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羽趕緊順毛:“別生氣啊別生氣,你跟別的劍修不一樣。”


    沈晏舟麵色稍霽,卻聽到她在問係統:“統子,按師姐說的,劍修越厲害的技術越不好,舟舟這麽強,該不會……咦。”


    係統:“嘶,你這麽一說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前五個攻略者長的都不差,也有感情基礎,他都沒碰過人家,該不會不行吧?”


    池羽大驚失色:“啊?修仙文男主還會不行?”


    係統:“你也知道啦,現在文裏都不讓開車,劍修男主的設定又是一心隻愛劍法,跟太監也沒區別。”


    池羽:“好他媽有道理,原來劍譜跟葵花寶典一樣,欲練此功,引刀自宮。”


    沈晏舟:“……”


    她們兩個,別太離譜。


    他氣的一哽。


    往後他會證明的。


    池羽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南煙身上,見她呼吸短促,趕緊上前:“這位道友,大比在即,你這樣公然闖進太墟宗住處,毆打非禮我們的女弟子,這不合適吧?”


    “傳出去別人還以為十方宗都是流氓土匪呢。”


    景衡根本不給她一個眼神,低聲喝道:“滾開。”


    池羽非但沒讓開,反而伸手攔住了他愈發用力的手:“道友,有話好好說嘛,何必如此動怒呢。”


    從之前考核那四個弟子之後,她跟南煙算是認識了,她還曾多次邀請她再去當監考官,價格一次開的比一次高。


    隻是池羽一直忙,實在是沒空,就都給拒了。


    換句話說,南煙不僅是她的同門,也是她的老板。


    萬一哪天她沒錢了,就去合歡專業邊看美男邊掙,多好啊。


    所以她才會幫她。


    景衡臉色冷然,根本顧不上許多,抬手就打向池羽。


    沈晏舟瞳孔一震,瞬間到了他麵前,剛想攔住他,但是池羽阻止了他。


    因為她的速度更快,不僅躲開了景衡的攻擊,鉗製他的手還越來越重,同時道:“舟舟,淡定。”


    景衡臉色不變,感受到手腕處傳來的痛感,轉眸盯著她。


    他認識她,池羽,那個在青炎宗秘境裏越級打赤炎獸的人。


    當時宗門秘境試煉,他跟南煙正忙著互相試探,所以就沒去。


    等十方宗那幾個弟子回來後,對池羽誇上天,再加上乾坤令裏還有池羽的畫像,他也就記住了這個人。


    不過景衡並沒有把傳言當回事,他在劍招一事上無師自通,是十方宗新生代實力最強的弟子。


    雖然修為還在築基九階,已經能夠單挑金丹後期妖獸,但也打不過元嬰妖獸。


    所以當時他隻覺得那不過是虛假傳聞,很可能是弟子們認錯了,那不是赤炎獸。


    但剛才池羽瞬間躲開的速度,以及如今手上的力道,讓他意識到那件事是真的。


    池羽唇角勾起笑,眸光漸深,力道越來越大。


    她在夢境中被木頭人重拳毆打了那麽多次,連帶著把自身的力量也鍛煉出來了。


    直到隱隱聽見腕骨作響,似乎要斷裂,景衡才鬆開鉗製南煙的手。


    他欣賞強者,所以對池羽這行為並不討厭。


    景衡盯著南煙,聲音宛如地獄爬上來的毒蛇一樣陰鬱:“你我之間,不死不休。”


    南煙咳嗽不止,看著他的目光倔強又火大。


    他轉身欲走,目光卻又落在了一旁的沈晏舟身上。


    景衡麵色平淡:“沈晏舟,聽說你也精通劍道,但這次大比,隻會有一個劍道天才揚名,那就是我。”


    “我會代表十方宗贏得一切。”


    他聽說過此人的名頭,早就想跟他痛痛快快比一場。


    沈晏舟眸底透出幽暗。


    要不是池羽攔著,剛才他就會把此人打的筋骨寸斷,隻能在地上艱難爬行,門都出不去,哪兒輪得到他在這傲世輕物。


    等大比他可不會手下留情。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呢,池羽笑眯眯開口:“景衡道友,原來你擅長劍道啊,看你對女人動手,我還以為你擅長賤道呢。”


    她雖然在笑,但目光是冷的。


    要不是來的時候南華真人說誰跟其他宗門弟子打架,誰期末就掛科,她高低教他做人。


    狂狂狂,再狂你狂得過她鳳傲天?


    景衡目光冷凝掃向她。


    這種小伎倆,激怒不了他。


    他抬步往外走,跟著師弟一起離開。


    池羽剛想關心一下南煙,就見她衝出去,在閣樓欄杆處怒吼:“景衡,你裝你太姨姥姥的比呢?”


    “還劍道天才,我呸,你算什麽東西,你臉之大不知其幾千裏也,連鯤鵬都得給你讓道倒是真的,我看你是假劍修真賤人。”


    “還不死不休,你配嗎?老娘將來把修士全嫁一遍也不嫁你,不,我就是守活寡,也比跟你強,景衡,你個銀樣鑞槍頭,不中用的爛技術劍修!”


    此一聲,響徹雲霄。


    景衡剛出院門就聽到這話,勃然大怒,剛想折返回去,心頭猛地一疼,不由自主地彎腰,吐出一口血。


    他這是被南煙氣的,本來因為她,他的道心就不穩,此時更是經脈逆轉,痛不欲生。


    “景衡師兄,你沒事吧?”


    他身旁的弟子很關心他,景衡擺了擺手,示意無妨,到底是往自家宗門處走去。


    各大宗門的弟子都住的不遠,迅速圍過來看熱鬧。


    麵對他們驚奇地目光,南煙絲毫不帶怕的。


    池羽則是自卑地低下了頭。


    論攻擊力,還得是師姐啊。


    她甘拜下風。


    南煙氣喘籲籲,忍著喉嚨處的疼,接過池羽遞過來的水,輕聲道:“謝謝。”


    池羽:“沒事。”


    頓了頓,她又八卦:“師姐,你跟他到底怎麽回事啊?”


    南煙氣不打一處來,也不介意說給她聽。


    當年她初入太墟宗,到處找無情道劍修攻略,以此來通過期末考核。


    結果就遇到了景衡,她見他長的好看,言語之間調戲了一番,說要同他在一起,結果景衡瞬間上鉤,還對她千般好萬般體貼。


    她那時候想著要不她虧點,這一輩子就跟這麽一個人風流快活好了,卻意外發現這小子根本就不喜歡她!


    他是利用她,來試煉自己的道心。


    南煙得知真相,不動聲色勾引他幾夜風流,通過期末考核後,馬上和平分手。


    結果景衡反而賴上她了,非要娶她。


    “大家都是互相利用,玩玩也就算了,況且老娘是修合歡道的,怎麽可能嫁人,他是劍修,入的無情道,說白了就是想借機拿我證道,真以為我傻啊!”


    她罵罵咧咧。


    池羽唏噓不已。


    南煙何其精通風月事,自然能看出沈晏舟喜歡池羽。


    現在她心情不好,討厭所有劍修,便提醒道:“池師妹,你可要小心劍修,他們詭計多端,不可輕信。”


    說著,她還瞥一眼沈晏舟:“你身邊的人也一樣,個別劍修表麵對你好,背地裏說不定就騙你,給你戴綠帽子,天天做對不起你的事!”


    沈晏舟:“……”


    什麽個別劍修,要不直接說他名字得了。


    池羽擺了擺手:“師姐放心,我心裏有數的,我相信他。”


    舟舟不會對不起她,更不會騙她。


    雖然他還沒過實習期,但是她有這個把握。


    回房間時,沈晏舟十分沉默。


    回想起從前自己做的事,他內心複雜,如同烈火灼心。


    他的腳步頓住,伸手拉住身前的人:“池羽。”


    她回頭,不明所以:“舟舟怎麽了?”


    沈晏舟抿了抿唇:“如果、我是說如果,我騙了你,你會怎麽做?會像南煙師姐那樣決絕嗎?”


    池羽麵露哀色,用袖子假裝擦淚,:“我怎麽舍得那樣對你,我當然是哭著原諒你了,誰讓人家是你的舔狗呢嚶嚶嚶。”


    沈晏舟無奈:“……別鬧,我認真的。”


    池羽一秒恢複正常。


    她意味深長地盯著他:“一般而言,小孩說自己要如廁,基本上都拉褲兜子裏了,大人也一樣,沒做過的事不會特意問別人。”


    她目光銳利:“舟舟,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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