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先到這裏,休息一下,給蕭問劍打開手銬。”武勝利做出安排。


    蘇夢淚流滿麵地走進審訊室,哭著說:“小劍,對不起。”


    蕭問劍雙手扶著蘇夢的雙肩,看著蘇夢的淚眼,心疼地說:“姐,和你沒關係。你不是經常勸我,我奶奶的死,和我沒關係嗎?”


    童真拿著紙巾,給蘇夢擦眼淚,蘇夢抱著童真大哭起來。


    潘曉慧拿著餐盒進了觀察室,說:“蘇醫生請的下午茶。”


    區天元陪著蕭問劍上洗手間,區天元說:“蕭問劍,你太不容易了,你不抽煙、不喝酒、不玩遊戲、不泡妞,你這樣很容易得心理疾病的。要學會喝酒泡妞放空自己,等你出關了,我請你喝酒。”


    “我喝酒後,會發狂,控製不住自己。”


    “看來,蘇醫生和武隊給你做這樣的安排,以審訊的方式給你做心理輔導,是對的。”區天元說。


    “你是說,這一切是蘇姐安排的?”蕭問劍問。


    “是武隊和蘇醫生商量的,蘇醫生說,你戒備心太強,很多心裏話,連她你都不願意說,正好我們也需要向你了解案情,因此做出了今天的安排,等會由丹珍和蘇醫生給你做心理輔導,會輕鬆一些。”區天元解釋。


    區天元將蕭問劍領到一個小會議室,任丹珍已在等候,任丹珍指著自己對麵的桌子,桌子上放著食物和茶水,說:“蕭問劍,坐吧,這是蘇醫生給你準備的下午茶,請用,我們等一下蘇醫生,她上洗手間了。”


    蕭問劍坐下,開始喝茶吃東西,任丹珍笑著說:“接下來不談案子了,我和蘇醫生跟你聊聊天,你放鬆自己,給我們說真心話,你不要有壓力,蘇醫生一直將你當親弟弟,你有心裏話,要給姐姐講。”


    蘇夢拿著藥箱走進來,對蕭問劍說:“小劍,我先給你換藥。”蘇夢先處理蕭問劍的手臂傷,心懷愧疚地說:“這幾天又是上班,又是到醫院照顧小夕、我媽和蘇暢,還要打離婚官司,對你的關心太少,不說你父親,就是你自己,對我們家實在付出太多太多,謝謝你,小劍。”


    “明老師出院沒有?”蕭問劍關心地問。


    “出院了,醫生說,她的右手,還不能用力。”蘇夢一邊給蕭問劍換藥,一邊說。


    “蘇暢哪天可以出院?”蕭問劍繼續問。


    “還要等等,小劍,我們今天就談談你自己的事吧,好嗎?”蘇夢回答。


    “可以。”蕭問劍回答。


    蘇夢處理完蕭問劍的手臂,說:“摘下口套!”


    蕭問劍摘下口罩,蘇夢處理蕭問劍右臉上的傷口,說:“你左臉的傷,以後不用擦藥了。小劍,你知道你們江老師為什麽打你嗎?”


    “她不是說是誤會嗎?這個惡婆娘,第二天還給我說,不會給道歉,還不如不提。”蕭問劍不開心地說。


    “誤會也不道歉?你不追究了?”任丹珍好奇地問。


    “我能怎麽辦?她好歹是我的老師,還有,他的爸爸和堂弟都對我不錯,我總不能因為這點小事,沒完沒了吧。”蕭問劍無奈地說。


    “小劍,你就是太善良,其實,她是故意找借口打你。”蘇夢憤憤不平地說。


    “故意找借口打人,還說不會道歉?這是什麽老師?”任丹珍更奇怪了。


    “她為什麽要故意找借口打我?我又沒有做什麽對不起她的事。”蕭問劍也有些奇怪。


    “你左臉是怎麽傷的?”


    “電扇掉下來傷的。”


    “電扇掉下之後呢?”


    “傷了一個女同學,女同學主動脈噴血了,我用手止住,急救醫生搞不定,我送到醫院了。”


    “你少考試了四十分鍾,少考了多少分?”


    “大致50至70分吧,怎麽了?”


    “你錯過了清華、北大,江老師少了十萬獎金,你們中學少了上千萬的收入。”蘇夢冷冷地說。


    “可是他並沒有做錯什麽啊?蘇醫生。”任丹珍詫異地說。


    “正因為他沒有做錯什麽,江老師不好指責他,隻能冤枉他偷窺,將他打一頓出氣。”蘇夢有幾分生氣地說。


    “這是老師嗎?你怎麽知道的?蘇醫生?”任丹珍問道。


    “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的,我給司徒楚月講了,司徒檢察官給江老師打了個電話就破案了,哪有到別人家陽台換衣服的,江老師可不是副檢察長的對手。”蘇夢邊說邊給蕭問劍處理傷口。


    “算了,姐。”蕭問劍歎口氣,說。


    “就是我同意,司徒副檢察長也不會同意的,江老師仍然拒絕給你道歉,但答應給你兩萬塊錢和解。”蘇夢處理完了,給蕭問劍戴上口罩。


    “錢不要了吧,看到他爸爸的麵子上。”蕭問劍說。


    “要,做了壞事,不受處罰,壞人會更壞的。”任丹珍堅定地說。


    “要,我給你做主了,錢已轉賬給我,你出來後給你,不要亂花錢,記得要攢錢娶媳婦,在南都買個車、裝修一下房子,都要好幾十萬,更不用說換房子了。”蘇夢貼心地說。


    “蕭問劍,你為什麽強吻童真,你是真的喜歡她嗎?”任丹珍問。


    “是真的喜歡。”蕭問劍如實回答。


    “你在哪種場合強吻,你覺得合適嗎?”蘇夢瞪了蕭問劍一眼,說。


    “對不起,姐。我當時不知怎麽回事,有點控製不住自己。”


    “你是這一次控製不住自己,還是有其他情況?”任丹珍問。


    “有其他情況,上次衝進專案組打人的時候,我覺得,如果我不出氣,可能會發瘋。”


    “你覺得你為什麽會控製不住自己?”任丹珍問。


    “自從我殺人後,我覺得我心裏,好像有一頭猛獸,要衝出來。”


    “小劍,你覺得向霏霏和童真之間,你更喜歡誰?”蘇夢看著蕭問劍,溫柔地問。


    “向霏霏是誰?他的前女友?”任丹珍來了興趣。


    “向霏霏是他的女同學,也是他師父堂妹肖銀紅的女兒。”蘇夢回答。


    “蕭問劍,你行啊,我們童真可是大領導的親戚。你是兩個都想要?”任丹珍不滿地問。


    “說什麽呢?向霏霏是很可愛,和向霏霏在一起,我非常輕鬆,我像一個正常的高中生。如果沒有我父親的案子,我可能會選擇向霏霏。但她要到帝都讀書,我們沒有現實。她媽媽不喜歡我,我們很難有未來。”


    “她媽媽為什麽不喜歡你?”任丹珍問。


    “可能是覺得我最多就是一個醫生,對他們官員之家沒有幫助,我從他舅舅的口裏得知,她媽媽更想找一個官員之家的孩子聯姻。”


    “憑什麽?她難道不知道,他老公升官,不是因為你嗎?”蘇夢不服氣地說。


    “他老公升官因為你蕭問劍,說說,什麽情況。”任丹珍的好奇心,又起來了。


    “其實我也沒有做什麽,就是將一個暈倒的老太太帶回師父的小診所,隻是想幫師父拉點生意。”蕭問劍平淡地說。


    “後來呢?”任丹珍更好奇了。


    “後來那個老太太沒錢,說一口誰也聽不懂的方言,也不知道自己住在哪,師娘貼了兩三天的飯,老太太飯量還特別大。”蕭問劍回答。


    任丹珍大笑,說:“後來呢?”


    “後來一看不行,這樣下去會吃窮的,我找女同學向霏霏的爸爸向鵬,他當時是公安局搞刑偵的中隊長,向中隊長用了兩天時間才找到老太太的家人。”蕭問劍說。


    任丹珍捂著肚子,彎著腰,強止住笑,說:“後來,給錢了沒?”


    “給了,老太太的兒子是新到任的縣委書記,向中隊長開始升官,他們家的其他人,也跟著升官。”蘇夢冷冷地說。


    “我怎麽不相信?縣委書記的媽媽失蹤四天,沒有人管?”任丹珍笑著說。


    “縣委書記到市裏開會三天,第四天回來才發現媽媽不見了,打電話要公安局找人,人找到了,媽媽死活不願意回去,小診所飯菜可口,人多熱鬧,有人聊天,回家裏兒子整天上班,家裏說話的人都沒有。”蕭問劍解釋。


    任丹珍笑得肚子疼,好不容易才停下來,說:“蕭問劍,想不到你還是幸運星。那她媽媽憑什麽看不上你?”


    “因為再也不能帶來利益,縣委書記後來退休了。”蕭問劍冷冷地說。


    “蕭問劍,想不到你受了這麽多委屈,你為什麽不講呢?”任丹珍都有點為蕭問劍不平。


    “我對誰講?怎麽講?”蕭問劍平靜地說。


    “哎,你這個傻孩子,以後這種事給我講。”蘇夢歎了一口氣,溫柔地說。


    觀察室,區天元正主持討論案情,傳來敲門聲音,童真打開門,白曉月拿著一袋吃的,站到童真麵前,不高興地說:“童警官,蕭問劍這個渣男非禮你,你隻拘留他七天,是不是太便宜他?”


    “白曉月,我們在開會,你能不能在外麵等等?”童真說。


    “可以啊,你幫我將這袋吃的交給他,他居然敢非禮我們的童警官,還有沒有王法?我準備毒死他。”白曉月將袋子遞給童真。


    “正好,我也不想活了,我先毒死自己吧。”童真打開袋子和餐盒,拿出一個雞腿,吃起來,然後說:“味道不錯,你們還有誰,不想活了。”


    “我也不想活了。”蔣大治搶過一個雞腿。


    “我也不想活了。”眾人紛紛過來搶雞腿。白曉月一把搶過餐盒,說:“童真,你給我過來。”


    童真跟著白曉月走出去,陳新泉問:“什麽情況?”蔣大治說:“好像是蕭問劍的,昨天我見過。”


    “這個大渣男,剛才給我們裝可憐。”區天元恨恨地說。


    白曉月不滿地說:“童真,蕭問劍親你一口,你就拘留七天?”


    童真平靜地說:“白曉月,第一,蕭問劍親我一口,我踢了他一腳,這事扯平,我不打算再追究了。第二,蕭問劍被拘留七天,是因為他跑到我們專案組拳擊我們所有的男警察,武隊報請局領導同意的,區天元和我,隻是執行人。”


    “拳擊所有男警察?我怎麽沒有聽說?”白曉月問道。


    童真大致將事情講了一下,白曉月說:“我能見他嗎?”


    “不能。”


    “你能將這盒吃得給他嗎?”


    “不能。”


    “你不讓我見他,我要到你們紀檢組投訴你,說你搶我的雞腿。我可有你們紀書記的電話。”白曉月威脅說。


    “你隨便,我回去了。”童真不以為然。


    “你想不想知道,十四年前的620案中,打電話給雲思夏的雲思容現在在哪?”白曉月說。


    副局長辦公室,武勝利向李愛國匯報完工作,李愛國說:“我給你看一個視頻。”


    電視中出現7月2日蔣大治開的警車,然後是蕭問劍下車救人。李愛國說:“這個開車的小夥子叫什麽?”


    “蔣大治。”


    “又上熱搜了,譚市長高興壞了,你帶的隊伍很好,幾個年輕人都不錯,雖然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人跑了,再想辦法抓回來,不要有思想包袱。你們有沒有提到樸勇虎的案子?”


    “沒有,隻是提到了樸勇虎的女兒樸若娟,她是林誌遠的前女友,林誌遠的家屬是受害人,因此提到了樸勇虎和樸若娟,沒有討論樸勇虎的案子。”武勝利如實匯報。


    “是誰最先提到的?”


    “蕭問劍,他父親是十四年前620案的受害人,他認為620案有疑點,他自己在查。”


    “他父親當時是什麽職務,叫什麽名字?”


    “他父親叫蕭聞道,當時是民警培訓中心的老師和醫生,主要負責培訓和急救工作,也到局裏來做醫生。”


    “也算是我公安係統的子弟,我們盡可能地幫一下。他的疑點主要是什麽?”


    武勝利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蕭問劍的情況,李愛國說:“這個案子的管轄權不在我們這裏,但我們盡可能幫一下,一個孩子,沒有爹,很可憐的,在不違反原則和紀律的情況下,盡量幫幫手。另外,我也給工會講一下,多關心關心,人家的爹也是為國盡忠,我們應該盡可能地多照顧一下。你們如果在工作中遇到了,也多關愛一下這個孩子。對了,樸勇虎這個案子,是蔡進南辦的,就是蔡小南的爹,如果他認為有疑點,直接找蔡小南,不要到處亂講。也可以找你或我,我們都盡可能提供方便。”


    蕭問劍和蘇夢從小會議室出來,區天元等人的討論也結束,武勝利也從李愛國辦公室回來,與白曉月童真相遇。任丹珍從後麵單腿滑著椅子過來,大聲說:“蕭問劍,我的事你要上心,我隻有五十萬了,全投資給你,你隻有兩年時間,如果兩年時間治不好,我一定將你搶過來當男朋友,讓你伺候我一輩子。”


    眾人大笑,蕭問劍大懼,說:“大姐,我賣藝不賣身的。”


    眾人再次大笑。


    童真的手機響了,童真轉身接電話,蘇夢拿出名片,一個個派發,說:“各位倩女,各位帥哥,你們女人不舒服,懷孕、生孩子,都可以找我。女朋友,老婆,情人等等,都可以,我們保密。”


    眾人再次大笑。


    蘇夢拉著白曉月走了。


    眾人歎息,任丹珍惋惜地說:“林誌遠太不是東西,這麽漂亮善良知性的老婆,太可惜了。”


    “人家可是億萬富婆,單身的同誌們可要努力!” 陳新泉猥瑣地笑笑。


    “蕭問劍這家夥走了什麽狗屎運,這個白曉月這麽漂亮。”蔣大治有幾分嫉妒地說。


    蘇夢急匆匆地走進副院長辦公室,問:“宋院長?你找我?”


    宋彬彬看著蘇夢的身材,吞了一口口水,說:“你是?”


    “我是婦產科的蘇夢。”


    宋彬彬心想,草率了,早知道那篇論文不去掉這個人名了,看來自己還是來得時間太短,連忙說:“蘇醫生,久仰久仰,看來你們張主任推薦的不錯,你能將口罩摘下來嗎?”


    蘇夢皺了皺眉頭,沒有摘口罩,冷靜地說:“宋院長到底有什麽事。”


    “今天市局領導來我院檢查,晚上的飯局你參加。”宋彬彬雖然有些不高興,但還是笑著說。


    “我沒有空,我下午請了假。”蘇夢掉頭就走。


    蘇夢回到婦產科辦公室,護士奚楠走過來說:“蘇醫生,張主任讓你到她辦公室。”


    蘇夢走進張主任辦公室,張主任說:“小蘇,你剛才和宋院長說什麽了?”


    “我就說沒有時間,下午請假了。”蘇夢擠出笑臉。


    “然後呢?”


    “然後就走了。”


    “沒有等領導說話?”


    “為什麽要等領導說話?”


    “蘇夢,你這是什麽態度!”張主任大聲說。


    “什麽態度?心平氣和。”蘇夢平靜地說。


    “你!”張主任氣得說不出話。


    “張主任,沒有事我先走了。”蘇夢仍然平靜地說。


    蘇夢走了,一個醫生敲門進來,說:“主任,怎麽不高興嗎?”


    張主任歎口氣,說:“平醫生,你說這個蘇夢。”然後搖搖頭。


    “主任,你別生氣了,蘇夢仗著是莊主任的學生,什麽時候將您放在眼裏。”平醫生冷笑著說。


    “蘇夢是蘇夢,莊主任是莊主任,兩回事,別提莊主任。”


    “好,不提莊主任,她連宋院長的麵子都不給,還給誰的麵子,這都要離婚了,還這麽高傲。這要是再評上副高,尾巴可就翹上天了。”平醫生補刀。


    蘇夢走出醫院大門,鄭昌吉連忙迎上去,說:“蘇醫生,我等你好久了。”


    蘇夢冷冷地看著,說:“你還來?”


    鄭昌吉從身後拿出一把鮮花,說:“這次不是為林誌遠,我是真得喜歡你。”


    蘇夢將花接過來,憤怒地砸到鄭昌吉臉上,罵道:“滾!”


    鄭昌吉一把拉住蘇夢,說:“給你臉了?”


    身後傳來一個冷冷地聲音:“放開她。”


    鄭昌吉回頭,看到穿著警服的童真,連忙放開蘇夢,堆著笑臉說:“童警官!”


    “你什麽時候出來的?”童真冷冷地問。


    “昨天。”鄭昌吉尷尬地說。


    “你給我老實點,滾!”童真嚴厲地說。


    鄭昌吉跑開了,蘇夢再也控製不住,抱著童真哭了起來。


    樓上,宋彬彬拍了一下李閑的屁股,說:“看,這個蘇夢也不是什麽好鳥,還沒有離婚,在醫院門口就抱上一個男人了。”


    李閑拍拍宋彬彬的大肚子,鄙視道:“宋院長,你喊我來就是看這個?你什麽眼神?公母都不分,難怪你一個外科醫生會跑到產科文章上去署名,並且還是第一名。你應該先給我們眼科做做貢獻。”


    “那篇文章不是關於剖腹產的嗎?我一個外科醫生為何不能署名?”


    “隻有第一頁才是講剖腹產的,其他都是講順產的,你這病,我都不知道掛什麽科。”李閑繼續摸著宋彬彬的大肚子。


    “李閑,你這嘴,應該到牙科洗洗了。今天晚上有酒局,市局領導,你的老同學。”宋彬彬推開李閑的鹹豬手。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還是上次區局的張副科長吧。你上次忽悠我,說你單身,結果第二天有個黃臉大姐來找我看皮膚,說是你老婆,我一看她的臉,就知道你的責任田沒有種好。如果真是能夠幫我們醫院的兄弟姐妹們解決房貸車貸的大領導,我倒是願意奉獻。”李閑繼續鄙視道。


    “就單純的喝酒行嗎?”宋彬彬不死心。


    “別鬧了,你上次一瓶啤酒沒喝完,就倒了,還要我一個女人,扶著送你去酒店,搞得別人看我像女色狼。”


    “那個蘇夢,是你大學同學?”


    “噢,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我這有張健身卡,有空多練練!”李閑拿出一張卡,交給宋彬彬。


    宋彬彬接過健身卡,滿意地笑了,說:“有心了,我一定多練練,下次一定讓你滿意,也讓蘇夢滿意。”


    李閑咯咯地笑了,說:“男人都這樣,自己的責任田沒耕好,還惦記別人家的。你想多了,卡閑著也是閑著,我隻是希望你能給我們醫院做點奉獻。”


    “什麽意思?”


    “蘇夢不知從哪裏來了一個弟弟,跑到公安局拳打了七八個,槍擊了三五個,其中還有一個是隊長,然後隻關了七天。你這身體,我擔心隻便宜了火葬廠。如果多練練,還可以給我們的牙科、骨科、皮膚科等科室,做做奉獻。”李閑笑著說。


    “什麽?你騙我吧。什麽弟弟,會對蘇夢的事上心嗎?”


    “上不上心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蘇夢家上次出車禍,她妹妹和女兒的車落入鬆果湖中,這個弟弟跳入湖中,將她妹妹和女兒撈上來,還救活了,隻有她父親當場死亡。她弟弟當著我的麵發誓,一定要為她父親報仇。”李閑還是笑著說。


    “啊?”


    “我終於知道我們醫院,為什麽效益不好了,你們這些領導,整天不幹正事。如果你能將醫院的效益搞上去,不讓我們這些小醫生小護士整天為房貸車貸發愁,有閑錢買點化妝品、衣服甚至包包,我一定叫上兩三個姐妹,讓你滿意。”李閑拍了拍宋彬彬的大肚子,笑著說:“抓緊,看在我們有幾十秒的交情份上,我提醒你,蘇夢的弟弟隻有五天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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