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可有耐心帶孩子的時候吧,是真的有耐心。


    沒有耐心帶小孩子的時候,孩子自己也很敏感。


    他自己能感覺到媽媽對他的嫌棄,霍小三就心碎走遠了。


    其實可以說生活在薑可可家庭裏麵確實挺幸福的,因為一般來說就家長都占領的權威的地位。


    但薑可可吧,她就是完全都把主權放給了孩子。


    所以說,小小年紀霍小三就已經非常的成熟了,獨立自主了。


    也不是說霍小三就沒有童心的,泯滅他的童心。


    不是的,就是每個孩子都有他自己的性格,有的孩子他可能就是天生的比較依賴一個人的性格。


    但同時他依賴一個人的時候,他也有自己的生活,在別人不搭理他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去找樂子,那就夠了,反正看霍小三去休息了,薑可可也就不擔心了。


    最重要的是還是要做好自己的事情。


    薑可可知道現在的關鍵就是也沒啥事兒能幹了,就鍛煉一下身體吧。


    靈力衝刷身體,薑可可也不知道會造成啥後果,反正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其實是跟剛穿越過來的時候比起來,甚至可以說更好看了。


    有那個靈力滋養的時候,那個骨骼肌膚就好像變成了神仙妃子一般。


    冰肌玉骨,玲瓏剔透,你照鏡子都能感覺到你的肌膚是發著瑩潤的光的,那種光不是很特別,可能現代你打個水光針就差不多了、


    但是在一種灰頭土臉,吃都可能成問題,然後大家都黃撲撲的時候。


    你一個人紅桃李白的就是非常的顯眼。


    但現在的日子也漸漸的好過了嘛,因為可能就是薑可可和沈農老先生那個超級水稻推廣的原因,那糧食產量大幅度的提高。


    基本上吧,你雖然說吃不上啥好東西,肉啥的都暫時跟不上。


    但是你的糧食基本供應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別的吃不飽,至少部分人那大米總吃的飽。


    吃不飽,也有紅薯、高粱麵窩窩頭,玉米饅頭這些混合著吃,咋的也夠吃了,隻是說吃著喇嗓子不好吃罷了。


    但是其實薑可可說實話,她是真沒吃啥滋補的東西。


    就天生的,靠著靈氣的滋潤,那臉越修煉就越好看,因為靈氣對身體的補充和增益是非常大的。


    薑可可自己也知道,她平時也不能夠改變自己,總不能說她弄點啥灰頭土臉的東西塗臉上吧,她也懶得搞這個事兒,反正也有人就是天生的,看起來就很紅很白的,所以說薑可可倒也不太害怕被人懷疑。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薑可可就準備去上學了,但今天似乎格外的不一樣啊。


    因為林畫嫂子家門口似乎多了個老婦人,在她門口繞來繞去的,薑可可一開始可能沒在意,想著估計可能是她親戚。


    但看了看那女人的臉,說實話還真跟林畫嫂子有幾分的相似,薑可可就有一點慌了,萬一到時候真是跟林畫嫂子有關係的事兒,那可咋整啊?


    那肯定到時候林畫嫂子脫不了幹係,不會是真是林畫她媽吧,之前因為薑可可的緣故,所以說把她的那個弟媳婦兒給辭退了。


    林畫嫂子把林耀祖的媳婦兒給辭了,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兒。


    說起來這麽久沒過來鬧,薑可可自己都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因為其實已經差不多過了一個月兩個月的時間了,要是真的心裏麵有別扭的,早來了。


    薑可可都一學期都快過去了,都快期末了,這群人早該來那了,怎麽這個時候過來?


    但薑可可也沒管,反正孩子去上學,她自己也就去上課了。


    她一個外人,沒資格摻和他們的家務事。


    到了學校,那薑可可就發現了今天好像又發生啥事兒了。


    她問旁邊許大寶:“又咋的啦?咋又全班的不吭聲呢?”


    薑可可那小聲說話在安靜的教室裏麵也顯得格外空曠。


    “還能為啥呀?今天不周一嘛,很久以前才搞過班會課,現在又搞,本來不用上課的,估計也是大家心情都不太好,哎呀,又得聽班主任嘮叨。”說起來,許大寶自己都不樂意上課,更別說別人了。


    聽到這兒薑可可才醒悟過來,周末睡太死都周一了還沒反應過來。


    “我忘了,這麽快就有周一了。”忙著忙著薑可可都沒顧及到時間的流逝,這麽快就過去了。


    這幾天她都忙的要死,也不知道在忙啥,反正累死累活的,那班會課很快就開始了。


    林芬芳罕見的出現了在現場,因為一般來說其實班主任是不出現的,出現的是任課老師,因為班主任她並不是實際教你某一門課的老師,甚至可以說她就教你一節課。


    甚至還可能不是主課,是一門副課,甚至可以說通識課啥的,但就是這麽個人吧,出現了之後呢,就全班都安靜了。


    因為很少情況下是她過來看大家的,所以說大家都挺害怕這老師的。


    大家害怕她的主要原因就是評獎評優都是由班主任決定的,所以說大家都挺害怕班主任。


    薑可可倒是不怕啊,她又沒做啥虧心事兒,她怕什麽呢?


    現在在這教室裏麵,薑可可就等她給自己主持公道。


    說實話,薑可可是真委屈呢,之前這麽多人都對薑可可有誤解啊,就覺道薑可可肯定就是不是啥好人,不然的話,不然的話就是空穴來風嘛,怎麽會有這麽多人討厭她呢?


    討厭她肯定有原因的呀,那肯定就她這方麵不行或者那方麵不行,就算她人品沒問題,也總有一方麵有問題的。


    薑可可也清楚因為人的偏見吧,就是一座大山,你不可能改變別人對你的印象啊。


    要名聲的話,就是不一定是好名聲還是壞名聲了。


    薑可可也知道,你一個人的校園裏麵出名其實真不容易,薑可可能有那麽大的名氣,還多虧了這群人,薑可可感覺到了這群人簡直又瘋子。


    以劉倩倩為首,白洛洛那幾個都是魔怔人。


    一個白洛洛倒還好,因為她自己在她的領域裏麵發光發亮的倒也沒多少精神在薑可可身上,雖說薑可可長得漂亮,身的白嫩,可是白洛洛倒也不差呀。


    白嫩又瘦的,留著一頭長發,看起來柔弱可人的很。


    這跟其她班裏麵的同學也形成了迥異的畫風,因為一般來說吧,就大家都長得灰頭土臉的情況下,你長得挺白淨的,那你一眼就跳出來了你,然後你還在那上麵演講,那就挺多人羨慕你的了。


    所以說吧,這裏是要學習的地方,可是除了學習之外,這些事情似乎更值得吸引別人的眼球。


    因為你學習好不好,不是肉眼可以看出來,但你長得好不好看,高不高,個子高不高挑,身材細不細,瞧那一眼就能看出來呀。


    薑可可也不是傻子,這群人到底是為什麽針對她,薑可可心裏麵清楚的很。


    不過就是薑可可比她們更加優秀,更加美麗,更加有姿態,更加有錢,更加有幸福感罷了。


    就是這麽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幸福感,也就惹來了這麽多人的針對。


    薑可可其實也是心裏麵有點想笑,班主任見眾人都來齊了,笑了笑說道:“hi,大家好,我是班主任林芬芳。嗯,說起來其實有挺多同學可能對我都沒啥印象,因為我就是偶爾,可能一兩個月吧,我就來這邊做一次主題班會,這節課的主題班會,我們的主題就是認清流言蜚語的傷害啊。”


    她台風還是可以的。


    講台之上,拿著一個小教鞭和粉筆,寫出了今天的主題。


    “其實很多同學都知道我為什麽會來這裏,主要還是就是我們班有個同學,她經常就是受到很多同學的欺負,但其實你們真正去了解過這個同學嗎?沒有吧,恐怕。”林芬芳看了看她們,笑了笑說道。


    “說起來,我在你們這個年紀的時候,嗯,可能我就是已經畢業了,我在工作了,可你們在這個年紀還在學習,所以說你們的心吧,就已經可能不放在學習上,而是更會去關注一下附近同學有什麽態度變化啥的。”


    “那你們有沒有發現,嗯,有的同學呢,就是隻顧著學習,有的同學呢,就是學習的不顧,隻顧著打扮漂亮,或者有的同學更甚至直接就去打工,哎,也不專注學習,這三種同學我們都有,當然也有勤懇向上努力學習的同學,但不多是吧?”


    “我們班裏邊,樣樣做得好的,其實不止薑可可一個,隻是她漂亮,所以耀眼。老師我也觀察了一下,確實,你們年紀都挺大了,那為了自己的未來奮鬥也是也情有可原的,那麽你們為了奮鬥的時候,那為什麽薑可可同學她就不可以奮鬥呢?是吧?那接下來我們就讓薑可可說一下她自己心裏的話吧。”


    班主任還算是不偏心了。


    給了薑可可一個自己解釋的機會。


    薑可可聽到這點頭,走上了講台,看了看班級課堂裏麵坐著的同學,第一次跟她們說起自己的情況。


    “其實我啥都不想說,一開始一開始我沒有想到你們能這麽針對我,我就想啊,你大不了針對我,一時半會兒你針對沒關係。”薑可可看了看今天燕青同學沒來:“所以我就跟大家說白了啊,我真的就是因為想要攀附燕青同學關係,想要借他的關係網絡去幫我自己買一點東西。”


    “是,我知道這不太好,但是這也沒犯法律呀,是不是也沒有法律進去說,哎,不能讓同學幫著買東西是不是?也不沒有說啊,結了婚就不能夠跟同學聊天兒商量是不是?當然了,”薑可可直接對著那女的本人開炮了。


    “我很想問你這個女同學,你是叫邱麗雅呀,是吧?


    我想起來你的名字了,你已經幾次三番惹我了,之前的那個黑板報啊,我可以說沒證據證明是你寫的,那之後你一直不斷挑釁我說啊,我跟燕青走的關係過近,我想請問你真的了解過我們嗎?


    或者你真的認識過燕青嗎?你喜歡燕青同學,不是應讓你自己去了解他嘛,而不是說燕青有未婚妻。然後我就是插足她們第三者,我不僅已經已婚有孩子了,我還插足別人的感情。好吧,你什麽都不知道,你在這兒說啥是不是?”


    薑可可看看她直接開炮了,就對著她。


    因為薑可可知道,一般來說吧,就要指著一個人咬,你要點對點的打擊她,直到把她打怕了,她就不敢再欺負你,再針對你了。


    而邱麗雅就是她想要選擇這顆釘子,把她狠狠的紮進木頭裏麵,就拔不出來了,除非你有更硬的榔頭。


    薑可可看看她走下去講台,站在她旁邊對著她說道:“邱麗雅同學,你不用移開眼睛,不用低下頭,你直接告訴我,邱麗雅同學,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請問。”


    邱麗雅聽到這兒怒了,站起身看著她:“媽的,你別給臉不要臉啊,你自己不要臉去勾引人家,你憑什麽說我?我有什麽關係?我去跟他接觸了嗎?你別汙蔑我好不好?你有證據嗎?”


    薑可可看了看邱麗雅,旁邊劉倩倩、白洛洛,還有李衛紅,洪梅這五個人看起來就格外不友善。


    看得出來啊,她們幾個人都挺討厭薑可可。


    薑可可看看她,笑了笑說道:“這個同學,我想你恐怕是誤會了啊,我並不是一個好人,所以說你的這些鬼伎倆其實對我沒有任何的影響,隻是我覺得很煩,你知道嗎?你像個蒼蠅一樣不停在我耳邊嗡來嗡去。”


    “你說你要是喜歡燕青,你就直接去找燕青,說明白你在這兒跟我說啥呀啊,就許你們喜歡燕青,就不許我跟燕青聊天兒?不然你就吃醋是吧?還是說你找不到機會插上去,因為我跟燕青要聊事情,所以耽誤了你追燕青呀。”


    邱麗雅被這番話氣的說不出話來,這也同時證明了,薑可可也沒瞎說,事實就是這樣。


    就是單純嫉妒兩個人關係好。


    所以邱麗雅做了這些事情。


    邱麗雅旁邊的李衛紅也站起來幫腔:“你別說這些話了,可可,我真沒想到你是這麽個人,平時你在宿舍裏麵欺負我們就算了,現在還欺負別的同學。”


    李衛紅試圖指黑為白,扭轉乾坤,倒打一耙,落井下石。


    邱麗雅捂著臉,哭起來。


    “我欺負你?”薑可可看看她,好好好,我也是綠茶,我懂你!


    薑可可哽咽著哭腔,委屈道:“不是,我什麽時候欺負你了,是你在欺負我們吧,我跟許大寶我們兩個去兼職北交會的時候啊,因為她回來的晚了,把飯帶回來吃,你們就說她飯太香了。


    讓她別吃,這是我們欺負你?


    平時更多事情我就不說了,平時你們自己清醒的時候就在那裏吵我,你們要睡覺了,我們就一點聲音都不能發,那你們起來了,你們就在那哐啷哐啷的,你們也不管,我們在睡覺,你自己心裏麵咋想的,你自己心裏麵恐怕還清楚!


    你也不要說我在宿舍咋樣的,我在宿舍我就隻有一天中午的時候,我晚上我都不在那,我都不敢想許大寶在你們的宿舍多受氣!!”


    這一連串的控訴有血有肉,有理有據,一下子就通過薑可可聲情並茂的表演瞬間傳遞了整個教室。


    就算是再傻的同學也意識到了,這薑可可才是受了委屈的。


    實際上,薑可可確實受委屈了,但也還好,沒有那麽委屈。


    隻是十分演技,讓她的三分委屈變成了十分。


    真正委屈的是許大寶。


    是哪個被鎖在門外進不去,鎖在陽台睡外邊,鎖在廁所出不來。


    內衣褲子被隨便丟洗手台。


    毛巾被吹掉。


    襪子被吹跑的許大寶。


    薑可可的委屈實在算不上什麽。


    薑可可委屈的是許大寶,這慫貨也不敢反抗。


    薑可可知道她才是最委屈的,現在憑什麽,還想讓這兩個人做好人。


    薑可可偏不讓,欺負別人的人。


    沒有資格,過得好!


    薑可可,看看李衛紅,終於爆發了情緒:“李衛紅,你別再發癲了,我沒有說你,我已經很忍著了,我要不是想著你是我室友,我早就兩個一起罵了,你們兩個啥東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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