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經常騙別的女人,不,我誰也沒有騙…”


    蕭問劍還沒有說完,手機響了,是童真的,蕭問劍接通電話:“童警官,有何指示?”


    “我們查到了李甜的地址和新手機號碼,我發給你,領導安排陳新泉陪你過去,你在哪?”


    “我在公司,你讓陳新泉過來吧。”


    蕭問劍掛斷電話,白曉月問:“李甜是誰?”


    “我不是給你講過嗎?容自繁的前女友,容自繁在看守所提了三個條件:第一,找到李甜,讓李甜給他打個電話。第二,將他正常的工資收入給他姐姐,她姐姐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第三,讓我幫他查一下他弟弟容自盛為什麽坐牢。”


    白曉月不服氣地說:“你為什麽喜歡和黑社會打交道?正常人不是躲都來不及嗎?”


    “我是正常人嗎?我是天下無雙的蕭問劍,不和你吹牛了,我通知叢眾幫我安排一台車。”


    白曉月拎了一下蕭問劍的耳朵,笑著說:“你還知道吹牛?萬一李甜有了男朋友或老公,不願意打電話,你怎麽辦?”


    “盡人事,聽天命,容自繁又沒給錢給我,我盡力了,就對他問心無愧了,他也就給了一個u盤給我,對侯凡打了一槍,給我出了出氣。”蕭問劍說完,給叢眾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一台車,最好是蘇老師的卡羅拉。


    白曉月好奇地問:“公司那麽多豪車,你為什麽要坐蘇老師的破車?”


    “我答應過明老師和夢姐,一定活捉莫懷恩,你看著。”蕭問劍說完,看了一下童真發來的信息,試著打了李甜的手機號碼,等了半天,卻沒有接,直到手機裏傳來自動語音:“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白曉月哈哈大笑,又拎了一下蕭問劍的耳朵說:“沒人接吧,我看你牛的!”


    蕭問劍又撥了一次,還是無人接聽,又仔細看了一次童真提供的信息,對白曉月說:“童真說,李甜在超市當收銀員,可能上班時間,不讓接電話,沒有拿手機。我和陳新泉今天下午過去,直接到她單位去找她,童真提供了她單位地址。”


    白曉月靠著蕭問劍,有些不舍:“我陪你去吧,反正我在家也沒事。”


    “我去去就回來,你在家好好呆著。”蕭問劍說完,在公司管理團隊群,發了個消息,說明要出差的時間和地點。


    蕭問劍和白曉月膩歪了一會,蕭問劍的手機響了,是蕭問風打過來的:“小劍,你真的要到s市?”


    “是的,哥,我今天晚上或者明天上午就會回來,公司的事你負責,有急事打我手機。”


    “要不你在公司吧,我回家,我嶽父情況不太好,我要回去看看。”


    “你不是都要離婚了嗎?還看什麽?”


    “別人無情,我不能無義,剛才護士給我打電話說,我嶽父快不行了,也沒人照顧。”


    “不是約了明天開會嗎?我去幫你看看,你安心開會,你把具體地址發給我。”


    “這合適嗎?”


    “我們兄弟之間,有什麽不合適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們離婚期間,還是保持點距離。”


    “好吧,我把醫院具體地址、聯係電話發給你。”


    蕭問劍放下電話,叢眾敲門進來,將車鑰匙放到桌子上,客氣地說:“蕭董,這是車鑰匙,肖家華不去嗎?”


    “他不用去了,我和陳新泉去,對了,陳新泉從今天開始,在我們公司按實習生算,他不到公安局實習了。”


    “是嗎?蕭董,你從公安局挖人過來,他們沒意見?”


    “陳新泉隻是一個實習生,又不是正式員工,公安局的同誌,這點肚量還是有的,你去忙!”


    叢眾繼續客氣地說:“也是,這也是正常的人才流動,對了,這事你和你哥講過沒有?”


    “哦,我忘了,我發個消息給他講一下吧。”蕭問劍拿起手機發消息。


    叢眾告辭,白曉月對蕭問劍撒嬌:“我要和你去嗎。”


    “別去了,我還要到醫院,看一下我哥的嶽父,他是肝癌晚期,氣味很難聞,我一個醫生,這是逃不掉的事,你不用,乖,我們點個下午茶!想吃什麽?”


    三個小時後,蕭問劍從陳新泉的車上下來,來到了s市的一家超市,正是晚飯時間,超市沒幾個人,蕭問劍找到門前的一個保安,客氣地問:“保安大哥,我找李甜,她在哪?”


    保安警惕看著蕭問劍,粗暴地問:“你是她什麽人?”


    蕭問劍想想說:“我是他老鄉李梅的朋友,李梅打電話給她,她沒有接,正好我過來有事,讓我來找她。”


    保安的語氣緩了緩,好奇地問:“李梅是男的,還是女的?”


    “是一個大姐,做家政服務的,好像是她那裏缺人手,想讓李甜給她打個電話。”


    保安不客氣地說:“她回家吃晚飯去了,你等一下再來。”


    蕭問劍剛要問要等多長時間,保安走遠了。


    蕭問劍走過去問一個收銀員:“大姐,李甜什麽時候回來?”


    收銀員忙著掃碼,頭也不抬地說:“不知道!我忙著!”


    蕭問劍又問:“請問,你們超市是幾點下班?”


    收銀員一邊忙,一邊說:“晚上十點。”


    蕭問劍道了一聲謝謝,抬頭看到停好車走過來的陳新泉,問:“新泉,你餓了沒有?要不我們先吃點?”


    陳新泉說:“人找到沒有?”


    “沒有,說是回家吃晚飯了,要不我們先去醫院?”


    “走吧,先辦事,再吃飯。”


    兩人到了醫院,陳新泉找停車場去了,蕭問劍在醫院門口出示行程碼健康碼,再掃碼之後,工作人員在蕭問劍的上衣胸口,貼了一個綠色的通行標誌,蕭問劍到了住院部九樓,按完門鈴,一名小護士打開門,扶著門把手,警惕問:“你找誰?”


    蕭問劍看見小護士的胸口銘牌上,寫著“實習護士:鄧靜靜”,心想,怎麽哪裏都是實習護士多?對小護士說:“我找16床的呂鋼。”


    小護士鄧靜靜看了蕭問劍胸口的通行標誌,示意蕭問劍進來,關上門,埋怨道:“你怎麽才來?快進來,都欠費兩天了,人也不來,錢也不到,你們這些孩子都這麽照顧老人?”


    “啊?我去看看,謝謝!”蕭問劍向鄧靜靜揮揮手,準備去病房。


    “慢著,先交費。”鄧靜靜跑到護士值班室,找出一張紙,遞給蕭問劍說:“醫保卡需要到一樓交費,非醫保卡可以直接掃碼交費。”


    蕭問劍接過一看,欠費四千多,拿出手機,掃碼交了八萬,客氣地對鄧靜靜說:“謝謝你,我交了八萬,我到病房看看。”


    “你還挺客氣,這邊,左手第五個門。”鄧靜靜笑了,給蕭問劍指了指路。


    “拜拜!”蕭問劍告別鄧靜靜,找到呂鋼,發現呂鋼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了,連忙搖了搖呂鋼,居然沒有醒,蕭問劍連忙撥開呂鋼的眼皮看了看,按了床頭的緊急按鈕。


    床頭傳來鄧靜靜的聲音:“16床怎麽了?”


    蕭問劍焦急地說:“16床呂鋼昏迷,請值班醫生快來。”


    蕭問劍心想,老子的狗屎運怎麽這麽好,剛才沒找到李甜,一到醫院,人就快死了。


    值班醫生很快跑過來,檢查之後說:“需要馬上進icu,需要家屬簽字,你是他什麽人?”


    “啊?我是他女婿的弟弟,我先打個電話問一下。”


    蕭問劍打完電話之後,值班醫生又指著紙說:“在這裏簽字!”


    蕭問劍簽完字,護士們將呂鋼推進icu了。


    蕭問劍又打電話給蕭問風:“人進了icu,我請一個護工吧,你通知他老婆女兒吧。”


    “謝謝你,小劍,她們很快會來的,要不我回來吧。”


    “我們兄弟之間,客氣什麽,你別回來了,我還是先請一個護工吧,我還要去找李甜。”


    蕭問劍掛完電話,走到護士站,看見鄧靜靜從外麵回來,客氣地說:“靜姐,能不能麻煩請一下護工,我還有別的事。”


    鄧靜靜生氣地說:“你剛來就跑,有你這樣當兒子的嗎?”


    蕭問劍尷尬地笑笑:“我不是他兒子,我是他女婿的弟弟,他女婿在外地出差,暫時回不來,再說女婿也在和他女兒鬧離婚,麻煩你幫我找個護工。”


    “可以,你等會,我打電話給你叫一個。”鄧靜靜拿出手機,走到電梯間,開始打電話。


    蕭問劍也出來電梯間,對鄧靜靜說:“你爸爸要一天多少錢?”


    鄧靜靜不好意思地笑了:“你聽到了?”


    “聽到了,勞動最光榮,開價吧。”


    鄧靜靜心頭一暖,笑著說:“呂鋼這種情況,一天二十四小時不能斷人,每天五百元。”


    “六百吧,我們加個微信,先付你五天。”三少爺的名稱不是白叫的。


    “啊?”鄧靜靜也被三少爺的作風震驚,但馬上笑了:“真的?不許騙人!”


    鄧靜靜拿出手機,出示自己的二維碼,蕭問劍掃碼加了微信,馬上轉賬三千元。


    陳新泉從電梯出來,看到蕭問劍正在掃碼加好友,笑道:“三少爺,你來看個病人,都不忘記泡妞?”


    鄧靜靜看著手機上的轉賬信息,不好意思地笑著說:“你不看一下我爸?”


    “不看了,我相信你,我把我哥的微信推給你。”蕭問劍揮揮手,按了電梯,準備下樓。


    陳新泉一頭霧水:“你們才見麵幾分鍾,就見家長了?”


    “討厭!”鄧靜靜點了一下手機,收了款,飛快地按了一串密碼,逃進病房,扶著門把手,回頭對蕭問劍說:“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蕭問劍!”蕭問劍揮揮手,準備進電梯。


    陳新泉嚷了一句:“名字都不知道,就見家長?現在的小年輕,我都不懂了!”


    電梯門開了,一群吃完飯回來的醫生和護士,聽到陳新泉的驚人言論,驚訝地看著蕭問劍和鄧靜靜,鄧靜靜關上門,飛速逃離!


    蕭問劍回到超市,蕭問劍又看到那名保安,走過去客氣地問:“保安大哥,你好,請問,李甜回來沒有?”


    保安指了超市旁邊,平靜地說:“在辦公室!”


    蕭問劍說了說謝謝,轉身就走,心想,剛才是吃飽了?


    蕭問劍終於找到辦公室,還沒進去,就聽見門裏傳來粗暴的聲音:“李甜,你上班就不能好好地上班嗎?今天請假,明天遲到,今天還將孩子都帶來了,你以為你是誰?”


    蕭問劍看了看不遠處約七八歲的小男孩,走上前去,蹲下來問:“小朋友,你媽媽是不是李甜?”


    小男孩緊張地看著蕭問劍:“你認識我媽媽?”


    蕭問劍看著小男孩說:“我是來找你媽媽的,吃晚飯沒有?小朋友。”


    蕭問劍仔細觀察小男孩,這孩子有點虛腫,衣服鞋子都是國產運動品牌,有幾分緊張,眼裏瞄著辦公室,搖搖頭。


    蕭問劍回頭看到陳新泉過來了,對小男孩說:“小朋友,你叫什麽,我請你們兩個吃東西,想吃什麽?”


    小男孩張張嘴,又搖搖頭,小心地說:“我媽媽說,不要吃陌生人的東西,你走吧,我在等我媽媽。”


    蕭問劍拿出手機說:“我們也沒吃飯,我們點個三人套餐,你還要來點什麽?”


    陳新泉說:“我剛才停車過來的時候,看到一家開封菜,我去買一桶,這樣快點。”


    蕭問劍同意了,陳新泉走了。蕭問劍和小男孩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原來這孩子叫李森林,今年七歲,剛剛讀完小學一年級。很快陳新泉拿著一大袋吃的來了,蕭問劍分了李森林一個雞腿,這時辦公室裏麵來傳來更大的聲音。


    蕭問劍說:“你們倆在這裏先吃,我進去看看。”


    蕭問劍推開門,裏麵一個戴眼睛的中年男子,指著李甜罵道:“李甜,給你臉都不要,你被開除了,馬上給我滾!”


    李甜也不甘示弱,大聲說:“走就走,你給我把這三個月的工資結了,我馬上走!”


    中年男子說:“你天天遲到早退,工資早就被扣光了,沒有一分錢了!”


    李甜生氣地說:“今天21號,我整整幹了兩個月零二十一天,你不發工資,讓我們全家怎麽活?”


    “就最好全家餓死,關我屁事。”


    蕭問劍拿起手機撥通下全律文的號碼,問了幾句後,撥通:“嗎?我要舉報,有人不發工資,還要打人。”


    蕭問劍和李甜出了辦公室,給李甜講了容自繁的事,李甜好像聽到一個不認識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蕭問劍心裏歎口氣,有些替容自繁不值,李森林舉著一塊炸雞跑過來,笑著說:“媽媽,這兩個叔叔給我的,快吃!”


    李甜終於露了笑容,摸著李森林的大腦袋說:“媽媽不餓,你先吃。”


    李甜對蕭問劍說:“謝謝你們,你貴姓?”


    蕭問劍心想,看在你兒子份上,我幫幫你,繼續說:“我已幫你投訴了,勞動局會讓他們給你發工資的,我也幫你找找工作,我把警察的電話發給你,你有時間打個電話,容自繁活不了幾天。”


    一個穿輔警製服的中年男人,出現在蕭問劍麵前,緊張地問:“容自繁怎麽了?”


    蕭問劍問:“你是誰?”


    李甜介紹:“這是我老公。”


    蕭問劍看到男人眼睛的凶光,心想,老子又沒睡你老婆,你這麽緊張幹嘛?再說你老婆長這個樣,我看得上嗎?於是疑惑地問:“你認識容自繁?”


    男人不好意思地笑了,收起眼中的凶光,努力擠出一個笑臉:“我和李甜,以前都是容自繁的同事,我叫李木相,兄弟怎麽稱呼?抽煙嗎?”


    李木相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煙,遞上兩支。


    蕭問劍搖搖手拒絕,陳新泉接過一隻,兩人點燃煙,蕭問劍又介紹了一下容自繁的情況,加了李木相的微信,將童真和全律文的微信,也推給李木相。


    蕭問劍將吃的都送給李森林,告別這家人,坐車回醫院,路上,打電話給白曉月:“曉月,你上次不是說,小鈿媽媽的佳燕美容院,在s市有幾家美容院嗎?能不能給李甜介紹一個工作?”


    蕭問劍掛斷電話,陳新泉笑著說:“三少爺,你真夠意思,都幫忙介紹工作了。”


    “能幫一點是一點吧,這個容自繁,也是一條漢子。”


    “蔣大治說你狗屎運好,是因為喜歡做活雷峰,我今天相信了。”


    車輛到了醫院,陳新泉停車去了,蕭問劍到了住院部樓下,正要打電話給鄧靜靜,問下目前是什麽情況,從電梯裏出來了一個女子,一邊打電話一邊說:“王建,你到醫院對麵的牛排店等我吧。剛才來了一個傻逼,給老頭子交了八萬塊,請了一個護工,並送進了icu。”


    蕭問劍差點沒氣得吐血,心想,老子給你爹墊付了八萬塊,請了一個護工,你不感謝也就罷了,居然罵我,還有沒有良心?還是不是人?


    蕭問劍不自覺的跟上了,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的奸夫是誰,看我不坑死你。


    陳新泉走上來,看到蕭問劍回來了,問:“怎麽了?”


    蕭問劍小聲說:“我餓了,先到對麵吃點,我請客,剛才的套餐,已輕轉賬給你了。”


    陳新泉不好意思地笑了:“總共才幾十元,你給了兩百?不合適吧。”


    “合適,多的算出差補貼,走吧,先吃飽再說。”


    蕭問劍知道這個女子叫呂小樺,自己最後一次和她見麵,是四年前暑假,自己跟著蕭問風,到她家看她和蕭問風的兒子蕭霖,現在呂小樺肯定不認識自己了,蕭問劍和陳新泉邊走邊聊天,跟在呂小樺後麵,進了西餐廳。


    陳新泉到了餐廳門口,笑著說:“你一個中醫,為什麽喜歡吃西餐?”


    “我平時很少吃西餐,聽說這家店不錯,我們嚐嚐。”


    蕭問劍找了一個離呂小樺不遠的桌子坐下,一會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來了,蕭問劍心想,這人身高、長像,都不如我哥蕭問風,也不知道呂小樺如何看上這廝。蕭問劍和陳新泉點了菜,一邊吃,一邊小聲聊,聽著呂小樺和奸夫王建談話。


    王建好奇地問:“你爸病了,你媽媽怎麽不來照顧一下?”


    呂小樺小聲說:“其實他不是我爸,隻是養了我幾年。”


    “啊?什麽情況?”


    “我媽告訴我的,我親爹是老家的一名社區幹部,我還見過幾次,我們老頭子以前天天開車,一出門就是一兩個月,比我老公還忙。”


    “這麽勁爆?你們老頭子知道嗎?”


    “當然不知道,我們倆將他扔在醫院好多天,錢也沒有交,本來以為他早死了,結果今天來了一個傻逼,給老頭子交了八萬塊,還以每天六百元的價格,請了一個護工。”


    “你們家親戚?”


    “也不算,我老公的堂弟。”


    “這人很有錢?”


    “不知道,可能就是一個小傻子。”


    “你們家親戚你不知道?”


    “他幾年前來過我們家一次,當時還是上初中,人看起來傻傻的。”


    “今天晚上還是到你家?”


    “別去我家了,我媽晚上會帶老頭回來。”


    “你媽多大了,這麽騷?”


    “你媽媽才騷。你說,我離婚了,你什麽時候離婚?”


    “你真要離婚?”


    “當然,老公掙的錢,還不夠房貸和車貸了,不過你別說,我想不到我老公,簽字那麽痛快。”


    “舍不得了?”


    “確實有點,我們從談戀愛到結婚,整整十年了,老公其實對我挺好的,對我們家人也不錯,高大帥氣,脾氣好,在家時家務全包,剩菜全包,對兒子更是非常好,唯一的遺憾就是現在賺錢少了。兒子六歲了,我離婚後,家就散了,你什麽時候離婚娶我?”


    “這世界,男人不賺錢,連狗都不如。”


    兩個人聊了一會,王建的手機響了,王建做了一個靜音的手機,接通手機:“老婆,你回家沒有?你們先吃,我在外麵談生意,今天晚上可能不回來了,你帶孩子早點睡。”


    王建正準備掛斷電話,從不遠處來了一個人,腳下的一滑,倒向王建和呂小樺,呂小樺的頭發好像被扯掉兩根,罵道:“你瞎了?”


    王建的手機被蕭問劍碰落,就要掉到地上,蕭問劍抄起手機,看清上麵的號碼,連忙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地上有點水,我腳下滑了一下,對不起!”


    王建對蕭問劍一頓臭罵。


    在服務員的勸說下,王建和呂小樺這才作罷,蕭問劍走了,


    蕭問劍和陳新泉吃完西餐,又回醫院到呂鋼的病床找了幾根頭發,再找到鄧靜靜和他父親,聊了一會,開車回南都去了。


    蕭問劍上了車,撥通一個手機號碼:“你是王建的老婆嗎?你想知道你老公今天晚上和誰睡在一起嗎?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聽到王建罵你是黃臉婆,還說,如果你爸爸不是公司副總,他肯定不會娶你,他娶你是看上了你們家的錢,你不相信?你加了我的微信,我發錄音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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