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去了幾次港城,還都是下海遊過去的,但每次都在晚上,黑燈瞎火什麽都看不見,她想去看海天一色,看海上的日出日落。


    聞晴開著車去了汕頭海邊,搭上輪渡去到南山島,南山島處於南海北部,由十多個小島組成,主島有11平方公裏,根據考證,這個島在8000多年前就有人類生活的痕跡,現在島上有1萬多人生活,主要從事漁業。


    上島後,聞晴發現這裏的風景真是不錯,藍天白浪,海水清澈,聽船員介紹,在南山島的東北角有個叫金銀島的地方,據說數百年前有海盜曾經在此藏寶,也曾是名將戚繼光抗擊倭寇的戰場,運氣好說不定可以找到寶藏。


    上島後,聞晴沿著島上的土路向東部海濱而去,爬上山坡,遠處海浪翻滾,帆影片片,看得人心情都好起來了。


    下山後,她走到一個小漁村,向村子裏的人打聽有沒有旅館,村民搖搖頭,聞晴隻好繼續向村裏麵走去。


    走到一家看起來修得比較好的石屋,院門上貼著“光榮之家”,聞晴在屋外叫道:“有人嗎?”過了一陣子,出來一個40多歲的女人,聞晴詢問是否可以借住幾天?


    那女人點頭同意,她自稱姓錢,說一口方言很重的普通話,勉強可以聽懂,錢大姐收拾出一間屋子給她,聞晴與她談好5元一天。


    錢大姐家在村子裏算是條件最好的,她有二個孩子,大兒子20歲,參軍去了,小女兒18歲,嫁去了大陸,家裏隻有她和她丈夫,這幾天她丈夫與村子裏的人一道出海打漁,家裏還有一膄小漁船,小漁船有5米長,配一個50馬力的柴油發動機,聞晴把小船租了下來,準備自己出海釣魚。


    錢大姐:“小聞,你會開船嗎?要不要我幫你?”


    聞晴搖頭說:“不用了,錢大姐,我不走遠了,自己能行。”


    錢大姐見她堅持,也就不再多勸,又借了一個羅盤給她,說道:“大陸人在海上不好識別方向,一定要學會用羅盤”,教聞晴怎麽使用羅盤。


    說好後,聞晴先去海邊沙灘上挖沙蟲和貝殼,又在岸邊買了兩條烏賊用作釣餌,從空間裏拿出很多年前通過的釣魚竿,又找錢大姐做了些幹糧,吃完午飯就開船出海了。


    夏天的海麵太陽大,紫外線非常強,聞晴隻好用布把頭臉,走出十公裏,聞晴把船停在一處礁石堆旁,裝好釣餌,拋線入海,開始釣魚,她靠在小船的船舷邊,感受到海風柔柔地吹過,微眯著眼,等著魚兒上鉤。


    等了半天,也沒見魚兒上鉤,她有點不耐煩,跳下水,把船繩係在一塊礁石,自己則潛到水裏捉魚,這一片海水清澈,她隻潛下5、6米,就看見五顏六色的魚兒遊來遊去。


    聞晴不著急,先繞著水底礁石遊了一圈,看清楚水下的地形,發現礁石縫裏有不少魚類,海底泥沙中也有許多貝殼和海參。


    聞晴先進入空間,找了幾個水桶,拿了一把匕首,出了空間,開始在水下的礁石上撬牡蠣,可能這時牡蠣不太值錢,礁石上有許多手掌大小的牡蠣,聞晴覺得自己完全是在撿牡蠣,用匕首撬下後放入空間的水桶裏。


    她把最大的一批牡蠣收完,又潛到更深的地方,開始撿海參,胖胖的海參看起來有些醜陋,很快撿了十來條,轉身時,不經意發現海底的石頭上有鮑魚,每一個都有拳頭大,聞晴浮到水麵休息一會兒,又潛到海底用匕首撬鮑魚殼,她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收了三十多個。


    覺得今天的收獲已差不多了,於是浮上水麵,翻身上船,喝了水,又去收魚線,她一共放了5根釣魚竿,隻有一根釣魚竿上掛了一條3斤多重的鯛魚,拉起來放入水中,不想釣魚了,拿出一個麵餅吃了,她解開繩子,向著海洋深處開去。


    又走了十公裏,聞晴的小船已經深入海洋了,回頭望去,南山島已不見蹤影,才又把小船停在一處礁石邊。


    聞晴把船係在礁石上防止船被海浪衝走,然後翻身下了船舷,潛入海中,這邊的海水更清澈,聞晴潛下海底,不停地收獲貝殼、鮑魚,海參,見到海底有漂亮的大硨磲也收入空間。


    聞晴在海裏潛水並不覺得累,把這一片海底搜刮一遍後,重新上船,靠在船舷邊看太陽慢慢西斜,拿出手表,已經是下午四點過,她劃船回到岸上差不多快6點,於是從空間裏撿了些牡蠣、海參出來,看了羅盤上南山島的方向,開著船往岸邊走。


    二十多公裏,一個多小時就回到了出發的沙灘,把船係到鐵樁上,聞晴提著水桶回到錢大姐家。


    錢大姐見她帶回來這些東西,連忙問:“小聞,抓了這麽多東西,不錯啊,要不要我幫你做好,方便你帶回去?”


    聞晴笑道:“錢大姐,這些都是帶回來大家一起吃的,如果你家裏有幹海鮮,我走的時候可不可買一些?”


    在聞晴的堅持下,錢大姐隻得接了水桶去廚房做飯。


    吃飯的時候,錢大姐問道:“小聞,你下海了?這些都是在礁石上才抓得到的。”


    聞晴答道:“我潛水來著,全部是在海底的礁石上撿的。”


    錢大姐稱讚:“看不出來你水性不錯。”


    晚飯是錢大姐做的清蒸鯛魚,烤牡蠣和蔥燒海參,剩下的海鮮就用海水養著。


    吃完晚飯,聞晴向錢大姐了解附近海域的情況,錢大姐給她介紹了附近島礁,都是一些無人島礁,上麵最多有些樹木沙灘,都不太高,特別讓她注意不要去三十多公裏遠的一處荒島附近,那裏海底礁石多,有時會出現漩渦,容易翻船,最後補充道:“我們漁民就是靠天吃飯,天氣好可以出海,天氣不好就呆在家裏,今天我聽了天氣預報的,這幾天天氣很好,就是太陽太大了。”


    聞晴對她說:“錢大姐,既然最近天氣好,我明天想劃得更遠些,不過就在南山島附近遊玩,三天後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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