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已經從辰淵身上下來,她吐息如蘭,盯著自己,眼神迷醉,似在提醒。


    馮程程哪裏還不明白。


    這是要她獻身。


    隻是讓她十分不解,眼前女子頗有威嚴,儼然一副不可高攀的模樣。


    如今居然變成這幅模樣。


    實在不恥。


    同時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


    讓她猶豫不決。


    若是這事被郝凡知道後會怎樣,會不會離自己遠去。


    可若是不救,她定會悔恨終生。


    “放棄吧,為了一個將死之人,舍去自己的清白不值得。”


    “你們相依為命,不離不棄;難道就這樣看著他去死。”


    “別傻了,這個世界,自私自利的人多的去;不要為了一個男人,放棄自己,丟掉貞潔。”


    “哈哈哈哈,可笑,若不是郝凡救你一命,你還有貞潔,你還能站在這裏。”


    “為自己而活,不要讓一個男人支配你。”


    “去吧,你難道不想嚐試那種感覺,眼前之人剛好可以滿足你。”


    “去吧。”


    “不要去。”


    “去吧。”


    “不要去。”


    馮程程眼底閃過一抹黑氣,兩種不同的思想在激烈爭鋒。


    她捂著腦袋,滿臉猙獰,忍不住發出低吼。


    柳如煙看著這一切,笑道:“陛下,她好像入魔了。”


    辰淵撇頭看了一眼,眼裏充滿興趣的神色:“正好,真正的魔,朕還沒嚐過呢。”


    隻見在馮程程身上,一股黑氣自眼底擴散,逐漸彌漫全身。


    一股邪惡的氣息從馮程程心底升起,讓她身上的魔氣更加茂盛。


    不知什麽時候,馮程程的雙眸變得腥紅,盯著辰淵和柳如煙,似要出手擊殺兩人。


    柳如煙拍著胸脯,笑盈盈道:“公子,這個女人想要殺你呢。”


    辰淵邪邪一笑:“我看她好像是想殺你。”


    也就是這時,房內的魔氣回縮,衝入了馮程程體內。


    柳如煙眼中閃過一絲驚詫:“公子,此女好強的毅力。”


    辰淵點點頭:“的確不錯,倒是可以好好培養。”


    馮程程癱軟在地,雙眸中的血紅退去,眼裏恢複了人性的色彩。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渾身已經濕透。


    僅僅是片刻,她仿佛度過了萬年。


    如今細想,渾身都不由打了一個冷戰。


    差一點,她就要被心魔所影響到了。


    馮程程搖晃著身軀,緩緩站起,盯著辰淵,一字不發。


    辰淵眼中精光一閃:“馮姑娘,佩服佩服,自己的心魔都能隨意控製。”


    馮程程定了定神:“淵公子,你說的話還算數。”


    馮程程輕咬嘴唇,一絲堅定之色閃過。


    辰淵莫名一笑:“自然。”


    馮程程指著柳如煙:“公子能否叫這位姑娘出去。”


    辰淵搖搖頭:“不行。”


    見辰淵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馮程程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整個房內安靜下來,唯有柳如煙的聲音接連不斷。


    一遍又一遍擊打著馮程程的意誌。


    終於。


    馮程程不甘的伸出手,向著自己腰間探去。


    衣帶落地,馮程程身上的衣物顯得寬鬆不少。


    窗外的微風劃過,吹起她的衣袍,露出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


    馮程程向前移動一步,一雙精雕玉琢的玲瓏玉足顯露出來。


    身上的外衣落地,雪白香肩,誘人的鎖骨,讓人食欲大動。


    “馮姑娘,你真的想好了。”辰淵勸誡道。


    一滴眼淚自眼角滑落,馮程程嘲諷一笑:“何需多言,這不正是公子想要的嗎。”


    最後一件衣衫落地,雪白的藝術品顯露在辰淵眼中。


    馮程程麵色發寒,一抹紅潤隱藏在臉頰,款步向著辰淵走來。


    也許是經過心魔的磨練,如今顯得倒是從容不少。


    辰淵打量著這魔鬼般的傲人身材,沉聲道:“如煙,起開。”


    柳如煙白了辰淵一眼,起身躺在辰淵懷裏。


    見二人一臉戲謔的盯著自己,馮程程心中就算有萬千悲憤,也隻能壓製下去。


    她抬步上床。


    慢慢向著辰淵靠近。


    不久後問道:“可以了吧。”


    辰淵搖頭:“不行。”


    馮程程想到剛才看到的一幕,臉上出現懼意。


    十幾息後,她才不得已而為之。


    “現在可以了吧。”


    辰淵淡淡一笑:“從明日起,你早上卯時來這裏,做完事後我會給你一顆中品王級解毒丹。”


    馮程程氣憤的盯著辰淵,大聲道:“我都已經把自己的清白給你,你就不能全部給我。”


    辰淵搖頭:“想要煉製解毒丹需要時間,我隻能一天煉製一顆。”


    馮程程心中就算有萬般不甘。


    可事已至此,她也隻能這樣。


    “馮姑娘,盡情你的表演。”


    馮程程哪裏還不知道辰淵的意思。


    她強忍著不適,開始賣力表演起來。


    一刻鍾過去,初次嚐試的馮程程咬著牙道:“淵公子,要不明日吧。”


    辰淵冷冷一笑:“馮姑娘,你的夫君還在等你呢。”


    馮程程隻能忍痛服侍到亥時。


    這才被辰淵放過。


    房門打開。


    馮程程握著一顆丹藥,一瘸一拐的從房中走出。


    直到下了酒樓,消失在黑暗的街道裏。


    天字一號房內。


    “陛下,馮程程你準備如何處理。”


    辰淵望向窗外,嗜血道:“你說,把馮程程培養成真正的魔,如何。”


    柳如煙撫摸著辰淵的胸膛,擔憂不已:“真正的魔可不好掌控,陛下就不怕有朝一日她反噬你。”


    辰淵伸手抬起柳如煙的下巴,柔聲道:“若是她有那個本事,死在她手中又如何。”


    柳如煙低下頭去,眼底深處滿是憂愁。


    與此同時。


    馮程程拖著疲憊的身軀,終於在最後一刻回到了她和郝凡所住的酒樓內。


    為郝凡服下丹藥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感受著下腹傳來的隱隱作痛,以及滲出來的絲絲血跡。


    馮程程咬著牙打來一桶水,回到自己房屋清洗起來。


    揉搓著身上的痕跡,淚水又不爭氣的流淌下來。


    她無聲抽泣,把整個身子埋進水裏。


    想到還有一個月,她的內心十分煎熬。


    好在,郝凡如今正在好轉,讓她心中好受一點。


    “小凡,我不會讓你死的;你說過,要娶我的。”


    馮程程在水中露出笑容,盯著水麵投射下來的光芒,眼神變得前所未有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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