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齊民高興地說:“我聽說你的公司開業了,一直想來看看,你豐奶奶今天到鄉下娘家去了,我沒事,正好過來看看,我找不到地方,到了扶餘路,正好遇到曉光。”


    蕭問劍大笑:“下雨天,留客天,兩位,我們今天喝一杯,不要走了。”


    蕭問劍把兩人請到食堂坐下,這時已開始下雨。


    白曉光笑了:“我陪任爺爺吃完了要回學校,我隻請了半天假,參加科目四考試去了,考試完回來拿點東西,遇到了任爺爺。”


    蕭問劍笑了,對皮文峰說:“皮蛋,給我們加幾個菜,拿一瓶上次的茅台過來,今天有貴客到。”


    “好嘞!”皮文峰答應一聲,拿來一瓶茅台酒,開始炒菜。


    蕭問劍對白曉光說:“曉光,我看到投資清單上有你的五十萬,我們這個公司風險挺高的。”


    白曉光笑著說:“劍哥,我爸給我了一百萬,說是成人基金,要我買個車,我在上學,暫時用不了,也沒什麽好的投資,就投給你了,希望你不要嫌棄。”


    “我哪有資格嫌棄,萬一公司破產了,你別來找我打架。”


    白曉光笑了:“要打架,不一定要等破產!”


    兩人相視而笑,任齊民拿起手機,打開手機銀行,交給白曉光說:“年輕真好,我和你豐奶奶的錢,除了存銀行定期,也沒什麽用處,也投資給你五十萬吧,曉光幫我一起辦理!”


    白曉光接過手機,答應一聲:“好的!”


    眾多住在這裏的員工開始進來吃飯,蕭問劍大笑說:“各位,今天有台風大雨,你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過來喝酒。”


    陳小龍跑過來說:“蕭董,我幫你衣服都收拾好了,我能喝一杯吧?”


    “可以,來吧!”蕭問劍說完,打開酒,正要給眾人倒酒,萬江平跑過來,接過酒瓶,笑著說:“領導,這種粗活交給我們就行了,你隻管開口。”


    郝運來、邱小青、沈圓圓、陳新權、朱峰、劉洋、王光平等住在這裏的人,都過來喝酒,雨越下大,蕭問劍大笑對白曉光說:“曉光,雨太大了,你給領導請個假,今天住在這裏了,台風可不是開玩笑的。”


    白曉光笑了:“好,好,今天陪劍哥好好喝幾杯。”


    蕭問劍的電話響了,麥小曼在電話中說:“小劍,我們還要繼續開會,你先吃晚飯,不要等我了。”


    “今天你就住到童真那裏吧,雨太大,路上不安全。”


    “這好嗎?”


    “沒事,你吃點飯,別餓著。”


    “他們叫了外賣。”


    “好,再見。”


    蕭問劍掛斷電話,繼續和大家喝酒。


    任齊民說:“小劍,你上次給我開的方子比較有效,能不能再給我了開一個?”


    “可以,我幫您把把脈。”蕭問劍說完,開始給任齊民把脈,問了幾個問題,開了一個方子,又將處方發給大師兄常勝,讓他在同仁堂開點藥。


    蕭問劍邊吃邊聊:“任爺爺,上次的膏藥有用嗎?”


    任齊民回答:“有點用,不過有個問題,就是貼了膏藥之後,非常癢,我要貼一個周停一周。”


    蕭問劍想了想,打給藥學專業的學生曉曉:“曉曉,我是蕭問劍,有個事谘詢,我師父有一個膏藥,病人貼了之後有一定用處,但是貼了之後,非常癢癢,這個能想辦法解決的嗎?什麽,你沒空,正準備考研,好的,我問其他人吧。”


    蕭問劍說完,發了消息給黃鎮和陳舞洋,然後繼續喝酒。


    酒喝完了,雨卻越下越大,蕭問劍拉著幾個人,到會議室打牌,打到十點,把自己的衣服找了兩套,交給任齊民和白曉光,帶他們到沐浴室洗浴,這兩人也不再推辭,雨大太,在走廊上也到處是水。


    換下來的衣服,扔到洗衣機裏,交給陳小龍處理,蕭問劍帶兩人回自己的辦公室,聊了一會,晚上十一點多了,安排任齊民已睡到自己的床鋪,和白曉光兩人睡到北側辦公室的兩個沙發上,關上燈,開著空調,開始聊天。


    白曉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劍哥,對不起,我沒有和任爺爺講,你和我姐分手的事。”


    “沒事,男人之間的友誼,更牢固,你在學校還習慣吧。”


    “還好,我自己在家,也是一個人,太奶奶年齡大了,很多事,我也不好給她講。”


    “我聽說,是白雲輝的爸爸媽媽在照顧太奶奶?”


    “是,他們的生意這兩年也不太好。”


    “他們是做什麽生意的?”


    “他們都有退休金,在鎮上有一些廠房出租,但這兩年生意慘淡,房租基本沒有,他們自己有一個小工廠,生產一些急救包、急救箱之類的,生意聊勝於無。主要用來打發時間。”


    兩人聊著聊著,分別在兩個沙發上睡著了。


    白曉光突然被人捂著嘴巴,睜開眼,驚恐地看到是蕭問劍,蕭問劍用戴著手套的右手,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悄悄地遞上一雙防刺手套,指了指手套,白曉光注意蕭問劍戴著一雙防刺手套,點點頭表示懂了,默默戴上防刺手套,蕭問劍悄悄地遞給白曉光一把大剪刀,白曉光坐起來,默默接過剪刀。


    吱地一聲,門悄悄地被人推開。


    蕭問劍猛地打開燈,右手抄起一把椅子一擋,黑衣人的刀,已砍到,輕鬆地砍破椅子,向右上翻,直擊蕭問劍胸部。


    白曉光大喝一聲,大剪刀叉來,黑衣人飛起一腳,輕鬆把白曉光的剪刀踢走,烏黑發亮的刀光,繼續直接捅向蕭問劍的心髒。


    蕭問劍左手握向黑色刀背,右腳用力踢向黑衣人的褲襠,黑衣人大笑,刀尖繼續向上翻滾,準備刺穿蕭問劍的左手,刀卻被防刺手套握住,蕭問劍右腳踢中黑衣人的褲襠,黑衣人身體搖晃了一下,差點倒地,蕭問劍大驚,這種情況都沒有踢倒黑衣人,右拳猛擊黑衣人的右肘關節,左手再一抓,已搶過黑衣人的刀。


    黑衣人發怒了,左手飛起一拳,正中蕭問劍的右肩,蕭問劍身體如同被一發炮彈擊中,飛了出去,左手上的刀掉落到地上,白曉月已經爬起起來,掄起一把椅子,對著黑衣人橫掃過來。


    黑衣人站穩之後,掄起右胳膊一掃,椅子如碎片一樣,四分五裂,白曉光大喝一聲,一記左直拳,直擊黑衣人的胸部,黑衣人輕輕向左一閃,右手抬起拳頭,轟向白曉光的頭部。白曉光輕輕閃過黑衣人的拳頭,右手一記右勾拳,攻向黑衣人的腹部。


    黑衣人大怒,今天連續被兩人攻擊,幾乎處於被動挨打狀態,用力吸了一口氣,硬生生地受了這一拳,右腳全力踢出,白曉光飛出。


    蕭問劍已揮刀砍到,黑衣人的右腳已全力踢出,眼看腳背就要蕭問劍的刀砍到,黑衣人大喝一聲,左腳後發先至,一腳踢飛蕭問劍的刀,此時黑衣人雙腳已騰空,蕭問劍飛起一腳,將黑衣人踢飛。


    然後回過頭來,撿起刀,拉起白曉光。


    黑衣人冷靜下來,今天遇到了硬點子,從左腿撥出第二把刀。


    門打開了,陳新泉打開門,緊張地問:“怎麽了?”


    “小心!”蕭問劍剛剛喝出口,黑衣人麵朝蕭問劍和白曉光,向後飛起一腳,陳新泉倒地,黑衣人揮起刀來,正準備正退回去,給陳新泉補刀,白曉光已撿起大剪刀,一刀揮去,黑衣人右手輕輕一揮刀,大剪刀已被砍掉一半,蕭問劍一刀砍到,黑衣人用刀一擋,兩把刀發起難聽的噪音,蕭問劍的刀幾乎就要脫手,白曉光右腳踢到,正中黑衣人的右腳,黑衣人身體再次搖晃了一下,蕭問劍一記左直拳,正右黑衣人鼻子,黑衣人再次搖晃了一下,白曉光的右直拳轟向黑衣人。


    黑衣人右手調轉刀口,斬向白曉光的右手腕。蕭問劍也抽回刀,一刀捅向黑衣人的胸部。


    白曉光眼向黑衣人的鋼刀斬來,戴著防刺手套的左手,抓向刀鋒,已握著鋼刀。


    黑衣人大喝一聲,左腳飛起一腳,踢向蕭問劍腹部。


    一個白色人影跑進來,掄起一把椅子,砸向黑衣人,黑衣人身體卻不為所動,左腳繼續飛向蕭問劍。


    蕭問劍及時收刀,一刀切向黑衣人的左腳。


    黑衣人後背被白衣人砸中,身形一滯,白曉光的右拳已擊中黑衣人的胸部,眼前蕭問劍的刀已砍到,黑衣人右手用力抽回鋼刀,揮刀砍向蕭問劍的右手。


    蕭問劍右手並不撤刀,而是用戴著防刺手套的左手,用力去抓黑衣人的鋼刀,白曉光心領神會,也撤回戴防刺手套的右手,用力抓向鋼刀。


    蕭問劍一刀切中黑衣人的左腳,黑衣人的鋼刀卻被蕭問劍和白曉光的防刺手套抓住。


    白曉光飛起一腳,踢倒黑衣人,但黑衣人的鋼刀還是被黑衣人拿著。一身白衣的沈圓圓走上前,白曉光大叫:“危險!”


    可黑衣人已飛起一腳,踢倒沈圓圓,蕭問劍再次飛起一腳,踢向黑衣人,黑衣人一刀掃來,蕭問劍急忙收腳避開,黑衣人卻用右腳掃來,蕭問劍倒地,一刀斬向黑衣人,黑衣人用刀用力一擋,蕭問劍的刀飛開,黑衣人的刀繼續斬向蕭問劍的腦袋,白曉光大驚,再次飛起一腳,踢向黑衣人的腦袋。


    蕭問劍用戴著防刺手套的右手,用力一擋,但沒有擋住,但也化解了刀的速度,再本能地一躲,刀鋒劃過蕭問劍的右臉,白曉光再次飛起一腳,黑衣人的刀飛走。


    黑衣人見寡不敵眾,向後一個翻滾,遇到剛剛起來陳新泉,一拳轟向陳新泉,陳新泉輕輕一閃,一腳踢向黑衣人,黑衣人卻並不避讓,加大拳速,陳新泉右胸被擊中,人飛了出去。


    黑衣人翻牆出了大門…


    麥小曼、童真和蘇夢進了辦公室,蕭問劍的意識已經模糊,喊道:“就是殺秦歡的人!”


    沈圓圓站起來,找到汽車鑰匙,跑到外麵的卡羅拉找到急救箱,交給蘇夢。蘇夢連忙給蕭問劍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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