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蘇夢、白曉月、蕭問劍告別眾人,坐上陳新泉開的車,到回南都大學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蘇夢到骨科看女兒去了,蕭問劍到快遞櫃拿到快遞,換上快遞裏麵的鞋子,將原來的鞋子放到後備箱,上了車,白曉月看著蕭問劍換上了一雙舊鞋子,好奇地問:“你怎麽換了一雙舊鞋子。”


    蕭問劍坐上後排,對陳新泉說:“新泉,我們到吉林大道393號。”


    白曉月繼續問:“你回去做什麽?”


    陳新泉發動了車出發,蕭問劍解釋:“你不覺得昨天周家好像在找什麽嗎?我們打生打死的時候,周四季都沒有出現。”


    白曉月不高興地說:“人家談戀愛,是花前月下,你呢?不是土就是渣,現在又要回到那麽血腥的地方去。”


    “沒有土,哪有花?你喜歡什麽花?我馬上就要租地了,要不我給你種幾畝花,每天送你九十九朵玫瑰?”


    白曉月咯咯地笑了:“你這土人,能夠想象到的就是玫瑰?”


    “你是雅人,你能想象到的鮮花,是什麽?”


    “就不告訴你,你猜?”


    “我猜?一定是狗尾巴草。”


    白曉月踢了蕭問劍一腳,罵道:“你才是狗尾巴草。”


    蕭問劍抓住白曉月的手,嚴肅地說:“今天謝謝你!”


    “謝我什麽?”白曉月將蕭問劍的手拿開。


    “五叔的事,不是你幫忙嗎?”


    “你怎麽知道?”


    “我猜的,在場的人都沒有那個本事,讓別人加班蓋章。除了你之外。”


    “我也沒那個本事,我隻給我爸講了。”


    “原來是古教授,真想不到古教授神通廣大,下次一定好好謝謝古教授。”


    “你這個笨蛋!”白曉月捶了蕭問劍一拳,罵道。


    雙人打打鬧鬧,很快到了目的,蕭問劍下了車,肖家華、郝運來、邱小青、馬青鬆甚至郝運紅五個人也到了,大家走進一樓大廳,麥小曼笑著說:“來了!”


    “小曼姐,怎麽你也在這?”白曉月跑過去,笑著和麥小曼打招呼。


    麥小曼說:“我們剛才在打賭,有人說你們不會來,有人說你們會來,誰猜錯了,誰請客吃晚飯,看來我贏了。”


    白曉月驚訝地說:“你們還沒有吃晚飯?”


    “大小姐,不是每個人的命,都和你一樣好。”麥小曼看見童真下樓了,興奮地說:“童真,我贏了,快一點訂外賣,我都要餓死了。”


    蕭問劍對肖家華說:“華仔,你幫大家訂盒飯吧。”


    麥小曼一聲歡呼:“三少爺請客,可以吃大餐了。”


    蕭問劍看著童真說:“童警官,你給大家分配任務吧,隻有這幾個人了。”


    “我們初步排查,周家應該是在找一個u盤,這個樓包括地下層,有七層,我們人手有限,每兩個人一組找一層。”童真說完,開始分配人手,分配到最後,正要說蕭問劍你和白曉月一組找地下室,發現蕭問劍不見。


    麥小曼和白曉月來到地下室,卻沒有看到蕭問劍,白曉月大喊:“小劍,你在哪?”


    “別嚷嚷,我在看點東西。”傳來蕭問劍聲音。


    “你在哪?我們怎麽看不見你?”白曉月緊張地拉著麥小曼的手,朝聲音的方向走去,小心地問。


    蕭問劍從桌子底下鑽出來,說:“我在這。”


    白曉月被嚇了一大跳,說道:“你鑽到桌子底下幹嗎?身上全是灰。”


    “剛才骰子掉了,我到桌子底下找了。”蕭問劍說完,然後將骰子放到骰盅,開始玩起來。


    白曉月冰雪聰明,問道:“你真的要去地下賭場?”


    蕭問劍回答:“當然,你和我去嗎?”


    “我和你去?你這個壞人,我媽不得打死我?”白曉月捶了蕭問劍一拳。


    蕭問劍認真地說:“我是去工作,找出新哥,找出六二二案的真相,找出620案的真相。你和小曼去忙吧,我再研究一下。”


    白曉月擔心地問:“可是我聽說,新哥隻參加五十萬元以上的豪賭,他是老千中的老千,你才幾個錢?會不會被他幾把贏光?”


    蕭問劍安慰道:“我隻是找人,賭一把就行了。再說我們這個年齡,輸光了也沒什麽,我們人生才開始,本來就是窮學生,有什麽好怕的?”


    麥小曼拉著白曉月的手說:“我們去找u盤吧,曉月,讓他自己研究。”


    過了一會,蕭問劍的手機響了,是趙非打過來的,蕭問劍接通電話,關心地問:“趙總,令尊安排好了沒有?”


    “感謝感謝!蕭老板,我們一到就安排住院了,您在哪?我有事找您。”


    “我在吉林大道393號,幫警察找一個u盤,應該是徐誌強的,你是專家,你過來最好。”


    一個多小時後,蕭問劍回到一樓大廳,看見蘇夢、趙非、全律文、陸鳳英、上官明玉、阿東、阿誠、陳滿屯,嚇了一大跳,對蘇夢說:“姐,你怎麽來了?”


    蘇夢說:“你別管了,你到六樓大會議室和全律師他們開會吧。我們幫警察找u盤。”


    蕭問劍跟著趙非、全律文、陸鳳英上了電梯,問道:“全律師,陸經理,你們怎麽來了?”


    趙非說:“我通知的。”


    蕭問劍有些奇怪:“你認識陸經理?”


    陸鳳英笑著說:“趙總的律師事務所全市都有名,我這個客戶經理怎麽會不認識呢?”


    蕭問劍說:“你們發展銀行真是敬業,明玉是你叫過來的?”


    陸鳳英笑著說:“是,蕭老板是我們的大客戶,今天下午基金會就有一百萬到賬,我這個月的任務完成了,我為蕭老板出點力,是應該的。”


    眾人走進會議室,蕭問劍再次被嚇了一大跳,武勝利穿著警服坐到辦公桌頭上,正和旁邊另外一位穿著警服的女警察談笑風生。另外還有好多個幹部模樣的人。


    武勝利朝蕭問劍點點頭後說:“來了,請坐,我們開會吧,童真,你先給大家介紹一下。”


    童真站起來給大家介紹:“這是我們刑偵支隊副隊長武勝利,這是經偵支隊二大隊長大隊長文媛媛,這是扶餘路派出所的付所長,這兩位是省紀監委兩位同誌陳文麗牛奔,這是我們內保支隊二大隊副隊長李錦鬆,這是我們專案組的警察區天元、潘曉慧、麥小曼,我是專案組的童真。蕭問劍,你介紹一下你的人吧。”


    蕭問劍站起來給大家介紹:“這是趙非會計師事務所的首席合夥人趙非,這是律師全律文,這是發展銀行陸鳳英經理。”


    武勝利說:“人到齊了,文隊,你給大家介紹一下任務吧。”


    文媛媛詳細介紹:“徐誌強已經死了,我們初步查詢到,徐誌強名下有多個公司,每個公司都有很多賬務往來,我們懷疑這些經濟往來部分是虛構的,很可能是洗錢行為,現在這些公司的賬號已被我們凍結,但從這些公司匯出的款項,哪些是正常經濟行為,哪些是洗錢行為,我們一時難以區分,如果不加分別地凍結,可能會損害部分公司的合法權益,如果放任不管,這些資金又會轉移,我們人手有限,徐誌強7月5日晚死亡,今天是7月8號了,我們時間非常緊,因此希望各位專業人士幫我們分析。”


    趙非問:“徐誌強名下有多少公司?”


    文媛媛說:“十五家。”


    趙非繼續問:“這些公司最近的銀行流水有嗎?”


    文媛媛回答:“最近一年的都有。”


    “我來處理吧,麻煩將流水的電子版發到我郵箱。”趙非並將名片交給文媛媛,從包裏拿出筆記本電腦。


    陸鳳英也將名片遞給文媛媛,也說:“給我也發一份。”然後也從包裏拿出筆記本電腦。


    半個小時後,趙非說指著筆記本電腦說:“這兩家公司。”


    省監委和經偵支隊的人走了,武勝利說:“蕭問劍,我和你單獨談談。”


    其他人告辭出去,武勝利說:“你父親那個案子,雲展鵬已認承他是主謀,是他安排陳光明做的。我已經上報領導,領導讓我通知溪州市公安局,溪州市公安局說由他們主辦,我們協辦。溪州市公安局下周一過來,你將你手頭的線索,整理了一下,交給小曼。你不要再查案子了,我也將我們的人…”


    蕭問劍突然放聲大哭。


    武勝利站起來,拍拍蕭問劍的肩膀,安慰道:“你的判斷是對,你父親的案子交給警察吧,相信我。我當年隻聽了你父親一節課,卻受益終身。我的痛風跑遍南都的大大小小醫院,都沒治好,你來了幾天給我治得差不多了。你是中醫天才,安心上學,安心研究中醫中藥,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你不是準備開公司種植草藥嗎,大膽去幹,我支持你!”


    武勝利說完,又拍拍蕭問劍的肩膀,走了。


    白曉月悄悄地走進來,拿出一張紙巾,輕輕地給蕭問劍擦去眼淚,抱著蕭問劍的頭,隔著口罩親了一口,說:“小劍,童警官給我講了,警方已受理你父親的案子!”


    蕭問劍拉著白曉月的手,也隔著口罩親了一口,心滿意足地說:“謝謝你!曉月!”然後伸手要去抱白曉月。


    這時,傳來敲門聲,蕭問劍隻得罷手,喊道:“請進!”


    童真進來,放了一把鑰匙放到蕭問劍麵前的桌子上,說:“這是旺湖山被封車庫的鑰匙”。然後又放了一串鑰匙到蕭問劍麵前的桌子上,取出其中一根鑰匙,接著說:“除了豪車車庫的鑰匙,都給你了,你自己將封條撕掉。”


    蕭問劍還連忙說:“謝謝,謝謝!”


    童真繼續說:“你盡量找到新哥,具體方法小曼會通知你。你隻試一次就行,不管能不能找到新哥,都會將豪車車庫的鑰匙給你。”


    白曉月好奇地問:“如果拿到十多台豪車,你會怎麽處理?”


    蕭問劍回答:“我也不知道,債權人大會定吧。”


    “債權人大會?”童真顯然對這個名稱不熟悉。


    蕭問劍回答:“北城土石方公司,現在是資不抵債,我們債主開個會,協商如何處理這家公司的資產,這些是法定程序。”


    “你小子行啊,做事還挺規範的,講法…”童真還沒說完,外麵又傳來敲門聲,蕭問劍說:“請進。”


    趙非走進來,問:“蕭老板,有空嗎?我想和你聊聊。”


    童真說:“你們聊吧,我得繼續找u盤去了。”


    白曉月說:“童警官,等等我,你們聊吧。”


    然後兩人走了。


    趙非坐下來說:“蕭老板,打擾了,全律師和陸經理走了,他們讓我給你講一下。”


    “知道了,太感謝你了,趙總真是天才,經偵支隊和紀委搞不定的事,趙總分分鍾搞定。”蕭問劍由衷讚歎。


    “蕭老板,我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趙非走向會議室門口,將門關上。


    “行,請講。”


    趙非小聲說:“有件事,要保密,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包括你女朋友。”


    “行,你說吧。”


    趙非嚴肅地說:“其實,我剛才發現了第三家公司,不過沒有講。”


    “為什麽?”


    趙非痛苦地說:“那家公司的實際控製人,我認識,是徐誌強的地下情人,以前是我所裏的員工,也是我前女友。”


    “你不想讓她坐牢?”


    “蕭老板果然高人,一點就透。”


    “涉案金額多少?”


    “一千八百多萬。”


    “你準備怎麽辦?”


    “杜小玫三年前離開我,當了徐誌強的地下情人,這一千八百萬肯定不是徐誌強給杜小玫自己的,我讓杜小玫將沒有用完的錢退回北方土石方公司,你可用這些錢支付蘇家和陳家的費用,然後不追究杜小玫的責任。”


    “杜小玫會同意嗎?”


    “她怎麽會不同意?我報警她就會坐牢。”


    “趙總,你讓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你可以先打個電話試試。如果她約你現場談,你可能會有危險。一千多萬,對一個正常人的誘惑太大,絕大部分人,一輩子都賺不了這麽多。”


    “不會吧,我太了解杜小玫了。”


    “要不你試試?”


    趙非拿出手機打通電話,說了幾句,然後掛斷電話,臉色鐵青。


    “不對,有男人的聲音,杜小玫有危險,我們報警。”


    趙非緊張地問:“你是說,杜小玫可能被人控製了?”


    “有可能,警方要找的u盤,很可就在杜小玫手上,快,杜小玫可能會有危險。”蕭問劍拿起手機,撥通童真的電話,緊張地說:“趙總,告訴警方,杜小玫在哪?”


    童真、陳新泉、趙非開一台警車,麥小曼、蕭問劍開一台車跟著,趕到杜小玫住所,也是在扶餘路,居然和蘇夢的別墅是一個小區。兩台車停下來,門開著,屋子裏的燈也亮著,童真拿出手機打電話,陳新泉、趙非、麥小曼衝進去。


    一個黑影從大門後的角落衝出來,一刀捅向童真,童真下意識用手機一擋,手機掉到地上,刀劃破童真的大拇指,繼續捅向童真的腹部,童真臉色大變,一隻大腳飛來,黑影被踢翻,刀也被踢飛,黑影不敢停留,跑出大門了。


    蕭問劍看到童真的大拇指鮮血淋淋,要拿起掉到手上的刀,童真連忙說:“別動刀,保護現場!”


    蕭問劍拿起刀,劃破上衣,撕下一條布帶,給童真的大拇指包紮好,不滿地說:“生命第一,破案第二,我先給你止血,你給夢姐打電話,她家裏有藥品。”


    屋裏的麥小曼在喊:“蕭問劍,有人受傷了!”


    蕭問劍從牛仔褲中掏出手機,用指紋解鎖,遞給童真,吩咐道:“叫救護車,報警!”


    蕭問劍說完,扔下刀,跑進屋子,從客廳進了一樓有燈的一個房間,發現一個年輕男子臉被打得像豬頭,倒在地上,拚命地用左手握住自己的脖子,嘴裏在喊:“救我…救我…我是於老三。”


    蕭問劍蹲下來,檢查了一下,用手捏住男人脖子傷口下方的動脈血管,對麥小曼說:“小曼,你將這個地方捏住,就可以止住大部分出血了,用力,來,試試。”


    “好,我試試。” 麥小曼說完,蹲下來,用右手捏住蕭問劍指定的部位。


    蕭問劍剛放手,於老三咳嗽一下,麥小曼緊張地一鬆手,男子脖子的血噴出來,麥小曼腳一滑,跪倒到地上,蕭問劍抓住麥小曼的右手,用麥小曼的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住於老三脖子下的血管,然後說:“使勁,止住血,我去拿冰塊,你安慰他幾句,你可以的。”


    剛站起來,看到趙非進來,說:“趙總,我需要冰塊,哪裏有冰塊?”


    趙非帶蕭問劍到了廚房,找到冰箱,打開冰箱,卻沒有找到冰塊,找到兩瓶水和兩聽飲料,拿出來,跑到於老三的身邊,將冰鎮飲料和水放到他的頭部,小曼說:“他的脖子還在出血。”


    蕭問劍說:“不要緊,出這點死不了,關鍵是不能大出血,你捏好。”


    麥小曼手一鬆,於老三的脖子又噴出血來,蕭問劍連忙再次捏住血管下部,問:“有沒有鉗子之類的?”


    “我到廚房看看。”趙非跑到廚房,很快拿回一個尖嘴鉗子,說:“這個可以嗎?”


    蕭問劍接過鉗子,夾住血管,說:“趙總,再找一個膠布之類的,給他粘住。”


    趙非又跑出去,一會拿出一盒封口膠,說:“這個行嗎?”


    蕭問劍說:“小曼,你來將這個鉗子粘住。”


    陳新泉在二樓喊:“三少爺,二樓還有兩個傷員。”


    麥小曼按過膠布,將鉗子的尾部粘好,蕭問劍放開手說:“小曼,你看好他,不要讓他亂動,如果他醒了,安慰幾句。”


    蕭問劍跑上二樓,發現樓上的客廳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被綁著,兩腿分別被紮了幾刀,在流血。女的倒在地上,也是滿身鮮血,好在隻有幾個淺淺的傷口。


    蕭問劍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撕了幾根布條,給兩人止血。


    蘇夢拎著藥箱,重新給童真包紮好,心痛地說:“童真,你受傷比較嚴重,需要到醫院開消炎藥,打破傷風針。”


    童真點點頭說:“謝謝姐,我忙完了馬上去。”


    白曉月問:“童警官,小劍呢?”


    童真回答:“在裏麵救傷員。”


    白曉月正想進去看看,救護車來了,蕭問劍和趙非抬著於老三出來,將他送上救護車,救護車開走了。


    趙非對童真說:“童警官,沒有見到杜小玫。”


    蕭問劍跑上樓,和陳新泉一起,將受傷的男子抬下樓,蘇夢見男子受傷比較重,連忙給男子處理,處理完之後,對童真說:“童真,你和我一起,將這人受傷到醫院吧,他受傷也比較嚴重,需要馬上就醫。”


    剛說完,蕭問劍扶著一位受傷的女子下來,說:“姐,你開車送三個傷員到醫院吧。”


    白曉月看著女子衣著性感,有些吃醋地說:“蕭大英雄,你又在英雄救美?”


    蕭問劍還沒有說話,陳新泉帶著一名女子出來,女子手臂明顯擦傷,蘇夢問:“你好像受傷了,需要上醫院嗎?”


    童真認出女孩,說:“張九九,你怎麽在這?”


    張九九見到童真,嚇了一跳,緊張地說:“童…童警官,你…你好!”


    童真說:“你需要上醫院嗎?如果需要,和我一起去。”


    張九九緊張地說:“不…不用,一點擦傷。”


    蘇夢將藥箱遞給蕭問劍,對蕭問劍說:“她的傷不重,我帶這三名傷員到醫院,你幫張九九處理一下。”


    蘇夢開車帶童真和另外兩名傷員走了。


    蕭問劍打開藥箱,安慰道:“張九九,你不要緊張,我給你的擦傷處理一下。”


    白曉月不高興地說:“蕭問劍,是不是每個美女,你都非常關心?”


    蕭問劍一邊處理張九九的傷口,一邊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在醫生眼裏,人類都是一個物種,沒有美醜之分,也沒有男女之分。”


    張九九笑了:“蕭問劍,這是你女朋友?”


    “是啊,你就一點擦傷,衝涼之前最好用一塊塑料布包著,沒有大事。”蕭問劍收起藥箱,走回來,對趙非說:“趙總,剛才兩人是誰?”


    趙非說:“一個是徐誌強的小舅子汪福,一個是徐誌強的情人鬱茹。”


    陳新泉問:“是電視台的那個鬱茹嗎?”


    趙非回答:“是。”


    蕭問劍看著趙非問:“杜小玫可能在哪?”


    趙非痛苦地說:“不知道。”


    蕭問劍對麥小曼說:“小曼,你打電話給童真,讓她問下徐誌強的小舅子汪福,徐誌強的情人鬱茹,他們可能知道杜小玫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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