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尖叫一聲。


    地中海大吼道:“你是誰?你想幹嘛?”


    這兩個發出噪音的家夥就是蘇竹接下來的目標。


    善良的蘇竹是有性別歧視的人。


    於是幾乎那三個男人的牙都被打掉了三四顆,隻有那女人的臉隻是被扇腫了而已。


    女人:我謝謝你啊。


    四人都倒地不起,捂著嘴肚子或者是屁股哎呀呀的叫喚著。


    蘇竹還想警告這4人不要再做什麽違背道德的事情。


    但想起她現在做的事情,嚴格來說也不算道德,再加上她不會偽裝聲音,生怕這4個人通過聲音找到她,於是就放棄了長篇大論教育的想法。


    她看似隨意的挑選就背簍,隨後精準地選中了,原本就屬於自己的那個。


    這種選擇她倒是不擔心這四人懷疑,因為整個屋子裏那四五個背簍,隻有她的背簍看上去九成新,畢竟是剛買的。


    這是當她帶著背簍,準備拿回自己的糖果以及拿點利息的時候。


    高個拉住了她的腳腕:“那是我們的東西,你這個強盜!”


    地中海、粗糙男和女人都捂著嘴搖頭,似乎是在表達自己和高個兒男不是一夥的意思。


    蘇竹微微笑了一下。


    當然他們看不到,如果看到了,恐怕會更害怕吧。


    下一瞬間,手刀劈在他們脖頸處……


    沒暈~


    蘇竹內心暗罵一聲。


    是誰告訴她的,打脖子就能將人打暈?太不靠譜了。


    那四人確實很想現在就暈,他們感覺脖子似乎要被砍斷了。


    眼前這人是想取他們性命啊。


    都怪高個。


    不過經過這一下,四人都不敢說什麽了,甚至在蘇竹瞪過來的時候,老老實實的閉上了眼。


    就算他們已經如此老實了,蘇竹也沒有放過他們。


    反而翻了翻他們的衣服,搜出來一把碎鈔和幾十張票。


    蘇竹毫不客氣的收進了自己的口袋。


    至於將這些贓物返還給受害人,蘇竹是沒想過的。


    畢竟她不知道那些受害人是誰。


    而且作為一個國家政策的積極響應者,她理解那些人為了掙錢糊口鋌而走險的行為,卻不讚同他們這樣的做法。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麽就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這4人的做法雖然不正確,那些被坑了東西的人也不見得正確到哪去(相對於現在的政策來說)。


    與其將這些贓物散落在路邊,讓別人撿了便宜。


    不如她這個真真正正的受害人得到好處。


    蘇竹是有一套自己的行為準則的。


    她不犯法,卻也絕對不是什麽老實人,喜歡八卦,愛湊熱鬧,有時候還聽不懂別人話中的淺層含義,這就是蘇媽特別擔心他在外麵惹禍的原因。


    最讓蘇竹滿意的是,那些票裏還有一斤的糖票。


    不過這一發現也讓她十分的生氣。


    有這麽多糖票,還敢搶她的糖?


    已經忘了這幾張糖票是從誰身上搜找出來的蘇竹,又踹了那4人一人一腳。


    四人有苦說不出。


    蘇竹原本隻想拿他們身上的錢,以及屬於自己的糖果就算了。


    但又想著隻拿自己的糖果,未免就有些太明顯了。


    所以看了一圈之後,她又拿上了幾個麻麻賴賴的蘋果,和一小袋的白麵。


    走之前還揚起手臂,威嚇了那依舊躺在地上的4人。


    大概過了五六分鍾的時間,躺在地上的4人才確定蘇竹是真的離開了。


    他們罵罵咧咧的站起身來,十分大膽的咒罵著蘇竹,一點都不像剛才膽小怕事的樣子。


    “可惡,到底是哪個混蛋……”高個現在說話漏風,不過聲調還是很正常的。


    “是不是之前抓住過的人不服氣,回來報複我們?”粗糙男猜測。


    “別虛搞著拉人,偶嗷……”(必須找到那人,我要……)地中海男說著說著口水就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啊啊啊!!”他受不了自己這個德性,瘋狂的叫著,手還拿著自己掉落的牙往自己嘴裏塞,似乎是想趁著傷口沒有愈合的時候,讓牙齦和自己的牙重新長到一起。


    女人倒是什麽話也沒說,但是她捂著臉,眼神裏的惡毒仿佛快要實質化的溢出來了。


    這種扣留物品放走犯人的行為,本來就是見不得光的,四人沒有辦法報警,但這不代表他們就願意讓事情這麽輕易的過去。


    報仇必須得報仇。


    今日之痛,他們必定會千百倍施加於今日那人。


    不過今天那個人……到底是誰?


    4人忍著疼痛,坐在椅子上思考了半天。


    從前幾天遇到的絡腮胡大漢,到今天一看就很刻薄的40歲大媽,全部都想了一遍。


    唯獨沒有將下午遇到的那矮個子、娃娃臉女孩計算在內。


    這就注定他們要在錯誤的道路上一往無前了。


    ……


    拿回了自己的東西兼利息的蘇竹正狂奔在回知青點的路上。


    現在這個時間段肯定趕不上吃飯了,就怕顧知青他們過來敲門,屋內卻沒有人。


    想著,蘇竹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雖然速度加快了,但來回用的時間卻差不多,因為蘇竹在半路上又撿了一些柴蓋在了背簍上,那件破舊的衣服就塞在了柴下。


    果然剛到知青點,白萌就迎了上來:“你去哪兒了?剛才叫你吃飯,結果你不在屋裏,也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出去的。飯給你留好了,我去熱熱……”


    “不用麻煩了,白萌姐,我自己熱就行。之前遇上了認識的人,把我的背簍借給他了,結果忘了背簍裏的糖果,所以一路上都有些不高興,剛才我出去是和他約好的地點碰麵,拿背簍去了,順便在路上撿了點柴。我本來以為很快就會回來的,所以就沒和你們說,讓你擔心了,白萌姐。”


    可以看出來蘇竹很心虛了,一氣說了這麽多話。


    要是蘇媽在這裏的話,必定能看出蘇竹是做了什麽蠢事兒。


    可惜白萌並不了解她,隻是覺得蘇竹今天說話的節奏有一點意思。


    “行了,你看你這身邋遢的,先去簡單洗漱一下,等你整理好了,正好吃飯。”白萌笑著摸摸她的腦袋,這小家夥長得太可愛了。


    蘇竹鬆了一口氣,這就算是糊弄過去了。


    最近這段時間她尤其的想家,但是這個時刻,他突然覺察出媽媽不在身邊的好處。


    嘿嘿。


    從郵局拿回來的東西,她還沒整理。


    吃完飯,她點上煤油燈,一點一點的收拾著包裹裏的東西。


    兩床厚厚的被子,占了大多數空間。


    然後有兩罐蘇媽做的肉醬。


    蘇竹很喜歡吃這個肉醬,至於是因為喜歡蘇媽的手藝,還是單純的喜歡吃肉,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被子裏還包了幾節手電筒的電池,顯然是家人怕蘇竹電池沒電了,又不舍得花錢買。


    他們很了解蘇竹的德行,她那點錢恐怕都會用來買吃的。


    包裹裏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是一些生活的日用品,甚至還有香皂、雪花膏這種奢侈品。


    要知道這種香皂,她在家的時候都沒用過,沒想到下鄉開始幹活了竟然有了用香皂的資格。


    而雪花膏也隻有挖大姐的……用過幾次。


    拿出信來看了看,原來是媽媽和姐姐們,怕自己在鄉下風吹日曬,白嫩的小臉變得黝黑粗糙,專門買來給自己保養的。


    蘇竹看著信,忍不住哭了出來:“這就是所謂的近臭遠香嗎?嗚嗚~”


    蘇竹將被子放進床頭的箱子裏,使勁壓了壓才將箱子關上。


    隨後將雜物放在了靠牆的櫃子中。


    然後才拿著剛得到的50塊錢四處打量。


    她媽說了,錢必須得放在不同的地方,避免有小偷光臨一鍋端。


    她有一部分錢是直接帶在身上的,一部分錢縫在了被子裏,還有一部分錢放到 了櫃子後麵的磚頭縫裏,本來想將一部分錢放到床墊底下的,但從來沒睡過炕的她,害怕冬天炕熱的時候把錢都燒了。


    這50塊錢該藏在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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