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看著風鈴的狀態,張生驚訝的出聲說道。


    此刻的風鈴的樣貌也發生了變化,身上同樣也附著了的一層細密的鱗片。


    手掌也變成了一對龍爪,和之前索爾龍化的第一階段極其相似。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這下等血脈怎麽可能做到?”


    索爾的表情十分的精彩,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風鈴一步一步的朝著索爾走去。


    同樣是重傷狀態的索爾,看著散發著強大氣勢的風鈴,不斷的向後退著。


    “你別亂來啊,我可是公爵的繼承人,你這個下民敢動手就完了。”


    索爾害怕的說著,後退的動作卻是一點都不停下。


    風鈴仿佛什麽都聽不見一樣,直勾勾的盯著索爾。


    雙方的距離就這樣不斷的拉近,不過風鈴每走出一步,身上的氣勢就在衰弱。


    就在馬上走到索爾麵前的時候,忽然眼睛一閉,就這樣癱了下去。


    “嘿咻。”


    就在快要落到地麵上的時候,一隻手忽然伸出將她接住。


    正是趕來的張生,在風鈴龍化的時候,他便第一時間朝著下方趕了過來。


    雖然風鈴似乎是在最後關頭突破,並且覺醒了血脈能力。


    不過看到她的眼神的時候,張生就知道風鈴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純靠本能在行動。


    “裁判,宣讀比賽結果吧。”


    張生抬頭朝著剛想嗬斥自己的裁判說道。


    裁判被嗆了一下,隨後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


    “勝負已分!本場比賽的勝利者——索爾!”


    張生抱起風鈴,走到索爾的麵前。


    “讓你撿了漏,沒關係,下一場,我等著你。”


    看著還在慌亂中的索爾,張生居高臨下的說了這一句。


    隨後不等索爾反應,抱著風鈴就朝著準備通道走去。


    這一場比賽結束的十分突兀,場上的觀眾都意猶未盡的回味著比賽。


    張生已經抱著風鈴,快速的來到了治療室。


    行走當中,風鈴皺著眉頭,像是感覺到了什麽,略微睜開了眼。


    “抱歉,我……輸了。”


    “沒事,運氣不好而已,剩下的交給我吧。”


    張生笑了笑。


    風鈴輕輕點了點頭,隨後陷入了沉睡之中。


    沙蘭她們也終於趕了過來。


    “風鈴姐,她沒事吧?”


    “沒事,應該隻是消耗過多,加上外傷過重。”


    張生將剛才治療師的初步判斷說了出來。


    “你們在這守著她,我稍微有點事要辦。”


    張生撂下一句,快速離開了治療室。


    風鈴和索爾的比賽是今天的最後一場,等到張生送風鈴到治療室的時候,會場已經沒有剩多少人了。


    雖然很想再報複索爾一頓,但大概率下一輪就可以碰到索爾了,不急於這一時。


    倒是剛才的小卡片,張生雖然不太想招惹事端,但這字跡確實讓他想到了一個人。


    打開已經沒有人在的選手準備室,剛一進門,自己的眼睛就被捂上了。


    “猜猜我是誰?”


    一個略顯做作的聲音,從張生的身後傳來。


    “哦,原來是索拉呀,我就說這字怎麽看著這麽熟?”


    張生直接就開口說了出來。


    畢竟有著上帝視角,身後是誰,那還不是簡簡單單的就知道了。


    “切,沒意思。”


    索拉抱怨了一句,隨後鬆開了自己的手。


    “好久不見,不是,這好像也沒過多久。”


    張生習慣性的寒暄了一句。


    “確實沒多久,不過你這家夥可是瞞的不少啊。”


    索拉走到一旁的長凳上,坐了下來。


    “什麽瞞不瞞的,我可是誠實正直的三好青年。”


    張生拍著自己的胸口,一臉堅定的說道。


    “唔。”


    索拉倔的嘴,一副不滿的樣子看著他。


    “好吧,確實有那麽一點點東西沒有告訴你。”


    張生攤了攤手,有些無奈的說道。


    畢竟索拉在這裏,也就是意味著她肯定是看了今天的比賽。


    雖然一般人看不出什麽,但索拉可是使徒,看不出來就有鬼了。


    “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索拉笑眯眯的說道,完全沒有緊張的氣氛。


    “別急呀,先把你看到的給我說說唄。”


    張生可沒有那麽老實,直接在長凳的另一邊坐下,隨後把臉轉過來說道。


    “唔,你這人還真是精啊。”


    索拉點著自己的嘴巴,有些不滿的說道。


    “不過我也就告訴你吧。”


    隨後又笑了笑,一副大發慈悲的樣子。


    “雖然我大概已經猜到了你和源塵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但說實話,今天可是真的把我給震驚到了。”


    索拉攤開手,一副驚訝的表情。


    “雖然我不是很擅長戰鬥,但我的眼力還行。”


    “能告訴我,源塵到底是怎麽治療你的身體的嗎?”


    索拉湊了過來,一臉好奇的問道。


    “別,男女授受不親。”


    張生一把撐住索拉的臉蛋,往後退了幾步。


    “別打岔,快說。”


    索拉不滿的把他的手拍開,臉上還氣鼓鼓的。


    “這不太好解釋,不過你是怎麽發現源塵是在治療?”


    張生撓著頭,還在周旋。


    索拉看著他,一副看傻子的樣子。


    “你身上的傷口全都已經出來了,還真以為我像那些傻子,會覺得是你的身體太硬,砍不動嗎?”


    “哈哈,被你發現了啊。”


    張生尷尬的笑了笑。


    “別笑了,快說,我可實在是太好奇了。”


    索拉又靠了過來,幾乎都快貼在張生身上了。


    “額……就這麽說吧,我之前遭遇過一次福祉。”


    “當時就陷入了昏迷,醒來過後就已經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張生攤了攤手說道。


    雖然,隱瞞了很多東西,但說的話可是真實發生的。


    “遭遇福祉居然活了下來?”


    “你可還真是命大。”


    索拉摸著下巴,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是呀,真的是不幸中的萬幸。”


    張生強行裝作僥幸的說道,畢竟索拉的能力太變態了,考驗演技啊。


    “吼~?”


    索拉似乎也察覺到了一點點不對勁,但好像也不是假話。


    “姑且先信你吧。”


    “而且人或多或少也有些秘密,就不難為你了。”


    張生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果然還是沒能完全瞞過去。


    “對了,這件事能不能保密啊,不要和別人說。”


    張生稍微嚴肅的對著索拉說道。


    索拉看了他一眼,低頭思索了片刻。


    “嗯,我答應你,若是真的大範圍透露出去的話,確實會給你帶不少的麻煩。”


    張生有些驚訝,沒想到居然這麽容易說話,自己還以為得費上不少口舌呢。


    低頭思索的索拉也是立馬就察覺到了張生情緒上的變化,隨後白了他一眼。


    “咱們好歹也是朋友吧,怎麽會做出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啊?”


    “哈哈,也是呢。”


    張生再次尷尬的笑了笑。


    “關於你的事情,我會保密的,不過後續有什麽值得研究的地方,可一定要跟我說。”


    “然後就是……”


    “其實你不用那麽小心的,我覺得其他的一般使徒就算看到了這一幕,也不會聯想到這方麵來。”


    索拉忽然笑嘻嘻的說道。


    “啊?”


    張生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也就是說,一般的使徒看到你比賽的情況,並不會認為你可以操控源塵什麽的。


    而是隻會認為你是一個得了凋亡病的感染者,而傷口的恢複則是你自己的固有術法而已。”


    索拉的表情看著有些狡黠,說完還吐了吐舌頭。


    “好啊,你個小丫頭片子,居然詐我。”


    張生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被套路了,有些不悅的說道。


    “嘻嘻。”


    索拉笑了笑,從長凳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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