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手雷完美的在許大茂的嘴巴裏麵爆炸了,一股黑煙躥起,把許大茂熏成了個黑人的樣子……


    他早就想這麽玩一次了,自從他嚐試過一次用水果刀戳舌頭,舌頭也是毫發無傷,他便明白了即使是眼睛,耳膜口腔這樣薄弱的地方,也是防禦無敵的。


    “呸呸呸呸——味道真特麽……難以形容!”


    所有人都驚呆了,嘴巴抽了抽,想說點什麽活躍一下氣氛,但是就很無語,因為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許大茂趕緊把嘴巴裏的雜物給吐了出來,然後一旁的張耀揚趕緊端著水盆與毛巾遞了過來,還有幾名新月國的人端著屏風和新衣服走了過來,瞬間就把許大茂給圍住了。


    許大茂在屏風圍成的格子間內簡單梳洗了一把,把身上的血跡擦幹淨,然後換上了一身新衣服。之前的那件已經破爛成乞丐服了,真心穿不出去的那種。


    許大茂一邊梳洗穿衣服,一邊繼續說著話。


    “我也沒什麽功夫跟各位閑扯什麽,想報複我,盡管來。”


    “但若有下次,再有人對婁家還有新月國的人與產業動手,我就滅他全家,滅他全堂口。”


    話,說的非常輕鬆和隨意,但誰都聽得出來話裏的寒意。


    “許先生”他是真正意義上的刀槍不入,而不是江湖騙子那種假把式,而他的破壞力……更加恐怖。


    開玩笑,見過手拿炮仗點爆的,但你見過口含手雷引爆的嗎?人家別說牙齒了,嘴皮子都沒破一個!


    他真要報複起來,根本不可能攔得住,正規軍隊也不行!


    許大茂終於穿好了走了出來,正準備回到座位上跟各位大佬再談談,結果這個時候,那個被叫做黃毛的英軍瞅著自己的槍,還在疑惑為什麽打不動“許先生”,這個來自內地的華人就這麽厲害嗎?


    還是說自己的槍有問題?


    他單眼看著槍管子,然後不小心碰了一下扳機——


    ——砰——


    隨即就被自己爆了頭,白的紅的四處飛濺,把坐在旁邊長官一樣的大胡子英國佬嚇了個半死,濺了他一臉——


    what are you弄啥嘞?!


    許大茂也是無語,這是得有多腦殘啊?


    “這可不是我動的手啊,他自己不信邪,死了可跟我沒關係。”


    許大茂指著那個黃毛說道。


    眾人都有點無語,跟不跟你有關係,現在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兒?


    那位英軍長官馬上揮手說道:“跟許先生沒有關係,是他自己失誤走火。”


    眾人也是點頭稱是。


    許大茂無所謂的揮了揮手,黃毛的死隻是一個小插曲,沒有必要去在意:“回到剛才的話題,在香江,誰動婁家與新月國的人和產業,就是與我為敵。”


    “我許某人保留以自己的方式,追究到底的權利。”


    “誰讚成,誰反對?”


    所有人立刻站起來舉手示意:“讚成讚成!我們當然讚成!”


    他們希望永遠看不到許先生用自己的方式追究的那一天。


    “你們心裏有沒有怨言我懶得管,老子的人在香江,保護費也給了,茶水費也交了,商業稅務也照交不誤。”


    “能給你們的麵子老子這邊都給了!竟然踏馬的還綁老子的大舅哥?!”


    “要是一般的劫匪也就罷了,報了警,沒人管,這才知道你們還真踏馬是警民一家親啊,就連駐港英軍都參與在內,你們踏馬都是一夥兒的?!”


    “想把老子逼出來,然後拿捏我,侵占我的產業?”


    “那老子就親自來一趟,跟你們碰一碰。”


    “收了錢不辦事兒?還有天理嘛!還有法律嗎?”


    “結果呢?踏馬你們不中用啊!老子還以為這次可以殺個盡興,打個痛快,結果就這?!”激動之下許大茂拍了一下桌子。


    所有人都感覺到這樟木材質的厚重桌板就那麽一震,而許大茂那邊的桌子,已經被一巴掌打碎了一個角,粉碎碎末飛揚的那種。


    【還想打個痛快殺個盡興?】


    【你都已經防禦無敵了還打個屁啊?不如直接弄死我們得了。】眾人黑著臉暗戳戳地想著。


    而這個時候,陳忠勝臉色為難,因為他是被推舉出來發言的那個,誰叫他認識許大茂呢。


    “許先生,您就直接說個章程吧,這件事是我們錯了,你怎麽說,我們就怎麽做。”


    “另外,許先生是否有意在香江發展?”


    他們最關心的,就是許大茂會不會強勢介入香江的勢力劃分,要是許大茂真的來,索性全部投降得了,或者遠走他鄉,因為真心幹不過啊。


    都是當慣了大佬的人,現在要聽命一個毛頭小子,還是喜怒無常防禦無敵戰力逆天的內地來的毛頭小子,再怎麽嘴上服氣,心裏也不舒服。真要是那個局麵的話,還不如換個地方重打天下。灣灣也好、馬來、印尼、小日子都可以,聽說小日子那邊的社團還是合法化的。實在不行去英吉利或者大漂亮也不是不行。


    反正隻要沒有許大茂的地方,那就還有機會。


    許大茂拿了支煙,張耀揚又給他點火與開了瓶可樂,都習慣了。而至於在這群人麵前裝作有品位高雅開紅酒什麽的,許大茂覺得沒有必要。


    我踏馬都第三階段了,還需要裝嗎?


    我喜歡啥樣就是啥樣。


    許大茂吐了一口煙圈,這才慢慢悠悠地回答道。


    “行,我們先說第一點,你們收了錢不辦事,我自己來救人,路上有人攔我,我認為這些人都是跟綁匪一夥的,出於正當防衛自保的原則,把他們都弄死弄殘了,你們沒有意見吧?”


    眾人不都敢吱聲,社團那邊的更甚,他們死一些矮騾子也就那麽回事,這次最大的苦主是華人警司與駐港英軍,他們可都是公家人,為了許大茂這事兒莫名其妙死傷這麽多,這踏馬上哪兒說理去?


    可現在敢說不行嗎?


    “沒有意見,是我們警司與駐港英軍這邊得到的消息有誤,被綁匪當了槍使了,這才與許先生有了衝突。”


    “既然誤會解開了,那我們與許先生之間就沒有任何矛盾,冤有頭債有主,我們會自行處理這些事情的。”


    突然有個警長模樣的男人一本正經顛倒黑白地回答道。


    而說到冤有頭債有主的時候,某個社團大佬,腦袋埋地更深了,腦袋上的汗珠子就和開了水龍頭一般,流個不停。


    社團用來幹嘛的?


    關鍵時刻用來背鍋的啊!


    許大茂眼睛一亮,能這麽理直氣壯地給自己找理由撇開關係,這哥們是個人才啊,腦子活啊!


    “這一位,怎麽稱呼?”


    “新界區總探長,呂樂。”


    【臥槽,五億探長——雷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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