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在廢棄的家具廠裏搜查了一遍。還特意來我家抱走了花花,把他關在了家具廠內。結果它就像知道什麽意思一樣,直接帶著警察來到了一間破屋子裏,這間屋子裏有一個特別大的稻草堆。就是最早的時候,做床墊子的時候裏麵都是塞稻草的,那就是那種黃黃的幹稻草,但是由於時間太久了,這個稻草也有些糟粕了。


    花花順著稻草和牆角的縫隙處鑽了進去,在裏麵撓了半天,最後從裏麵又鑽了出來。嘴裏麵還叼出來了一塊白骨。


    “快!把稻草堆鏟出去看看!”老所長指揮著大家。


    不大一會兒,警察就把稻草都搬開了。隻見稻草堆下麵的土裏被刨了很深的一個坑,坑裏布滿了爪子印,應該是花花刨開的,裏麵零星的散落著些許白色的骸骨。


    經過警察的勘查,白骨終於全部被挖了出來,原來小寶兒罐頭瓶子的白骨是人手骨,袋子裏的是碎裂的腿骨。加之從廢棄的稻草堆裏挖出來的拚接在一起,應該正是一副完整的骨架。當然,警方的拚接工作就做了很久很久,因為太碎了。一個人有206塊骨頭,這個骸骨都碎成快500塊了。


    骨頭拚出來了,人是誰呢?!


    那這個一時半會兒可調查不出來。就看這骨頭的樣子,就知道死的時間可不是三年五載了,至少是十年以上了。


    但是我想問的是,為什麽花花夜裏會披著蛇皮口袋叼骨頭出來呢?而且誰家都不去,單單叼到我家門口呢?!


    這事兒肯定沒有這麽簡單。


    小寶兒和秋秋知道他們自以為的外星人是花花之後,很失望。但是花花自從幫警方查找到骸骨的所在地之後,就跑出去失蹤了。所以,秋秋也沒有辦法繼續養它了。我想這樣也好,養在家裏也是心裏膈應。


    我們以為這個事兒要告一段落了,畢竟剩下的隻能等待警察的進一步調查了。但是怪事兒,卻一直在不斷的發生。。。


    大早上起來,我媽一開門,差點被嚇暈過去,隻見我們家大門框上竟然垂著一條長長的蛇,尾巴夾在門框裏,身體耷拉在半空,搖搖欲墜。走近一瞧,原來是一條死蛇。


    “誰她媽的這麽坑人啊!往人家門框上塞死蛇!”我媽生氣的罵道。


    我爸聽見我媽罵人,趕緊跑了出來,看見門框上耷拉的那條死蛇,我爸趕緊用鐵鍬給鏟了下來,除到了遠處的垃圾堆裏。


    我媽因為嚇得夠嗆,心裏怒火沒地方發泄,就站在門口一陣輸出,罵罵咧咧。


    第二天早上,媽蛋,依舊如此。又有一條死蛇在我家門框上吊著。


    我仔細的在下麵看半天,我爸問我看什麽呢?!我說:“我我想看看它是死了之後被吊上來的,還是在咱們家門框上吊死的。”


    “你看那幹嘛?!那是一條蛇又不是人,還分自殺他殺,還分怎麽死的嗎?!”我媽氣哼哼的說道。


    我媽摟不住火了,又衝動的對著街上的空氣一頓怒罵。她認為是有人要搞我們家。就像上次被人家舉報我們家私開小作坊是一個意思。很顯然,就算是不是人為的,肯定也不是狗幹的!除非那狗登梯子能夠到門框。否則想都別想。兩米多的門框,我抬手都夠不著,怎麽可能輕易的被人家把蛇吊上去呢?!


    我安慰了我媽半天:“我們在明,人家在暗。您罵了也沒用,光剩生氣了。”


    第三天,我爸準備用捉花花那套,在門裏守候著。遇見來者果斷出擊,給他點顏色看看。


    但是我爸在我們家門道裏守了一夜。啥也沒看到。因為當天夜裏沒人來掛死蛇。


    我們都以為這事兒就結束了,哪裏來的那麽多死蛇啊。但是第四天,門框上又掛了隻死蛇。。。。。。


    “這是蛇我認識!這就是昨天那條掛在門上的。我爸把他扔垃圾堆了,什麽人又撿了回來,給叼這裏了。”我指著這條蛇說。


    我爸爸也狂怒了,甚至都想去報警了。但是我一直勸他,這點事兒說來說去,也不值當的。讓他這次把這個蛇埋了。這樣別人就找不到了。


    誒~我又想出了個主意。“晚上天黑了,在門口撒點石灰,或者沙土。如果再有人來吊死蛇,一看腳印就知道是人是狗,是男是女了。


    我爸覺得我說的有道理,跑到人家蓋房的鄉親家裏,鏟了兩鐵掀石灰放在桶裏。晚上夜深了,關大門前,把石灰灑在門外的地上。


    又過了一天,大門一打開。我爸氣的腦頂直冒煙兒!大門框上依舊垂著一隻腐爛的死蛇。更詭異的是,這是蛇是我爸昨天剛埋在垃圾堆附近的。


    我們往地下一看,媽呀!更滲人了。白花花的石灰,別說人腳印,就連狗腳印都沒有。平平整整的鋪在我家大門前的地上。


    “媽的!鬧鬼了吧?!”我爸罵罵咧咧的朝我家門樓望去。並沒有什麽異常之處。


    “爸!您看,這郭老爺給的符咒還貼在這裏,證明肯定不是鬼。”我指著大門上的符咒說著。


    “不是鬼,不是人,不是狗,那是什麽?”我爸問我。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上課一整天都在琢磨這件事兒了。誒~真讓我想出了一個法子。我準備跟我爸說說,晚上試一試。


    回到家我就找我爸,讓我爸買一軸魚線。對,我準備掛幾個鈴鐺,在魚線上。這樣,不管是人是狗的,隻要來我家大門附近,一碰到魚線,就會發出聲音,第一時間就能出來查看。


    我爸照著我的方法布置了一下。因為魚線比較長。就在大門前沿上上下左右的纏了好幾圈。還穿了兩個鈴鐺在上邊。


    但是天公不作美啊!鈴鐺剛掛好,就開始起風了。北京深秋的大風,那可是嗚嗚嗚的大啊!大門口的鈴鐺也就一直叮叮當當的亂響。


    “這回傻眼了吧?!沒想到起風吧!切~”我爸挖苦我說道。


    “切~您不是也沒料到嘛!您還連纏帶繞的掛了半天。”我還擊道。


    沒辦法,事已至此,我們爺倆也隻好作罷,回屋睡覺了。


    第二天,天晴了,這幾天我爸怕嚇著我媽,都是他自己一早就開門,今天亦是如此。


    哢拉一聲,隻見我爸把大門打開,驚訝的喊了一句:“我擦!”


    我們都跑了過去查看,隻見今天的邊框上不僅懸掛著一隻死蛇,還有一隻黑灰色的的大鳥。因為懸掛太久,已經死亡了。我爸拿著起來一看,“擦!夜貓子!”


    夜貓子是北京的土話,就是貓頭鷹的意思。


    “爸,這條蛇。。。也有點問題。。。”


    “什麽問題?”


    “好像是以前您扔了的那條。。。”我念叨著。


    原來每天晚上往我家大門框上塞死蛇的竟然是一隻貓頭鷹。你說蹊蹺不蹊蹺?!


    更蹊蹺的在後麵呢!


    貓頭鷹掛死在門口的沒幾天後,睡到半夜,我們家屋門開了。。。。。。


    不知道什麽東西走了進來。。。


    第二天,我媽一聲驚叫,把我們從睡夢中驚醒。我跑出去一看,滿屋子的血腳印。“這個是花花的?”我問道。這個腳印確實很像是小狗的,但是比狗要小一些,也呈梅花狀。看樣子是小動物一類的。“這玩意不會是黃鼠狼吧?!”我爸看著腳印問。


    “什麽東西?怎麽沒聽見它進屋?!”我媽有點惶恐。


    “沒事兒!晚上把屋門插上就進不來了。別害怕。”我爸勸著我媽說。


    到了晚上,我媽把屋裏的門拴都扣好,還在屋門和門坎的縫隙處墊了兩塊磚,碼放的嚴嚴實實的。就那小縫兒,連耗子都進不來。


    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一看,那東西又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了。。。而屋門裏麵的門拴依舊扣的好好的,門的縫隙依舊嚴嚴實實。


    屋裏的地上依舊血腳印滿滿。


    我預感到壞了,可能要出麻煩了。。。。。


    這幾天怕出意外,放學之後都不讓小寶兒出去玩了。我們家這到底是被什麽東西纏住了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切的開始都是小寶兒還有秋秋收養的那隻小狗花花開始。所有的事,接二連三的指向了我們家。所以這個事兒必須得查清楚。


    我爸讓我媽晚上帶著我和小寶兒去姑奶奶家住,他決定晚上不睡覺了,就在這裏守著,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


    我不放心我爸。“算了,我陪您吧。我見的那些個東西比您多,我也不害怕。萬一有點什麽事兒,我還能幫把手。”


    畢竟我都上初中了,也算是大孩子了,而且我的膽子一直都很大。我爸聽到我這麽說考慮了一下也同意,晚上我們倆人就坐在我那屋的床上,掀開我屋和外屋之間的門簾子。靜靜地等著。。。


    夜深了,困意襲來。我爸打起了瞌睡,我還一直清醒。


    一陣冷風襲來,我打了個激靈。奇怪,屋子裏門窗都關的嚴嚴實實的。這是哪兒來的涼風呢?!


    我四處望了望,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咚咚咚~”突然有敲門的聲音。


    我渾身一哆嗦,媽蛋,什麽東西來我家敲門?


    我心想我不搭理你,你就進來了吧?結果它依舊不停的敲,一聲接一聲的。


    我光著腳下了地,探著身子往門外望去,但是屋門裏麵的門拴插著。什麽也看不見。我站在那裏不敢動,準備回身去扒拉我爸。


    “二哥。。。二哥。。。”一聲聲清晰的叫聲,讓我頓時立足。


    這是叫我爸爸呢吧?!


    我轉身來到門口,順著門縫向外望去。


    門外竟然有隻發著白色光的,類似於貓一樣的動物。它趴在門口,搖著尾巴。


    “二哥。。。”


    天啊!我差點一屁股坐地上。這個東西會說人話啊!它竟然在叫我爸。我很想把坐在床上的我爸喊醒,可是試了半天,喉嚨裏發不出一點聲音。


    我屏住呼吸,坐在地上緩了一下神兒。然後站起來把門拴打開,我想看看這到底是什麽動物。鬼我都不怕,我怕一隻小貓嗎?!


    “執拗~”門開的一霎那,那隻白色的貓一樣的動物就像受驚了一樣,立刻跳出去五六米。甩著尾巴不停的左右踱步。


    我看著它,它看著我。


    突然就看見蹭蹭蹭幾下就跳到了我們家前院的房頂上,左右踱步的看著。


    “二哥。。。”它就叫了一聲。


    這一聲我確認是從這個動物身上傳來的。


    “你叫我爸爸嗎?”我突然說了一句話,把我自己嚇一跳。我剛才想喊我爸爸,結果喉嚨裏發不出聲音,這會兒怎麽能說話了呢?!


    “二哥。。。找我回家。。。”那個動物繼續說著。


    “什麽?你是誰?你家在哪兒?我回頭告訴我爸爸。”我對著它說道。


    但是它似乎並不會跟我交流,就一直說一句話:“二哥,找我回家。。。”


    然後就一躍,消失在夜色中。


    我趕緊跑回去晃悠我爸,但是無論晃悠他都不醒。沒辦法,我也爬上床蓋著被子悶頭大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我爸震天的呼嚕聲給吵醒的。


    我沒好氣的用手捏住他的鼻子,然後等著他張開嘴巴。在用手托住他的下巴。讓他沒有通氣的地方。不大一會兒他就被我折騰醒了。


    他坐起身呢來最後看了看。對我說:“你看你,昨夜裏還說陪我,結果你那小呼嚕打的那個響啊!推都推不醒。”


    “什麽?您這不是惡人先告狀嘛?!”我昨天怎麽叫您,您都沒醒。”我認真的說。


    “放屁!”我爸一口否認。


    “那您看見那隻發光的小白貓了嗎?”我追問。


    “白貓?哪兒來的白貓。”我爸一臉懵逼的問。


    我們倆起身來到外屋,隻見外屋地上空空如也,沒有之前的血腳印,什麽都沒有。但是我家屋裏的大門卻向院子裏大敞搖開著。


    “壞了!那東西昨天肯定又來了。你看這門開的。”我爸念叨著,伸著脖子往院子裏望去。


    “不是,它沒進來。這門是我開的。。。。。。”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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