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明溪看到容羽歌和小孩一樣任性的樣子,有些無奈的靠近容羽歌,蜻蜓點水一般輕輕的吻了一下容羽歌的額頭,眼裏有著滿滿的溫柔。 人家想要舌頭和舌頭交纏的熱吻,才不是這麽簡單的吻,不過算了,母後那樣羞澀的性子能主動就不錯了,指望她主動熱情吻自己,簡直比登天還難,所以容羽歌心情還是很不錯的,笑容燦閃閃的,要把別人的眼睛給閃瞎了一般。 “你轉過去,我換衣服。”衛明溪命令容羽歌轉身,她實在不好意思在容羽歌那如狼一般饑渴的目光下換衣服。 “人家就是想要看芷兒,芷兒太美了也實在太害羞了,這性子要改一改才好。”容羽歌托著下巴,看著衛明溪,一本正經的說道,似乎害羞是什麽天大的毛病似的。 “你就會胡說八道,把頭轉過去。”衛明溪看著容羽歌,又輕輕說了一遍,但是帶著幾分認真。容羽歌覺得自己真的是妻管嚴,隻要衛明溪稍微認真的表情,自己都會不由自主的聽話,真是沒出息極了。 “我把眼睛遮住了,你換吧,我不會偷看的。”容羽歌馬上用自己漂亮的小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以表明自己不會偷看的決心。 衛明溪見狀,隻好快速的換了一套新衣服,還沒等衛明溪換完,衛明溪就發現那五隻本來並攏的手指不知道什麽時候張得大大的,露出容羽歌大大的眼睛,容羽歌真是……衛明溪無奈的搖頭。 “人家沒偷看……”容羽歌因心虛而漸漸變小聲,母後真小氣,昨天都摸完,看完了,再看一下也不會少快肉嘛,容羽歌為自己的行為脫罪,大不了人家讓你看回來嘛。 容羽歌是個行動派,心裏這麽想,就馬上這麽做了,她一下子就把絲綢被給拉開了,露出她那誘人性感得讓人窒息的嬌軀,衛明溪看得目瞪口呆,她怎麽一點都不覺得羞呢?衛明溪突然再次深刻意識到,容羽歌不是一般女子。看著容羽歌那傲人的身材,衛明溪突然想起昨夜這具身軀是多麽的柔軟,多麽的緊密的纏著自己,衛明溪突然臉上有些燥熱。 容羽歌看到衛明溪微微發紅的臉,母後害羞了哦,看來也不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容羽歌把自己那極品身體貼向衛明溪,手攀住衛明溪的脖子,“芷兒,臉為什麽這麽紅呢?” 本來隻是微紅的臉,因為這句話,臉瞬間通紅,“別鬧,快穿衣服。”衛明溪拉開貼在身上的容羽歌,鎮定了下來,故意板著臉說道。 嗚嗚,好不解風情的母後,容羽歌一臉哀怨的看著衛明溪。衛明溪看著一臉妖孽的容羽歌,有些寵溺,有些無奈。 “芷兒,我換回女裝好不好?這樣我們就能是一對了,順便威懾一些不自量力的狐狸精!”後麵威懾狐狸精才是重點。 “你還是穿男裝,不然會惹麻煩。”衛明溪沒商量的說道,就算穿著男裝,都擋不住容羽歌那禍水的勁,若是換回女裝,那還得了,衛明溪私心也不願意那樣美麗的容羽歌讓人看著了。 “那你答應我,不要再惹狐狸精了。”容羽歌嘀咕道。 “哪有什麽狐狸精?”衛明溪覺得好笑,最妖孽的就是容羽歌了,她哪有資格說別人是狐狸精。 “你昨天還替狐狸精畫畫!”容羽歌又糾結到昨天的事了,小心眼永遠都是女人的通病。 “欠她一份人情,送一幅畫不為過。”衛明溪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你畫山水畫就好,你幹嘛還把她也畫進去?”容羽歌氣嘟嘟的說道,還畫得那麽美,是人都會想歪。 衛明溪一時詞窮,隻是突然興起,覺得江凝月是個典型的江南女子,若是能入畫,這畫就更完美了。引起容羽歌和江凝月的誤會,她是有些意外的,看來日後不能隨便畫人了。 “下次我會注意的,不會再隨便畫人了。”衛明溪點頭說道。 “芷兒好乖,你可以畫人物畫,不過隻能畫我哦!”容羽歌抱住衛明溪的腰,霸道的說道。 “在外麵,不要做太親昵的舉動,知道嗎?”衛明溪不放心的交代道,轉開原來的話題。 “芷兒,你還沒答應人家!”容羽歌不依不饒的抓著剛才的要求。 衛明溪無奈的點下了頭,容羽歌這個任性的孩子,非得要到糖才肯罷休。 “你也要收斂一下你的脾氣,不要再朝江小姐發你大小姐脾氣,我不喜歡無理取鬧的人。”衛明溪故意這麽說,就是要容羽歌收斂一下她的大小姐脾氣。 “人家才不會無理取鬧!”裝唄,又不是隻有江凝月會裝,我也會裝,沒什麽難得到容羽歌的,容羽歌不以為然的說道。 容羽歌牽住衛明溪的手一起走出船艙,衛明溪看到有人,扯開了容羽歌的手,畢竟他們做男子打扮,兩個大男人牽手,非常奇怪。 “兩位公子,昨夜睡得可好?”江凝月首先看向衛明溪,衛明溪和昨天有些不同,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同,再看到容羽歌容光煥發的樣子,和昨天一臉生人勿近的樣子完全不同。 “很好,謝謝江小姐招待。”衛明溪朝江凝月淡淡的說道。 “江小姐,昨天有諸多失禮之處,還望多包涵!”容羽歌突然的道歉讓衛明溪和江凝月都無比詫異,衛明溪看著突然變得溫和有理的容羽歌很滿意,雖然也知道容羽歌根本就沒有幾分真情實意的歉意在裏麵,但是禮數到了總比失禮於人的好。 江凝月也很詫異,容羽歌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放肆的人,讓她道歉,似乎是天方夜譚一般,雖然容羽歌的歉意沒有真情實意在裏麵,但是她能做出這樣的低姿態,已經不容易了,還是要誇衛明溪調教很成功呢?江凝月突然覺得有些嫉妒,她為什麽就能得到衛明溪的青睞,明明以她們的關係,更不可能有什麽好結果才是。 “不礙事,是我招待不周。”江凝月客氣的回道,其實太子妃道歉,還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她實在沒有道歉的必要。江凝月看到衛明溪滿意的微笑,突然明白了,原來人家是做給她看的,看來容羽歌為了衛明溪也沒少下功夫。 “什麽時候能到聚賢閣呢?”衛明溪問道,過幾天就到三月初三了。 “今天晚上就能到了,衛公子要參加五年一度聚賢閣天下論才麽?”江凝月問道。 衛明溪微微點頭,那是圓祖父的遺憾。 “那這次的聚賢閣天下論才一定很有趣,當年李弦和衛子風那場論才,到現在還廣為世人稱道,傳為佳話。” 江凝月突然對三月初三聚賢閣的天下論才有了些興趣,會不會因為天下第一才女的衛明溪加入,而有些不同呢?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上章評少了好多滴說。。。容羽歌啊,還是老樣子。。55第 55 章 ... 江陵好風光,前有淩江,後有秀麗的武林山,占盡了地勢之利害,每逢三月初三,陵江漲潮,此景甚為壯觀,聚集無數遊人觀賞,文人墨客更是結伴慕名而來,壯景之下,詩興大發,舞文弄墨,盡顯風騷。前朝的李賢王是個風雅之士,先玩養有門客三千,常聚集在一起吟詩作賦,舞文弄墨,於是興建了聚賢閣。 久而久之,文人雅客都會前往聚賢閣登高望景,賽才論策,於是便有了五年一度的聚賢閣論才,由於先皇的重視,聚賢閣論才便成為了空前盛大的聚賢閣天下論才。這是一個非官方的活動,但是完全不遜色於三年一度的科舉考試,甚至更加盛名。 先皇還曾經破格錄用在論才會上出類拔萃的英才,於是,聚賢閣論才便成為了一些士子參加科舉之外能入仕的途徑。 但是自從二十五年前,江南第一才子的李弦擊敗了大學士衛子風,便被先帝封為天下第一才子,予以破格設立官職,皇家大學士,這是何等的優待,可是李弦卻拒絕先皇這樣的優待,不願入朝堂,隻願在江南授課講學,過著閑雲野鶴一般的生活。 李弦此舉和他遠播的才名一樣驚動天下,好一個淡漠名利的君子,李弦的此舉被後來文人廣為稱頌,於是,聚賢閣每次天下論才便誕生了許多隱君子。毫不誇張的說,天下最厲害的文人不是科舉中的狀元,而是聚賢閣天下論才的君首,顧名思義,君子之首。 衛明溪下了船,腳踏上了江陵的岸邊,這個地方,她慕名已久,這是祖父當年黯然離開的地方。衛明溪看了下四周,此時已經是三月初一了,江陵已經有些春意了,垂柳微微發出嫩綠,一路下來,越往南走,也越溫暖,衛明溪呼吸了一下,好舒服的感覺。 “芷兒似乎很喜歡江陵?”容羽歌靠近衛明溪親熱的說道,在外人看來,容羽歌靠衛明溪太近了,近得幾乎要把唇貼向衛明溪的耳朵了,但是衛明溪此刻心情沉浸在來到江南的喜悅之中。 容羽歌看了一下,一路上,酸腐的書生倒是不少,都比得上京都開考那陣了,看來人模人樣的。 “我們去路邊喝杯茶可好?”江凝月的提議,讓衛明溪和容羽歌都有些詫異,江家是江南首富,去路邊的茶棚喝茶,和她的身份有些不符。 “很奇怪是麽?去了就知道了。”江凝月神秘的說道。 “老翁,我要你上你家最好的茶葉。”江凝月帶衛明溪等人到了一家不怎麽起眼的茶攤,對白發蒼蒼的老翁說道。 “老規矩。”老翁雖看出三人非富即貴,但是態度還是那般閑靜悠然。 “江陵茶攤最多,不論哪個茶攤,看似不上檔次,但是每家都珍藏一些極品好茶,以一般的茶水價喝到,這將是多麽愜意的事……” “但是不是誰都能喝上,要把店中所有的聯都對上才行,至今我珍藏最好的茶都還在珍藏中……”老翁笑嗬嗬的說道,他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三個女子,一個秀雅高潔,一個妖嬈妖豔,一個蘭心慧中,看來都是大戶人家的女子。 衛明溪覺得有趣,她抬頭看了一下,有六個上聯,按難易程度從外到裏排列,還算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