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喝迷糊了,薑可可難得的就是腦子裏麵沒有任何的事情,隻有一件事兒,她好想成為一個法術高強的人!


    不想當人類了,雖然穿到了書裏,但是如果能回到現代似乎也不錯。


    最好還能繼承一堆遺產,活膩歪了最好還能去修仙。


    係統給了薑可可這個可能,如果她能夠上天入地,上天下海,無所不能,那就好了。


    隻要了卻了凡間的事,薑可可就能專注的去追求無窮無盡的進步了。


    現實中的事情確實對薑可可來說是一件很沉重的負擔,她現在極其的想要逃避,不單單是逃避孩子,逃避她的丈夫,但如果不能夠入世的話,那麽談何出世呢?


    薑可可也知道不現實。


    人類隻能活一百年的時間。


    可是卻擁有著數不清的精彩,所以薑可可會把丈夫孩子的事情料理完,結束了凡世間一切的紛擾之後,才會永遠的離開這裏。


    薑可可沒有說話,她看了看在那裏忙碌的林畫,心裏麵是暖暖的,雖然有點浪費吧,但吃下去的全吐出來了,讓薑可可現在覺得很舒服。


    薑可可現在覺得難得的暢快,人生就是很缺少這樣子一個瞬間,你一下子就頓悟了,原諒了自己之前所犯的一切錯誤。


    對薑可可來說,來到這裏完完全全就是個錯誤,她已經厭倦了當一個賢妻良母,當一個所謂的好媽媽,她並不覺得這個身份是一個很值得驕傲的事情,反而給她帶來的都是沉重的負擔。


    這也導致了薑可可為什麽在這裏總是感覺心裏麵力有不振,她並不覺得自己應該是這樣子的,她看著天空在那裏嗬嗬的傻笑。


    旁邊林畫看見了,問她:“在該幹嘛呢?笑的傻乎乎的,醉迷糊了?”


    “嫂子,你怎麽說我傻呢?不開心了。”薑可可很快拋開了腦子裏的這些事兒,她看了看林畫,認真的說道:“嫂子,我哥娶了你真幸福,你看看,誒,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咋辦了,我還得自己起來收拾呢。”


    林畫聽到這笑了笑:“誒,你們這南方來的是這樣的,我也有幾個同事,南方那邊考過來的,好幾年之前了,也是不會喝酒。


    那人也是實誠,領導灌她兩杯,她還不敢拒絕,喝下去了,醉了,當場吐了,那領導好不高興,那也是我們去伺候幫忙的。


    誒,當時我就覺得南北方麵差異確實挺大的,你們那邊不興喝酒,我們這邊可能就是糧食分配充足,釀糧食酒的也多,所以也就能喝、


    沒事兒啊,姐都能照顧你,這麽大年紀了,啥沒見過?誒,來,休息好,我拿個毛巾給你擦擦臉。”


    “行,謝謝姐。”薑可可四仰八叉坐在搖椅上,此時已經是冬天了,寒風清涼,她此時也有一點想要回家的感覺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期末考完兒就是薑可可回家的時候了,回家之後她才得做好多事兒呢。


    薑可可想起了和瑪莉亞約定好的去廣州見她,順便把機器簽收,她就有點懷念,誒,其實好像也沒過去多久,但是好像過去很久?


    瑪莉亞已經回國很久了,甚至連她去機場都因為薑可可要去上課的緣故。


    瑪莉亞沒跟薑可可說自己就走了,當時薑可可還想去送她走呢,被瑪麗婭給拒絕了,說是等她來的時候,那飛機轟隆的落地讓薑可可再去看。


    薑可可也理解,因為啥,離別的失落永遠的難受的,相逢的歡喜才刻骨銘心。


    薑可可不喜歡分離,喜歡不停的遇見自己想見的人。


    瑪利亞是,還有那個狗屎男人也是!


    說實話薑可可都快想死他了。


    薑可可看著那天空的星星,不由得暢想,要是有朝一日她能到星星上去就好了。


    人類對天空的探索似乎是從與生俱來的,每一個人都有一種自己的飛天夢。


    收拾完東西的林畫拿著打濕了冷水的毛巾走過來,給薑可可擦了擦臉。


    “要不要姐給你倒點解酒湯去,給你做個蛋泡湯解酒,還清醒著不?”


    “不用了,姐,咱們這隨便喝點水吧,我沒事了。”


    “行,我去給你倒。”說著,林畫拿來一杯涼水,薑可可在那衝了衝嘴巴。


    剛剛嘔吐的時候,胃裏的酸水吐上來的時候,薑可可那個牙都有點酸了,而且吐出來的時候還有酒的臭氣,但也有酒精的甜香氣,糧食的香味兒以及飯菜味兒。


    薑可可看了看林畫:“不好意思,姐,我真沒出息,誒,早知道這樣子,我就不給你弄那麽多事兒了,給你惹麻煩,下次不喝了!”


    “怎麽會惹麻煩呢?嗨,你不用想那麽多,姐這你不用想,在姐這兒,你做啥事兒姐都開心,姐都樂意。”林畫這人吃軟不吃硬,薑可可來軟的。


    她瞬間就就心軟了。


    薑可可恰好擅長的就是給予無限的情緒價值。


    對於現在的人來說,含蓄是主基調,你稍微開口誇誇都有可能收獲無限的回報。


    薑可可擦了擦臉:“畫姐對我可真好,剛剛暈乎乎的,現在舒服多了。”


    “你是我唯一的妹子,我可不對你好嗎?能不對你好?不對你好對誰好?說實話,我那幾個家裏人都沒你對我好,我也挺失敗的。”


    林畫搬來小凳兒,坐在薑可可的旁邊兒。


    “如果但凡她們能對我好一點兒,我何至於到今天這個地步?人活一輩子,不就是為了那麽幾個瞬間嗎?


    我連自己的親人她都不向著我,哼,還有你一個陌生人反而向著我,我心裏麵我能不明白事兒嗎?”


    說著,林畫估計也是感性了,她擦了擦眼淚:“妹子,我心裏麵懂,你可別說那些了,她但凡對我好一點,我都不至於對她那麽絕情。


    我這輩子再也不相信所謂的血緣親情了,有感情相處過的人才是真正的親人。”


    薑可可看了看她,安慰的看了看她:“姐,別說這些了,不一定的,可能就是沒緣分。”


    “行,就不說這些了,說點開心的吧,你這喝成這樣子,你要不今天到姐家睡,跟姐睡一晚呢?”說實話,林畫還挺期待的。


    還挺想跟薑可可一起睡覺的。


    反倒是薑可可聽到這搖頭:“別了,姐,我想回去睡,那我把孩子放你這一晚上行不?我自己回去,你幫我照顧孩子。我這渾身酒氣,孩子,要是在我那兒聞到我身上酒味就不好了。”


    薑可可也不願意滿身這個味道抱孩子,對孩子不好。


    魏澤沒喝酒的幫忙帶一晚上孩子沒關係,小三畢竟也不是女孩子,是個男孩,也沒關係。


    要是女孩。


    薑可可就算當場醉倒,都得爬起來把孩子帶回去再說。


    “行,”林畫也同意薑可可的想法:“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沒有婆婆?而且我看的出來你是年紀輕輕就結婚當媽了。


    所以說生了孩子的時候之後就覺得自己還不太能適應這個位置,你現在暫時的短暫的遠離一下你孩子,其實對你也有好處,你不用這麽緊繃自己。”


    薑可可不敢相信的看著林畫:“不是,姐,這你咋知道的呀,猜得真準!”


    “正常,其實很多,說起來我們那鄉下生孩子特別特別早,有的十六七歲,十五六歲都有生孩子當媽的,那真的是孩子跟媽都是小孩兒呢。


    所以說咱們那鄉下婆婆管那兒媳婦管的特別嚴,管媳婦兒管的還跟訓狗一樣,為啥就是媳婦太小了好欺負唄。”林畫猜對了之後一臉興奮。


    “像你這樣帶孩子那麽鬆弛的,多半沒有婆婆,不然你哪能來這,而且帶孩子的時候特別輕鬆,不封建迷信搞老一套,所以我特喜歡我孩子和你玩。”


    聽到薑可可是真佩服:“咋有這說法?姐你跟我說道說道,我都不知道呢。給我說說婆婆是咋訓兒媳婦的吧。”


    “行,那姐跟你說了,你就說為什麽那些婆婆能管那麽多家事兒?因為那婆婆也就30多歲,甚至不滿四十歲,正當壯年,那怎麽可能管不住那一群小孩兒呢?那一群小孩兒可以說是被欺負的死死的。”林畫也是見多了。


    薑可可聽就笑了:“姐,你咋那麽懂?”


    “我觀察能力強啊,這可不就是嘛,那些農村的媳婦兒,我們那最早的15歲,那婆婆30多歲,年富力強的,那真的是一巴掌撲上去,那媳婦兒一句話不敢多說,還能為啥?婆婆身體好唄,我們女人,三十多才是巔峰,孩子大了,身體也好。


    但凡媳婦兒20多30歲能受這冤枉氣?還不就欺負年紀輕輕嫁進去的,身體也沒長好,就被那個婆婆巴掌扇乖了,也是可憐。”


    聽到這薑可可點頭:“那可不就是嘛,太慘了,要是我,我真受不了事兒,這些人也真是夠了,這樣子欺負小媳婦。”


    “那是,以前這種欺負可多了,就欺負新媳婦臉皮薄,年紀小。現在也好了,現在沒有這種事兒了。


    要是以前這種事兒可多了,就因為什麽,因為媳婦兒小,那被欺負的真是一道一道的,很多人被欺負了還不知道咋說呢。”


    薑可可聽到這兒不理解:“姐,那她們咋有那麽大的膽子啊,老是欺負這個兒媳婦成那樣,那媳婦兒不得反抗啊?”


    “你傻啊,反抗啥呀,反抗的了啊,那真的要反抗了,還用不用活命了?那丈夫全都向著婆婆,全家人都向著婆婆,沒有人會向著她們,那久而久之可不就是了,壓根兒也沒有幾個媳婦兒敢反抗的這樣。”


    薑可可聽到這點頭。


    “所以說你我看的出來,你肯定是沒有婆婆的。”


    聽到這,薑可可點頭。


    她確實沒猜錯。


    “你要有婆婆,你不應該是這狀態,你感覺就像是從來沒有經受過規訓的,要真的是被那婆婆訓過的,你不是這個狀態的。


    你哪有這像你這樣帶孩子的呀,你這樣帶孩子的真的是我也佩服你。”林畫這輩子沒見過比薑可可帶娃還隨便的了。


    不是物質上精神上的隨便,算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不在乎了。


    別人帶娃,生怕別人說她們不上心,薑可可似乎根本不在乎這些。


    薑可可無奈:“別說啥佩服不佩服的了,姐,你知道的,我帶孩子也沒啥,就是孩子自己開心樂意我就開心了,因為我確實沒有婆婆,這都被你發現了。”


    “是啊,所以說我們就特懂你,因為我也是我男人的婆婆,她人好。


    你知道吧,她那麽多個兒子,她早就經受過的,前幾個兒媳婦兒到我這兒的時候,她都沒有訓我的,特別寵我,所以說我日子過的特別好,自己挺幸運的。”


    “不過我是挺幸運的,可是別人就不是這樣想的。”說到這,林畫想起了她姐。


    “別人是咋想的呀?”


    “別人眼裏我可不就是沒白受難,沒受罪,純享福,日子還過得好嗎?那可不就討厭死我了?”


    薑可可一瞬間明悟:“我去,不會是你那幾個姐吧?”


    怪不得她們全都一口一個奉獻。


    一口一個為了家裏人,不要自私。


    “你咋知道一猜就猜中了……


    是啊,我那幾個姐,我媽都是年紀輕輕的,提腳把她們賣了出去。


    賣出去了之後呢,咋的?你說說那幾個婆婆全是年富力強的年紀,那可不了一點就炸了,她們也是糟了老罪的,我年輕不懂事,還炫耀我婆婆好,你說說可不就撞槍口上了!”


    林畫也是沒想到,家人不是為她好,不過現在她懂了。


    薑可可看了看她:“真的假的?”


    “比珍珠還真,我那幾個姐姐,我們以前關係還好的時候,她天天在我這兒說她那婆婆又咋欺負她了,又咋欺負她。”


    “那現在呢?”


    “現在現在不說了,現在聰明了,現在知道了,說了也沒用,所以就是其實之前反正每次來找我的時候。


    就是因為她們那婆婆又出啥事兒了,男人又出啥事兒了,孩子又出啥事兒了。


    現在我終於不用聽她們說那些話了,我整個人啊,我都跳出來了,我舒服多了。”林畫也是隨機吐槽。


    她說到哪就算哪。


    林畫現在也爽了,看著薑可可:“所以你呀,也是!姐幫你帶著孩子,反正姐孩子帶的多了,就比你有經驗的多了,你今天趕緊逃一天,趕緊回去休息會兒,誒,你男人要是在就好,你還能跟你男人過一下單身的日子。”


    聽到這,薑可可羞紅的臉:“誒呀,姐,說啥呢?”


    嫁人的小媳婦,葷話張口就來。。


    “你男人應該也挺行的吧,當兵的那應該腰身也挺有力的。”


    聽到這,薑可可羞紅了臉:“誒呀,姐,你別說了,不好意思了。”


    “誒呀,這有啥不好意思的呀,別說了,趕緊回去吧,休息一下吧,可惜就是你男人不在,不然當著他麵,我也說,讓你們好生個小四!”


    薑可可這時候比喝酒上頭的時候,臉更紅了。


    “行姐,那我就回去了!!!”


    “要不要姐扶你呀?”


    “不用不用,姐,我自己可以的。”說著,薑可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走的居然不是一條直線?!


    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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