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站起來剛要說話,蕭問劍的手機響了,蕭問劍接過電話,馬上打電話給肖家華,說:“華仔,我們馬上出發,到吉林大道393號。”


    蕭問劍又打電話給全律文:“全律師,馬上到吉林大道393號,我們按計劃進行。”


    蕭問劍掛斷電話,問童真:“你睡好了?”


    童真打了一個哈欠:“武隊讓我來接你。”


    “啥事?”蕭問劍說完,按了電梯向下的按鈕。


    “到了再說。”童真賣了個關子。


    “能否等會,我有個急事。”電梯來了,肖家華也跑過來,三個人上了電梯,蕭問劍對肖家華說:“華仔,你先去開車,到醫院門口來接我們。”


    肖家華答應:“好,需要幾分鍾。”


    童真不鹹不淡地說:“行啊,蕭問劍同學,現在都配上專職司機了。”


    “你不是經常指責我無證駕駛嗎?我還沒有駕駛證,隻得請華仔代勞。”蕭問劍說完,又對白曉月說:“我去的地方,可能會有風險,曉月,要不你自己先回家吧。”


    “童警官不是在嗎?能有什麽風險,你少騙我,你就是想單獨去做壞事,哼。”白曉月挽起了童真的胳膊。


    肖家華強忍著笑,蕭問劍對童真說:“陳新泉到哪去了?”


    童真解釋:“他回去了休息了,他昨晚也是一晚沒有睡。”


    “你剛才睡了幾個小時?”


    “三個小時,夠了。”


    電梯到了一樓,肖家華說了一句:“我先去開車,你們等會我。”然後先跑了。


    童真笑道:“你這個司機倒非常敬業。”


    “還行,你更敬業,一天隻睡三個小時,你家裏條件這麽好,有必要這麽拚命?”蕭問劍和兩個姑娘慢悠悠地走著。


    童真白了蕭問劍一眼,沒有理這廝,和白曉月小聲聊著什麽。


    “蕭問劍,哪個是你女朋友?”一個小護士問。


    蕭問劍還沒有回答,一群小護士像風一樣飄來,其中一個說:“蕭大腳,你這個渣男,一下子泡兩個女朋友。”還沒等蕭問劍解釋,小護士們又像風一樣飄走。


    蕭問劍尷尬地笑笑:“武勝利找我什麽事?”


    童真回答:“就是到吉林大道393號。”


    “你來接我,車呢?”


    “我一個小小的見習警員,哪有車。你和珍姐說的事,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隻不過現在最麻煩的是,我沒有資質,甚至連實習的資質都要等下個月。”


    “哪個珍姐?什麽資質?”白曉月好奇地問。


    童真簡單地介紹了任丹珍的情況,和蕭問劍沒有滿十八歲的事實,白曉月鄙視地說:“整天裝大尾巴狼,和我爸一樣老氣橫秋,結果還是一個未成年人,趕緊叫姐。”


    蕭問劍的手機響了,接通手機,傳來蘇暢的聲音:“小劍人,你為什麽幫肖家芳他們,你該不會看上這個三四十歲的大媽了。”


    這裏肖家華開車過來了,蕭問劍上了副駕駛位,係上安全帶,對著手機說:“蘇暢,你安心養病,少操心,我去給你爭取賠償款,想吃什麽自己點外賣,保留好付款記錄和點餐記錄,我替你要賬報銷。什麽?是馬俊自願給你買的?你別不要臉了,你不喜歡人家,還吊著人家,天天讓人家跑腿給你買吃的,住院兩個周,長胖了三公斤,我看你是不想嫁人了。別給蘇老師和明老師丟人現眼了。”


    蕭問劍剛掛斷電話,手機又響了,是蘇冰冰打過來的:“你剛才和哪個妹妹聊天?”


    “蘇冰冰?有事?”


    “你這個敗家子,剛剛花一百萬泡妹子,又要我送五萬給一個孩子,是你的什麽人?你這麽關心?”


    “易老師沒有給你解釋清?你執行就行了,說了你也不懂。”


    “我怎麽不懂了,先說說你泡個妹子,為什麽都要花一百萬?”


    “以你的智商和人品,理解不了。還有別的事嗎?沒事我掛了。”


    “我怎麽理解不了,你今天不說清楚,我和你沒完。”


    “到底誰是老板?你這是要造反了?”


    “你是老板,你自己說的,要勇敢地對潛規則說不。”


    “我有潛規則你嗎?你放心地工作,我看不上你。”


    “你!你這個渣男!”蘇冰冰掛斷電話。


    蕭問劍收起手機,發現後座的童真和白曉月已笑成一團。童真好不容易止住笑:“華仔,你們蕭老板,平時對員工都這麽粗暴嗎?”


    肖家華解釋:“不是,蕭老板對員工很厚道。童警官,蘇冰冰上次我們不是一起在肖乙村見過嗎?是一個大美女,覺得自己沒有得到蕭老板的青睞,有些無理取鬧。”


    童真驚訝地說:“我想起來了,你是上次一起騎摩托車找渣土車的人,我們還一起吃過宵夜。”


    肖家華邊開車邊說:“童警官好記性,還記得我這種小人物。”


    蕭問劍自嘲:“我也是小人物,童警官平時都不會正眼看我。”


    白曉月靠著童真的肩膀說:“童警官,你別理他,你越理他,他越來勁。”


    蕭問劍問:“童真,武勝利讓我到這裏來,有什麽事?”


    “你別管了,到了自然知道。”


    蕭問劍的手機又響了,接通手機,傳來易麗麗的聲音:“蕭老板,你和冰冰說什麽了?我看她非常生氣,都要提前下班了。”


    “我能說什麽,就是沒有慣著她,你給她講,讓她按指令工作,一天天的,以為離了她就不行,你不是說,公司不能培養一個無法替代的人嗎?就我們這個節目,搞一個狗頭和豬頭來主持也會火爆。”


    “你說的,反正麻小明已搞了一個智能狗頭主持,我下班了。”手機裏麵傳來蘇冰冰的聲音。


    “讓她下班,讓麻小明切換到智能狗頭主播,我來當豬頭主播。”蕭問劍說完,掛斷電話。


    童真和白曉月笑了,白曉月問:“什麽狗頭豬頭的?”


    蕭問劍解釋:“狗頭就是一個機器人當主播,但用狗頭來代替機器人。豬頭就是不用美女當主播,而是隨便一個人蒙麵當主播,隻不過麵具是豬頭。你們進入冰劍熱點直播室看看。”


    兩人打開手機,搜尋冰劍熱點直播室。白曉月笑著說:“真有一個狗頭。”


    蕭問劍拿著手機,敲了敲耳機說:“聯線冰劍熱點直播室,聯線冰劍熱點直播室。”


    蕭問劍繼續喊道:“我是冰劍熱點的豬頭主播,我是冰劍熱點的豬頭主播。” 很快手機出現了豬頭主播的畫麵,


    白曉月和童真的手機都出現車外的畫麵,兩人都笑瘋了。


    蕭問劍繼續說:“畫麵測試成功,請播放音樂《最炫民族風》。”


    兩人的手機出現背景音樂: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麽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麽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音樂還沒有放完,蕭問劍就打起了呼嚕,視頻裏的豬頭被狗頭代替。


    “童警官,小劍平時都是這樣沒有心沒肺?”白曉月退出視頻,好奇地問。


    “平時就這樣,上次在我們公安局會議室,等雲展鯤的時候,五分鍾時間,睡著了四分半鍾,我還踢了他兩腳。”童真也退出視頻。


    “他真的會治病嗎?夢姐將他誇上天,我爸爸爺爺奶奶也誇他,我怎麽看他都像個怪物。”


    “怪物就對了,十多天時間掙了好幾百萬,絕大部分人一輩子都掙不了這麽多,你看,還坐夢姐七八年前買的小破車,你就沒有勸他買個新車?”


    “我勸?他怎麽可能聽我了,他最多和我爸爸商量一下。”


    肖家華越聽越心驚。


    “到了,小劍。”白曉月將蕭問劍推醒。


    蕭問劍睜開眼,下了車,發現是一個停車場,正要問童真怎麽走,麥小曼穿著便服跑過來,對蕭問劍客氣地說:“三少爺,跟我來吧。”


    幾個人跟著麥小曼進了一棟小樓的一樓,麥小曼指著大廳的沙發說:“蕭問劍單獨跟我上樓,其他人在一樓大廳喝茶等候。”


    蕭問劍跟著麥小曼進了電梯,不滿地說:“你們武隊搞什麽飛機,神神秘秘的。”


    麥小曼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啊,你進去就知道了。”


    兩個人進了二樓大廳,蕭問劍看到滿滿一層,都是各式各類的遊戲機,武勝利正在一個豬頭模樣的遊戲機上,打著最簡單的俄羅斯方塊遊戲。


    蕭問劍驚訝地問:“武隊,你還有這愛好?”


    麥小曼悄悄地走了,武勝利指著旁邊的狗頭遊戲機說:“坐,不是我有這個愛好,而是徐誌強有這個愛好,據說他小時候窮,隻進了一次遊戲廳,留下念想。有幾個視頻給你看一下,你看這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還是三個人?”


    說完,點開手機視頻,播放給蕭問劍看。


    “相關背景資料能給我講一下嗎?”蕭問劍看完視頻,問。


    “第一個視頻,是撞死謝小興的人,當時你在場。我們初步懷疑是徐誌強公司的保安兼司機招正義。第二個視頻,是殺阿義的人,就是請鄭昌吉勾引蘇夢的龐懷義,此人右胳膊上部,被麥小曼開槍打傷,我們拿到他的dna,也很像招正義。第三個視頻,是殺徐誌強的人,好像也是招正義,但不確定。第四個視頻,是殺衛小兵的,也很像招正義。”


    “都是近期嗎?”


    “都是你來南都之後的事。”


    “先說結論,第一個、第三個、第四個視頻是一個人,第二個視頻應該是另外一個人。”


    “為什麽?身高、體重、步幅、甚至手臂擺動的幅度,基本一樣,陳武昌他們利用電腦都判斷不出來。”


    “第一點原因:第一個人走路頭基本不動,但眼睛在不停地轉動觀察四周。第二個人像普通人一樣轉動頭觀察四周。隻有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如警察、軍人、小偷、殺手等才會這樣偽裝成頭不動、但眼睛動地觀察四周。第二點原因:兩個人的皮膚有細微的差別。第一個人皮膚粗糙,顯然生活條件比較艱苦。第二個人雖然一樣黑,但皮膚明顯更細膩。皮膚顏色可以通過曬太陽短時間達到,但粗糙度要達到,需要長時間的艱苦生活或訓練。因此第二個人更像生活在比較好的中產之家,熱愛運動,但不能長時間吃苦。”


    “如果能長時間吃苦,又生活在中產之家,就不會出來殺人了,而是像你一樣成為專家。果然是中醫天才。第一個應該是招正義,他在鄉下長大,當過兵。第二個我們再查查。”


    蕭問劍猶豫了一下,對武勝利說:“你們有沒有找到陳光明核實6月22日的情況?”


    武勝利平靜地說:“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放心,我們會查出真凶的。還有個事和你商量一下。”


    蕭問劍心頭一驚,心想,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強作鎮定地說:“武隊,什麽事?不能在電話裏說嗎?”


    “你是想拿下北方土石方公司?”


    “我沒這個想法,我隻是想追債。”


    “追什麽債?”


    “蘇老師的死亡賠償,蘇暢林夕的醫療費誤工費,蘇醫生的車輛損失,陳滿倉的醫療費誤工費,謝大強的醫療費誤工費。”


    “謝大強是誰?”


    “謝小興的父親,被徐誌強派人打傷,他住院的費用,都是我墊付的。”


    “你要錢的理由,雖然非常奇怪,但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徐誌強死了,北方土石公司被我們查封,營業執照、公章等,都在這個豬頭裏,可以給你,但你要答應我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我們發現你聽力非常靈敏,準備給你培訓一下,安排一個特別任務,如果你能順利完成,這個豬頭的密碼就給你了。”


    “培訓什麽?”


    “接到內線消息,明天晚上十二點左右,有一個關鍵人物可能會出現在一個地方,想請你幫忙,找出這個人。”


    “什麽人?”


    “這個人是個老千,是贏光孫小浩資金的人,也可能是十四年前贏光陳光明,並逼陳光明借雲展鵬一百萬的人。”


    “什麽?”蕭問劍坐直了。


    “你的聽力很好,我不會重複,如果你不同意,現在可以走了。如果你同意,就等著,我走後,會有人來給你培訓和講解。完成了任務,就可以找小曼拿密碼了。”武勝利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蕭問劍目送武勝利離開,又透過窗戶,看到童真也出了樓房,向警車走去,突然感到肚子餓了,拿出手機給童真打電話:“童警官,你將我帶來,又派了活,就不管飯嗎?”


    童真對武勝利說:“武隊,蕭問劍找我要晚飯吃。”


    “這個三少爺,是個不肯吃虧的主。如果知道我們可能會坑他幾百萬,估計殺了我的心都有。你給他們點個外賣,完事之後,再送他回去,你和小曼,不是和他住在一起嗎?回頭我給你報銷。童真,你也叫上小曼,注意保密,千萬不能告訴他真相。”武勝利說完,上了警車走了。


    童真對麥小曼招招走,麥小曼跑來了,童真認真地說:“武隊安排我們給三少爺他們準備晚餐,並送他回家。”


    “好,我來點外賣,我去問下他們吃什麽。”麥小曼高興地跑了。


    童真心想,這孩子真實在,難怪被曾大勇這個渣男騙了七年,還是蕭問劍揭開真相,你今天請我們吃外賣也不過分。可惜我隻能坑你一點外賣錢,蕭問劍被坑幾百萬的事,你武勝利為什麽要告訴我?你到底是考驗我,還是希望我告訴蕭問劍?童真一陣頭痛,如果蕭問劍知道自己騙了他,會怎麽樣?蕭問劍這廝能力雖然強,但麵目醜陋,行為乖張,與爸爸媽媽都在體製內的自己,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至少目前還不是合適的男朋友。如果蘇夢知道我一起坑了蕭問劍幾百萬,朋友估計也做不成了。自己到南都,本意是姥姥和父親都在南都,來這裏可以互相照顧一下,可上班兩周多了,根本沒有時間去看姥姥和父親,自己在這裏隻有蘇夢這一個能說心裏話的朋友。


    所有人都想不到,在童真心中,蘇夢這個忘年交朋友的價值,排在蕭問劍這個不可能的男朋友之前。


    童真悶悶不樂地走進大廳,麥小曼跑過來說:“他們都選餐了,童真,你還是吃排骨飯嗎?”


    “可以。”


    麥小曼高興地說:“提單了,終於能請三少爺吃個飯,他可是我的大恩人,我還準備請他給我奶奶治腿。”


    童真看到麥小曼興奮的樣子,心裏有了主意,準備繼續坑麥小曼一次。


    外賣很快到了,白曉月吃了一口自己的豬頭肉飯,搶過蕭問劍的牛肉飯,吃了一口說:“都怨你,整天豬頭豬頭的,害得我點了豬頭肉飯,罰你吃完豬頭肉飯,不許剩。牛肉飯不錯,三少爺的嘴巴就是刁。”


    蕭問劍哭笑不得,還是默默地吃起豬頭肉飯。


    麥小曼介紹:“吃完了大家可以到二樓遊戲大廳玩,有不限量的遊戲幣。三少爺等等,馬上有人來找你。”


    蕭問劍擔心地問:“你這裏沒有保安嗎?”


    “有,門口有兩個,24小時值班,其他地方已貼了封條,童真和我不是還在嗎?你放心。”


    “我們上去玩遊戲了!”白曉月吃了一半,將剩下的飯菜塞給蕭問劍,拉著童真和麥小曼,到二樓玩遊戲了。


    蕭問劍拿出手機,給肖家華的支付寶轉了賬,對肖家華說:“謝大強的醫藥費用得差不多了,你幫他交兩萬,另外幫我轉兩千給肖家芳,給她媽媽辦後事。我已轉給你支付寶了。”


    肖家華剛要說什麽,兩個男人走進來,蕭問劍驚訝地問:“全律師,你怎麽才來?”


    陳武昌客氣地回答:“是我讓全律師等我的,麻煩久等了。”


    蕭問劍問道:“你們吃飯沒有?”


    全律文客氣地說:“你不用管我們,我們說幾句就走,營業執照和公章拿到沒有?”


    “沒有,警察給我出了一個任務,說明天晚上之後才給。”


    陳武昌好心提醒:“我怎麽覺得是一個局,你小心,小劍。”


    “謝謝關心,武昌兄。你是為了你父親的醫藥費而來?”


    陳武昌擦了把汗說:“是,還有誤工費,護工費,後期的康複費用。”


    “總共多少錢?我幫你要回來。”


    陳武昌驚訝地問:“你幫我要?”


    全律文解釋:“蕭老板可能要接管北方土石方。”


    陳武昌興奮地說:“恭喜恭喜,看來我可以多要一點,一百萬,怎麽樣?”


    “我就是學中醫骨科的,看來你對令尊大人的傷,估計不足。這樣吧,一口價,二百萬。”


    “啊?”陳武昌沒有反應過來。


    全律文哈哈大笑:“哈哈,蕭老板豪氣,我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砍價方法,難怪蕭老板生意火爆。”


    “我沒什麽可說的了,小劍,謝謝你!”陳武昌拍了拍蕭問劍的胳膊說:“對了,你說的那個追影軟件,可行性研究和計劃我都做完了,預計需要半年時間,兩百萬費用,具體你可以和邵總談。”


    “行,我知道了,謝謝你,給我一周時間。”


    全律文說:“沒有別的事,我們走了。”


    “聽說可以搞一個債權公告?全律師。”


    全律文驚訝地問:“蕭老板,這個你也懂?”


    “公司法不是清楚地寫著嗎?我又不是文盲,這樣,麻煩你起草一份北方土石方的債權公告,最好下周一早上我能看到。”


    全律文問:“你是打算請我兼任北方土石方的法律顧問?”


    “我不準備出任北方土石的任何職務,這個事由新的老板決定吧,我隻優先保證我和武昌的債務能夠拿到,重組期間要麻煩全律師了,費用按原來的結算,全律師,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麻煩蕭老板給北方土石方新的老板講一下,一定要請我出任法律顧問!如果我能拿到這個職位,重組期間的活給你免單了。”全律文高興地抱了一下蕭問劍,和陳武昌走了。


    蕭問劍正準備繼續吃飯,一個穿長衣長褲的男人走進來,看著蕭問劍說:“蕭老板,吃完沒有?”


    蕭問劍驚訝地問:“阿東?你怎麽在這?”


    “我就是你要等的人。”


    “吃完了,華仔,你幫忙收拾一下。”蕭問劍站起來。


    “跟我來吧。”阿東帶著蕭問劍進了電梯,從電梯到達二樓大廳。


    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個大型遊戲機後背,阿東按了一下,一個小電梯開了,兩人走進去,電梯門關了,向下運行一會,電梯門開了,出現又一個大廳,裏麵是各式賭具。蕭問劍心想,這個設計不錯,在二樓設計一個到地下室的電梯,正常人肯定很難發現。


    阿東給蕭問劍介紹了各種賭具的各種玩法,蕭問劍如聽天書,大開眼界。最後阿東帶蕭問劍來到一張桌子前,看著桌子上的杯子和骰子,阿東指著杯子介紹:“這個裝骰子的杯子,叫骰盅,有各種材質,一個合格的賭徒,能夠聽到聲音就能猜到是幾點。我們來試一下。”


    阿東放了一個骰子進去,搖了幾下,扣上問:“幾點?”


    “三點。”蕭問劍不假思索。


    “蕭老板以前玩過?”


    “隻聽過和猜過,沒有賭過。”


    “好,這就簡單了,我們再試幾次。”阿東又試了幾次,蕭問劍都能準確猜出。


    “我們增加難度。”阿東一次性增加到六個骰子,又試了幾次,蕭問劍每次都能準確猜到。


    “蕭老板真是天才,我換個材質的,換種手法。”阿東換了材質,使用新的手法,蕭問劍依然能夠準確猜出。


    “我沒有什麽可以教的了,蕭老板。”阿東的手有些發抖,但仍然平靜地說。


    “不對,不是說賭術就是騙術嗎?沒有人說賭術就是聽術,如果全部憑實力賭博,賭場老板如何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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