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邵雨向大白和小白投去了憐憫的目光,它們能長這麽大真的挺不容易的。


    “既然確定了小白醉酒並不會有什麽影響,事不宜遲,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嗯,大白,你來引導小白。”


    “咕咕”(放心,交給我吧!)


    隻見大白走過去和小白咕咕交流了幾聲,小白忽然疑惑的看著蕭子傑和邵雨,然後再看了看大白,很是不情願的咕咕兩聲回應,然後就耷拉著鳥頭,跟在大白身邊。


    “天賜,天賜,大白和小白說了什麽?”


    能聽懂大白小白話的蕭子傑卻滿臉無語,對著邵雨說:“大白告訴小白,隻要它乖乖的聽我們的話,它就能每天都有酒喝。”


    “啊!”


    邵雨滿是不可思議的,緩緩轉頭看向大白,他是真沒想到看起來那麽穩重的大白,居然會這麽騙小白,關鍵是小白居然還答應了,這麽看來小白雖然傻是傻了地點,還是很單純的,不想大白那麽老謀深算,真是沒想到一隻鳥還有那麽多心眼,看來此後他也要防著點大白了。


    已經準備隨時起飛的小白,看到他們居然還慢吞吞的不走,焦急地“咕咕”兩聲,它還想要回來繼續喝酒呢!


    蕭子傑歎了一口氣,看來這小醉鳥真的如邵雨所說,是隻不折不扣的傻鳥,被大白買了還要給大白數錢的那種傻。


    “小雨,我們走了。”


    “啊,哦,好!”


    邵雨緩過神,聽到蕭子傑的呼喚,快步走到他身邊,確實要趕快走了。


    待人走到蕭子傑身邊,蕭子傑直接拉住邵雨的手,跟著大白小白一起出了山洞。


    一共是兩包棉花,放在小白身上一包,大白身上一包,開始小白還不願意,還是大白咕咕和它交流了幾句這才答應。


    大白可比小白聽話多了,輪到它時,就直接蹲坐在地上,老老實實的等著蕭子傑將棉花放在它身上,怕半路掉了,又用布條製作成繩子,寄在兩鳥的身上。


    “大白,走吧!”


    “咕咕?”(你們不上來嗎?)


    大白依舊蹲坐在地上,鳥眼裏滿是疑惑,他不明白蕭子傑和邵雨兩人怎麽不坐上來。小白現在醉酒,讓它帶棉花都它都已經不耐煩了,如果蕭子傑和邵雨還要坐上去,它敢肯定,小白會毫不猶豫的把他們甩下去。


    “大白,我們出去再坐,這裏是你和師傅曾經生活過的地方,現在師傅已經永遠的在這裏安眠了,為了不要有人再來打擾師傅,我需要在外麵將這裏封起來,下次再來就不知道什麽時候了。”


    “咕咕”(那我再見不到那老頭了嗎?)


    大白碩大的頭顱低下,眼眸裏閃現出類似難過的神情。


    邵雨雖然聽不懂蕭子傑在和大白說什麽,但他看到大白的表情,就猜測到可能和韓前輩有關,再怎麽說韓前輩也是看著大白小白從蛋殼孵出來,朝夕相處數十年的人,大白小白早已通人性了,會難過也是很正常的。


    邵雨戀愛的摸了摸大白的鳥頭,說道:“大白,別難過,雖然我們不能經常來看韓前輩,但我們可以給韓前輩立個衣冠塚啊,對到時候就立在我外公外婆旁邊,這樣他們也有個伴。”


    蕭子傑點了點頭,“大白,師傅選擇一個人在這裏,就說明他不想要被人打擾,那我們就要尊重他老人家,我們到時候可以立個衣冠塚,你和小白像他了,就可以和他說說話,好不好?”


    “咕咕!”(好)


    大白現在大概有十歲左右的智商了,交流起來更加容易,雖然不明白它成長為什麽會這麽快,但這是好事,通人性,以後才能更好的融入他們人類,也能更好的保護邵雨。


    大白走在前麵,小白跟著大白,走在大白後麵,高揚起頭顱,一點也沒搭理邵雨和蕭子傑,似乎還對蕭子傑讓它背棉花不滿。


    邵雨和蕭子傑也沒理他,他們路過韓非子的墓時,兩人又跪了下去,再次磕了三個響頭。


    “師傅,徒弟現在就要走了,不知道何時才能再來看你,你可能不喜被外人打擾,所以我們走後,就會將此處徹底封上了。”


    “韓前輩,你放心哈,我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到時候我們會為你立個衣冠塚,這樣我們也能經常去看看你,我外公外婆都是非常好的人,以後你們是鄰居了,也不會那麽孤單,你說是不是?”


    “師傅,您放心,陣法我一定會幫您發揚光大的!”


    “釀酒的方子,我也會放天下人都嚐到的,您放心哈,對了還有大白小白,您也放心交給我們吧,我們會把它們當做孩子一樣好好養著它們的。”


    “還有最後一件事,韓前輩,我們不能常來看望您,山洞裏的酒,隻能您自己去品嚐了。”


    “師傅,就此別過!”


    “韓前輩,就此別過!”


    大白也蹲坐下來朝著韓非子的墓碑告別,顯然它已經知道了,記憶中的那個消失不見的老頭,就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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