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不回來，那還是人?
重生70年代，從北大荒知青開始 作者：姍姍來遲啦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徐謹言回到家後，先是將院子裏的衛生好好打掃了一遍。
又去買了一堆肉菜蛋米糧油，給自己做了頓好吃的，犒勞了一下空蕩蕩的胃。
衝了個涼後，才美滋滋的睡了個懶覺。
不用上學了，整個身心也放鬆了。
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醒來後，卻沒有著急寫小說，而是將昨晚的剩菜熱了一下，吃好了早飯，才坐著公交車去了王府井，買了一大堆東西，提著來到了玉淵潭公園。
自從上次被詆毀那件事後，徐謹言便沒有再來過這裏。
當時距離考試也就一個月時間了，自然是要以學業為重。
“老爺子，有陣子沒見，最近可好？”
時隔一個月後，徐謹言再度蹲到了王老爺子的旁邊。
“喲，你小子還知道來找我啊？
我還以為你小子都把我忘了呢！”
王老爺子瞄了一眼徐謹言，摸出一支煙叼在嘴裏。
“哈哈哈，老爺子您這是多大的怨氣呐。
我這不是期末考試了嘛。
昨兒剛放假，今兒一早我可不就來啦。”
徐謹言哈哈一笑，一屁股坐在了草坪上。
“你小子，倒是心大。
上次那件事兒，你還記得不？”
王老爺子摸出火柴，點著煙後，才繼續說道。
“記得，怎麽說了？”
徐謹言點點頭，那件事情，後來他沒有關注過。
怎麽說，王老爺子都發話了，那還要他關心幹嘛？
“沒找到人，不過事情的緣由都清楚了。
是這樣的。。。。。。”
王老爺子將事情講了一遍。
果然跟趙編輯說的，一模一樣。
文章是房山區文化館的人寫的，而且已經知道是誰了
而稿子泄密這件事，也確實是那人去印刷廠的時候，在辦公室裏跟人聊天的時候知道的。
也正是摸著這個線索，才找到了人。
說起來，也算那人太過粗心。
印刷廠辦公室的也就那麽幾個人，他們能看到稿子，也是正常。
雖然有規定不能往外透露，可文化館的那人，跟一個人是拐著彎的親戚。
所以聊天的時候，就沒有太多的避諱，無意中就說漏嘴了。
雖然是說漏了嘴，可也就那麽一說。
但文化館的那人，卻上了心。
沒有看到手稿的情況下，就采用了這番話，而且直接捅到了區裏的報社。
而報社的工作人員呢，也是半吊子不說，自以為這樣的文章會給報社帶來銷量。
升職加薪，迎娶。。。啊呸，以為會受到領導的誇讚，便自作主張的給登了上去。
至於審核？一個小報，哪裏有什麽審核。
就那麽幾個編輯而已。
於是，事情就這麽查的清清楚楚。
“後來呢？”
徐謹言聽完，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當初和趙編輯聊天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真相其實無非就是那麽幾種。
不過也還好，這件事還不算最沒有邏輯的。
畢竟，寫小說還得看邏輯，可現實裏，卻沒有任何邏輯的蹊蹺事，多了去了。
“後來，後來也沒怎麽樣。
內部批評，這幾年肯定是不能評先進單位和個人了，然後就是個人和負責人調離崗位。
還能怎麽樣？總不能把人開除了吧？”
王老爺子的話，也有些無奈。
這就是體製內的好處與壞處了。
“那不挺好的，受到懲罰就行。”
徐謹言點點頭，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處理結果了。
就像老爺子說的，也沒到開除的份上。
更何況，那小報的受眾麵就那麽小，影響不到他什麽。
也不至於就把人家逼到家破人亡的地步，給個教訓就足夠了。
而且，這個教訓也足夠深刻了，那人一輩子也忘不掉了。
“你沒意見就行。”
王老爺子也跟著點點頭，雖然氣不過，但這件事，也隻能到此為止了。
這麽大年紀了，肯定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還是懂的。
“沒意見，很滿意。
您老最近收成如何啊？”
徐謹言打了個哈欠，明明睡了快十二個小時，怎麽還是感覺沒睡飽。
不想再這個問題糾纏下去了，隨口就換了個話題。
“那必須得好。
一天兩條，如今老頭子我也是遠近聞名的釣魚大王了！
你瞧，這魚不就來了？！”
王老爺子聽到徐謹言的詢問，馬上一臉得意的自誇了起來。
也是巧，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魚兒咬了鉤。
老爺子很快就將魚抓在了手裏。
別瞅著魚蹦躂的歡，可老爺子的手，卻偏偏捏的死死的。
“還得是您老！”
徐謹言馬上讚同的伸出了大拇指。
“放假了，有什麽打算嗎？”
王老爺子得意洋洋地將魚丟了進了魚桶。
然後美滋滋的抽了一口煙。
“寫小說，然後學做幾道菜。”
徐謹言本想去買幾本做菜的書的。
不過這念頭剛冒出來，就想起這年頭，怕是買不到這樣的書。
但菜嘛，他還是想學一學做的，不然，去了米國，怎麽解饞？
總不能天天德州烤肉吧？
再好吃的肉，天天吃也會膩啊。
“怎麽突然想起來要學做菜了？”
王老爺子好奇的轉過頭。
如今還是很傳統的年代，雖說也有不少男同誌會做飯。
可家裏，還是婦女們掌勺的天下。
除非男同誌是單身，或者手藝極好，吃不慣老婆的飯菜的，那另說。
“對了，還沒跟您說。
我被學校派去公派留學了。
搞不好下個月就要走。”
想起自己也不過才知道一周而已，還沒來得及跟王老爺子說。
徐謹言趕緊挺直腰板，正色的說起了這個事情。
“公派留學？出國？去哪兒？”
王老爺子馬上吃了一驚，手裏的魚竿也不管了。
嘴裏的煙頭，上麵還有長長的煙灰，差點掉下來。
“去米國，學校還沒定。”
徐謹言長吸了一口氣，知道這件事肯定瞞不住的。
相反，自己越早說，反而越好。
“定下來啦？”
王老爺子瞪大了雙眼。
“嗯，定下來了。”
徐謹言點點頭。
“去多久？”
王老爺子頓了一下，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更知道出國的好處，沒有再多說什麽，反而問起了去多久的問題。
“還不知道，咱們國家多少年都沒有公派留學了。
以前的也沒什麽參考性。
所以目前很多事情還不確定。”
徐謹言也是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知道的情況講了出來。
“還回來不？”
王老爺子這時才伸手將嘴上叼著的香煙摘了下來，吐出最後一口煙圈。
眼神深邃地看著徐謹言。
“回！
為什麽不回？
國家出錢讓我出去學東西，我不回來，還是人嗎？”
想到後來有多少出去就沒有再回來的人，徐謹言表示，那些都不是人。
而我不一樣，我可不做那些不當人的事情。
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事兒，你自個兒跟洛溪說吧。
老頭子我就不摻和了。。。”
王老爺子微微歎了口氣，轉過頭撿起剛才掉在地上的魚竿。
一臉落寞。
ps一下，之前我把兩個伯克利搞混了，特此更正，望周知
又去買了一堆肉菜蛋米糧油，給自己做了頓好吃的，犒勞了一下空蕩蕩的胃。
衝了個涼後，才美滋滋的睡了個懶覺。
不用上學了，整個身心也放鬆了。
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醒來後，卻沒有著急寫小說，而是將昨晚的剩菜熱了一下，吃好了早飯，才坐著公交車去了王府井，買了一大堆東西，提著來到了玉淵潭公園。
自從上次被詆毀那件事後，徐謹言便沒有再來過這裏。
當時距離考試也就一個月時間了，自然是要以學業為重。
“老爺子，有陣子沒見，最近可好？”
時隔一個月後，徐謹言再度蹲到了王老爺子的旁邊。
“喲，你小子還知道來找我啊？
我還以為你小子都把我忘了呢！”
王老爺子瞄了一眼徐謹言，摸出一支煙叼在嘴裏。
“哈哈哈，老爺子您這是多大的怨氣呐。
我這不是期末考試了嘛。
昨兒剛放假，今兒一早我可不就來啦。”
徐謹言哈哈一笑，一屁股坐在了草坪上。
“你小子，倒是心大。
上次那件事兒，你還記得不？”
王老爺子摸出火柴，點著煙後，才繼續說道。
“記得，怎麽說了？”
徐謹言點點頭，那件事情，後來他沒有關注過。
怎麽說，王老爺子都發話了，那還要他關心幹嘛？
“沒找到人，不過事情的緣由都清楚了。
是這樣的。。。。。。”
王老爺子將事情講了一遍。
果然跟趙編輯說的，一模一樣。
文章是房山區文化館的人寫的，而且已經知道是誰了
而稿子泄密這件事，也確實是那人去印刷廠的時候，在辦公室裏跟人聊天的時候知道的。
也正是摸著這個線索，才找到了人。
說起來，也算那人太過粗心。
印刷廠辦公室的也就那麽幾個人，他們能看到稿子，也是正常。
雖然有規定不能往外透露，可文化館的那人，跟一個人是拐著彎的親戚。
所以聊天的時候，就沒有太多的避諱，無意中就說漏嘴了。
雖然是說漏了嘴，可也就那麽一說。
但文化館的那人，卻上了心。
沒有看到手稿的情況下，就采用了這番話，而且直接捅到了區裏的報社。
而報社的工作人員呢，也是半吊子不說，自以為這樣的文章會給報社帶來銷量。
升職加薪，迎娶。。。啊呸，以為會受到領導的誇讚，便自作主張的給登了上去。
至於審核？一個小報，哪裏有什麽審核。
就那麽幾個編輯而已。
於是，事情就這麽查的清清楚楚。
“後來呢？”
徐謹言聽完，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當初和趙編輯聊天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真相其實無非就是那麽幾種。
不過也還好，這件事還不算最沒有邏輯的。
畢竟，寫小說還得看邏輯，可現實裏，卻沒有任何邏輯的蹊蹺事，多了去了。
“後來，後來也沒怎麽樣。
內部批評，這幾年肯定是不能評先進單位和個人了，然後就是個人和負責人調離崗位。
還能怎麽樣？總不能把人開除了吧？”
王老爺子的話，也有些無奈。
這就是體製內的好處與壞處了。
“那不挺好的，受到懲罰就行。”
徐謹言點點頭，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處理結果了。
就像老爺子說的，也沒到開除的份上。
更何況，那小報的受眾麵就那麽小，影響不到他什麽。
也不至於就把人家逼到家破人亡的地步，給個教訓就足夠了。
而且，這個教訓也足夠深刻了，那人一輩子也忘不掉了。
“你沒意見就行。”
王老爺子也跟著點點頭，雖然氣不過，但這件事，也隻能到此為止了。
這麽大年紀了，肯定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還是懂的。
“沒意見，很滿意。
您老最近收成如何啊？”
徐謹言打了個哈欠，明明睡了快十二個小時，怎麽還是感覺沒睡飽。
不想再這個問題糾纏下去了，隨口就換了個話題。
“那必須得好。
一天兩條，如今老頭子我也是遠近聞名的釣魚大王了！
你瞧，這魚不就來了？！”
王老爺子聽到徐謹言的詢問，馬上一臉得意的自誇了起來。
也是巧，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魚兒咬了鉤。
老爺子很快就將魚抓在了手裏。
別瞅著魚蹦躂的歡，可老爺子的手，卻偏偏捏的死死的。
“還得是您老！”
徐謹言馬上讚同的伸出了大拇指。
“放假了，有什麽打算嗎？”
王老爺子得意洋洋地將魚丟了進了魚桶。
然後美滋滋的抽了一口煙。
“寫小說，然後學做幾道菜。”
徐謹言本想去買幾本做菜的書的。
不過這念頭剛冒出來，就想起這年頭，怕是買不到這樣的書。
但菜嘛，他還是想學一學做的，不然，去了米國，怎麽解饞？
總不能天天德州烤肉吧？
再好吃的肉，天天吃也會膩啊。
“怎麽突然想起來要學做菜了？”
王老爺子好奇的轉過頭。
如今還是很傳統的年代，雖說也有不少男同誌會做飯。
可家裏，還是婦女們掌勺的天下。
除非男同誌是單身，或者手藝極好，吃不慣老婆的飯菜的，那另說。
“對了，還沒跟您說。
我被學校派去公派留學了。
搞不好下個月就要走。”
想起自己也不過才知道一周而已，還沒來得及跟王老爺子說。
徐謹言趕緊挺直腰板，正色的說起了這個事情。
“公派留學？出國？去哪兒？”
王老爺子馬上吃了一驚，手裏的魚竿也不管了。
嘴裏的煙頭，上麵還有長長的煙灰，差點掉下來。
“去米國，學校還沒定。”
徐謹言長吸了一口氣，知道這件事肯定瞞不住的。
相反，自己越早說，反而越好。
“定下來啦？”
王老爺子瞪大了雙眼。
“嗯，定下來了。”
徐謹言點點頭。
“去多久？”
王老爺子頓了一下，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更知道出國的好處，沒有再多說什麽，反而問起了去多久的問題。
“還不知道，咱們國家多少年都沒有公派留學了。
以前的也沒什麽參考性。
所以目前很多事情還不確定。”
徐謹言也是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知道的情況講了出來。
“還回來不？”
王老爺子這時才伸手將嘴上叼著的香煙摘了下來，吐出最後一口煙圈。
眼神深邃地看著徐謹言。
“回！
為什麽不回？
國家出錢讓我出去學東西，我不回來，還是人嗎？”
想到後來有多少出去就沒有再回來的人，徐謹言表示，那些都不是人。
而我不一樣，我可不做那些不當人的事情。
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事兒，你自個兒跟洛溪說吧。
老頭子我就不摻和了。。。”
王老爺子微微歎了口氣，轉過頭撿起剛才掉在地上的魚竿。
一臉落寞。
ps一下，之前我把兩個伯克利搞混了，特此更正，望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