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多敗兒,這句話在小人家裏體現的淋漓盡致。自打那個孽障出生後,我夫人就越發驕橫跋扈,對那個孽障更是寵溺過度,致使那個孽障吃喝嫖賭樣樣俱全。小人一直忙於生意,想多賺錢也好生活過的富裕些,也是一忍再忍。後來,小人想著男人成家了以後會改一些,因此就想辦法為那個孽障娶了琴心進門,可是沒想到,那個孽障是一絲一毫都不知道悔改,隻要小人教訓他,他就會搬出他母親。”


    說到這裏,梁掌櫃似乎不想再說下去了,想必一定是一個非常痛苦的事情。


    “直到有一次,小人原本是去外地進貨的,恰巧遇到了生意場上的好友,就找地方多喝了幾杯,一直喝到深夜,宿醉了一場,到了子時以後才回家。”


    梁掌櫃麵目猙獰,非常不想說這段經曆。


    李煜之隱隱有所猜測,心裏念道:“不會吧?這樣的故事我也親自遇到了?……”


    “沒想到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時竟然發現他們母子在做那苟且之事…”


    在場的人似乎都不敢相信,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梁掌櫃停頓了許久,又繼續說:“自那次之後,他們竟然死性不改,又被我發現了幾次,而那個孽障也是越來越過分,在外麵花天酒地欠了一屁股債,小人實在是不能容忍家風被如此敗壞,因此,才找山賊謀害了他們的性命…”


    梁掌櫃一口氣說完以後似乎有些脫力,老淚縱橫的。


    張琴心也是掩麵而泣,潸然淚下。


    李煜之來到張琴心麵前,一把摟著張琴心,這樣的突然舉動令張琴心不知所措,令孫琳她們不解:


    “張琴心雖然美貌,但是煜之應該不會喜歡吧?”


    “煜之怎麽回事?上次他就說過不會喜歡張琴心的,等下一定好好問問。”


    孫琳她們的表情不一,梁掌櫃的表情也是變了又變,鐵青著一張臉。


    更可惡的是,李煜之的手竟然在張琴心的背上遊走,讓梁掌櫃的臉色更加陰沉。


    甚至張琴心的內心也在遐想著:“莫非煜之對我有意思?怎麽會這麽突然?還有這麽多人看著呢,不知道慧蘭她們會怎麽想?”


    好一會兒,李煜之鬆開了張琴心,盯著梁掌櫃淡淡一笑,詢問道:“梁掌櫃,恐怕你殺你夫人和兒子的理由應該還有是你沒說出來的吧?”


    梁掌櫃連忙表示:“少主,家門不幸啊,還能有什麽?”


    李煜之:“比如說你看上了張琴心,而你夫人和兒子也是最重要的阻礙,因此,你也想把他們殺了好霸占張琴心,是不是啊?。”


    梁掌櫃色變,急忙想要辯解,卻被李煜之的話打斷了,隻聽李煜之說:


    “梁掌櫃,男子漢大丈夫,既然喜歡就應該承認,何況是你夫人和兒子的苟合在先,你們中間最大的障礙已經沒有了,如果你不喜歡琴心,那她以後就是本少的了。”


    “原來煜之是想詐一下梁掌櫃,嚇死我了。”


    “我就說煜之不會喜歡張琴心的,畢竟她可是有兩個孩子的娘了。”


    “煜之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他應該挺喜歡張琴心這種成熟的女人的,剛剛的樣子可假不了…”


    李煜之還竟然用手指勾著張琴心圓潤的下巴,挑逗之意顯而易見。


    梁掌櫃的目光似乎要噴出火來,大吼道:“不可能,琴心生是我梁家的人,死是我梁家的鬼,我是不會同意的。”


    一句話表明了梁掌櫃的態度。


    張琴心沒想到梁掌櫃竟然真的如李煜之所說對自己有非分之想,一時間張琴心怔住了。


    片刻之後,張琴心吼道:“你想都別想,你把我看做是什麽人了,我豈能侍你父子二人?讓萬人唾棄。”


    梁掌櫃過於激動,想要上前跟張琴心說什麽,卻被李煜之一把攔住了。


    “梁掌櫃,有什麽話就說,可不要動手動腳。”


    梁掌櫃想說什麽,但是張琴心卻是直接別過了身子,看都不看他一眼。


    張琴心說道:“明天我就會離開這裏,這裏不是我的家,我不想跟你這樣的人同住一個屋簷下。”


    張琴心的語氣堅決,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意誌。


    梁掌櫃愣了一下,立馬說道:“你走可以,但是兩個孩子是梁家的骨肉,你不能帶走。”


    張琴心委屈的哭喊道:“你難道不知道兩個孩子是我的心頭肉,你怎麽能這樣逼我?”


    梁掌櫃耍賴的說:“你想去哪裏我都不管不了,但是我隻有這一個條件,兩個孩子是梁家的骨血,是不可能離開梁家的。”


    張琴心轉過身來緊緊的盯著梁掌櫃,眼神複雜,既接受不了他的條件,又反駁不了梁掌櫃的話,陷入了兩難之境。


    然後求助的看向李煜之,此時能幫助她的隻有李煜之了。


    可是李煜之的話卻令張琴心更為難,隻聽李煜之說:“其實,還有第三個辦法的。”


    李煜之沒有管梁掌櫃的表情,自顧自的說:“梁掌櫃可曾記得我們是因為什麽認識的?是因為你求我替你報殺妻殺子之仇。本少一向注重承諾,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辦到。現在山賊們都已經被我殺光了,可是還差你這個主謀,如果傳了出去,難免會讓江湖上的人說本少貴為百花宮少主,卻是一個不守信用之人,對本少和百花宮的名譽都不利,所以……”


    李煜之的話令梁掌櫃毛骨悚然,不但是這樣說的,李煜之竟然還緩緩拔出了“紫電”劍,那深冷的寒光讓梁掌櫃感覺不寒而栗,他正在麵對死亡的恐懼,連身體也在瑟瑟發抖。


    麵對李煜之,梁掌櫃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突然,梁掌櫃腿一軟,竟然直接跪了下來,哭喊著求饒:


    “少主,你不能殺我,我買通土匪殺他們母子也是被逼無奈,如果是你,你會怎麽樣?”


    “琴心,你跟少主是朋友,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你幫我求求情吧!”


    李煜之的劍已經出鞘半截,梁掌櫃的膽懼更強烈了。


    李煜之淡淡的說道:“要饒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你用紙和筆把你買凶殺妻殺子的前因後果寫明,還有你覬覦琴心的事情也一並寫明,最後還要寫以後你和琴心母子三人再無瓜葛,本少就饒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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