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飯也還算迅速,薑可可想著細嚼慢咽,反正好一會,才吃飽,順便喝了點飯堂的免費湯。


    可能是因為薑可可和許大寶說話的原因,旁邊那兩人似乎也發現了薑可可跟許大寶。


    那兩人突然又不說話了,薑可可知道她們估計是發現了自己的臉,自己這張臉確實長得挺有辨識度的。


    畢竟無論薑可可走在那個校道上,或者薑可可吃飯的時候,或者去上課的時候,就總有人盯著薑可可的臉,其實她已經習慣了。


    因為長得漂亮的話,不管誰都樂意多瞅你兩眼啊,這是人之常情,所以薑可可覺得沒什麽。


    但剛才呢,那兩個同學看見薑可可那個見鬼的樣子,薑可可就知道,那兩個同學估計是看出來了她就是她們說的那個狐狸精。


    薑可可沒說話,沒讓她們尷尬。


    畢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對麵許大寶看薑可可:“哎呀,你咋又逗人家呀?”


    許大寶這是看見了薑可可的舉動。


    薑可可確實有點小壞,但也還好。


    “不是,那哪是我逗她?這一看就是她是她們在逗我呢,你可別說了,對了,吃完飯回去宿舍休息一會兒吧,剛忙了兩天,那工資啥時候發?”薑可可現在累了一天,腦子裏就想著錢了。


    除了小錢錢,沒有任何東西能打動薑可可的心。


    “說是給我們打卡上,可是我們哪有銀行卡?麻煩死了,我看,直接發現金就好了。”許大寶一臉不樂意的吐槽。


    “更何況,還得填寫卡號,就我們學校這效率,不知道啥時候再把錢給我們發下來呢。”


    聽到這,薑可可笑了,她反正不急著用錢:“嗯,也行,反正你們到時候看怎麽說,領錢的時候你叫我我第一次勞動成果啊,那我可得拿那錢去好好買點吃的,哈哈,我兒子還說了到時候吃頓好的慶祝一下嗯。”


    要是,突如其來的發財的話,薑可可還不會那麽珍惜,這個是自己辛辛苦苦幹了一天賺的錢,薑可可自然還是會比較珍惜一點的。


    畢竟是付出了肉體的勞累。


    突然發財那屬於是靈氣的結果。


    對麵的許大寶聽見了之後笑了起來:“可可姐,不是我說,你真是個牛逼的人,不是剛才那麽多人跟你說那些,你裏麵一點都不氣。還有心情關心你的錢??”


    薑可可笑了笑:“你才莫名其妙,我氣啥呀?她們找我說就找我說,找我說了,我生氣了,然後又能怎麽樣走了,回去了。吃飽了都。”


    隻有吃飽了閑著沒事幹的人才會去苦惱。


    忙起來的人是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的。


    薑可可現在隻感覺時間過得飛快,霍霆深都去那地方好幾個星期了吧?


    也不知道多久了。


    真的事情很多,好在日子總是越過越好。


    薑可可忙完這幾天的事,幾乎沒有什麽事可以忙了。


    回去的路上,薑可可就看見了有人在宿舍樓下等著,有一群人聚起來了。


    薑可可許大寶走前去,發現是燕青,這估計是來找自己的吧?


    薑可可看了看他,燕青一看見薑可可就衝過來。


    薑可可趕忙在旁邊許大寶說道:“妹子,既然這樣,那你就先回去吧,我跟燕青說說吧,看他要什麽話跟我講。”


    聽到這兒,許大寶就走了。


    這還敢當眾見麵,能有啥齷齪事啊!


    薑可可也覺得這群人是瘋了,不僅僅有人搬來小板凳,看自己,還有人在陽台上看。


    這就是最奇葩的人了。


    陽台看個屁啊!


    還有自己宿舍的,居然是洪梅和李衛紅,兩人沒人攔著,自然早早吃完了飯回去宿舍了。


    薑可可看見燕青沒好氣的問他:“咋的?現在這個點,還是來宿舍來找我,有啥事兒啊,趕緊說吧,今天等你一天了,還想上課和你說的呢。”


    薑可可實在苦惱,早就想著跟燕青說清楚。


    燕青也開口了:“我這不下午就來了,就等你來上課,但我實在心裏憋不住,我就有事兒,真的,我就直接來找你了。”


    兩個人走到一旁,那燕青一下子就雙手合十,對著薑可可說道:“真不好意思,我是真不知道那人到底究竟是咋回事兒啊。”


    聽到這薑可可笑了:“你少扯淡了,都貼我大字報了,你不知道是咋回事兒,你以為我就知道呀?那人編排我們,就覺得我跟你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聽到這兒,燕青無可奈何的說道:“我,這不就知道了嗎?特意來找你,就想著跟你商量下怎麽幫你澄清的。”


    “特意來找我,你這不怕又惹人誤會啊?你看,又一波人看到我們了。”薑可可指了指那邊的一群吃瓜群眾。


    說實話,這年頭八卦的人,還是稍微要點臉的,畢竟至少還裝模作樣拿本書掩蓋住自己的臉。


    碼垛,薑可可想刀人。


    兩人走到一旁,薑可可倒是沒啥,反正她行在正,坐的直,真沒說啥做啥,她怕什麽呀?


    而且她現在看燕青就跟看財神爺沒什麽差別,這就是個福星,給她介紹藥品,給她介紹農具廠之後要有什麽才需要介紹的,說不定還能找她。


    燕青就是這當地的地頭蛇,而且還在首都,這地界的地頭蛇那可牛逼的很,說起來強龍都不壓地頭蛇呢,更何況薑可可就是一隻普通的小蚯蚓,還得借一下這燕青的勢,要是有她燕青幫忙弄一個征地批文,還有個工廠許可,這些東西就方便輕鬆的多了。


    還有要辦證什麽的,沒有燕青的幫忙,哪有那麽輕鬆啊。


    薑可可知道的,一個企業,你想辦起來,沒有別人的幫助是不可能的,就靠你自己努力,那你幹到死,你估計都沒多少輝煌的時候。


    燕青看見薑可可的眼神,也知道她沒在意誰,但還是跟她說道:“你要是介意的話,我幫你去查查誰幹的,那查出來我給她打個骨折,腿給打折算了!”


    聽到這,薑可可瞬間覺得黑社會了,這啥意思:“倒不用了,這一看就女的做的,你把女的腿給打折,那還要不要做人了?你要說打個男的,那你打就打了,要是有男的欺負我,那你可得幫我搭把手。”


    燕青聽到這傲嬌道:“哼,法製社會。爺不動手,那你呢?”


    薑可可實在忍不住笑了笑:“行了,法治社會您就是法,行了吧?說正事兒,那你知道是誰幹的?”


    燕青尷尬片刻:“知道啊,那女的查出來了,就是在教室跟你杠的,那女的你想要她咋的,要她跟你當麵?你說,想要她幹啥都行,我給你整的明明白白的。”


    一聽這話,燕青可能背地裏違法犯罪的事沒少做啊。


    純屬一個胡作非為富家大少的形象。


    “道歉就不用了,道歉的話不僅僅她自己尷尬,我也尷尬,你能不能別讓我去跟她說,你跟她說行不行?明明是你們之間的事兒,那女的暗戀你,你就上去告訴她你對她的想法呀,如果你覺得她還人還行,你就跟她在一起,實在不行?”薑可可也不介意幫著女孩成全她的心願。


    薑可可也不是沒同理心的人,可能這女的就是不甘心。


    覺得身邊好不容易出來一個很厲害的人,然後和她還有可能,結果被自己搶先了一步。


    但其實要是有機會,促成一對小情侶,薑可可還是願意的。


    隻要不是讓周圍的人跟自家男人在一起就行了。


    薑可可不介意介紹所有人。


    聽到這燕青怒了:“不是,薑可可,你這女的,你這啥意思啊?我還不我跟她在一起,我怎麽可能喜歡她?再說了,我要不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我肯定聯姻了,就我這種家庭,我能娶個普通的女孩兒嘛,少做夢了。”


    “切,你別裝,你要是真愛上學校裏的,你還不死心塌地?你就是沒興趣,不喜歡她罷了。”薑可可這樣說的沒錯。


    “我就知道你們這種家庭的,肯定得娶一個有錢又優秀的媳婦兒,那種女人肯定不可能跟你在一起,所以說她才會嫉妒你身邊出現的每一個人。”


    “但是你們要是說清楚,不就不會煩到我了?”


    聽到燕青聽爽了,看著她:“扯淡,行了,你別給我去戴高帽了,說實話,你到底要怎麽處理那女的,我都給你弄好了,不生氣了吧?”


    薑可可白眼:“差不多行了,你就別給我找事兒了,你來找我說話,說不定明天我又得挨頓批走。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你的你能不能自已跟她解釋清楚了,別老是我跟她鬥來鬥去的,說實話,我跟你們兩個之間這事完全沒關係,不能因為她嫉妒我,就這樣子吧。”


    這女的就算是在嫉妒,也少來煩她。


    聽到這,燕青也生氣了:“咋的,我給你出口氣,還不要了那不要了,你不憋屈的慌?”


    “那辛辛苦苦考到這學校,你給我出去,你把她給揍了一頓兒,她要是以後腿有毛病了,那還得賴你呢,不然她再不出去了跟賴著你,非說要跟你在一起,我看你怎麽整?”薑可可也覺得燕青這貨沒腦子。


    別人是烈女怕纏郎,好家夥,到他這就變成了。


    烈郎怕纏女。


    還把自己當炮灰了。


    聽到這兒,燕青就是皺眉頭:“真麻煩,你們這些女人事情怎麽那麽多?”


    “麻煩的事兒多了去了,不過要是別人,估計你也不用那麽煩了。”薑可可這話裏有話,燕青自然是聽懂了她的意思。


    “那確實,如果不是跟你有關的事,那我確實不會在意,甚至說,這學校我要實在待煩了,我就讓她退學算了。”


    聽到這兒,薑可可連忙擺手:“別別別別別。人考到這學校來多不容易,別說她是辛辛苦苦高考上,哪怕她就是買上來的,怎麽樣發生上來多好,哪怕她就是投票投上來的,工農聯合大學投上來的多好,你就別給我她弄下去了,好不容易有個書讀,你就讓人家讀吧。”


    就那智商,薑可可覺得要是不讓她讀了,估計都得想不開。


    怎麽會有人覺得纏著一個男人,他就會愛上你。


    不愛就是不愛,煩薑可可也不可能讓燕青愛上她。


    燕青看著她:“你這女的咋事兒那麽多呢?你到底是要她好還是要她不好啊?”


    “她好不好沒關係了,主要是你別再牽扯進來了,你牽扯進來這事兒就說不清了,你知道吧,你別下場了,別欺負她,說清楚就行。”


    “我這事兒為啥說不清了?合著還怪我啊,都是我錯唄?我楊玉環啊?”燕青也憋屈,他也無妄之災。


    說實話,這一群人都是無妄之災。


    就那女的單相思,嫉妒搞出這些事。


    “沒說怪你,我怎麽能怪你呢?怪的肯定不是你呢,怪的肯定是她呀,那你能有啥錯事兒啊?肯定錯的是她呀,是吧?”薑可可趕忙安慰燕青。


    要是這小霸王生氣了,給人揍一頓,那完事了。


    這女的下半輩子,都罵死薑可可和燕青了。


    估計在這女的眼裏,壓根不覺得這是苦惱。


    她這樣的喜歡,其實對燕青來說也是負擔。


    這話一說出口,燕青點頭:“還算是順聽啊。”


    “你這不廢話嘛,肯定順聽。說實話吧,你到底找我來幹啥呀?找你來幹啥?”薑可可困得要命,就等著這大爺趕快說完,她要上去休息了。


    “找你其實沒幹啥,就我想跟你說話了。”燕青嘟嘟囔囔總算是說到了事情重點。


    聽到這兒,薑可可怒了:“我都服了,就這樣?找我說話,這有啥好說的呀?哎呀,雖然說把咱們倆別的交情談不上,至少是個朋友,你就找我說話,你還不如多幫我買點藥呢,或者多幫我買點農具。”


    聽到這,燕青也怒了:“咋地,你怎麽就想買這兩個東西?你說實話,你這東西到底是去幹啥用的?”


    薑可可看了看他,不敢怒了,買這些東西還得靠他關係了:“好啦,我不生氣了,嗯,反正把那些東西送走了,你別問了。”


    “送哪去?”


    “不用你管這些事情,後麵不用你管我這東西不是不好的用途,你放心就行了,你要信我,你就給我弄,不信我你就算了。”


    燕青聽到這兒點頭:“行行行,你自己弄你的,我不弄你的,我不麻煩你,我聽你的行不行?”


    薑可可點頭:“行,你別管我了,反正這些事情我自己來搞定,那你到底找不真沒什麽事兒,沒什麽事兒我就走了,我回去休息了,下午還得上課呢。”


    燕青聽到這兒點頭:“你去吧,你要喝什麽不,下午我給你帶點飲料。”


    薑可可回頭看他婉拒:“不用了,你自己喝吧,我喝不起你這大少爺的飲料。”


    薑可可回樓直接上樓,她沒看到是身後燕青一直在看著她,也不知道這燕青在看啥。


    薑可可也不知道自己有啥好的,回到樓上,躺在那床上吧。


    周圍兩人就開始說三道四了。


    洪梅說話,綿裏帶針:“哎,可可,我看你這不行啊,怎麽還跟人家拉拉扯扯的呢?不是都說了跟人家沒關係嗎?怎麽又勾搭上了,這說的話,怎麽是沒準的事兒。”


    “指不定又愛上富少爺了呢,怪不得啊,帶著孩子過來。”


    薑可可看了看她們倆煩的一批,不想搭理就沒說話,反正躺床上死賴賴的氣沉沉,好像丟失了魂魄一樣,真她媽太累了。


    這幾天是真她媽的累,薑可可這兩天是完全透支了,薑可可連軸轉,不僅去打工,還去幹了一天兒,陪著那個瑪麗婭轉來轉去的,還爬山,她實在累的發慌了。


    薑可可她看了看旁邊的許大寶,再一看旁邊兩個嘰嘰喳喳的人,就覺得心裏麵煩的要死,她不想說話就睡覺去,又得吵起來了。


    好在那裏李衛紅巴拉半天,那洪梅終於攔住了她,說道:“別說了,中午了讓你再休息吧,別打擾人家休息,不然人家不高興。”


    聽到這,薑可可隻想說,這女人她媽的說的什麽屁話,本來就是你中午的休息的時間,中午的別人都躺床上了,明擺著要去休息了,吃完飯回來了,那沒聲沒息的,你還去刺激她,這不有病嗎?


    薑可可沒說話,反正一旁的許大寶倒是有點看不下去了,說道:“你們能不能不要那麽沒同理心啊?我們簡直多累啊,再說了,還有人欺負可可姐,貼她大字報,你別說了,她心情不好呢。”


    “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一聲不吭,大家對她問好,她就回來把氣撒我的身上。”李衛紅的話酸溜溜的,就跟沾了二十斤的酸醋一樣。


    也不知道她到底在酸什麽。


    薑可可反正不懂。


    李衛紅站起身的指著她的床:“薑可可,可不是我說你啊,這麽不守婦道,這麽不檢點,嗯,做人啊,是不是要厚道,不會是覺得我們這名聲傳不回你們家去,所以就在這兒造謠生事,胡作非為是嗎?”


    你不守婦道這句話一下子就戳到了薑可可的肺管子上,她到底哪紅杏出牆了呀?


    她到底哪不檢點?


    薑可可這下子是真好奇了,薑可可好奇的問道:“你是不是這輩子就除了有女性朋友沒有任何一個男性朋友?


    是不是你出生看到你爸你都要避開?


    是不是你看到你兒子都要連夜送走?


    是不是你看到你公公都要當場挖了你的眼睛啊?


    這輩子就除了你老公,其她男人就不都不能接觸了是吧?”


    薑可可看了看她,好奇說道:“說實話,我男人都沒意見,你們有啥意見啊?合著好像你們是什麽了不起的人一樣,你們是我婆婆啊,這輩子沒受過你這氣,我跟你講。”


    薑可可抬頭看看她:“我去你大爺的,我要對你有什麽反應?畢恭畢敬回來宿舍還得先跟你請安?你他媽老佛爺啊,不好意思,清朝已經滅亡了幾百年了,沒有這人了!”


    “我累的要死了,昨天前天我都去打工,我都去賺錢了,你能咋的?你以為我就心情好啊?合著,你以為就隻有你累呀,就隻有你辛苦啊,誰不辛苦誰不累?”


    薑可可現在怨氣正大著她,她苦著臉看看李衛紅:“你不要老是把你身上那些不好的戾氣都發到我身上,搞得我跟你一樣心態不好,我告訴你我心態不好,我罵的是你,我牙尖嘴裏著呢,我啥都罵的出來,我告訴你還有李衛紅,我不知道你是咋想的,老是攻擊我,你是對燕青也有什麽想法嗎?”


    薑可可認真的看著她:“你要是對那哥們有想法,你就跟那女的一樣,你去找燕青了,剛才他不就在在樓下嗎?現在估計也沒走遠,你衝上去,你告訴他說,你對他還挺有感覺的,你看一下人家能不能理你行不行,你別來找我了,找我沒用啊,我已經跟你解釋過無數遍了,我跟他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我不想我們宿舍裏麵還有人老是還問我這種問題,ok?”


    李衛紅估計也是心虛了,不敢說話了。


    說實在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要是燕青這樣的男的,又有錢又帥,確實一堆女的搶。


    可是。


    這特麽跟薑可可有何關係?


    再怎麽樣,輪得到薑可可來決定這男的會不會跟她們在一起嗎?


    薑可可自己都對燕青沒興趣,更別提替他擋災了。


    薑可可說完倒頭就睡,就是真的太困了。


    來自靈魂深處的困意,讓薑可可實在好疲憊。


    不知道為啥,這兩天真的太累了,好在忙完了這段時間的事情之後,薑可可就可以去休息一下了,不然的話連軸轉,她真的頂不住。


    很累很累,這種累還是一種心累,薑可可就感覺周圍,好像所有人都誤會你,覺得你好像幹了什麽,但隻有薑可可自己知道,她啥都沒幹。


    這兩天可能她們都以為她跟著燕青在那裏香車寶馬別墅,在那邊小逍遙快活享受生活呢,其實薑可可她媽完全是去兼職了,她也沒想到就這麽兩天都能搞出那麽多大事兒的。


    此時此刻,薑可可隻好慶幸,霍霆深那男人沒有一個親媽,要是霍霆深有個親媽,她有個婆婆在旁邊一直這樣子念叨她,那薑可可能很早就受不了了,直接就跟霍霆深離婚,這啥日子啊。


    真的無敵巨煩,周圍的人也是煩的要命,薑可可這幾天就沒有點開心的事情。


    這幾天除了跟瑪麗婭認識的那一會兒薑可可是開心的之外,其餘的時間薑可可覺得自己一點都不開心,甚至可以說非常的難過,非常非常的痛苦,很多事情都好像壓在她身上的石頭一樣。


    所以說她就是睡覺都睡的不踏實,等薑可可驚醒的時候還沒到起床呢,可能估計又睡了十多分鍾,然後一下子就驚醒了,薑可可抖了一下,不小心把床帶響一下,她拍了拍胸口,渾身都是汗,不知道咋的了。


    這幾天壓力估計太大了,薑可可躺在床上決定要好好梳理一下自己這幾天的情緒。


    也許這幾天薑可可應該請假回家裏麵休息幾天,可是真的要為了那麽幾個欺負她的人請假嘛,就為了她們這樣子欺負自己,她就不來了。


    薑可可總感覺自己好像是陷入了怪圈裏麵,也許是因為這幾天忙的事情都是身體上的累,所以說身體反饋到了精神上,薑可可就覺得非常非常的累。


    說實話,要不薑可可幹脆去幹幾天小生意吧,看看能不能緩解一下情緒。


    一下子,薑可可想起了之前那個國營飯店,當時說要去收購那個國營飯店的,但是好像現在還沒有批下來,還得去找金紅問一下?


    好幾天了,忙這些事情,薑可可都沒去金紅家的大飯館兒,說不定這事兒都錯過了呢。


    好不容易,閉目養神一會,才到了上課的時間,薑可可小心翼翼的爬起來,和許大寶去上課。


    下午上課的時候,燕青也來了,坐在前排兒。


    薑可可也不在乎她們的眼光了,就帶許大寶就坐燕青旁邊兒,她們愛咋想咋想,薑可可就要跟燕青一起坐,煩死了,不想跟那群人混一起上課,


    這一次燕青吧,沒裝傻了,沒裝烏龜了,也沒有享受著,周圍的人都把她跟薑可可看一對兒了。


    他看了看周圍同學說道:“不好意思啊,各位同學們,趁著沒上課,我有點事情想說。


    首先我先個人自己道歉一下,是我自己對薑可可同學有好感,我就老是纏著她吧。


    也不能說是我纏著她,反正我們兩個之間隻是朋友啊,沒有別的關係,然後我跟她也聊得來,在她身邊呢,可以說我就是比較輕鬆,所以說可能就有同學看到我們兩個誤會了,其實不是的。


    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我們一直是生意上往來,薑可可同學經常托我幫忙辦點事。”


    聽到這薑可可解脫了,嗯,終於這傻子終於願意澄清了。


    薑可可這下終於解脫了不少,有燕青在旁邊解釋,薑可可就覺得終於輕鬆點了。


    燕青繼續說到:“我跟她真的是沒啥,而且就像有些同學說的,我確實是有婚約的對象,那我也不一定要跟我婚姻的對象結婚,或者說我結不結婚跟某些同學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你自己喜歡我,你可以找我,我不管是拒絕你同意你都好,這起碼是我們倆個之間的事。


    你也有你的遺憾,這樣子你就不會後悔了,至少你跟我說,或者我知道這件事是不是不要老是去煩著那個同學,薑可可她人挺好,哎,就挺努力的,你們也別太恨她了,那長得漂亮也不是人家錯,那咱是個人都喜歡好看的嘛,你們說是不是?”


    說完燕青坐下,也不管周圍人的反應。


    說實話,薑可可下課之後,問了問旁邊的燕青:“你還記得不,你說到時候要幫我去問下工商局辦手續的事情?”


    “我記得啊,你去工商局辦事其實不著急,你這公司也沒那麽快成立吧,你現在這麽風風火火,反正公司其實辦手續半個月就能給你辦下來,也不能要快一點的話,其實一天也能給你搞定,你那廠怎麽沒定下來吧?”


    燕青對這些了解很清楚,所以薑可可也就放心了。


    “沒呢,我就是太緊張了,你知道的,有些事壓在心裏,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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