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特麽是閻解成那小子,隻見他氣勢洶洶的操著一把菜刀就直接衝了過來。


    那樣子,仿佛許大茂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不對,是欠了他幾十萬一般!


    他直接不管不顧地持刀衝向了許大茂這一桌,周圍的鄰居嚇得趕緊尖叫躲開!


    “閻解成!你敢?!”二大爺今兒個不知道是興奮過度還是咋地,這個時候還在擺譜,拍著桌子對閻解成怒喝著。


    許大茂直接跳起來跨過桌子,迎著閻解成——


    一把抓住了那把刀!


    “——啊——”妹子們看到許大茂單手捏住刀,都以為他已經被砍中了,當時就嚇得尖叫起來。


    閻解成——【砍中了?這觸感不對啊?】


    然後許大茂就是一巴掌,直接把閻解成給扇飛了!


    空中甩過一條弧線,順帶飛出了幾顆牙齒,——


    閻解成當時就直接暈了過去,足足飛出去四五米,癱在地上,撅著腚,一動不動。


    不過許大茂知道,人沒事兒,最多腦震蕩而已。


    婁曉娥等人馬上圍了上來,仔細檢查著許大茂的手掌,翻過來翻過去,可就隻有一道壓出來的白印而已,連皮都沒破!?


    這是奇了怪了?


    她們用怪異的眼光看著許大茂,連許父許母,二大爺還有婁家人,都嘖嘖稱奇!


    難不成閻家的菜刀沒有開刃?


    “沒事,你們都坐著,我來處理。”


    許大茂忍著心裏的怒意,剛才差一點就下死手了,敢在自己婚宴上動刀?


    你閻解成是沒挨過打啊?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是吧?


    許大茂是收著力的,因為萬一出了全力,在自己婚宴上上演一出人頭消失術,那就鬧得不可收拾了。


    此時閻埠貴等人才緊趕慢趕的追了過來——“解成!”


    “許大茂,你把我兒子打死了?!”


    他看著撅著腚一動不動的閻解成,當時眼睛就紅了。


    結果許大茂也沒廢話,過去把閻解成單手拎了起來,就那股力氣,把四周的鄰居嚇了一跳——許大茂什麽時候力氣這麽大了?


    閻解成再怎麽說也有一百多斤啊?!


    單手拎起來,就算是傻柱,或者身為6級鍛工的二大爺,也沒有這麽大的力氣吧?


    “許大茂!你要幹什麽!把解成放下來!放下來!”三大爺瘋了一般衝上前,直接掛在了許大茂的胳膊上,但許大茂一點都不為所動,他們兩人加起來才200斤,看不起誰呢?


    然後,許大茂又給了他幾巴掌,兩邊打平均了,這才看的順眼嘛。


    這還沒醒?哎呀,左右牙齒不對稱啊?


    作為數字媒體藝術專業的徐大毛,怎麽能忍受這種不對稱的違和感呢?


    最後又輕輕加了一拳,給閻解成再去了一顆智齒,免得上醫院拔牙了——完美。


    這才把閻解成往地上一扔,閻埠貴馬上上去檢查閻解成的傷勢,而許大茂隨即把桌上的一壺茶往閻解成的臉上一澆——


    “嗷!”


    閻解成終於被燙醒了!不斷手忙腳亂的扒拉著臉上的茶葉沫子,幸好這大冬天的,熱茶涼的快,不然的話他不死也得脫掉一層皮。


    “噓啦嗎?!裏啦嗨水塌哦?!”


    閻埠貴也是扶著自己的大兒子,一臉憤怒的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都是一個院兒裏的,你至於下這麽重的手嗎?牙都打掉了8顆,這補牙得花多少錢呐!”


    許大茂撓了撓腦袋,尼瑪都什麽時候了,閻老摳還在想著補牙要花錢?


    “你們一家子眼睛都瞎了是吧?有病早點去治!他閻解成可是拿刀來砍我的!”


    “打死他都活該!”


    閻埠貴正要說些什麽,許大茂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啥都別說了,等公安來吧。”


    “光天,報警,有人持刀故意殺人!”


    此話一出,眾人驚呼,這閻解成——


    進去定了!


    “得嘞!”劉光天把手中的瓜子扔在桌上,熟門熟路的推起許大茂的自行車就跑,派出所的路和人,他熟!


    閻埠貴趕緊想叫住劉光天,但光天連頭也沒回就直接衝了出去,鄰居們也沒有出來勸解的,因為今天閻解成實在太過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耽誤大家吃大席!


    甚至有人都覺得許大茂打輕了,至少也得把他拿刀的那隻手給打斷吧?


    “你們就不想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麽事兒嗎?”閻埠貴在那裏急得不行,還很生氣的樣子說道。閻解成在那裏晃著腦袋,一時半會眼珠子都無法對焦,許大茂的那幾巴掌可是不輕。


    許大茂直接拿了把椅子坐了下來,在那翹起了二郎腿,對著閻家人說道:“沒有興趣,閻解成拿刀砍人是事實,所有鄰居都看到了,他進去定了!”


    他現在就坐在這最前麵,等著陳公安的到來,他倒想看看,閻埠貴究竟還有什麽理由?


    這一個兩個的,都沒挨過打,都不怕死還是怎麽著了?


    “還是我來說吧——”


    突然這時,從月亮門那邊又走出來好幾個女人,在那兒高聲說道。


    於莉?於海棠?還有一個不認識,看樣子跟她們倆長得很像,莫不是於母?


    她們來幹嘛?


    許大茂,又慌了。


    ————————————————


    時間回到幾分鍾以前,閻家剛剛回到前院,一路上閻埠貴反剪著雙手臉色很不好看。


    本來他和許大茂關係也是不錯的,每次許大茂放電影回來,總會給他塞點土特產,不是大蒜,就是香菇幹或者辣椒什麽的。


    東西不多,但也是個意思,而且許大茂的心思閻埠貴也知道,無非就是出了什麽事兒的話,或者在全院大會上幫著他說兩句好話。


    說兩句好話就能時不時賺點東西,閻埠貴自然願意了。


    可今兒個兩家的關係,就被自己的大兒子閻解成活生生的給敗了。


    桌子也被砸爛,這個時候閻埠貴還是有點理智的,不敢去要賠償,畢竟閻解成今天做的事情太缺德了,他閻埠貴還是要臉的。


    閻解成還在那嗶嗶賴賴,他這是嫉妒使人瘋狂,已經完全失了智了。


    平日裏對付許大茂,有傻柱一馬當先,易中海道德壓製,然後賈東旭賈張氏輪番上陣,根本輪不到他閻解成出手啊?


    而今兒個,傻柱易中海不在,賈家小心翼翼不敢造次,他覺得他機會來了——


    然後,就被迅速打回了原型,連鄰居都沒有幫他的。


    他就不明白了,都是年輕一輩兒,憑什麽你許大茂這個太監,還能娶婁曉娥這樣的大美女,還有這麽豐厚的陪嫁?


    還有個年輕學生妹來找他,一看就關係不一般!


    都踏馬圖什麽啊?


    我閻解成不比他許大茂強?起碼我不是絕戶啊!


    正在怨天怨地怨人間的時候,門口來人了。


    那卻是於家娘兒仨人,閻埠貴習慣性的問道:“三位,找人啊還是有事兒啊?”


    而閻解成卻在小聲搗鼓著:“這兩個,也行啊?”


    於家三人:“?”


    於母上前詢問道:“請問一下啊?這是95號院兒吧?閻老師是住這兒的吧?”


    閻埠貴一愣,找自己的?於是推了推眼鏡問道——


    “我就是閻埠貴,您是?”


    “哦哦,您就是閻老師啊,我是老於頭的媳婦,就是修車鋪的那個老於頭。”於母趕緊說道。


    “哦哦哦,原來是老於頭家裏的啊?您這是——這兩位是……”


    “這是我家大女兒,於莉,這是我家小女兒,於海棠。”於母趕緊跟閻埠貴介紹著自己的兩個女兒。


    “哎呀,這是家裏來貴客了啊,趕緊上家坐去。你看這……對了,張媒婆怎麽沒來?”聽說是於莉,這不趕巧了嗎?上次張媒婆介紹的就是老於頭的大女兒於莉,現在這麽一看,的確是大美人一個,隻是有點瘦而已。


    不過這年頭大部分都瘦,劉海中和賈張氏那樣的是特例。


    瘦是瘦了點,但是腚大,一看就能生兒子!閻埠貴表示很滿意!


    本來還想扣掉張媒婆1塊錢的,這都幾天了,還沒安排兩家相親?


    不過看在對方確實用心了的份兒上,那就——隻扣5毛錢吧?


    沒見閻解成眼睛都看直了嘛!


    不過張媒婆怎麽沒來?這不合禮數啊?


    “哦,不必了,我就是過來看看,再跟您說一聲……”於母尷尬的擺手說道,想趕緊把事情說清楚,但又被閻埠貴給打斷了。


    “是為了彩禮的事兒吧,我的意思呢,20塊錢也行,不過不能一次性給,要不婚前給10塊,結了婚再給10塊,現在大家都不容易,這20的彩禮即使在城裏,也是有點高了……”閻埠貴卻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彩禮的事情,得在婚前說清楚,不然萬一意見不合,兩邊鬧笑話就不好了。


    不過他越說,於母越尷尬插不上嘴,於莉和於海棠越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這閻老師,怎麽這麽自我感覺這麽良好啊?


    而閻解成此時正一臉豬哥樣兒的死死盯著於莉——【這就是於莉?果然漂亮!】


    【雖說比不上婁家的大小姐,但也是美人一個啊!】


    【還有她妹妹於海棠?也不錯!有味道!】


    【都說小姨子的半拉屁股都是姐夫的——我這不比許大茂那個太監強!】


    “你誰啊?色眯眯的看著我們,再看小心我戳你眼珠子啊!”閻解成正想著呢,於海棠直接衝他吼了起來,無它,那眼神太下流了!


    “哦,抱歉,一下子看呆了,我就是閻解成。”閻解成立刻做了一個油膩的pose,還自以為是地甩了一下頭發,笑著露出了粘在門牙縫裏的瓜子碎——真特麽惡心!


    “你就是閻解成?”於莉和於海棠歪著腦袋,狐疑地打量著他,張媒婆不是說閻解成是閻老師的大兒子,高中畢業,有知識,有教養,讀書人家的孩子,翩翩公子一樣的人物——


    結果就這?


    這尼瑪不是該溜子加色狼嗎?


    給我姐介紹這種德性的家夥,有這麽埋汰人的嗎?


    “也好,你既然在這兒,那我就有話直說了。”


    “我們不是來相親或者商量彩禮錢的,我們是來通知你家一聲,我們不相親了,我姐不嫁,要去繼續上學讀書了。”


    “啊?”閻解成和閻埠貴都愣住了,什麽意思,你說不相親要去讀書?


    這不是扯的嗎?


    “不,這張媒婆不是說的好好的嗎?怎麽突然就不嫁了?”閻解成急了。


    於海棠卻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姐輟學相親嫁人,就是為了要點彩禮錢給我爸治病啊,這你們是知道的啊。”


    “才20塊錢,你們還推三阻四的要考慮幾天?”


    “結果前天碰上了你們院兒的一個大長臉,他借給了我姐250塊——”


    “什麽?許大茂借給於莉250塊?”閻解成和閻埠貴都驚叫了起來,大長臉就是許大茂,這還用想嗎?


    不是——他這是為啥啊?


    “所以啊,我們家不缺錢了。我姐回去繼續讀書,所以就不相親了。”


    於海棠趾高氣昂的說道,手中有錢心中不慌,而且她也很好奇這個大長臉許大茂到底是何人?


    隨便出手就是250塊——太豪氣了!


    你已經成功引起本姑娘的注意了!


    正在想著呢,突然閻解成大喊一聲——


    “許大茂,大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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