的男人曾經跪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辛麗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裏綻放的花朵,嬌豔而迷人。這抹微笑在她的臉上久久沒有散去,仿佛時間都為其停駐。她的心中湧起一絲甜蜜與欣慰,思緒也漸漸地飄遠。


    她微微仰起頭,看著天邊那絢爛的晚霞,心中暗自思忖著未來的種種可能。她輕輕歎了口氣,那聲歎息中飽含著對過往的感慨和對未來的期許。而此時的英布,揮舞著長戈,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他的身影在餘暉中顯得格外高大而威武,彭越則在一旁緊密配合,兩人如同戰場上的雙子星般閃耀。辛麗看著他們,眼神愈發堅定起來,她知道,自己的決定不會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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