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炳南舉槍瞄準容自立,容自立緊張地發抖,容蓉恐懼地看著黃炳南,不自覺地拉住蕭問劍的手,蕭問劍小聲提醒:“黃炳南,敵人在外麵!”


    黃炳南掉轉槍口,對準蕭問劍,罵道:“狗東西,你是不是他們派來的?”


    “砰”,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擊中包廂的窗戶,眾人連忙趴下,黃炳南一緊張,手槍從手上掉下來,肖想連忙幫黃炳南拿好手槍。


    蕭問劍鄙視道:“黃炳南,你看你這個熊樣,欺壓良民,得心應手,見到真實的敵人,全身發抖!”


    黃炳南從肖想手中接過自己的手槍,舉槍對準蕭問劍,罵道:“王八蛋,你有種再說一遍?”


    老計連忙製止道:“黃炳南,外麵才是敵人。”


    這時又是一聲槍響,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計安國,傅從政死了,我們繼續戰鬥吧,你出來!”


    蕭問劍舉手示意大家禁聲,容蓉突然叫起來:“我的手機在外麵!”說完就要跑向外麵。


    蕭問劍將容蓉拉住,罵道:“你這個傻孩子,你那破手機,值幾個錢,等會我給你買新的!”


    黃炳南的槍口指向蓉容,厲聲說:“小東西,是不是你和傅從政聯係的?”


    蕭問劍大怒:“黃炳南,你除了欺壓善良的人民,你還有什麽本事?你真要有本事,去外麵將持槍的敵人拿下!”


    “去就去!”黃炳南受不了蕭問劍的冷嘲熱諷,舉著槍,拉開包房的門,走出包房。


    計安國大叫製止:“不要!”


    可是黃炳南已走出包房,肖想隻得拔出手槍,彎腰跟著跑出包房。


    “砰”,又是一聲槍響,黃炳南中槍倒地。


    肖想舉槍彎腰瞄準,還擊兩槍,對手也還擊兩槍,肖想右臉被子彈擦中。


    蕭問劍聽到對方退彈夾的聲音,飛速跑出來,搶過黃炳南的手槍,舉槍瞄準,連開兩槍,對方中槍,手槍落地。


    肖想也舉槍衝上去,連開兩槍,對方倒地,肖想撿起對方的手槍,將手槍的保險關閉,插入自己的腰帶上。


    蕭問劍看到鮮血從黃炳南的身上湧出來,急忙喊:“陳新泉,報警沒有?”


    陳新泉在包房裏喊:“報警了,也叫救護車了。”


    蕭問劍關上自己手中手槍的保險,放回黃炳南的槍套,抱著黃炳南,跑回包房,將黃炳南放到沙發上,找到自己的書包,從書包裏拿出止血帶,黃炳南的血已流滿沙發。


    蕭問劍知道,黃炳南目前需要止血,否則救護車還沒有到,黃炳南就先失血過多而死。蕭問劍同學基本讀完中醫和西醫的本科教材,也對幾十種急救手冊倒背如流,可實際操作經驗太少,蕭問劍拿出手機,一邊打視頻電話給上官明睿,一邊手忙腳亂地用止血帶給黃炳南製血。


    血沒有止住,上官明睿也沒有接電話,蕭問劍又打視頻電話給路軍,繼續手忙腳亂地製血。


    蕭問劍一邊製血,一邊祈禱:“快接,快接!”


    計安國和肖想跑過來,看清蕭問劍在止血,計安國連忙問:“蕭問劍,有什麽可以幫忙的嗎?”


    “快叫救護車,快點,兩台救護車!”蕭問劍急哭了。


    視頻電話終於通了,路軍出現在手機,看到蕭問劍的熊樣,不滿地問:“大中午的,你哭什麽?”


    蕭問劍製住哭,將手機鏡頭對準黃炳南小肚子上的槍傷:“老路,快救命!這個警察中槍了!”


    路軍好像沒有睡醒的樣子,打了個哈欠說:“我給你的書,你看完了嗎?”


    蕭問劍著急地問:“什麽書?英文還是中文?”


    路軍不耐煩地說:“當然是英文的。”


    “沒有看,快說,怎麽辦?”


    路軍不滿地說:“書到用時方恨少,你有什麽工具?”


    “製血鉗,製血帶。”


    “聽我指揮吧,你這個笨蛋!”


    ……


    肖蒙帶著大隊人馬來了,控製住局麵。


    救護車來了,眾人將黃炳南抬上車,送到醫院。


    肖蒙跑進醫院副院長辦公室,對蒙院長說:“蒙姨,我們的警察同誌怎麽樣?”


    蒙院長搖搖頭說:“我剛才去看了,已給你搖人了,我們醫院肯定做不了這種手術。”


    “為什麽,你們醫院以前沒有做過嗎?”


    “做過一例,不過是十四年前。”


    “十四年前?十四年的醫生嗎?”


    “早退休了,現在也不在南境居住。你別著急,我們向省城求援了,已經在幫我們找人。”


    “這就好!”


    “這種槍傷,一般還沒有到醫院就失血過多死了,不,大部分救護車還沒到,人就大出血死了,這個病人,止血方法非常高明,肯定是專業人士,並且是高人子弟,但應該臨床經驗不豐富,手法比較粗糙。我已向急救中心打聽了。”


    蒙院長的手機響了,蒙院長接通手機說:“什麽?你們把握不大?治安好,和這個手術有什麽關係?哦,槍擊案件少,實踐經驗少。好吧,你們搞不定,我們也沒辦法了。”


    肖蒙緊張地問:“什麽搞不定?”


    蒙院長惋惜地說:“省城的專家看了片子,他們說搞不定。”


    肖蒙愣住了:“啊?”


    這時兩個領導模樣的人進來了,肖蒙連忙站起來立正:“韋市長、王區長!”


    肖蒙給蒙院長介紹兩位領導:“蒙院長,這是韋市長,韋市長也兼任我們市局局長。這是王區長,也是我分局的局長。”


    蒙院長站起來和兩位領導打招呼:“兩位領導好,我們醫院會盡全力搶救的,不過現在病人傷情比較嚴重,我們正在尋找合適的專家!”


    “啊?”兩位領導都有些著急了。


    肖蒙的手機響了,是肖想打過來的,肖蒙接通手機著急地問:“肖想,你沒事吧?”


    肖想在手機中說:“我隻是擦傷,剛才蕭問劍提供了一個信息,南都大學醫學院的上官明睿可以治療,他在美國做了好多例槍擊手術,經驗豐富。”


    肖蒙對蒙院長說:“蒙院長,蕭問劍說,他們南都大學醫學院的上官明睿可以做手術,人家在美國經常做槍擊手術。”


    兩個領導笑了,韋市長連忙對蒙院長說:“蒙院長,你核實一下是否屬實,我來想辦法去請上官明睿。”


    蕭問劍快虛脫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對陳新泉說:“給我來杯可樂。”


    容蓉將桌子上還沒喝完的可樂瓶,遞給蕭問劍,蕭問劍一口氣喝了半瓶,陳新泉將蕭問劍拉起來,笑著說:“老板,你太猛了,又是開槍,又是製血。”


    蕭問劍還有些發蒙:“我開槍了嗎?”


    陳新泉笑著說:“你肯定是嚇傻了,肖想剛才說,人是你殺的。”


    “她是不是太緊張了,不是她和黃炳南開槍的嗎?”蕭問劍又喝了一大口可樂。


    一名警察走過來說:“你們幾個需要上醫院嗎?”


    眾人都說不需要。


    警察繼續說:“那一會跟我回去,協助調查。”


    容蓉抱著蕭問劍的包,緊張地說:“劍哥,你太緊張了,我幫你提包。”


    容自立拉著容蓉,陳新泉扶著蕭問劍,上了警車。


    從警車上下來,蕭問劍習慣地去抓書包,發現好重,容蓉連忙說:“我幫你拿!”


    蕭問劍摸了摸自己的書包,裏麵有硬硬的一大摞東西,感覺不對。蕭問劍看到容自立和陳新泉都已下車,連忙說:“你們倆先進去,我和容蓉商量一下買什麽手機。”


    容自立拒絕:“容蓉,過幾天媽媽給你買!”


    容蓉強作歡笑說:“媽媽,你們先進去,我和劍哥商量一下,下午到哪玩。”


    “你快點!”容自立說完,和陳新泉走進了。


    蕭問劍搶過書包,打開一看,發現書包裏,果然有一大包硬硬的紙,打開包裝紙,裏麵是一大包美元,數了一下,共五萬美元。


    蕭問劍緊張地問:“是剛才那兩個人的?”


    容蓉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小聲說:“傅從政包裏的!”


    蕭問劍想到自己父親的案子,堅決製止:“你得交給警察!”


    容蓉不好高興了:“叛徒!”


    蕭問劍耐心地將十四年前620案的猜測說了一遍,容蓉驚訝地問:“你肯定小車後備廂有美元?”


    蕭問劍點點頭說:“美元麵值高,又是硬通貨,容易攜帶,上次搞出好多人命,這次不能再出問題了。”


    容蓉一個初三女孩,不知天高地厚,又窮怕了,堅決反對:“我不,你答應我了。”


    蕭問劍反問:“我答應你什麽了?”


    容蓉撒嬌道:“你說,如果有人打黃炳南一槍,你給她外甥九萬。”


    蕭問劍想了想,自己還真說過這話,不好反駁,轉移話題:“剛才還有一個人叫什麽名字?”


    容蓉聽見蕭問劍的口氣放緩,覺得多了些希望,高興地說:“傅從龍,我聽警察說的,我爸爸的堂哥,但我沒有見過。”


    蕭問劍繼續問:“和傅從政是什麽關係?”


    容蓉回答:“傅從政是我爸爸的弟弟,我的叔叔,我見過兩三次。”


    蕭問劍看著這個可憐的孩子,繼續問:“你見過你爸爸沒有?”


    容蓉平靜地說:“我媽說我見過,但我不記得,十四年前他坐牢時,我才一歲多。”


    “你為什麽和你媽媽姓?”


    “我不知道!”


    “聽我的,把錢交給警察,我答應給你九萬,今天先給買個新手機,餘下的晚一點給你。”


    “你有九萬嗎?我不信。”


    “我真有九萬,給你看我的手機。”


    蕭問劍拿出手機,打開郵政儲蓄銀行的手機銀行,出示給容蓉,容蓉數著手機銀行的數字,驚訝地說:“你怎麽會有這麽多錢?”


    “我爸爸的撫恤金,用人命換來的。”


    這時容自立回來了,看見兩人在說悄悄話,連忙問:“你們在幹嘛?”


    蕭問劍指著書包的美元說:“我正在動員容蓉,將這個錢交給警察。”


    容自立走過來,看到美元,緊張地問:“哪來的?”


    容蓉解釋:“我叔叔傅從政包裏的。我剛才去拿手機,在他包裏發現的。”


    容自立馬上做出決斷:“容蓉,和我進去,交給警察。”


    容蓉指著蕭問劍罵道:“劍人,你這個叛徒!”


    蕭問劍從書包裏拿出美元交給容自立,容自立一手拿錢,一手拉著女兒,進了公安局。


    蕭問劍的手機響了,上官明睿在手機中說:“蕭問劍,你給我找的好事,但今天好像沒有高鐵了。”


    蕭問劍緊張地問:“有沒有航班?”


    上官明睿遺憾地說:“早就停了,我查了一下,隻有普通火車,最快要後年中午才到。”


    蕭問劍蒙了:“啊?您等等,我想想辦法!”


    蕭問劍掛斷手機,想起蘇夢話,目前有四個可靠的盟友:古井鬆、蘇夢、夏雨桐、童真。於是撥通童真的手機:“童警官,你好,忙嗎?”


    童真在手機中說:“忙啊,在約會!”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掛了。”


    “等等,你一定有事,說。”


    “我在南境市,這裏有一個女警官受了槍傷,非常嚴重,他們當地醫院和附近的醫院,沒有醫生能夠做這個手術,我聯係了南都大學醫學院的上官明睿,他可以做,但今天沒有高鐵了,也沒有飛機票,普快火車有點來不及,你能不能幫忙想想辦法?”


    童真想了想,這廝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於是問:“老實交待,你對中槍的女孩做了什麽?”


    “她一個警察,我能對做什麽,我又敢對她做什麽?”


    “切,我還不了解你,我還是女警,你對我做了什麽,我還不知道?老實交待!”


    “我就罵了一句。”


    “罵了哪一句?”


    “欺壓良民,得心應手,遇到真正的壞人,全身發抖!”


    “哈哈!蕭問劍,你也有今天,你不用管了,回來請我吃飯,我掛了!”


    蕭問劍看著手機,呆住了,心想:“你幾個意思?到底行不行?”


    上官明睿看到麵前的兩台警車,愣住了,一台警車的駕駛室,下來一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女警官,客氣地問:“哪位是上官明睿教授?”


    上官明睿客氣地說:“我是上官明睿,您是?”


    童真立正敬禮,客氣地說:“我是市公安局刑偵支隊一大隊的童真,我接到命令,送您到機場,你們有幾個人?”


    上官明睿回答:“我們有四個人,都到齊了。”


    童真打開警車的後備箱和後排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上車。”


    上官明睿和閆海濤將行李放到警車後備箱,上了童真的警車後排,另外兩個同事上了蔣大治開著的警車,警笛響了,兩台警車出發。


    車開了一會,上官明睿好奇地問:“童警官,您有沒有搞錯,這是到機場的方向嗎?”


    “肯定是,您放心,飛機是六點起飛,七點半可以到達南境市。”


    上官明睿和閆海濤互相看了一眼,上官明睿問:“海濤,南都有幾個機場?”


    閆海濤小心地說:“我在南都讀了八年博士,隻聽說過一個機場。”


    童真安慰道:“我是警察,不會騙你們兩位醫生,這是第二個機場,你們到了就知道了。”


    兩人這才放心。


    警車直接開進了機場,停到飛機前麵,上官明睿和閆海濤下車,看到眼前的飛機,驚呆了!


    上官明睿對閆海濤說:“海濤,你給蕭問劍發個信息,童警官送我們到了機場了,我們七點半到南境。”


    肖蒙和小郜在前車的引導下,進了機場,看到運輸機減速而來,小郜看著肖蒙,好半天才問:“肖隊,您來過這個機場?”


    肖蒙笑了:“沒有,我也是第一次進這個機場。”


    “這個蕭問劍,是什麽大神?”


    “不知道。”


    “傅從龍也是比傅從政排名還靠前的a級通緝犯,我們這次要立大功了。”


    肖蒙想到躺在醫院的黃炳南,歎口氣說:“老計說的對,平平安安才是真。”


    蕭問劍正在陪容蓉買手機,容蓉指著新款iphone,高興地對店員:“我要看最貴的!”


    蕭問劍製止:“你一個初三的學生,買什麽最貴的,最新款的,最便宜的。”


    容蓉不答應了:“我不,你是一個騙子,一個大叛徒!”


    女店員笑了,指著櫃台上的手機說:“最新款的iphone,我們店有三款,都在這裏,兩位慢慢看看。”


    蕭問劍指著最便宜的說:“有什麽顏色?你選一個!”


    這時蕭問劍的手機響了,是閆海濤打過來的:“蕭問劍,你還在南境嗎?”


    蕭問劍緊張地問:“你們買到票沒有?”


    “買什麽票,我們沒有買票啊。”


    “啊?你們還過來嗎?”


    “我們已到了醫院啊,正在準備手術,晚上你請我們吃宵夜!”


    蕭問劍跳了起來:“好,太好了,做完手術給我電話!”


    手機傳來上官明睿的聲音:“手術時間會很長,要不你請我們明天喝早茶吧。”


    “明睿老師,太好了,明天早上我到醫院來接您!”


    容蓉見到蕭問劍的興奮勁,也興奮地說:“我要最貴的!”


    “隨便,反正就是九萬塊,花完了就沒有了!”


    夜宵攤,蕭問劍正在點菜,容蓉正在玩新手機,兩個小女生走過來,和容蓉打招呼,蕭問劍看著容蓉問:“你們同學?”


    容蓉點點頭。


    蕭問劍看著兩個小女孩,問:“一起吃點?”


    兩個小女孩看向容蓉,容蓉問道:“你請客?”


    “當然,隨便點!”


    “不在那九萬塊中?”


    “當然不在。”


    兩個小女孩看見容蓉的新手機,其中一個興奮地問:“新手機?”


    另外一個同學看了一眼,小心地問:“iphone?”


    容蓉點點頭。


    蕭問劍將菜單遞給兩個女生,客氣地說:“我隻點了兩個人的,你們想吃什麽,再點吧,多點點,你們這三人,一個比一個瘦,營養不良。”


    容蓉一邊玩手機,一邊說:“你不害怕我們吃窮你?”


    “切,就你們三個小肚皮!”蕭問劍說完,從書包裏,拿出筆記本電腦,打開電腦開始看資料。


    一個小女生問:“你看什麽?是玩遊戲嗎?”


    蕭問劍頭也不抬:“看書!”


    另外一個女生說:“切,就會裝,現在不是暑假嗎?”


    蕭問劍繼續埋頭看資料:“書到用時方恨少,快點菜吧!”


    服務員開始上菜了,容蓉收起手機,一個女生拿過容蓉的手機觀看,容蓉走到蕭問劍麵前,仔細看了看筆記本電腦,不高興地說:“有機化學?你有病吧!”


    一台警車停下來,陳新泉、肖想、計安國、肖蒙下了車,蕭問劍看見肖想臉上的紗布,一本正經地說:“想姐,要去磕三個頭,比瘦臉針的效果強多了。”


    四人都笑了,計安國坐下,指著自己的胳膊上的紗布,學著蕭問劍一本正經地說:“我可以休好長時間的假了,我也得磕兩個。”


    容蓉生氣地站了起來,罵道:“蕭問劍,你是個叛徒!”


    然後跑開了,另外兩個女生見,也站起來跑了。


    蕭問劍莫名其妙看著三個孩子跑遠了。


    肖想不滿地說:“你們兩個能不能積點口德,傅從龍和傅從政,畢竟是容蓉的前輩。”


    蕭問劍想想,自己確實考慮不周,給容蓉發了個信息:“對不起,明天早上請你們喝早茶,具體位置我再發給你。”


    陳新泉匯報:“容蓉的外婆和媽媽,已經送去住院了,也安排了護工。”


    蕭問劍表揚道:“好,辦得不錯!”


    計安國拿起一杯可樂,站起來說:“蕭問劍,大恩不言謝,如果不是你今天扔個茶壺,我可能掛了。”


    蕭問劍也拿著可樂杯站起來,和計安國喝一杯,繼續一本正經的說:“茶壺賠給餐館沒有?”


    眾人大笑。老計坐下,又給蕭問劍倒了一杯可樂:“我明天去賠。”


    蕭問劍用手指敲敲桌子,表示感謝:“刑法說,這是緊急避險,可以不用賠。”


    老計笑笑說:“茶壺沒幾個錢,我還是賠了吧。”


    幾個人邊吃邊聊。


    肖想靜靜地看著肖蒙,溫柔地說:“肖蒙,我會不會變成醜八怪?”


    肖蒙也是滿眼溫柔:“不會,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漂亮的。”


    肖想擔心地說:“我上有老,下有小,肖隊長三十多歲,正是鑽石王老五。”


    蕭問劍繼續一本正經地說:“雲星醫美不錯,可以幫你整容成小姑娘,我給你介紹一下,她們會給我提成!”


    眾人再次大笑。


    肖想罵道:“蕭問劍,你也沒個正形。”


    蕭問劍繼續一本正經的說:“想姐,你看你們兩個都姓肖,多好,以後孩子都不用爭姓!”


    計安國也附和:“是啊,五年多了,人生苦短!”


    肖蒙拿起可樂杯,和蕭問劍喝了一杯:“老計,你安排人幫一下蕭問劍吧,隻要不違法違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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