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該來的還是來了。〞在變故發生之際,沐雲不禁撇了撇嘴道。


    為了給予羌人足夠的壓力,也為了確保大局底定的平羌之戰不會橫生波瀾,使緊鄰羌人疆域的匈奴、西域諸國和唐發不敢輕舉妄動,沐雲在躍馬湖這邊待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成功待到玩家將羌人的殘存勢力給剿滅,從根本上地解決了五胡亂華特殊曆史劇情。


    隻是,沐雲雖解決了五胡亂華特殊曆史劇情的出現,五胡入侵的劇情卻沒有因此消失,而是拆分成匈奴叩關、鮮卑南侵、南蠻之亂等,以單一勢力為主導,彼此之間不再具有聯動性的特殊曆史劇情。


    雖然在沐雲的布置和引導之下,亞魯希特爾曼在大漢帝國這邊的行動受到了影響,可是卻沒有因此而曝露,在平羌之戰特殊曆史劇情結束以後又花了四天的時間,便成功地潛入了大漢帝國的皇陵。


    然而,亞魯希特爾曼的布置雖然縝密,可終究改變不了他底蘊淺薄的事實,他的人馬在潛入大漢帝國皇陵以後,不僅沒能將老上單於的金鷹給掠走,還被皇陵裏的陣法和機關給盡數誅殺,隻是因為亞魯希特爾曼的先期布置起了作用,沒有傳出太大的動靜而已。


    不過,亞魯希特爾曼的行動雖未竟全功,可還是對鎮壓老上單於的金鷹的陣法造成了破壞,引來了匈奴和鮮卑等勢力的注意。


    匈奴的反應最為劇烈,可其動作反倒是最小的。


    沒辦法,此時的匈奴早已不是當初的匈奴了,雖如俗話所說的【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般,盡管已經漸漸地式微,可至少在此時依舊保有相當可觀的實力和底蘊,沒這麽容易被消滅掉。


    但是,匈奴想要再次崛起,重現當初的輝煌,也沒有想像中的這麽容易。


    他的好鄰居們,可不會讓他有機會再次爬到他們的頭頂上去!


    重點是匈奴的身邊,現在又多了一位戰績彪炳且實力驚人的鄰居,真要發兵南下的話……


    究竟是誰打誰,還不知道呢!


    一個不好,就成了【千裏送人頭】你信不信?


    沐雲留在羌人疆域沒走的舉動,硬生生地阻止了【匈奴叩關】特殊曆史劇情的觸發。


    相較於匈奴,鮮卑的動作就豪放了許多,竟是直接調兵南下。


    西園軍才剛入駐烏桓疆域,並將基礎的框架給建立起來,就開始與不斷增兵的鮮卑遙相對峙,眼看又是一場曠日時久的大戰。


    行軍打仗沒有常人所想的這麽簡單,現實如此,《帝望》亦然。


    雖然此時已經有了大戰的苗頭出現,可實際上,鮮卑和大漢帝國究竟會不會打起來?什麽時候正式開戰?諸如此類種種,都還是一個未知數。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烏桓疆域在接下來這段時間裏麵,肯定會十分地熱鬧。


    在鮮卑覬覦著被鎮壓封禁在大漢帝國皇陵裏的老上單於的金鷹之際,漢靈帝又何嚐不是對鮮卑所擁有的氣運虎視眈眈?


    戰事沒有在第一時間爆發,除了兵力與資源的調度需要時間以外,也與雙方都在試探、衡量與算計有關,等其中一方覺得有了足夠的把握以後,這場戰事便會自然而然地展開,無可避免。


    心念及此,沐雲不禁搖了搖頭,說道:〝真是的……就不能消停一些,好好地悶頭發展嗎?為了撿地上的芝麻,丟了手上的西瓜,值得?〞


    鮮卑即便沒能獲得老上單於的金鷹,取代匈奴也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若為爭奪老上單於的金鷹,而在大漢帝國這邊折損了過多的兵力,即便得了老上單於的金鷹又如何?


    有老上單於的金鷹在手,就能讓匈奴投降歸順?就能讓周遭的胡夷臣服?就能讓鮮卑瞬間崛起,擁有匈奴當初威震《帝望》的強大實力?


    別鬧了!


    一個不小心被匈奴逮到機會,將形勢徹底逆轉並使匈奴重新崛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與其將注意力放在老上單於的金鷹上,還不如好好地發展,一點一滴地積攥實力,然後逐步地壓縮蠶食匈奴的地盤。


    同理,大漢帝國當前的情況雖比鮮卑來得好,可實際上並沒有好到哪裏去。


    姑且不提四方胡夷的威脅,光是境內的世家豪門與那些揭竿起義的叛軍,就夠讓人傷腦筋的了,何況是對外遠征作戰?


    講個難聽一點兒的,要不是有沐雲如定海神針般地穩住大漢帝國的局勢,大漢帝國的內部形勢,隻怕早已呈現糜爛之勢。


    再說,即便讓大漢帝國掠走鮮卑擁有的所有氣運又如何?能讓大漢帝國的帝國氣運就此恢複嗎?


    嗬嗬。


    在漢靈帝好好地將大漢帝國的帝國氣運給梳理過一遍以前,掠奪而來的氣運再多都沒有用,因為它們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散佚。


    在這樣的情況下,漢靈帝還不如將心思放在氣運的梳理上麵,從根本上解決氣運流失的問題。


    隻可惜,無論是鮮卑也好,大漢帝國的漢靈帝也罷,都選擇了貌似捷徑,見效較快的路子。


    這不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又是什麽呢?


    〝身在局中不知局,可悲!可歎!可這又怪得了誰?〞沐雲不由輕歎道。


    貪之一字,上今下貝。


    漢●桓寬《鹽鐵論·錯幣》:【夏後以玄貝,周人以紫石,後世或金錢刀布。】


    古人以貝為貨幣,故【貝】可引申為錢財、寶貝,乃至於利益。


    綜合起來,就是【今日今時將利益看得太重】之意。


    貧之一字,上分下貝,而分之一字又可拆成八、刀二字,故得【一錢分八刀】之意。


    將利益看得太重,總想著在別人身上占便宜,削了一刀又一刀,終是將貪字削成了貧字。


    財之一字,左貝右才,通【裁】,有裁斷之意,亦可引申為【才】,故得【僅僅隻是錢】之意。


    反求諸己之貪,如做蛋糕,在將利益的看重放下以後,人越多,蛋糕做越大,最終貪字變財字。


    苛求於人之貪,如分蛋糕,每個人都隻在乎自己能得多少,人越多,蛋糕分越少,最終貪字變貧字。


    這世界上哪有所謂的捷徑?通通都是彎路!它們就像糖衣炮彈,先讓你嚐嚐甜頭,然後再炸得你粉身碎骨。


    隻是,沐雲感歎歸感歎,卻沒有出手幹涉的意思,很快就將注意力移到了羌人疆域的建設開發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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