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井鬆開著車,問:“蕭問劍,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蕭問劍解釋:“我到古井鎮麥村,半路遇到童真,她非說我無證駕駛,然後搶了我的摩托車要騎,正好你們來了。”


    白曉月驚訝地說:“你到古井鎮麥村找誰?我爸爸就是古井鎮古家村的,爺爺奶奶現在就住在那裏,我們現在就是回那裏的。”


    “找一個故人,我爸爸當年的同學。”蕭問劍解釋。


    “你爸爸在哪裏?現在做什麽工作?”古井鬆問。


    “在青雲山躺著。”蕭問劍冷靜地回答。


    “對不起,對不起。”古井鬆連忙道歉。


    白曉月不明所以,問:“你們倆打什麽啞謎,青雲山躺著是什麽意思。”


    “青雲山是烈士公墓,主要安葬因公犧牲和因公殉職人員。”蕭問劍平靜地解釋。


    “對不起,對不起。”這回輪到白曉月了。


    手機響了,古井鬆說:“曉月,你幫我接一下。”


    白曉月接通爸爸的手機,是奶奶的視頻,白曉月用方言和奶奶奶說了幾句,蕭問劍一句也沒有聽懂,看著視頻,對白曉月說:“你問下爺爺哪裏不舒服。”


    白曉月說:“哦,我忘記你是一個大神醫。”於是將手機給蕭問劍,可是蕭問劍聽不懂奶奶的,還是將手機交給白曉月,由白曉月當翻譯,問了爺爺幾個問題。


    很快到了縣城,蕭問劍說:“古教授,既然警察還想在縣城問你幾個問題,你去吧,我和曉月先去看看爺爺,怎麽樣?”


    白曉月連忙回答,說:“好好,今天讓我見識見識你這個神醫,夢姐可是將你吹上天了,說什麽她懷上孩子,都是吃了你開得方子。”


    “啊?有這事?這樣,曉月你不是有駕駛證了嗎?你先開車,帶蕭問劍回古家村。”古井鬆說。


    “好。”白曉月連忙答應。


    到了縣公安局,古井鬆下車,將車鑰匙交給白曉月,白曉月坐到駕駛位,蕭問劍說:“我們先到中藥店買點藥吧,我用手機導航了。”


    白曉月回頭看著蕭問劍,說:“你都沒有見到我爺爺,你準備買什麽藥?”


    蕭問劍解釋:“剛才視頻見了,又問了幾個問題,病情八九不離十了,你聽我的,不會錯的。”


    兩人到了中藥店,蕭問劍借來處方紙,寫了處方,說要買了三副中藥,交給藥師,還挑了一個電子藥罐,藥劑師報一個價格,白曉月一邊用手機付錢,一邊打著哈欠。


    蕭問劍看著白曉月昏昏欲睡的樣子,說:“你是不是見到我就無精打采?”


    白曉月撲哧一聲笑了,說:“還不是因為你,害得我和小鈿兩人,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睡好。”


    蕭問劍莫名其妙,看著藥店的藥師笨手笨腳的抓藥,說:“關我什麽事?你們昨天又沒有見到我。”


    “切,你昨天上午幹嘛去了?”白曉月發現這家夥盯著藥師,藥師雖然戴著口罩,但明顯是個漂亮的年輕女子。


    “我不就是幫忙送了半天快遞,你們怎麽都沒完沒了?”蕭問劍繼續盯著藥師,沒有回頭。


    “你們?還有誰?你怎麽盯著別人看,沒見過美女。”白曉月伸出左手,在蕭問劍眼前晃悠。


    “童真,也問同樣的問題,說是有一個紙條,上麵寫著化三千什麽的,包裝紙上的東西,隻能問發貨人,快遞員怎麽可能…”蕭問劍突然停住,衝著藥劑師大喊:“藥抓錯了!”


    藥劑師愣住了,低頭看了一下處方紙,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看錯了。”


    藥劑師終於將藥抓完,檢查了一遍,包好,遞給蕭問劍,說:“你行啊,今天遇到了行家。”


    蕭問劍正要和藥劑師說兩句,白曉月生氣地說:“不許說話,將藥和藥罐給我拿好,馬上走。”說完拉著蕭問劍走了。


    蕭問劍坐上車,說:“我準備問藥劑師兩句,這藥的藥性如何,你怎麽不許我說話?”


    “我看你是要泡妞。”白曉月坐到駕駛位,打著火,說。


    蕭問劍剛要解釋,手機響了,是林夕的視頻電話,蕭問劍接通,裏麵傳來林夕奶聲奶氣的聲音:“渣男叔叔,你跑到哪裏鬼混了?”


    白曉月又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啟動車,說:“蕭問劍,你看看,你在孩子心中是什麽形象。”


    蕭問劍解釋,說:“是夢姐的女兒小夕。”又對電話說:“小夕,我不是給你講過嗎?我今天到外麵有事,今天上午是不是小召姐姐給你打針?”


    “可是,我聽到你旁邊有個美女的聲音,你要當我小姨的男朋友,不許你在外麵沾花惹草。”林夕嚴肅地說。


    白曉月一個急刹車,然後捂著肚子咯咯地笑了起來,蕭問劍差點碰到頭,蕭問劍將視頻對著白曉月,說:“小夕,這是外公的學生白曉月,他爺爺病了,我去看看,你在醫院乖,等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說完掛到電話,對白曉月說:“你拿駕照多少時間了?”


    白曉月終於止住笑,說:“這周一拿到的,怎麽了?”


    “你能不能好好開車,不要笑,嚴肅點。”


    白曉月又是撲哧一聲笑出來了,罵道:“蕭問劍,你有本事,你來開。”


    “我來開吧,你到一邊上坐。”兩人交換了座位,蕭問劍開著車,說:“這車不錯,比我的八千塊的二手,不,七手破麵包強多了。空調在哪裏?”


    白曉月已笑岔氣了,好半天才止住笑,按了一下空調,說:“要是我爸爸聽到,你拿他的愛車和你八千塊的七手破麵包相比,他一定氣瘋了。”


    “轉向燈在哪?”蕭問劍又問。


    “你到底什麽時候拿得駕照?”白曉月試了一下轉向燈,說道。


    “我還沒有拿駕照啊。”蕭問劍認真地開著車。


    “沒有拿駕照,你敢開車?”白曉月嚇壞了。


    “反正比你開得好,馬上就到了。”蕭問劍不以為然。


    “你無證駕駛,不怕警察?”


    “當然怕,道路交通安全法規定,無證駕駛,處二百元以上二千元以下罰款,可以並處十五日以下拘留。我下個月才滿十八歲,一般情況下可以減半處罰。警察抓住我的概率是百分之十。因此我無證駕駛蹲號子的平均天數為0.75天。你這個水平,開車出事的可能性為百分之十,出事後我到醫院住院的天數為30天,因此你開車我住院的平均天數為3天。兩者比較,還是我開車比較安全。”蕭問劍開著車,認真地計算著。


    “你比我還小,叫我姐姐。”白曉月伸過頭,臉衝著蕭問劍,認真地說。


    “姑奶奶,你能不能坐好,不要擋我的視線,我要右拐。”蕭問劍一把將白曉月往後推開。


    “不許碰我,你這個渣男。”白曉月有些生氣地打了蕭問劍一下。


    “好,不碰你,坐好。”蕭問劍無奈地說。


    白曉月突然說:“你是不是喜歡童警官?”


    蕭問劍嚇了一跳,說:“你怎麽突然問這個問題?”


    “那就是喜歡,男人的眼睛騙不了人。”白曉月有些不高興地說。


    “我喜歡有什麽用?我喜歡的多了,小夕我喜歡,蘇老師我也喜歡,可惜一個受傷,一個死了。”蕭問劍傷感地說。


    “你不要轉移話題,小夕很可愛,我也喜歡,蘇老師講課非常好,不喜歡蘇老師的學生不多。我說得是男生對女生的喜歡。”白曉月並不打算放過蕭問劍。


    “男生對女生的喜歡?我喜歡的女生也很多啊,趙麗穎、劉亦菲、迪麗熱巴,我都喜歡,怎麽了?”蕭問劍對鄉村小道比較熟悉,開車比較放鬆。


    白曉月再次咯咯地笑了,說:“你還真是個渣男,喜歡的女星這麽多。”


    “你喜歡的男星有誰?”蕭問劍問道。


    “不告訴你。”白曉月嬌羞地說。


    “你是喜歡女星?”蕭問劍認真地說。


    “你才喜歡女星,不,你真喜歡女星,蕭問劍,我都被你氣糊塗了。”白曉月又好氣又好笑地說。


    兩個年輕人說說笑笑,吵吵鬧鬧,很快到了村子裏。蕭問劍在白曉月指引下,將車停到了爺爺奶奶的屋子前。


    兩人下了車,奶奶看著蕭問劍,驚喜地拉著蕭問劍,說些蕭問劍聽不懂的方言,蕭問劍看著白曉月,白曉月嬌羞地擺擺手,和奶奶說著什麽,隻到蕭問劍從車上拿出藥和藥罐,才相信蕭問劍是醫生,將兩人帶到爺爺的病床前。


    蕭問劍認真地給爺爺脈診和舌診,然後問了幾個問題,白曉月翻譯之後,蕭問劍開始找水清洗藥罐,看了一遍電子藥罐的說明書,插上電子藥罐,放入藥材並裝水,熬藥。


    完事之後,蕭問劍對白曉月說:“你找奶奶要個菜籃子,我們到地裏摘點菜,給爺爺做一個偏方。”


    “啊?你要摘什麽菜?你怎麽像江湖郎中?”白曉月有些驚訝,但還是找了一個菜籃子,讓奶奶將兩人帶到地裏。


    蕭問劍看到白曉月長長的白裙子,說:“曉月,你別下來了,我進菜園子就行了。你陪奶奶和爺爺聊會,告訴他們你爸爸馬上回來了,不要提公安局談話的事。”然後走進菜園開始摘菜。


    “我爺爺到底是什麽病?”白曉月問。


    “一是消化不良,很可能是乙肝,建議到醫院檢查。二是憂慮過多,你和爸爸經常回來看看,多陪陪老人。”


    “到醫院檢查,要你做什麽?還多陪陪老人?你怎麽越來越像個騙子?”白曉月有些疑惑。


    蕭問劍行動非常快,很快就摘了半籃子芹菜等,然後三人一起回家,蕭問劍將芹菜葉子等單獨摘下來,清洗幹淨之後,對白曉月說:“廚房在哪?我去燒壺開水燙一下,做一個涼拌菜給爺爺吃,吃完再喝藥,好得快。”


    奶奶將兩人帶到廚房,廚房很現代化,蕭問劍很快燒了一壺水,將菜葉做成涼菜。白曉月吃驚地看著,說:“你還會做飯?”


    蕭問劍說:“讓爺爺吃點白粥,將這個涼菜當藥吃了,我們去客廳看看藥煲好了沒有。”


    藥罐是自動的,到點了就跳,蕭問劍找奶奶要了一個藥碗,將藥倒出來,又加了水,繼續煲。白曉月說:“這個藥可以給爺爺喝了嗎?”


    蕭問劍解釋:“要等一會,等這一罐煲好,兩者混合,然後中午吃一半,晚上吃一半。”


    “為什麽?”白曉月不解。


    “第一次煲的藥,藥效大,第二次煲的藥,藥效小,兩者混合,可以平均藥效。這是熬中藥的常識。”蕭問劍解釋。


    “那為什麽第二次不倒掉,隻喝第一次。”白曉月不按常理出牌。


    蕭問劍一時愣住了,說:“你講得有道理,但中藥一直是這樣處理,另外第二次的藥,藥效雖然小一點,但倒掉太可惜了。”


    “我們並不差錢,隻喝第一次的藥,是不是好得更快?”白曉月問道。


    蕭問劍抓了抓後腦勺,說:“你說得好有道理,我下次找個病人試試。不過,爺爺不行。第一次熬的藥,藥效有些猛,爺爺年齡大,不合適。”


    “我是不是很厲害?你要付我專利費。”白曉月高興地說。


    奶奶已將飯做好了,將飯菜端上桌子,要兩人先吃飯,蕭問劍說:“我們先吃吧,我還要到麥村去,你去給我當翻譯,我上次去,一句話也聽不懂。”


    蕭問劍到衛生間,摘下口罩洗手,剛走出來,白曉月見到蕭問劍臉的傷,嚇了一大跳,說:“你的臉怎麽了?”


    “打架打得。”蕭問劍解釋。


    “你這個渣男,肯定是被美女打得。”白曉月咯咯的笑了。


    “你這麽開心?要多吃一碗。”


    白曉月摘了口罩,準備吃飯,蕭問劍第一次看到白曉月的臉,呆住了。


    “你這個呆子,發什麽呆?沒有見過美女?”白曉月推了蕭問劍一把。


    “你長得像劉亦菲。”蕭問劍擦了擦口水。


    “你這個渣男,你是不是見一個愛一個,剛才說喜歡童警官,現在又說我像劉亦菲,你是不是騙過很多女孩子?”白曉月臉有些發紅。


    “我沒有騙你呀,你是真得有點像劉亦菲,吃飯吧。”蕭問劍歎了口氣,說。


    “是我漂亮,還是劉亦菲漂亮?” 白曉月洋洋得意地說。


    “你是想說真話,還是假話?”


    “先說假話。”


    “假話就是你比劉亦菲漂亮。”


    “真話呢?”


    “現在你的,和現在的劉亦菲一樣漂亮。”


    “你的意思是說,雖然我比不上二十歲左右的劉亦菲,但和三十多歲的劉亦菲差不多?”


    “孺子可教。”


    奶奶過來了,兩人和奶奶一起吃完飯,第二次煲的藥也好了,蕭問劍將兩次的藥混合好,給爺爺喝了一半,另一半放到冰箱保存。蕭問劍向白曉月交道:“爺爺吃了菜葉,喝了藥,一會兒可能會上吐下瀉,到時給爺爺吃點白粥即可,不要再喝藥了。如果沒有拉,繼續喝藥,直到拉出來,明白沒有?”


    白曉月點點頭,蕭問劍說:“你複述一遍。”


    “爺爺拉肚子之後,沒必要吃藥了。如果沒有拉肚子,要繼續喝藥,直到將這三副藥喝完,是嗎?蕭大神醫。”


    蕭問劍點點頭,說:“你給奶奶講一次,讓奶奶複述一次。”


    蕭問劍的手機響了,接通之後,是全律文的電話:“蕭問劍,上次你讓我調查的梁耀祖,我重新仔細查了一下,梁宏於2008年7月改為梁耀祖,並從溪北縣公安局辦理了離職,但此後,一直沒有見到這個人。目前代表葫蘆湖基金會出任輝遠地產董事的梁耀祖,是另外一個人。我將這兩個梁耀祖的照片發到你的手機上。”


    “你是說,有兩個梁耀祖?”


    “是的”


    “梁宏改名的梁耀祖,從2008年7月後,就沒有人見到?”


    “是的。”


    蕭問劍掛了電話,心中疑惑更多。


    白曉月和奶奶講完了,蕭問劍和白曉月向爺爺奶奶告別,然後開車到麥村。


    出了村道,進入鄉道,白曉月說:“蕭問劍,要不我來開吧,鄉道上說不定有警察。”


    蕭問劍還沒有說話,一輛警車停到車前麵,童真怒氣衝衝地下來,說:“蕭問劍,你又無證駕駛,你給我下車!”


    古井鬆也下了車,對車上的武勝利朱新榮說:“謝謝武隊,謝謝新警官,我就到裏了,你們回去吧。蕭問劍,下來,我來開車吧。”


    武勝利從車上伸出頭,說:“童真,你和蕭問劍一起去吧,我們倆到陳光明的老家去一趟。古教授再見,蕭問劍再見。”說完警車開走了。


    古井鬆開車,蕭問劍和童真坐到後座,古井鬆說:“是到麥村,找誰?”


    “麥阿婆,我知道具體位置,不知道具體姓名。”蕭問劍回答。


    “你找麥阿婆做什麽?她是你什麽人?”白曉月回頭說。


    “其實我是找麥阿婆的外孫梁宏,他是我父親的校友,有點事找他,但一直沒有這個人的下落,我去麥阿婆那裏問一下。”蕭問劍解釋。


    “梁宏是哪裏畢業的?”童真問。


    “陳光明和梁宏都是南都醫科大學法醫專業大專成人班畢業的。”蕭問劍解釋。


    “你以前去過?”白曉月打了個哈欠。


    “曉月,你昨晚玩什麽?沒睡好?”古井鬆關心地問。


    “還不是這個蕭問劍,在快遞裏不知搞什麽鬼。”白曉月從包裏拿出一張紙,交給後麵的童真,說:“童警官,聽說你也見到了,怎麽沒有抓這個壞人?”


    童真恍然大悟,說:“難怪你們兩個昨天奇奇怪怪的,原來是也看到這張紙上的字了。”


    古井鬆問:“紙上寫什麽了。”


    蕭問劍介紹:“化三千,喬班生,七四七。”


    “啊,怎麽和我們讀的不一樣?我和小鈿一直以為是化喬七,三班四,千生七。”白曉月一下子精神了。


    “是哪裏出現的?”古井鬆開著車,小心地問。


    “是送給鄰居童爺爺的快遞裏麵,包著梨子的紙上。”白曉月解釋。


    “喬班生?難道不應該是喬班壩嗎?”古井鬆有些疑惑。


    “爸爸,你知道什麽,快告訴我,我和小鈿昨天一夜沒睡好。”白曉月向父親撒嬌。


    “曉月,你記得我的生日和名字來由嗎?”古井鬆問。


    “記得,爺爺奶奶給我講過好多次,說,1974年,農曆六月十三,陽曆七月三十一日早上,爺爺路過古井時,發現一個孩子穿著救生衣,正在哭,爺爺奶奶結婚多年沒有孩子,見到孩子高興壞了,認為這是古井送來的孩子,正好爺爺也姓古,將這個孩子,也就是爸爸你,改名為古井送。上戶口時警察建議改為古井鬆,這就是你和你的名字由來,是啊。”白曉月高興地講解。


    童真和蕭問劍你看我,我看你,完全驚呆了,童真說:“這個故事真淒美。可是和這個紙條有什麽關係?”


    “這些以後再給你們講吧,七四年的故事,肯定與你們沒有關係,連我都剛剛出生。”古井鬆平靜地說。


    蕭問劍說:“你們兩個小姑娘,下次不要再冤枉我了。”


    車很快到了麥村,找到麥阿婆,麥阿婆走路時,腿腳明顯不好使,蕭問劍在古井鬆這個翻譯的幫忙下,幫麥阿婆脈診和舌診之後,開始推拿,並從包中拿出銀針針灸。


    童真和白曉月開始在屋子裏轉悠,白曉月指著牆上的一張照片說:“童警官,你看,這個好像是小鈿的媽媽,這個好像是夢姐,夢姐好年輕啊。”


    童真拿出手機,對著照片拍照,對蕭問劍說:“你見過這張照片?”


    “見過,我包裏就有一張。”蕭問劍一邊給麥阿婆針灸,一邊解釋。


    “你是不是又在騙我?”童真走過來,拿起蕭問劍的背包,開始找照片,很快找到一張用塑料封好的照片,與牆上照片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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