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edd要時刻坐鎮維多利亞城,這次搜捕入侵恐怖分子的事情隻能交給mmnc。


    隨著‘西伯利亞狼’一聲令下,留守總部的mmnc精兵強將馬上動員起來,紛紛前往雷諾薩市。


    旋即雷諾薩市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地裏已經波濤洶湧。


    夜晚降臨。


    很多白天看不見的藏汙納垢,在夜色的掩護下慢慢地開始冒頭。


    別看雷諾薩市是托雷斯最早打下的根據地,明麵上已經被肅清了所有的毒販,但是私底下肯定還有人在幹這活。


    沒辦法,貪婪是人類最大的劣根性之一。


    古往今來那麽多聖人君子都沒辦法教化萬民,托雷斯就一個帶著外掛的穿越者,有可能真正禁止得了罪惡嗎?


    能做到現在這樣遏製罪惡,已經是他能力的極限了,想再多也隻是癡心妄想。


    至少現在的雷諾薩和一年前相比,已經宛若天淵之別。


    孩子有書讀,晚上有行人,普通居民臉上也洋溢著笑容,這就是最大的改變了。


    他不辭勞苦打擊毒販,不就是為了這些嗎?


    隻不過邪惡終究還是誅之不絕。


    就例如現在,一個昏暗肮髒的巷子裏。


    七八個身穿花裏胡哨襯衫的青年正對著一個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拳打腳踢。


    被打的那個中年男人看起來似乎非常有經驗,雙手死死護住腦袋,身體蜷縮起來,這樣能減少被擊打麵積,起碼不容易造成嚴重的內傷。


    “該死的爛賭鬼,連我們鱷魚幫的高利貸也敢欠!今天如果你拿不出錢來還利息,老子就把你老婆女兒賣去非洲當村妓!”


    打人的頭目是一個身穿嘻哈裝的年輕黑人,頭發紮成髒辮,罵起人來也頗有節奏感,不去美國玩嘻哈音樂真是浪費人才了。


    地上的男人一個勁地求饒,但打死都不肯鬆口拿出錢。


    嘻哈黑人見對方油鹽不進,頓時有些惱火了,猛地從後腰抽出一把匕首,惡狠狠地比畫道,“就算你不在乎老婆女兒,我想你肯定會在乎自己的一雙手吧?殘廢了就再也賭不了錢了。”


    “給我按住他,老子砍下他的雙手回去交差!”


    聽到這話,男人終於慌了,連忙求饒道,“我給錢,我給錢,不要砍我的手!”


    嘻哈黑人獰笑道,“現在才後悔?可惜已經完了,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人能救得了你!”


    說著就要揮刀朝對方的手腕剁去。


    千鈞一發之際,巷子外突然傳來一聲呼喊。


    “誰在喊破喉嚨?破喉嚨我來了!”


    箱子裏的眾人猛然一驚,連忙扭頭看去,迎麵就看到兩道強光射了進來,刺激得他們眯起眼睛。


    “嘿,你們是誰?鱷魚幫在辦事,快滾一邊去!”嘻哈黑人用手擋住眼睛,扯開嗓子罵道。


    旋即兩個拿著手電筒的身影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嗬嗬冷笑道,“鱷魚幫?什麽狗雜碎幫派?不知道現在雷諾薩市不允許黑社會存在嗎?”


    聽到對方不留情麵的詆毀,鱷魚幫的八個小弟頓時就怒了,紛紛掏出匕首砍刀,嚎叫著衝上去準備狠狠教訓一下那兩個不知死活的家夥。


    然而還沒等他們跑幾步,就像撞到空氣牆般,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


    “嘻嘻,不是要教訓我嗎?我就站在這裏,怎麽不來了?”


    隻見一個五短身材的侏儒單手拿著一把勃朗寧手槍,戲謔地朝鱷魚幫小弟晃動。


    領頭的嘻哈黑人冷汗直流,他看了看對方胸前掛著的警官徽章,連忙嚇得丟掉武器,高舉雙手,幹笑道,“阿sir,我們在鬧著玩的,沒有混黑社會,都是一場誤會。”


    “真的?”侏儒笑嘻嘻地晃了晃槍口,嚇得鱷魚幫一眾小弟噤若寒蟬,小雞啄米般連忙點頭。


    “那很好,原地給我做五百個深蹲,做不完我一人賞你們一顆花生米!”


    聽到這話,鱷魚幫小弟們如喪考妣,但在槍口威脅下,隻能不甘不願地原地做起深蹲。


    杜蘭德·比爾森輕蔑地收起槍。


    不知道現在整個塔毛利帕斯州已經清一色了嗎,隻有警察才是最大的暴力機構!


    還鱷魚幫?


    我呸!


    懶得搭理那些混混,杜蘭德帶著同事來到倒地男人身邊,用鞋尖踢了踢他的後背,“你是老胡克吧,我是mmnc的高級警督杜蘭德,你再不起來,這個月的線人費就沒收了。”


    話音未落,趴在地上裝死的男人馬上麻利地爬起來,嬉皮笑臉道,“不好意思,杜蘭德警官,我剛才睡著了,差點沒聽清你說什麽。”


    “怎麽不是艾森豪長官聯絡我了,勞煩您親自來送線人費?”


    杜蘭德翻了個白眼,甕聲甕氣地說道,“艾森豪去維多利亞城了,以後你由我來負責!”


    mmnc和edd雖然同屬一個公司,但是職權不同,一個主外,一個主內。


    edd的負責人小醜怕毒販來一招聲東擊西,把手下的幹將全部召集到維多利亞城去保護老板托雷斯了。


    原本搜刮潛入敵對分子的本該由edd來負責的,誰讓他們mmnc剛好倒黴撞到槍口上,隻能苦哈哈地接過任務操勞了。


    一個合格的情報機構當然不可能隻有正式員工,像cia那樣,海外的雇員多達十幾萬,英國的軍情六處也有不少的線人,墨西哥傳媒新聞公司自然也不落後,光是塔毛利帕斯州就有近萬人,連帶著龍興之地雷諾薩也有接近2000人。


    發展線人是一件非常劃算的事情,又不用固定支付工資,每個月按照線索價值給錢,簡直就是一本萬利。


    當然也得小心斟酌線人提供假線索,不過在塔毛利帕斯州,估計沒人敢這樣做。


    杜蘭德懶得廢話,開門見山道,“我問你,這幾天有沒見過陌生的洪都拉斯人出現?”


    “洪都拉斯人?”叫做老胡克的線人撓撓頭,故作沉思道,“應該沒有,不過我倒是見過幾個危地馬拉的陌生人在黑市買槍。”


    聽到這話,杜蘭德和另外一個mmnc的特工馬上提高警惕,連忙追問道,“現在他們在哪?還能找到他們嗎?”


    老胡克狡黠一笑,做了個搓手指的動作,“杜蘭德警官,以前我和艾森豪長官都是先給錢再提供消息的,您看?”


    杜蘭德蹙起眉頭,罵罵咧咧了幾句,但還是掏出錢包,從裏麵拿了一張100比索丟給老胡克,“你的情報最好有用,不然以後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老胡克像惡狗撲屎般趴在地上撿起那張比索,也不顧鈔票沾了地上的汙垢,忘情地親吻一下,旋即小心翼翼地收回褲兜裏,起身諂媚地笑道,“放心吧杜蘭德警官,我老胡克是出了名的消息靈通,保證不會讓你們失望,我這就帶你們去找他們。”


    “他們上次露麵的地方距離這裏不遠,走路去就可以。”


    說著老胡克就帶頭走出巷子。


    杜蘭德和同事對視一眼,無奈地跟了出去。


    隨後三人就來到一個熱鬧的夜市裏。


    老胡克踮起腳四處張望幾下,突然驚喜地指向一個宵夜攤,大聲嚷嚷道,“杜蘭德警官,前麵那幾個男人就是!”


    杜蘭德臉色大變,老胡克這嗓門就像高音喇叭,那麽大聲,是生怕對方聽不到嗎?


    果不其然,下一刻,坐在夜宵攤吃餡餅的三個背著背包的男人臉色大變,旋即丟下東西就跑。


    杜蘭德和同事恨不得把老胡克的嘴撕了,連忙掏出槍擠入人群,艱難地追去。


    夜市裏的人實在太多了,導致追逃的雙方都很難前進。


    三個危地馬拉人意識到甩不開追兵,互相對視一眼,旋即從背包裏掏出ak47,噠噠噠就朝人群掃射。


    霎時間,很多反應不過來的路人中彈倒地,整個夜市亂成一團。


    聽到槍聲,兩個特工頓時臉色大變,他們匆忙找掩體開槍還擊,並且拿出對講機呼叫增援。


    “袋鼠呼叫動物園,發現疑似潛入武裝分子的疑犯,他們正在夜市裏開槍,有很多路人中槍倒地,請派遣增援和救護車過來!”


    旋即對講機傳來‘西伯利亞狼’暴躁的罵聲,“草,在夜市玩槍戰?那就是把我們當死人了!”


    “你們撐一下,增援10分鍾內就到,一定不能讓那些雜碎跑了!”


    結束通話,杜蘭德悄悄探頭觀察一下,然後對同事說道,“我們的火力壓住不了對方,很容易就會讓他們跑了。”


    “我在這裏頂著,你回去拿車上拿家夥!”


    同事有些猶豫,“長官,你真的能頂得住嗎?”


    杜蘭德暴躁地敲了對方一個暴栗,不爽地罵道,“瞧不起誰呢!老子雖然五短身材,但猛起來蘭博都害怕,還不快去?”


    既然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同事再不情願,也隻能乖乖照辦了。


    那三個危地馬拉槍手似乎察覺到對麵少人了,果斷腳底抹油開溜。


    杜蘭德見狀也隻能走出掩體追了上去。


    別看他兩條小短腿,但是跑起來飛快。


    很快就咬上對方的尾巴。


    危地馬拉槍手見杜蘭德陰魂不散,不由得惱怒地停下腳步回身開槍,非要把這個該死的三寸丁蹦了不可。


    杜蘭德躲在一個攤位後麵,子彈把餐車打得叮當作響,也幸虧這是一個烤肉攤,餐車是不鏽鋼焊成的,能有限抵擋住子彈的衝擊。


    換做是木板,恐怕他已經殉職當場了。


    不過老是被對方壓製,杜蘭德也惱火了。


    正想著該如何反擊的時候,不經意間他發現餐車底下竟然有一塊滑板,估計應該是攤主孩子的玩具。


    杜蘭德大喜過望,他橫躺在滑板上,默默地留意對麵的槍聲,等聽到哢嚓一聲清脆的空栓聲時,他猛地用腳蹬餐車。


    滑板頓時載著他飆出去。


    趁著對方換彈的空隙,杜蘭德雙手握住那把巨大的沙漠之鷹,都不帶瞄準,砰砰砰就開火掃射。


    也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槍法準,盲射之下,竟然也打中了對麵兩個人。


    經常打手槍的朋友應該都知道,沙漠之鷹號稱手持小鋼炮,通用的.41馬格南子彈殺傷力驚人,基本上是碰著死,擦著傷。


    那兩個中槍的倒黴危地馬拉槍手直接就嗝屁了。


    最後幸存的那個驚出一身冷汗,剛想逃跑,不料發現杜蘭德打光了子彈,頓時表情猙獰地舉起槍準備把他幹掉。


    杜蘭德驚駭欲死地仰著頭,眼睜睜地看著危地馬拉槍手即將扣動扳機。


    千鈞一發之際,支援趕到,把危地馬拉槍手打死,把杜蘭德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


    ……


    同一時間,國家宮正在召開一場對外記者發布會。


    帕爾米拉表情非常嚴肅,痛心疾首地嗬斥道,“這是一次慘無人道的惡劣襲擊!”


    “墨西哥政府從現在開始,把洪都拉斯鐵血革命軍定義為恐怖組織,並將會向聯合國提交全球申請,務必要把凶手繩之以法,以慰藉無辜喪生者在天之靈。”


    諾伊斯身為貼身保鏢,寸步不離帕爾米拉左右,眼神銳利地到處掃視。


    突然間,他發現有一個男記者表情怪異,猛地站起來。


    想也不想,諾伊斯就攔在帕爾米拉身前,然後拔槍直接開火,直接把對方幹死現場。


    這時候人們才發現,那個男記者手裏竟然拿著一把手槍。


    其他警衛見狀連忙跑過來,把驚魂未定的帕爾米拉保護在中間,急速往後台撤離。


    發布會現場到處都是尖叫聲,驚慌失措的記者們四處逃竄。


    就在這時候,大門突然被撞開,兩個身穿服務員製服的男人持槍闖了進來,不由分說就開火掃射。


    手無寸鐵的記者就像被割倒的麥穗般,成片地被掃射倒地。


    兩個槍手目標非常明確,直奔帕爾米拉而去。


    但很可惜負責保護帕爾米拉的是精挑細選的dea精銳,哪裏會容兩個小小刺客得逞。


    不等槍手衝到講台,就被外麵趕來的警衛幹掉了。


    “先保護總統先生離開,順便叫救護車!”


    諾伊斯難得發大火,黑著臉對同事咆哮道,“誰他媽能告訴我,為什麽會出這樣的亂子?”


    “居然讓刺客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帶槍混進來,你們都是吃幹飯的嗎?”


    他的副手臉色也很難看,不過還是勸說道,“我們的人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偏偏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唯一的解釋就是有內鬼!”


    聽到這話,諾伊斯眼神一凝,忍不住咬牙道,“同樣的錯誤我不希望發生第二次,你們去封鎖國家宮,除了我們的兄弟,任何人都不允許靠近帕爾米拉先生!”


    “潘森你安排下去,我先去打個電話!”


    說罷他就急匆匆地拿著大哥大,一通電話直接打到托雷斯的辦公室。


    “老板,我有一件緊急事情向您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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