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前我跟張秋泉說,如果有可能的話,希望下次他不要參加任務了,後麵我不單單要尋找傀儡蟲,還可能會和研究所為敵,盡量遠離這個紛爭吧。


    張秋泉點點頭表示感謝,但是他告訴我,他們的命運都掌握在薑家人手裏,他不怕死,他期待我能盡快尋找到十隻傀儡蟲,幫(魯州)張家脫離薑家的控製。


    我對張秋泉的印象很好,他勇敢守信,尊重他人,關愛他人,勇於承擔責任,是一個值得相交的朋友,我打定主意,以後在尋蟲中再碰到他,一定會保住他。


    和張秋泉說話間,金子在手機裏一嗓子就把胖子喊回來了,跳上張秋泉的後車廂滿臉笑意就離開了村子。


    我帶任小敏進入我租住的院子西屋,讓她以後住這裏,每天低調生活,等我想到安置她的辦法再說其他。


    回到自己的房間,小妞還沒有下班,我先去村子公共澡堂洗了洗澡,回來盤坐在床上感應薑綿清的情況。


    開車從出滇南到黔中最少也得六七個小時,等我感應到薑綿清位置的時候,他已經開車開到朱提巧家了。


    薑綿清給自己打了很多研究所的藥劑,可是全身的皮膚還是止不住的脫落,皮膚內的血肉血淋淋的裸露在外麵,讓人看了格外的恐怖驚悚。


    薑綿清心裏著急回江城研究所,一路上踩死了油門,不停的闖紅燈和收費站,後麵跟著好幾輛衙門的執法車,要攔截他。


    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如果我親手殺了他,和研究所薑家鬧翻,對我以後尋蟲是沒有好處的。等一會薑綿清和衙門的人大戰一場,那就和我沒有關係了。


    薑綿清再開了一會以後,頭部以下全部變成了血屍狀態,他穿的特戰隊衣服也染成了血紅色。


    圍堵薑綿清卡車的衙門執法車越來越多,在巧家101國道上終於被違停了下來,我簡單的給了薑綿清一個指令,誰攔他就殺誰。


    我以為血屍攻擊力會很誇張,沒想到下車以後還沒等薑綿清出手,就被追上來的捕快們給擊斃了,頭部和身上連中好幾槍。


    不過想象一下也能理解,任誰看到一個渾身是血,還暴力抗法的人,誰見了也會直接開槍的。而且薑綿清身上中好幾槍後還能行動,一樣會拚命攻擊捕快,才被捕快朝著他的腦袋開的槍,直到他倒地不起才停止了射擊。


    後麵讓人更沒想到的是,從春城離開的那名江城yr3研究所特戰隊員,在半路看到了這場騷動。他發現那名渾身是血穿著研究所特戰隊衣服的人是薑綿清隊長,趕緊跑過去跟圍殺薑綿清的捕快們進行交涉,拿出了很多證件並撥打了研究所領導的電話,才說明了情況。


    那名隊員把兩輛綠皮卡車和薑綿清的屍體都停在了一處服務站,等著江城研究所的領導來接手,他們現在有太多不解,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過後幾天裏,三個研究所的高層進行了長時間的商討,為了尋找傀儡蟲的傷亡實在是太大了,薑家人不關心魯州張家死了多少人,但是自己家族的後輩優秀種子接連死亡,讓他們實在無法承受,畢竟才找到了兩隻傀儡蟲,後麵再去尋找八隻,恐怕薑家嫡係得失去十之七八。


    而一直活著的張秋泉被隔離審查了,薑家人懷疑他在尋找傀儡蟲中從中作梗,每次都是他活著回去,實在是太值得懷疑了。


    不過不管用了什麽手段折騰張秋泉,得到的回答都是他所見所感發生過的一切,並沒有薑家想要得到的信息。一起回去的張欣、張青蕊和那名yr3隊員,能回答的的東西就更少了,尤其張青蕊和yr3隊員一直是在看物資的,而張欣說出來的和張秋泉說的也沒多大區別,隻是吹噓的那位花樹村山脈的老奶奶更厲害一些。


    薑家人為了驗證張秋泉和張欣的話,偷偷派了兩組江城研究所隊員再次去了花樹村山脈,可惜這次他們還沒見到老奶奶的小屋,就被樹林裏的毒蟲都給毒死了。有一位頂級領導竟然派了一架直升機直接飛到神木林頂端去查看,結果下方隻能看到濃濃的白霧,裏麵有什麽一點也看不到,此事才算作罷。


    然後就是知雲村,知雲村裏有研究需要的活人和死人樣本,江城研究所的人還是派了不少人過去,這次去的有特戰隊員,有信息組,還有一些穿白大褂的病毒研究人員。知雲村的幹屍全部躲在地下,研究所的人進去以後,翻箱倒櫃什麽都沒找到,正在休息放鬆警惕的時候,突然從四麵八方湧出一堆活死人,把他們又全部埋葬在了裏麵。


    現在的我能更輕鬆的應到傀儡子蟲的活動,知雲村發生的一切我也能看得到,既然研究所的人想繼續玩,那來多少就滅多少。


    死的人太多,最後,研究所也不折騰了,又把知雲洞洞口給封死,從此很多年過去,知雲村便從地圖上抹去了。


    至於薑綿清的屍體,被江城yr研究所拉回去以後,就在海鮮市場地底下開始進行研究。因為薑綿清真的死了,我也感應不到那隻傀儡蟲的氣息,後來他的屍體怎麽樣,我也無從得知了。


    我在春城好好休息了幾天,小妞見到我回來自然是非常開心的,我們倆個人的關係要說是朋友吧,同吃同睡有點太親密,要說是戀人吧,我又把我們的關係把握的很有分寸,始終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總之,在異地他鄉,能有一個人互相扶持,互相照顧,是挺開心的一件事。


    四月一號,恢複好所有體力和精神力,我跟四叔打電話,求著他把第三隻傀儡蟲的下落告訴我,沒成想四叔說今年沒有蟲的信息了,他得找研究所的人打聽打聽,有了消息一定會告訴我。


    真是靠別人不如靠自己,既然沒人知道哪裏有傀儡蟲,那我自己去找總該行了吧。張玉堂說過,如果遇到哪裏的活物身上擁有傀儡蟲,我體內的傀儡蟲也會有反應,精神上突然出現心慌、害怕、發抖、恐懼之類的感覺,說明蟲就在附近了。


    記得上年年末去爬碧雞山,我就出現過這種感覺,小妞在上班我就不打攪她了,帶著聽我話的任小敏一起去碧雞山再去看一看。


    春城的四月,天氣以晴天為主,陽光明媚,天氣逐漸轉熱,大地逐漸被綠色覆蓋,花朵開始爭奇鬥豔地開放,不過有一點要格外注意,滇南不管到哪,在什麽季節,紫外線都是超強的,千萬別在太陽底下待的時間過長。


    我和任小敏一大早就坐車到的碧雞山山腳,這次我沒有走大路,而是跟著山上的村民走了一條小路。


    在玉蘭園和華亭寺中間有一條隱蔽的上山小路,被一個小木柵欄攔著,我看到有些村民打開以後直接走了進去,我帶著任小敏也跟著走了進去,因為過了華亭寺那種難受的感覺一定會出現,在小路上出現什麽難堪情況就不怕被人瞧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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