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艾別離的左腿隻是一點兒跛而已,不仔細看,不容易發現。這是他小時候和同村的小夥伴上樹摸猴,從樹上摔下來摔出了個跛腳。即使瘸了,現在依然蹦躂的很歡實;若非如此,成為一名將軍也未可知,也不會淪落到在一個殺手組織內混飯吃。


    賞金客大多都是一些散兵遊勇,依附一些大勢力的小嘍囉,以接懸賞任務為生的散修散人。


    賞金客與懸賞馬快的性質差不多,隻不過賞金客更加江湖一些,而懸賞馬快更官方一些罷了。


    瘸子艾別離吃了包子喝了茶水,謝過眾人,心滿意足的追擊流匪去了。騎在驢上一邊追趕,一邊在想:被百姓愛戴的感覺是真好啊!幹正義之事,的確道心甚安。


    一般的平民百姓,手頭不寬裕家底不殷實的,出門最多也就騎一頭驢。駿馬那是達官貴人王侯將相才能騎的起的坐騎。


    不論速度,論實用性,還是驢子更適合平民百姓騎乘,皮實不易生病,耐粗飼好喂養,天生就是為了勞苦大眾準備的。


    目送瘸子艾別離騎驢離去後,虯鐵柱抱著虯囝囝一邊晃悠一邊絮叨來到塘邊,“囝囝,咱們釣魚如何?”


    村頭橋下的四五丈寬的淺水塘,中間的位置水較深,沒入兩個疊起的成年人不成問題。塘麵上的蓮花荷葉、荷葉杆早就全都被割了,水麵上一片的小荷葉和荷葉尖角。


    由於天熱的緣故,此時,水麵上有大小不等的魚類“撲來撲來......!”的翻水花。看的人直流口水,欲捉吃之而快。


    “好,叔!”虯囝囝流著哈喇子,嘟著嘴瞪著眼看著塘中翻水花的魚群,奶萌的說道。


    此時,老漢虯二娃的重孫女虯蘭兒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回了家,拿著釣魚杆、小板凳、小水桶,顛顛的走了過來,嘟著嘴說道:“裏麵有一條大鯉魚,總是釣不住!”


    “釣魚需要打窩子!”這時,虯忠田一隻手拿釣魚杆,另一手拿著三個小板凳走了過來。後麵跟著他12歲的兒子虯小寶 和9歲的女兒虯玲兒。“爹,昨個的那條魚,還沒品出什麽味就沒了!”“哥,我想要那一朵蓮花!”


    “太遠了,在塘中央深水區,哥夠不著!”虯小寶撓著頭,回頭對妹妹虯玲兒說道。


    “哼哼!我想要!”虯玲兒小臉一皺,嘴巴一包之下,淚花還出來了。


    “哎!女人可真麻煩!”虯小寶學著大人的樣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


    “哈哈!小屁孩也知道這些!”坐在柳樹下石頭上的虯柱、老漢虯二娃哈哈笑道。


    “咳咳!說什麽呢!小屁孩!”坐在一邊的林玉秀、鮑三娘聽來,就有些不樂意了。“跟你爹學的?”


    “小孩子家家的,哪兒有那麽多的感悟!釣魚,釣魚!”虯忠田回頭板著臉嗔道。


    “娘,我想要那朵粉色的蓮花!”而在鮑三娘懷中的林筱兒,眨巴著天真美眸,哼唧道。


    “距離太遠,還是深水區,怎麽摘得來?”鮑三娘有些不耐煩的嗔道。


    “哼哼!我想要!我想要!”林筱兒竟然和虯玲兒一樣,看到花兒就想要,被嗔了一句,小臉一皺,嘴巴一包之下,淚花也出來了。


    “難怪他們要說女人麻煩呢!還真是挺麻煩的!”鮑三娘臉色有些陰沉的嗔道:“都是給慣的!”


    “我去摘花花!”在虯鐵柱懷中的虯囝囝聽到林筱兒想要一朵蓮花,忙說道,從虯鐵柱懷中掙出去,一躍身,就跳到塘中水麵上了,一步一步踩著水麵泛起層層漣漪,如履平地一般,走在水麵上,去摘兩丈外,深水區半開花的蓮花。


    “哥,哥!那朵粉色的蓮花!”林筱兒看了,美眸閃光,哭臉變笑臉,歡快的叫道。


    “我也想要!”虯玲兒繃著臉說道。


    “這朵嘛?”五歲虯囝囝站在水麵上,如仙童一般,指著兩朵花,奶萌的問道。


    “嗯,嗯!”林筱兒和虯玲兒歡快的嗯道。“哥哥好棒!”林筱兒笑靨如花,舞動著小手,哥哥 哥哥歡快的叫著。


    “這,這!這輕功好高啊!”“草上飛,蜻蜓點水也沒有在水麵上行走的輕功高吧!”虯忠田、老漢虯二娃、虯小寶被驚的目瞪口呆!


    “那是當然!”“這都算得上頂尖的輕功了!”“再進一步,就能飛了!”虯柱、虯鐵柱、林玉秀,鮑三娘幾人,笑的把嘴都咧到耳根台上了。


    “嘖嘖!好高的輕功啊!”正這時,有三名騎白馬衣著白錦衣品正貌端的男子來到了橋頭,看到虯囝囝步行水麵,摘蓮花的舉動,紛紛嘖嘖稱奇道。


    其中站在前邊中間的一名中年男子,就是此國告老還鄉神捕鐵門閂甄戎的二弟子,寒江鐵鎖段不易。此次出來辦的事兒可多了,不但要捉盜緝凶,清掃流寇流匪,還另有調查、暗訪民情民意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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