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華長利離開省城,前往淩海市,史詩曼身邊的生活又安靜下來,本來任大平要提出跟她離婚,但是經過她的軟磨硬泡,終究讓任大平打消了離婚的打算,又前往國外去當他的外貿公司的總經理,史詩曼的身邊終於安靜下來。


    回到家來洗了個熱水澡,一個人躺在床上,就感覺到自己一個人好孤單。


    其實讓自己感到孤單的,就是身邊缺少一個陪著自己,而且能讓自己高高興興的異性。


    身邊的異性不是沒有,而是太多,但哪一個人都不敢跟她發生太深的交往,因為這可是省委書記的兒媳婦兒,如果誰敢碰這樣的女人,那就是自己找死。


    也看不上身邊的這些男人,這些男人一個個除了溜須拍馬,就不會幹點別的,身上一點陽剛勁也沒有,在這樣的想法下,一下子又想到了華長利。


    華長利的威猛和敢說敢幹,都留下了深深的記憶。


    身體又感到一陣陣的火熱,這時候真需要華長利的一股激情,才能夠安靜下來。


    想到這裏,就撥了華長利的電話,本想說些曖昧的話,來緩解一下身體上的壓力,真沒想到電話被林蔚然搶去了。


    這對閨蜜那是無話不談,男人給她們身體帶來多大的快樂,也完全都不避諱。


    男人在背後有事無事就談起女人來,女人也同樣,甚至談的更加過分,比如老公能幹多長時間,老公那個東西有多大。


    但林蔚然卻說的很少,她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淩海市的市長李貴福,還是個半老男人,那方麵自然是談不上有多大感覺的。


    “我和華長利在海平縣,李貴富出事了,你聽說了沒有?”


    史詩曼愣了一下說:“李貴富出了什麽事兒?這跟你們到海平縣有什麽關係?你和華長利又住在一個房間吧?我可告訴你,你少點折騰人家。”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史詩漫追他自己變的,而且不是一般的變化,甚至是發著發著,內心的翻天覆地的變化,自己過去在人的麵前始終是一個淑女的化身,一個典雅的代表,甚至是年輕女人的楷模嫁入豪門,深圳影職,從不做出軌的事情,可是自打化成的,這個中學時候的同學,從自己的眼睛冒了出來,他就像始終關閉的花朵一下子就綻放開來,任憑發生率在他的身上任意的踩踩。


    如果花朵沒有蜜蜂在她的身上采擷花蜜,這朵鮮花生長的還有什麽意義?


    其實她對官場並沒有太大的熱戀,他要一個能幹的老公,有一個高官的家庭,他自己享受,幸福便是,但自從華成立來到自己的身邊的時候,他才突然撿到所謂的幸福,並不是身上有多少的黃光環,而是享受到享受著一個女人所應該有的快樂,而這個快樂又往往是自己說心愛的男人給他帶來的。


    雖然自己有心把華長利留在身邊,但身份和地位不允許,如果被清除任家,就是什麽也就不是了。


    長利已經不在自己的身邊,這就更讓她百般的思念,在控製不住自己思念的情況下,打了這個電話,沒想到林美人又跟華昌利在一起,這多多少少惹起了自己的嫉妒。


    雖然他把華長利介紹給了林蔚然,這一對閨蜜也是有什麽說什麽,但林蔚然跟華長利搞得太親密,隨便就搞在一起,這終究讓她的心裏不那麽舒暢。


    林蔚然這個雖然沒有結過婚,但過去有一段轟轟烈烈的戀愛,後來又給李貴富這邊當市長的當情人的美麗女子,更顯得風流淫蕩,說:“我也可告訴你,華長利那是百戰金身,永遠也不會倒下來的,你不相信,咱們兩個一起來,華長利一點問題也沒有。”


    林蔚然說的這番話,讓史詩曼一時不知如何應對,華長利也一陣苦笑。


    這兩個女人說的是什麽話呢,還說自己百戰金身,這還真把自己當做當成她們的共同的男人了。


    史詩曼甘願敗下陣來,畢竟華長利沒在身邊,隻好求饒的說:“蔚然,行,我服了你了。總算有一個讓你滿意的年輕男人陪著你,我也為你高興。不過我也提醒你,可千萬不能讓李桂富知道,如果李飛李備不知道,你倒是沒事,華長利可就完蛋了。”


    聽到史詩曼說的這樣一番話,華長利的心咯噔一下,他還是感激這位老同學,能夠站在他的立場上考慮問題,但林蔚然緊緊的纏著他不放,真像一條美人蛇一樣,想躲避都躲避不了。


    雷美人也真是尷尬的太久,冷靜見到自己這個英俊帥氣的男人,就緊緊抓住不放。


    ,其實人見到他喜歡的沒有,不惜重金,全力以赴的也要把它對他們喜歡的男人同樣也要全力以赴的。把他留在身邊。


    化成率開始的時候還是拒絕,但這一天下來,他忽然發現自己到了這裏,也倒是鶯歌燕舞,日子過得比過去一點都不差。


    林蔚然說:“這裏的情況十分複雜,淩海縣黨政一把手之間的爭鬥,已經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李貴福在這次山體滑坡中差點喪了命,我們是下來調查的。”


    聽到這一番話,史詩曼更是一肚子的疑惑,說:“你們到底下去調查什麽?李貴福在這次山體滑坡當中,差點喪命,要不要我跟任書記反映一下?”


    “這是一件不小的事情,估計任書記不知道,黃省長也應該知道了。”


    史詩曼說:“華長利沒事兒,我就放心了。”


    “你是不是光考慮你的華長利,那李貴富可是我的男人,你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


    史詩曼馬上笑了起來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還真的忘了。那我就不打攪你們了,你們好好休息,我可告訴你,哪天我去,把華長利可要完好無損的還給我。”


    開一陣子玩笑,房間裏安靜下來,他們馬上回到現實當中,而現實的殘酷,又讓他們必須冷靜的麵對。


    從蓋麗麗那裏已經得到確認,山體滑坡事件是天災大人,李貴富出的車禍卻是人禍,有人利用了這次天災,達到讓李貴福躺在床上的目的。這也算是李貴富撿了一條命。


    雖然還沒有查到那個電話到底是從哪裏打過來的,馬長亭是接到什麽人的電話,立刻調轉車頭,改變路線,但可以完全確認,馬長亭接到這個電話,救了他的命。


    那個打電話的人也是把李衛富送到危險之中,差點喪命的罪魁禍首。


    要不要把現在掌握的情況向李貴富做一個匯報,華長利拿不定主意。


    李貴富把這麽重要的一件事交給了林蔚然和自己,也說明林蔚然是李貴富充分相信的一個人。


    華長利說:“我們要不要把現在的情況向理事長匯報一下,讓理事長心靈有個準備,他本來就懷疑這是山體滑坡事件,這有人被有些人操作之後,對他下的黑手,現在已經完全可以得到的證實。”


    林蔚然把自己脫了精光,走進了洗澡間,在溫暖的水流下讓自己的頭腦慢慢地清醒下來。


    對於這起事件,其實最感到憤怒的是她這個女人,自己畢竟是李貴富的情人,現在所要做的,就想當李貴富正式夫人,一旦李貴富身體得不到完全的恢複,這個夫人也就很難做得成。


    林蔚然說:“你別管了,這個電話我來打。李貴福把調查的事情交給我們兩個人,我也有權利向他匯報。再說啊,他相信我,這說明他的心裏還是有我,也知道我對他的重要性,你說我這麽分析的對不對?”


    華長利也隻能附和著說:“我覺得你分析是正確的,李貴福讓你跟我一起調查這件事,說明你還是他的貼心人,他完全相信你。


    那就這樣,你想怎麽匯報就怎麽匯報。你們畢竟有著感情上的關係,怎麽說就是你們的事兒。”


    華長利不再看林蔚然洗澡,而是回到房間裏,抽起了煙來。


    他拿出手機,才看到史詩曼向他發來了好幾條微信。


    你真的跟林蔚然住在一起嗎?


    你們到底在床上有多麽的瘋狂啊?


    我可告訴你,你們可千萬不要玩大了,如果被李貴富發現你跟李美人搞在這搞搞在一起,這可就不是一件小事兒了。


    我現在有些後悔,讓你跟林蔚然接觸。


    看到史詩曼發過來的這幾條消息,他不知道該做如何解釋和回答。


    別的他倒是不怕,跟林蔚然在床上有多麽瘋狂,他也用不著向史詩曼匯報,再說這這一切都是史詩曼的安排,他隻是往裏跳而已。


    史詩曼的擔心也正是他所擔心的,林蔚然是李貴富的小情人,自己又是李貴富秘書,一個秘書和市長的情人已經發生了這樣的關係,並且還想繼續做,這的確是在玩火。


    就跟他搞了他的女同學,也就是任澤光的兒媳婦是一樣,都具有十分的危險性,但他現在顯然又脫不開身。


    這時有一個十分清脆的聲音。打著的電話::“你你好,你是華沙粒嗎?”


    這個好聽的聲音並沒有聽過,他說:“你是誰?”


    “是這樣的,李市長要跟你說話。”


    華長利馬上愣了一下,接著就聽到李貴富的有些虛弱的聲音傳過來:“長利呀,你那邊得到了什麽消息?”


    林蔚然還在洗澡,看來李桂富這是等不及了,主動前來詢問,看來也隻能由自己向李貴福匯報了。


    “李市長,我現在向你匯報的第1件事,就是今天下午這個山體滑坡事件,雖然是自然災害,但有些人是提前知道,有人利用了這次山體滑坡,造成這次車禍,第2件事,那就是海平線縣委書記唐有才是臨時舉辦的這個製藥廠的奠基儀式。盡管吳縣長堅決反對,但唐書記還是堅持要舉辦這次奠基儀式,有人向縣領導打的電話,說是要發生山體滑坡,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唐書記才極力要要舉辦這次奠基儀式的,在即將發生山體滑坡前的十幾分鍾,有人通知市委書記馬長天,你卻沒有得到消息,這就說明這裏的情況絕不一般,但我現在還沒有調查到,是誰是什麽人通知馬書記迅速改變方向,離開現場的。”


    “你能確定,海平縣委書記唐有才是突然之間舉辦這個奠基儀式的?”


    “這個我完全可以肯定。還有一件事就是當您發生的車禍生死不明的時候,這個消息傳到了唐有才的耳朵裏,兒子唐有才不但沒有感到恐慌和驚訝反而臉上卻流出了所流露出的笑容。”。


    李衛峰那裏沉默了一下說:“好啦,我知道了,你這樣不要再調查下去了,明天早晨你就到省醫院我的身邊來,那就這樣。”


    李貴福那邊就把電話掛了。


    這時林蔚然從洗澡間出來,頭發濕漉漉的,渾身散發著香噴噴的洗發香波的味道,在燈光的照耀下十分的嫵媚,讓華長利有些著迷。


    “是李貴富打來的電話嗎?”


    “是李貴富打的電話,他讓我們不要調查了,讓我明天早晨就到他的身邊去。”


    林蔚然顯然對這樣的安排表示不滿。


    “不行,我不認得開我,我就要我就讓你在我的身邊。”


    華長利笑著說:“簡直是胡說八道,我的工作是李貴富的秘書,不是天天跟你上床,摟著你玩兒。”


    林蔚然又把華長利摁倒在床上說:“你說什麽?你的工作就是陪著我,摟著我玩。”


    “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


    林蔚然又四仰八叉躺在了床上,對華長利說:“長利,剛才洗澡的時候,我突然改變主意了。”


    轉過身看著華長利,華長利也躺在她的身邊,把手放在她的那個上麵:“你改變什麽了?你說給我聽聽?”


    ”我讓你猜。”


    “你是不想給李貴福當老婆了,是不是這個意思?”


    林蔚然一下子就撲在華長利的身上:“自從見到了你,我就改變了主意,你不會成為我的老公,但我真成了李貴福的老婆,其實也沒有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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