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梅也拿起酒杯說:“馬老板,我聽我姐說了你的情況,你過去也是在單位當工人,但是你出來自己當老板,開了一個工廠,效益還非常好,你才是一個社會的能人社會的精英,是很多人高攀不起的,但是很多社會的精英們所麵臨的家庭問題,也都是很讓人傷腦筋。,所以如果出現這方麵的情況,你就盡管教給我,你放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為你服務,盡盡量的讓你少受少受損失。”


    聽到楊梅對自己的讚許,馬世俊的心裏倒是很有些得意,但他認真的說:“楊女士,不瞞你說,我的老婆是一個老師,我是一個工人,我老婆的家是知識分子,我的父母都是工人,我們結婚的時候,他們家就對我們家都有些瞧不起。不管我在工廠如何努力,也很難贏得他們家的信任和滿意,所以這個婚姻從一開始時候就是不公平的,甚至是錯誤的,那是沒辦法啊,我們還是結了婚,結婚之後就多有些矛盾。”


    “如果僅僅是矛盾倒也無所謂,因為每家每戶都是有矛盾的,我想知道你們的矛盾的糾結在哪裏?離婚的原因在哪裏。你對我有些什麽要求。”


    “那好對,我也不怕丟醜,近半年多來我老婆就沒在家住過,他就住在他的娘家,我去讓著他回來他都不回來。”


    “那就是你和你的老婆分居已經有半年以上,你們沒有那方麵的關係嗎?”


    “那方麵這半年多來隻有一次,我對他有要求,他根本都不滿足我。他開始向我提出離婚,結果看到我開的工廠,笑語正在蒸蒸日上,他也不跟我離婚了,如果離婚,他就分我一半的財產。”


    “你們是夫妻關係,是一家人,財產都是夫妻共有,如果他要離婚,分你的一半財產,這也是無可厚非,但是你要想多保重你的財產,你要有一個足夠的理由和證據。”


    “這個人,我離開家,根本就不顧我我們這個家的存在,尤其是連他自己都承認他在外麵有了男人。”


    “外麵有了外遇,才跟你離的婚嗎?”


    “至少有這方麵的主要的原因。還有他根本都不關心我的存在,現在他對我的要求就是要從我這裏分錢。”


    “我明白了,你的想法是準備拿出多少錢,做出離婚分手的費用。”


    “他管我要400萬,我隻能給他50萬,因為我的資產也沒有那麽多,他就按照資產評估公司做評估的價值,要分我400萬的。”


    楊梅看著馬世軍,忽然笑了:“看來你是在感情上受傷的人,但是女人想分割你的財產,是他們的共同的想法,女人都是這樣。你再說說對你有利的東西。”


    “在我開這個工廠之前,我們家的所有的存款都在他的手上,多了沒有,十幾萬是有的,當初我公我開工廠,所需要的10萬塊錢,可他一分錢也沒有給我拿出來,我還是從我父母那裏拿拿的錢。。他現在要分我錢,你說我的心裏能舒服嗎。”


    “還有呢,說說對你有利的一些證據?”


    “他現在跟一個姓胡的住在一起。”


    “好,這些都是對你十分有利的東西,你放心,如果這些東西屬實,我一定讓你得到最大獲得最大的利益,保證保持重點的財產到,但我要經過核實和調查,我希望你說的這些都是真實的,可靠的,沒有任何虛假的。”


    “楊律師,你放心,我說的這些都是真實的,可靠的,不摻雜任何虛假的東西,因為這些東西要是要上法庭。”


    “你把你夫人的工作地址和姓名告訴我,我會下去調查的。”


    馬世俊把蘭馨的工作地址以及韓秋月他們家的家庭住址,告訴了楊梅,楊梅說:“那今天就這樣。我還有事情要做,等我等我把這些事情調查好了之後,我再跟你做一個具體的商討,看看我們這個官司如何打。最好要有對方傾訴,如果對方不起訴的話,你點你也可以起訴,,理由就是在婚姻,在婚姻存在期間,對方跟其他男人有居住在一起的記錄,這就說明這個人有重婚的現象。如果他重婚成立,那你就不需要賠償他一分錢。”


    馬世俊一下子就抓住了楊梅的雙手,高興的說:“他現在就是這樣,他本來是逼著我離婚,要跟那個人結婚的,現在為了財產,又賴在我身邊不走,但又但又不跟我住在一起。”


    “好,那就這樣。”


    楊梅看著馬世俊的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手,但忽然笑了,自始至終他想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他還是第1次認真的凝視著眼前這個男人,他忽然發現眼前這個男人還真是一個英俊的瀟灑的讓人可以信賴的男人。


    他見過太多的有錢人,但這些人多半都是玩弄女性的,而眼前這個男人顯然是被女人所玩弄的。這是一個從生活的體重,往往出奮力的往出爬的,堅強不屈的男人,但這樣的男人的身心往往都是遭受過太多的苦難。


    在他所打的官司裏,壞男人也有,但就現在這個社會的壞男人要比壞女人還要少,而那些壞女人吃喝嫖賭,無惡不作,簡直不行,壞男人還要多的多,這些人從男人的身上抽取錢財榨幹他們的資產甚至吸幹他們的血,然後一走了之。


    這段時間,他多半倒是為一些男人打官司,雖然自己是自己是女性,但他對男人卻有著深深的同情。


    他突然笑了,說:“馬老板,你其實也應該感謝你的老婆,我不是說你的老婆她有多好,正因為你的老婆在感情上背叛你,在錢財上控製你,才讓你有一種奮發圖強,努力肯幹的決心,才有現在的成功。”


    “長這麽大,少得到人們的讚賞,眼前這位嬌媚的女律師,居然用如此的語言讚賞自己,他立刻感動的,要淌眼淚,他的雙手用力的捏著楊梅的手,動情地說:“感謝你的理解,感謝你的理解,說穿了,我當初在工廠的時候,真是窮途末路,仿佛全世界的人都在欺負我,我是實實在在的一個手機包,受氣包,正因為這樣,我就覺得我要活出個人樣的,結果我剛有點起色,我的老婆居然出軌,別的男人,這個男人做買賣失敗過,當過小區的保安,後來又搞電商,現在電商搞得風生水起,人家比我懂風月,更了解女人,我這個人在這方麵差多了,所以就不就不讓人喜歡。”


    楊梅撲哧一聲笑的出來說:“是啊,現在多半的都是那些能說會道,八麵玲瓏,把那些女人玩弄的像孩子似的男人,而你這麽誠實尷尬有沒有多少人生經驗的男人,往往都是被這些女人所欺負作文中的角色,或者說你們幹脆就是人生的弱者,盡管你現在已經成為一個工廠的老板,但你現在還保持著一個工人的質樸的本性,這本身就是讓人喜歡和現代的現在的人,交朋友可以,但要想真正的當老公成為一家人,還是要找你這樣的人,但你這樣的人在社會上是越來越少。,並不是我恭維你,而我說的都是實話,雖然我們兩個第1次見麵,但我對你多多少少還是了解的,因為我姐在我麵前經常提到你。”


    楊傑在自己的妹妹麵前經常提到提到自己,這讓馬世俊多多少少有些驚訝,更有些高興,他總覺得自己在一些女人的麵前是臭不可聞。雖然楊傑是個工人,但眼前的楊傑的妹妹楊梅,卻是一個社會的精英,口齒伶俐,相貌俊秀,而且還有非常不錯的身份,能夠對自己如此讚賞,馬思俊自然有些得意。


    “楊律師哪裏的話?我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我是最清楚,我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開的這間工廠,也是為了混口飯吃,但剛剛開工廠,老婆就要跟我分家產,所以我真的不想把我費盡辛苦賺到的錢再分給他一些,尤其是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居然一點都不幫忙,這已經讓我的心,徹底冷下來。”


    楊梅說:“馬老板你盡管放心,既然你把這個案子交給了我,我就會全力以赴的為你去服務,我盡量能夠達到你的滿意,但是把這個事情辦到什麽程度,我現在還沒有把握,我們隨時隨地取得聯係,你說這樣可以嗎?”


    馬思俊覺得楊梅這是要離開的樣子,但是沒辦法,人家是日理萬機忙著呢,自己這案子在人的麵前說穿了就是一個小案子。


    “楊律師,你那邊事兒多,你就盡管忙,我把事情也說清楚了,你把我的案子,你把我現在的情況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你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問問你的姐姐楊姐,你也可以知道我老婆的單位和她的家庭的社區也去調查一番,有些什麽事情我們在,及時聯係。”


    “。是馬老板,那我現在就不能跟你在一起喝酒了,你自己慢慢喝,不行的話我把我姐姐叫來陪著你?”


    楊梅居然能做出這樣的安排,馬世俊先生一愣,但楊梅的確有事兒,把楊傑調到這裏來陪著的,倒也未嚐不不可,這麽一桌子酒和菜,不吃那可就浪費了,再說他們姐倆也不需要客氣的。


    馬思俊笑著說:“不知道你姐姐能不能到這裏來呢。”


    “你放心吧,我現在就走,我出去之後給他打電話,你就在這裏慢慢的等著吧。”


    楊梅從包間裏走出去,這裏隻剩下馬世俊一個人,但他等著楊傑,自己也就沒再喝酒,而是想著自己婚姻的情況。


    就在這時,穀蘭馨的媽媽,自己的老丈母娘韓秋月打的電話,這讓馬世俊感到一陣驚訝,心裏也產生一陣討厭和不滿,但他隻能把電話接起來,也沒叫什麽,又說:“你有什麽事嗎?”


    韓秋月說:“馬世俊,你你怎麽這麽沒有良心?你自從跟蘭新結婚之後,都是我們家在照顧你這個小家,你現在有錢牛逼了,就要跟蘭心離婚了,我可告訴你,離婚可以,你要把你一半以上的家產送給我女兒,不然我們就到法院去起訴你。”


    馬世俊說:“你到法院還起訴我什麽?你女兒早就要跟我離婚,他在外麵有男人,那個男人還是你介紹的,你這個當媽的,居然如此不守婦道,在自己的女兒還沒有離婚的時候,就介紹男人給他,你女兒現在跟人家住在一起,你們家簡直是缺乏最起碼的道德。現在可倒好,你那倒打一耙。”


    馬思俊說的這番話,立刻就捅著韓秋月的肺管子,他大聲吵嚷起來說:“馬世俊,你們家的人才真正的不是東西。 你們家就是一些工人,怎麽能跟我們家相比?我的女兒嫁給了你們家,真是倒了大黴,現在可倒好,你開工廠牛起來了,就不把我們家放放在眼裏了好,那就這樣,我要跟你打官司。你就等著瞧吧。”


    “看來你這個當媽的什麽樣,你這個女兒也差不了哪去,雖然我不了解你年輕的時候怎麽樣,看你的現在也就知道你的過去,居然給自己的女兒找別的男人,這樣當媽的簡直就跟女孩一起同流合汙,我遇上你們家這樣的人,可真就是倒黴。”


    把手機關了,不知道韓秋月那裏會氣成什麽樣子。


    自己過於氣憤說的這些話的確有些難聽,但他對韓秋月從來就沒有任何好感。這個盛氣淩人的女人,從來就不把自己加當回事,仿佛他們當工人的,在他們眼裏就不應該活在這個社會上。


    當娘的騷,當姑娘可能也好不到哪去,過去並不想這些事兒,他突然想起剛結婚的那幾個月裏發生的一件事情。


    那次他覺得自己是突然闖進去的,但他現在覺得也可能是韓秋月這個女人是故意的,但那樣的事情也僅僅發生過一次。


    那是一個星期天,穀蘭馨已經大了肚子,回娘家住,馬世俊晚上就來到了他們穀家。


    穀蘭馨在娘家那個房間,始終在給他留著,他們回到那裏,也住著這個房間。他來到了胡家,客廳沒有人,他就覺得穀蘭馨的臥室裏有什麽動靜,以為在房間裏應該是穀蘭馨。當他走進去的時候,看到躺在床上的,並不是自己的老婆,而是他的丈母娘韓秋月。


    剛要退出去,就聽到韓秋月說:“思俊,快過來,你看看我這裏是不是長一個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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