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兩山夾一溝出穀的山間山路約有百丈距離,幾十丈寬,中間曲折了兩下,從內穀口無法直接看到外穀口的動靜。


    內穀口兩邊有幾名穿紅號坎的骷髏兵守衛,眼眶裏的綠火苗忽閃忽閃的掃視著經過的眾人,而外穀口沒有守衛。


    六歲的虯囝囝正仰臉大搖大擺的向前走,剛到內穀口的時候,就聽到身後有幾個娘娘腔的聲音道:“皇子駕到,通通閃開!”“前邊那小娃,快給我家皇子讓道!”“你們這些賤民,見到我家皇子殿下,還不趕快下跪!”


    虯囝囝聽後,急忙閃到一邊,側臉看向喊話的一撥人,其中走在前麵正中的是一名穿黃袍錦衣憨厚陰厲的小夥子,約有二十多歲,後麵跟著一群青藍錦袍沒胡子的娘娘腔。


    “喲!這不是日池國的 鯊吊中田倭 嘛!”“汰河族人!六皇子?”“死太監說誰跪下呢!不想活了吱一聲,小爺送你一程!”兩邊以白籽白瓤的慕容一敗 、長臉虎眉大嘴矬胖少年蒼千山、猴頭猴腦一副猴模樣的王不二、圓臉小眼大個少年的穆蒼煬為首的眾修士,紛紛吹胡子瞪眼恫嚇道:“原來是這個大鯊吊!”“狗屁的皇子!他爹打野生的!哈哈!”“你聽誰說的?”“坊間都這麽說!嘿嘿!”“我聽說他們宮裏有個死太監沒有騸幹淨!所以才有的這個六皇子!”“不還是野種嘛,哈哈!”


    “八格牙路,你們找死!”這位六皇子,鯊吊中田倭 一聽就急眼了,小臉氣的煞白,亮出了一枚四五尺大小的月金輪,氣急敗壞道。


    “我說這位鯊吊六皇子,這裏可不是你國的皇宮大內,可以隨便抓女人采陰補陽,供你淫樂!” 一名粗腿大胖憨態可掬的黑臉白牙壯漢,散修牛玉板,單手拿著一根三尺長二寸寬一寸厚的條狀物,嘬著牙花,不屑的說道:“聽說你還用漂亮娘們血祭你的什麽骨爪;還是什麽神爪來著?”


    “咳,想出穀,請吧!能把外麵的幾隻妖獸給宰了,我們就承認你是皇子!”虯囝囝持盾握刀掐腰,仰臉不屑的說道:“就你這熊樣,一臉的淫像,也能打過妖獸?打妖獸不是睡娘們那麽輕鬆和舒坦!”


    “快去,快去!否則把你這鯊吊給騸成閹人!”“在這衝什麽大瓣蒜!”“還皇子,我還是皇帝呢!呸!”內穀口附近兩邊的三千多名大小修士,擺弄著各自的武器,戲謔道。


    “八格牙路,你們,你們給我等著!”這位鯊吊中田倭,六皇子臉都被氣綠了,看著這麽多的修士殺氣騰騰的,也不敢發作,隻好說一句狠話,抬步就向出穀的山間山路走去。


    “咦!你們怎麽不打?隻對嘴吹嘛!嘎嘎!”這時,邊上有一個骷髏守衛,嚓嚓鬼叫的說了一句。


    “咳!讓骷髏爺您見笑了!”粗腿大胖憨態可掬的黑臉白牙壯漢,散修牛玉板,抱拳憨笑道。


    “那幾個小子可沒有穿紅號坎啊!嘎嘎!”有一名眼眶裏是藍火苗的骷髏兵,在後麵一齜牙,提醒道。


    “咦,就是,別跑,把命留下!”白籽白瓤的慕容一敗 、長臉虎眉大嘴矬胖少年蒼千山、猴頭猴腦一副猴模樣的王不二、圓臉小眼大個少年的穆蒼煬等人,持盾拿刀,咻咻的就衝了出去。


    “那鯊吊的月牙武器挺好看的!小爺甚是喜歡!”六歲的虯囝囝衝在最前麵,咋呼道。


    “那叫月金輪法器,土包子,沒見過世麵!呸!”白籽白瓤的慕容一敗,接腔罵道。


    “慕容一敗你他喵的!咱倆可沒完!你給我等著!”虯囝囝衝在前麵,沒有回頭的罵道。


    “咳!怕你不成!”白籽白瓤的慕容一敗,一邊向前衝,一邊搖動著手中的武器,大叫道:“衝,衝,兄弟們,把那鯊吊的月金輪法器給本少主搶過來,重重有賞!”


    正這時,天空一聲霹靂,瞬間啪嗒啪嗒的下起了大雨,也就幾息的時間後,雨滴中夾雜著一把把破殘長短不一的刀子。“叮、當、哐當、嘭啪,稀啦嘩啦 !”


    “啊!下刀子了!舉盾牌護頭,快向山洞跑!”一眾修士一邊驚叫,一邊舉盾擋傘,向回跑!


    “幸虧有這盾牌!”此刻在最後麵的虯囝囝也同樣舉盾向回跑!


    “這下不愁沒武器了,他喵的!”“啊,下的是破菜刀、破剪子!”“啊!我這落下來了一個鐵耙、鐵犁子!”“廢鐵管、廢鋼條!他喵的這鬼天氣!還下廢鐵!”“真是活的時間久了,什麽鬼天氣都能碰到。”一眾修士一邊卯足了勁逃命,一邊罵罵咧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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