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明肯定地說:“打過招呼了,我們的監控探頭,主要是查車輛違章的,有時也做一些其他的工作,給交警支隊洪隊長講過,她說給譚市長匯報過,鄒明以前是我的部下,你能在他手下活著,實在是萬幸,他的單兵作戰能力,是我的兵裏最強的。這個人太危險了,居然對市長的親戚下手,聽說不知道他是以什麽身份回國的,大家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蕭問劍這才放心地說:“這就好,這就好,我一直擔心沒有給領導匯報。”


    “放心,我們也是依法合規經營,賺點辛苦錢,我們的技術人員,也會定期檢查你們的使用目的,會監督你們的。”


    “好,好,歡迎監督。我們追影軟件剛剛開始研發,預計時間會很長,請以後多多支持!”


    “我聽說你們的開發周期是半年?”


    “半年隻是第一期的周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兩人又談了一些細節,蕭問劍正要告辭,周媛突然說:“蕭醫生,我不能懷孕,你能不能幫我們看看,我聽說你以治不孕見長。”


    蕭問劍笑笑:“顧總,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幫你針灸。”


    周媛大喜:“真的?有沒有什麽危險?”


    顧遠明笑了:“針灸有什麽危險?我聽說蕭醫生都開班授課了,你什麽時間有空?”


    “擇日不撞日,我車裏有銀針,我們現在開始吧。”


    很快,蕭問劍從汽車後備箱拿過來銀針,安排顧遠明脫掉上衣,躺到沙發上,蕭問劍開始給顧遠明推拿,一邊推拿一邊說:“顧總,你身體的肌肉,太硬了,我都按不動。”


    周媛笑了,滿臉幸福地回憶:“我認識他的時候,是在南都火車站,我和我外公被一群小流氓圍著要錢,他一個人打八個,把八個小流氓都打倒了,自己居然啥事沒有,還有三四個拿刀的,他甚至都沒有動手,隻是每人給了一腳。我外公都嚇壞了。”


    麥小曼的八卦之火被點燃:“你們就這樣認識了?”


    周媛幸福中帶有幾分苦澀:“哪有,我找他要聯係方式,他把我外公和我送進地鐵站,最後說了一句:人生何處不相逢,自己一個人跑開了。“


    麥小曼好奇地問:“後來呢?”


    周媛苦澀中帶有幾分甜蜜地回憶:“那時我才初中畢業,根本沒有什麽經驗,回家後把他的麵容畫下來,以為這輩子再也遇不到他了。”


    麥小曼繼續問:“你們後來是怎麽相遇的?”


    周媛甜蜜中帶有幾分興奮:“後來,有一天,有一個人到我們家租房子,那天我外公外婆正好沒空,中介讓我拿鑰匙給人開門,我第一眼就認出是他。”


    麥小曼好奇地問:“他認出你沒有?”


    周媛有些不高興地說:“當然沒有,我提示了他好多次,他都說沒有印象。”


    蕭問劍開始給顧遠明針灸,顧遠明不好意思了:“周媛,你別到處亂講,家醜不可外揚!”


    周媛幸福而又生氣地說:“後來我才知道,當年他是回家結婚路過的,我氣死了!”


    顧遠明不樂意了:“你當年才初中畢業,完全是一個未成年人,我當時都不知道你是男孩還是女孩,怎麽可能有印象。”


    麥小曼樂了:“顧總高風亮節,施恩不圖報,和小劍是一個類型。”


    兩個女人越聊越親熱,蕭問劍紮完針,也和三人閑聊起來,顧小明不知從什麽地方跑出來,看著爸爸身上的針,好奇地問:“爸爸,你疼嗎?”


    顧遠明回答:“不疼,有些發麻發脹!”


    蕭問劍肯定地說:“這就對了,畢竟是你身體外的東西進入身體,休息一會再撥針,每周兩次,堅持兩三個月,會有成效。”


    顧小明好奇地問:“小劍叔叔,針灸有什麽用?”


    蕭問劍想了想說:“活血化淤,促進血液循環,改善免疫係統,緩解壓力和焦慮。”


    顧小明繼續問:“爸爸,你有什麽壓力和焦慮?”


    周媛摸了摸顧小明的大腦袋,體貼地說:“你爸爸工作壓力大,事又多,家裏家外,有些焦慮,是正常現象。”


    顧小明看著蕭問劍說:“小劍叔叔,我能學嗎?”


    蕭問劍肯定地說:“當然可以學,我就是八歲開始學中醫,不過這事不能著急,要慢慢來。”


    顧小明高興地說:“爸爸,我以後跟著小劍叔叔學中醫,怎麽樣?”


    顧遠明笑了:“你別一天一個主意,一會要當科學家,一會要當宇航員,一會要野外求生!”


    蕭問劍鼓勵道:“興趣就是最好的老師,我發幾本啟蒙讀物給你,有時間有興趣看看。”


    顧小明跳了起來:“耶!”


    蕭問劍給顧遠明發了兩個兒童科普讀物,給顧遠明撥完針。顧遠明客氣地說:“下次在哪?”


    “我一般在鍾家村種植園,顧總有空直接聯係我。或者你到上官堂也可以。”


    周媛高興地說:“蕭醫生,我相信你,我和老顧去找你吧,一周兩次是吧?”


    “是!”


    周媛問:“多少錢?”


    “就按上官堂的標準吧。”


    “好,謝謝蕭醫生。我們加個聯係方式,我們家老顧比較忙,我幫他約吧。”周媛說完,加了蕭問劍的微信,送蕭問劍和麥小曼出來。


    蕭問劍開車出發,麥小曼看到蕭問劍手機上的紅包,好奇地問:“周媛給你轉賬了四百。”


    “收吧。”


    “上官堂是什麽標準?”


    “兩百。”


    “那你為什麽收?”


    “領導夫人的打賞,你不收,多不給麵子。”


    麥小曼笑了,開心地收入紅包。


    兩人回到蕭問劍的辦公室,蕭問劍走到麥小曼汽車後備箱,拿出急救箱,從裏麵拿出沾了血的藥棉,找了一個塑料包好,同時把麥小曼的行李拿到辦公室,再把塑料包寫上標簽,放到自己辦公室的小冰箱。


    麥小曼看到蕭問劍的動作,擔心地說:“還真讓童真說中了,你還在調查田家,為什麽?”


    蕭問劍安慰道:“我不會傷害一個無辜的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我給你看一個視頻。”


    蕭問劍說完,打開手機,放出一個視頻,視頻中,陳光明從一台車裏出來,進入另外一台車中。


    麥小曼驚訝說:“下車的是陳光明,陳光明好像是從梁武的車中出來,另外一台車的司機是女的,有點麵熟。”


    蕭問劍肯定地說:“就是今天的孔佳麗!”


    麥小曼想了想說:“陳光明以田佳家的身份,在田家當司機,上孔佳麗的車,好像也說得過去。”


    蕭問劍解釋:“你沒見陳光明是上了副駕駛位,兩個人好像非常熟悉的樣子。”


    麥小曼驚恐地捂著嘴,然後小聲說:“你覺得阿平可能是陳光明的兒子?”


    “你想多了,阿平五歲了,陳光明是一年多前才到田家當司機的,我隻是覺得孔佳麗好像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說不定就與我父親的案子有關。”


    “你有什麽依據嗎?”


    “沒有,直覺,我初步查了一下,孔佳麗是八歲年前從國外回來了,她在國內居然沒有一個親戚和同學,也沒有人知道她的過往,聽說她有親戚在國外,但小鈿也不是很清楚。”


    麥小曼小心地問:“田家的人,你都調查了?”


    “初步查了,但沒有仔細查,孔佳麗的疑點太多,她不上班,對田家的藥店和美容店也不感興趣,每天還非常忙,不知忙什麽。”


    麥小曼擔心地問:“小劍,你這樣查別人的隱私,合適嗎?你父親的案子省廳下周就正式結案了,周四季也賠了,今天你和田家的人也吃飯,並答應和解了,你這樣查,我擔心,如果田家的人知道了,他們會非常生氣的,特別是田佳文。”


    蕭問劍安慰:“你別擔心,我是暗訪,保證合法地進行,例如今天,你不要給外人講,包括童真和夢姐,別讓他們擔心。目前暫時沒有精力查孔佳麗。這裏條件比較簡陋,要不我們到賓館吧。”


    “和你在一起,哪裏都是天堂。”麥小曼高興地說完,拿出衣服,跟到淋浴室衝涼去了。


    兩人衝完涼,洗完衣服,已是晚上十一點,蕭問劍在筆記本電腦上,查找了一下監控和追影軟件初始版,滿意地的抱著麥小曼去睡覺。


    單人床太小,根本兩個人睡在一起非常擠,單人床是鋼絲床,一動還嘎嘎響,蕭問劍抱著麥小曼到沙發上,兩人解鎖了好多姿態。


    第二早上,蕭問劍在沙發上,抱著麥小曼用昨天晚上解鎖的技術,重溫了一次。然後再次抱著麥小曼入睡。


    門被推開了,沈圓圓罵道:“禽獸!”然後咣當一聲,又關上門。


    蕭問劍和麥小曼被驚醒,麥小曼不好意思地笑了。


    兩人穿好衣服,出來洗漱,蕭問劍一看手表,已經快九點了,兩人到食堂吃飯,尤立群著急地說:“蕭董,剛才鍾家村通知我們停業!”


    蕭問劍邊吃邊問:“為什麽?”


    萬立群回答:“沒有說原因,隻是說非常時期,非必要,不聚集。”


    “誰通知的?”


    “阿兵。”


    “他有沒有說,是誰通知他的?”


    “他說是村支部通知的。”


    蕭問劍果斷地說:“村支部管不到我,別理他,繼續營業。”


    萬立群緊張地說:“萬一他們來查封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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