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 “咚咚” 兩聲巨響,兩名監控組員重重地摔落在地,鮮血瞬間四濺,身體扭曲變形,慘不忍睹。周圍的小區居民和物業發出驚恐的尖叫聲,紛紛四散逃離。


    然而,僅僅片刻之後,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那兩個本應死去的人竟然開始緩緩蠕動起來,身體以一種詭異的方式扭曲著,骨頭發出令人牙酸的 “咯吱” 聲。接著,他們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眼睛裏閃爍著詭異的紅光。


    渾身是血的兩人開始行動了,他們跟電影裏的僵屍無異,朝著周圍的人撲去。衙役和捕快們很快反應過來,舉起槍對著他們射擊。“砰砰砰” 的槍聲此起彼伏,子彈打在血屍身上,濺起一朵朵血花,但兩人卻沒有感覺一般,繼續瘋狂撲向眾人。大意發懵的兩名衙役被他們抱在懷裏,甜蜜親吻,短短幾分鍾就把衙役吸成了皮包骨。


    吸食完新鮮血液的研究所組員,身體快速血屍化,剩下的幾名衙役已有退意,慢慢往後躲。保衛百姓生命安全的捕快不能退,繼續往兩人身上射擊,可是血屍不打腦袋,是不會死的。


    讓凶相漢子無語的是,兩名血屍看向他獰笑,口中喊出粗重的話語:“張隊長,聽從你的命令,殺光這裏所有人!”


    通過傀儡子蟲傳給我的信息,我知道了凶相漢子叫張天誌,是yr3研究所的話事人。張海珠和張青雲回去以後,便被隔離關押起來,薑家人對她倆步步緊逼,要求她們將我身上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以及傀儡蟲的所有秘密皆以文字形式詳細寫出。


    張海珠和張青雲雖對研究所忠心耿耿,然而我曾真心實意地保護過她們的性命,本性善良的她們又怎麽可能如以往那般照實匯報。她們所寫出的信息存在諸多出入,其後果自然可想而知。


    這次yr3的話事人張天誌親自出動,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嚴格監視起來。萬萬沒想到,一直以來隱忍、聽話、老實的我竟然敢奮起反抗。我的舉動大大超出了研究所人員的認知。至於薑家研究所的話事人為什麽姓張,又為什麽是“天”字輩的人,有待我去揭秘。


    兩個血屍喊出來的話讓張天誌百口莫辯,幾名捕快槍口立刻對準了他。


    張天誌舉起雙手喊道:“別聽兩個怪物栽贓,先打死它們,我可以證明自己是清白的。”捕快看他狡辯,臉上露出懷疑之色,其中一名捕快厲聲說道:“哼,事情沒那麽簡單,在真相未明之前,你也有重大嫌疑,先銬起來。”


    此時,血屍們仍在不斷咆哮,又已經擊倒幾名保安和捕快,其中一名捕快被吸幹。張天誌麵色鐵青,配合被抓並提醒捕快:“要想打死兩個怪物,必須打頭才行。”


    捕快和衙役試著專門打兩個血屍的頭,經過長時間猛烈射擊,兩個血屍終於被擊倒在地爬不起來了。


    我悠然站在二十七棟出口處看著一切的發生,死死盯著張天誌淡淡發笑。


    張天誌也看到了我,他怒目而視,可是已經沒有了任何辦法,他被捕快押著走向了小區大門外。


    戰鬥結束了,現場一片狼藉。捕快們迅速行動起來,開始對整個事件進行深入調查。他們仔細勘查現場,收集證據,詢問目擊者,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同時,他們將張天誌以及兩個血屍屍體嚴加看管,準備帶回警局進行進一步的審訊。


    衙役們則協助捕快維持現場秩序,確保周邊居民的安全。他們設置警戒線,阻止無關人員靠近,防止可能出現的二次危險。並且,他們配合捕快將傷者送往醫院進行救治,盡最大努力減少人員傷亡。


    保安們在物業的指揮下,開始清理小區內的混亂局麵。他們將損壞的設施進行登記,以便後續進行維修和更換。同時,他們加強小區的巡邏,防止不法分子趁機搗亂。物業人員也積極行動起來,安撫居民的情緒,向他們解釋事件的進展情況,並承諾會盡快恢複小區的正常秩序。


    一切安排妥當,二十七棟的居民有條不紊的返回樓上,物業還幫我把一零零一室和一零零二室的大門換成了新的,並詢問了我很多關於樓上人員的事情。我都模棱兩可隨便說了一些,反正把自己撇的幹幹淨淨。


    我以為張天誌被抓起來,起碼要好一陣子才會被放出來,叫我始料未及的是,不到半個小時,他再次回到了天驕北麓小區。


    張天誌膽子非常大,一個人獨自來見我。他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裏,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捉摸的複雜情緒。


    我肯定是不怕他的,我還有兩隻沒有使用的傀儡子蟲藏在頭發裏,他隻要敢對我吼一嗓子,我會讓他嚐嚐傀儡子蟲是什麽滋味,保證這次讓他跑不掉。我微微眯起眼睛,警惕地看著他,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張天誌不說話,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個小本子和一支鋼筆,寫上:找個地方去談談。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跟著他上樓。樓上入口處被拉著警戒線,每間屋子都貼著封條。


    張天誌帶我到一一零六室,進了衛生間,打開兩個水龍頭,坐在地板上,抽出一根香煙點上狠嘬一口,說道:“你呀,為什麽要阻攔張天陽殺掉張海珠和張青雲?”


    我對張天誌還有戒備心,不敢離得太近,靠在衛生間門口回道:“我把海珠和小青雲當朋友,怎麽可能讓別人殺了他們呢。”


    張天誌沉默了片刻,又深深吸了一口煙。“朋友?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裏,朋友又能值幾個錢?你可知道,你愚蠢的行為已經給你和你的二叔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壓迫感。


    如果是我麵臨研究所的無理逼迫,我尚有應對的能力,可是張天誌提到二叔,說二叔遇到了麻煩,我不禁心中起了疑惑,問道:“你究竟是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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