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給了於莉多少錢,還有之後於莉和三大爺家的事情怎麽辦,許大茂沒有管,能做到這個份兒上已經算超標了。


    再幹預的話,不是聖母心發作,就是見色起意了,就此打住。


    如果她還和原劇情中一樣嫁到閻家,那就是命該如此。


    又或者欠錢不還的話,那隻能說許大茂瞎了眼,幫錯了人。


    左右攏共幾百塊錢的事情,沒有必要過於操心操力。


    而至於錢的概念,說實話,許大茂穿越才幾天的時間,還沒有適應過來。你想想在後世,吃頓飯二三十塊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請同學哥兒幾個搓一頓,兩三百那也正常,所以給於麗的兩遝錢,他也沒覺得有多心痛,如果於麗能考上大學,這錢就花的值!


    弄好了車輪子,時間大概是早上十點左右,許大茂想了想,於是去買玻璃和找師傅,還買了兩把鎖,回家弄玻璃去了。


    大院裏,該上班的都上班去了,隻留下一些婦女同誌在家打掃擇菜和嘮嗑。見許大茂帶著玻璃和師傅回來,一個個的立馬都不敢說話了,都和見了鬼似的,馬上收拾東西回屋。


    主要是許大茂這幾天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過於張狂了,簡直有種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架勢,根本沒人治得住!


    家裏男人們又不在家,萬一又有個什麽衝突的話,那不就是白白吃虧嗎?


    所以,都端著板凳回屋了,看的過來裝玻璃的師傅一愣一愣的:“你們院兒裏的這些鄰居……”他本想說都是見了鬼嗎?


    但一想到這是看到自己和這個要裝玻璃的年輕人,那些婦女才有如此的舉動,就閉嘴了。


    真要說出來,那不是咒自己嗎?


    “別管他們,我家在後院,師傅咱們走著。”


    路過中院的時候,賈張氏氣勢洶洶張牙舞爪的衝了過來:“許大茂你這個天殺的壞種!死太監!你賠我們棒梗的腿來!賠錢!”


    那架勢嚇得師傅差點手一抖,玻璃都差點掉地上了——這圓滾滾張牙舞爪的樣子,是野豬成精了嗎?


    許大茂隻是把手舉了起來,做了一個要甩巴掌的樣子,那賈張氏立刻一個急刹車,轉身又往自家跑去。


    關上門以後,她才有膽子繼續叫囂道:“許大茂!活該你絕戶!你這樣沒人性的壞種就該斷子絕孫……”


    她以為這樣叫可以讓許大茂破防,但對於生孩子許大茂本就沒有太大的執念,更何況有\"月球開發係統\"在手,恢複生育能力也隻多花點時間的問題,所以許大茂還真不怎麽生氣——針對於她罵的內容來說。


    但咱能平白無故的讓人罵嗎?不能夠啊!


    “賈張氏!你克死了老賈!”


    賈張氏——【我不是在罵他絕戶的事情嗎?扯老賈做什麽?】


    “你許大茂壞的流油!老人孩子你都打你是沒人性啊!你頭頂生瘡腳底流膿!你不孕不育是個絕戶……”


    “你克死了老賈!”


    “你們許家就要絕戶了……”


    “你克死了老賈!”


    砰的一聲,賈張氏氣急敗壞的拉開了門對著許大茂吼著:“許大茂!你敢不敢換個說法!”


    尼瑪翻來覆去就是這一句話,但就這一句話弄的賈張氏都快瘋了。


    說我克死我男人……我賈張氏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許大茂歪頭想了想,於是便說道:“你還會克死賈東旭!還有棒梗!”


    “你賈張氏是賈家的罪人,你不死,你們賈家男丁都會被你克死!”


    許大茂很認真嚴肅的說道,那樣子仿佛已經看穿了賈家的結局一般,他的這個樣子,不單是賈張氏,就連躲在屋裏的各家嫂子們,都有幾分信以為真了。


    “你你你你——”賈張氏氣得指著許大茂的手指不斷地抖著,最後實在憋不出話來,白眼一翻,腦袋一歪,直接倒地上了。


    “媽!你怎麽了媽?!”


    這時抱著小當的秦淮茹才著急忙慌的從裏屋走了出來,趕忙去攙扶暈倒過去的賈張氏。


    許大茂哼了一句:“什麽檔次?還敢跟我鬥?”


    於是便帶著師傅去了後院。


    玻璃修一半的時候,一大媽帶著抱著小當的秦淮茹過來了。


    “大茂啊,那個,你這邊的那位師傅,能問問等會有空嗎?”一大媽還好,是商量著的語氣,不知道是被許大茂最近的所作所為嚇著了,還是本就是這個脾氣,反正許大茂跟她也接觸不多。


    “老聾子家的事兒?行,你自己去問他吧?”許大茂大概猜出一大媽的意思,趁著這邊有師傅,一起給修了,免得再跑一趟。


    “唉,我說你這孩子,說話就不能客氣點兒嗎?你這氣也出了,大家還得在一個院兒裏麵生活,你至於這樣嗎?”


    “聾老太太都多大歲數了,你讓著點兒她不行嗎……”


    一大媽說話的口氣多少跟易中海有點相似,畢竟耳濡目染嘛,但她少了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勢,更多的是一種鄰居大媽對小輩的關心,並沒有那種算計的陰沉氣息在裏麵。


    可許大茂直接揮了揮手。


    “打住啊,一大媽,那又不是我老許家的老人,我憑什麽讓著她?”


    “再說了,不是她年紀大就有理就是好人,那唐朝的夜壺也是擱尿的,王八年紀再大也是拿來燉湯的,一碼事歸一碼事兒,別老拿年齡來說事兒!”


    “至於住一個院兒裏?最好老死不相往來,別來惹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見許大茂完全沒有緩和關係的意思,一大媽也不好再繼續嘮叨,隻好進去找那裝玻璃的師傅談事情去了。


    而這時秦淮茹才抱著小當唯唯諾諾的湊了上來:“大茂——棒梗的腿是你打斷的,這醫藥費……”


    “打住!”許大茂直接伸出手擋在了她的麵前。


    “你兒子是入室盜竊,醫藥費自理,別跟我這兒裝可憐。”他冷冷地看著秦淮茹,經過這幾次的接觸,他發覺現在的秦淮茹還沒有覺醒那種綠茶白蓮花體質,裝可憐倒是本能,但並沒有多壞的心思。


    這個年頭,占便宜那是本能,因為日子不好過,連基本的吃飽都成問題。所以秦淮茹的這種裝可憐想多占便宜倒是能夠理解,不說她,院裏的人基本都是這個德性。


    多吃別人一口,那自家就多省一口,何樂而不為?


    但許大茂是誰?為什麽要讓你占便宜?


    “可他隻是個小孩子,腿都被你打斷了,已經受到了懲罰!”


    “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你就幫著出點醫藥費不行嗎?”秦淮茹不知道哪裏來的底氣,衝著許大茂的聲音都大了一些。


    許大茂掏了掏耳朵,很無語的說道:“你家情況跟我有毛線的關係?賈東旭是死了嗎?你們家沒人上班賺錢了?”


    “又不是我兒子,我掏什麽醫藥費?”


    “秦淮茹,甭在我這兒裝可憐,醫藥費我是一分錢都不會出的。相反,你們家還得賠我3塊錢,自覺一點,免得我又去派出所跑一趟。”


    “你——”秦淮茹氣急,賈張氏讓她來找許大茂,就是為了免去那3塊,順便討要一點醫藥費。


    但明顯現在的秦淮茹功力還不夠,你要是敢上去一把抱住許大茂的胳膊蹭蹭,那還說不準有那麽點可能性。


    來點實際的嘛!光是道德綁架有個屁用?


    我大茂不吃那一套!


    就現在一臉喪氣的倒黴樣,去質問許大茂?


    人家連一大爺都敢打,聾老太的屋子都敢拆,還怕你這假模假樣的道德綁架?


    許大茂也沒跟她多掰扯,對她揮了揮手說道:“你兒子受傷那是自找的,再不管住了,下次就不是斷手斷腳,而是吃槍子兒了。”


    “還有,別有事沒事兒往我這兒跑,我對你們賈家沒好感,你們賈家也見不得我好過。”


    “我許大茂不是什麽好人,睚眥必報。”


    最後,許大茂回頭看著秦淮茹認真說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不過好像這話沒啥說服力似的,秦淮茹還是一臉生氣的盯著許大茂,那個樣子好像是在表示——那又如何?


    這娘們兒膽子就這麽大嗎?我態度都這麽明顯了,她就一點兒都不怕的嗎?


    許大茂隻好再說出最後一句重話。


    “若再犯我,斬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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